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虫族之和战神上将结婚后(穿越重生)——关河梦北

时间:2025-03-13 08:01:17  作者:关河梦北
  说好慢点儿结果嚯嚯几下就把精神力耗光了。嘶,虽然他这都是被形势所逼,不得不这么做,但是,凌洲回忆了下萨岱霍斯当时身上散发的阵阵寒气,他觉得,这个问题大了。凌洲觉得他的心已经凉了个彻底,凉得不能再凉了。
  他突然感到周身寒凉,仿佛这里不是飞行在主都上空的飞行器,而是那个漫天冰雪、寒风刺骨的极北之地。
  这么想着,凌洲默默地缩了缩身体,团成一团,心里泪洒大地,亲爹呀,这可怎么办哟。
  这边凌洲低着头抱住自己冷得……吓得瑟瑟发抖的身体,内心含泪继续构造着他可能要写
 
第二部的百万长篇小说,那边萨岱霍斯注意到凌洲缩成了一团,皱了皱眉,扭头看了看那边运行正常的恒温系统,眉头皱得更深了。
  他忙起身边走边脱下军装外套,走到凌洲面前,将外套轻轻盖了上去,蹲下身,伸手摸了摸凌洲的额头:“雄主,哪里不舒服吗?”
  凌洲才察觉到靠近的身影,一件大衣就罩在了身上,还没反应过来,额头上就覆上了一只温热的手。
  他的脸噌一下就红了,止都止不住的躁意瞬间蔓延到脸上,挥之不散,他舌头一下就打了个蝴蝶结:“没,没,没事,啊。”
  萨岱霍斯看着他微红的脸,手上的温度也有点烫人,语气中不免泄了几分焦急:“是伤口发炎了吗?我们去医院。”说着,就要起身朝驾驶室走去。
  凌洲见状也顾不得其他,直接上手一把拉住萨岱霍斯,有点哭笑不得:“真没事,真没事,上将,我就是有点太热了。”
  萨岱霍斯微妙地看着他蜷缩成一团的样子。
  凌洲一看就知道他眼睛里写满了不信,刚想开口解释又在瞬间闭上了嘴。
  解释啥?说我这是心虚吗?那不是亲自在火药桶上点上一把火?会不会把我直接炸上天?
  凌洲登时一个激灵,使不得使不得,生命宝贵,珍惜生命。
  他偷偷抬眼瞥了一眼萨岱霍斯,却见萨岱霍斯蓝眸里满是担心与焦灼,生怕他伤口出什么问题。
  凌洲顿时感觉心里被毛线戳了一下,绵绵的,痒痒的。
  啧,怕什么嘛,伸头也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刚就完事了。
  凌洲顿觉刚刚被一道又一道自省程序硬生生挤压下去的勇气与底气又坚刚地爬上来了,他迅速恢复了平日的镇定,泰然自若地舒展了身体,眼一闭——
  双手虚虚抱上了萨岱霍斯精瘦的腰,委委屈屈道:“上将,我错了。”
  萨岱霍斯彻底愣住了,伸出去的手悬在半空中,一动也不动。
  凌洲心一横,干脆将头也靠了上去,小兽般地轻轻蹭了蹭,声音低低道:“我不该不听你的话。”
  就是不走。
  “不该逞强不要你抱。”
  这个……好像,确实,大概,应该,是,错了吧。
  “不该受伤了还要去凑热闹。”
  下次偷偷凑。
  “不该不管不顾地用光精神力。”
  要不……下次,留一丢丢?
  “我知道错了,你别生气了,”凌洲声音更委屈了,“好不好?”
  萨岱霍斯:“……”
  他微微挑了挑眉,听着凌洲委屈得不行的声音,垂眸看着他连头发都软软地塌下去,焉嗒嗒地仿佛真的受了什么莫大的委屈一样,静默一瞬,到底还是没忍住,一手抱住人,一手抚到凌洲的后脑勺上,安慰小虫崽一般地柔柔地拍了拍。
  凌洲把头埋在萨岱霍斯肌肉紧实的小腹,委委屈屈地,看起来可怜极了。
  不过,凌洲心里的疑惑几乎要蹦出来了,嗯?上将怎么还不说话?我的认错态度这么好,这么真挚,这么诚恳,没道理呀。
  莫非……
  凌洲多年看小说积累的经验神经一下子就接了起来,他觉得,他懂了,是时候给出最后一击了。
  于是,他酝酿了一下情绪,整理了一下眼神,慢慢地抬起头,直愣愣地看着萨岱霍斯,睫毛轻颤,撒娇似地道:“好不好嘛?”
  凌洲眼里蓄满晶莹的泪水,哦,这次不是演的,是真的。
  凌洲心里苦涩得不行,几乎要流一把辛酸泪,妈呀,一世英名毁于一旦,想他潇潇洒洒二十四年,什么时候这么委屈,这么可怜过?
  凌洲更想流泪了,人生啊。
  萨岱霍斯神情更微妙了,虽然肉眼可见他是演的,但是……
  萨岱霍斯看着凌洲清凌凌的浅眸,再不说话真要哭了吧?
  他在心底长长地叹了一口气,抬手虚虚刮了刮凌洲略微有些泛红的眼角:“好,”顿了顿,又觉不够似的,“不生气。”
  凌洲笑了,不好意思地又埋下头蹭了蹭:“上将最好了。”
  上将,最好了。
  萨岱霍斯倍感无奈,半晌又轻轻地笑了笑。
  算了,以后把人看紧点就是了。
  两人轻轻地靠在一起,心潮暗涌,悸动难忍。
  “伤口疼吗?”
  “不疼的。”
  “疼了叫我。”
  “嗯……”
  智能光屏偷偷地探出头来,悄咪咪地看着这一切。
  哇哦,这就是爱情吗?
  小光屏瘪了瘪嘴,为什么他没有?他也想要。
  于是他神情严肃地在后台更新待点上写下了自己此刻最大的愿望——想要跟两位主人一样甜甜的爱情。
  ……
  飞行器停下后,萨岱霍斯跟在凌洲身旁下了台梯,眼神淡淡地扫向周围,以防不测。
  到家后,凌洲整理好了情绪,转头看着萨岱霍斯笑道:“晚安,上将。”
  萨岱霍斯笑着点点头:“嗯,晚安,雄主。”
  凌洲朝他挥挥手,转身先回了房间。
  萨岱霍斯却没动,定定地站在原地,看着凌洲关上了门,犹豫了几瞬,还是抬步无声无息地走到凌洲房间门口,静静地靠站在墙上。
  雄主,刚刚的情绪不太对。
  ……
  凌洲刚刚关上门,脸上的笑意就渐渐隐去了,他卸力般地靠在门上,眼神懒懒地看向窗外。
  已到夜晚,曼斯勒安的天空渐渐被黑布笼罩,远处几家灯火星星散散,虽然照亮了一隅,在这漫天黑幕中却终究显得黯淡。
  凌洲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拖着虚虚的步伐走到板凳上坐着,拿出接好了线后就一直挂在脖子上的水晶,无意识地摩挲着。
  看来之前的猜测是对的,布利华佩一直在用精神力影响着虫族,可主都那么大,他不可能时时过量消耗着精神力去影响整个主都,所以……
  凌洲眼神沉了沉,他就借着异兽侵袭的事,不断提高祭祀频率,借着祭祀大典,影响虫族。
  凌洲闭眼感受了下自己的精神海,里面空空荡荡的,之前损耗过度,到现在都还没有恢复过来。
  布利华佩的精神力实在强悍,能布出那么大一张网,还这么多年都没有被发现,今天要不是布利华佩状况不好,还有亚维一起,仅凭他可能也无法那么迅速地就切断精神网。
  想到亚维,凌洲伸手揉了揉额角,他是怎么发现的?为什么之前那么多年都没有人发现?
  亚维,阿弗列,上将……
  对了!凌洲动作一顿,亚维是最近才跟着军队回到主都,回想书中的内容,亚维的精神力在整个曼斯勒安都是出类拔萃的,再加上布利华佩重伤,所以他今天才能察觉到精神网的存在。
  可主都精神力强悍的雄虫也不在少数,为什么他们没有发现?是没有发现,还是不想说?
  不 ,凌洲迅速否定了这个念头,绝大多数雄虫虽然暴戾,但也足够傲慢,不可能容许有人试图控制自己,那就是没有人发现……
  凌洲不自觉地敲了敲膝盖,如果说真像他之前猜测的那样,一代代祭司都在用精神力影响着虫族,很可能大多数人的精神海已经习惯了这样的入侵,长年累月下来自然就很难被发现,而亚维他们身为旁支,自小就很少在主都生活,结婚后更是随着军队四处奔波,精神海的敏感度自然要高上许多。
  凌洲皱了皱眉,这样的话,想彻底消除影响短时间内是基本不可能的,可不消除这个死局根本就没法解,压抑太久总有一天会彻底爆发,一旦两败俱伤……
  凌洲脑中神经突然一跳,嗯?不对,先亲王在时,根本不存在什么精神网的问题,先亲王逝世十二年,而对于虫族来说,十二年实在太短,恐怕就是因为难以控制,所以布利华佩才会越来越急躁。
  凌洲睁开眼,眸中光亮一闪而过,那么,消除影响就比之前容易一些了。
  手中的水晶微不可察地亮了亮,凌洲霎时看着水晶,这是……
  不过,凌洲一想到布利华佩就头疼,他的精神力实在是强悍,而且,脑中渐渐浮现出科米加族长的面容,他们两个之间一定有问题,能让布利华佩忌惮的究竟是什么?
  祭司世家……凌洲手上动作加快,到底酝酿着什么阴谋?他们到底握着什么足以让他们忍下现在这一口气的东西?他们又到底在忌惮什么,在,等待什么?
  凌洲只觉得头更疼了,脑海中断断续续地闪过的画面,那隐隐的熟悉感,又是什么?是书中的内容吗?凌洲此刻不得不承认,对于他来说,十二年的时间真的太长了,一些细节都早已模糊不清了,越想抓住,就越像水中花,镜中月……
  还有,那个自爆的人。
  凌洲蓦地一顿,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水晶坚硬的棱角深深陷进了手心里,硌得人生疼。
  这是他第一次,那么真真切切地看到一个人以自爆的方式死在眼前。他当时就吓懵了,可这是在虫族世界,祭司殿来来往往就那么一些人,不是因为精神力强悍的就那么些人,而是因为每一次祭祀,都有人因为各种原因,以各种方式死亡,而后,又点选新的人进入祭司殿。在那里,被称为向虫神寄告。
  所以,凌洲顶着二皇子的身份,只能一直强忍着,若无其事地当做一件很平常的事,连一丝异样都不敢露出来,唯恐被布利华佩看出来,不再有所顾忌,不管不顾地拉着所有人一起下地狱。
  可现在,凌洲默默地团了团身体,蜷缩成一个球,究竟是什么让他以那么惨烈的方式献出自己的生命?这个祭司殿,到底……
  “啪——”
  不经意间,凌洲的手一不小心就碰翻了旁边本就挂得摇摇欲坠的笔筒,玻璃制成的笔筒一落地就摔了个四分五裂,凳子周围登时就满是亮晶晶的锋利碎片。
  凌洲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门就被人一把推开——
  “雄主!”
  凌洲茫然转头,他的思维在这个笔筒怎么就掉了和上将怎么在这之间来回……疯狂跳跃,跳着跳着,就跳断闸了。
  凌洲觉得,他傻了。
  
 
第20章 笔筒
  萨岱霍斯一直站在门外,低头静静地看着从门缝里透出的几许光亮。
  抬手看看时间,已经凌晨了,雄主,还不睡吗?
  他有点急,既担心凌洲伤口泛疼,又担心凌洲的情绪,却又不敢贸然进去,萨岱霍斯垂下眸子,目光沉沉。
  “砰——”
  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刺耳。
  萨岱霍斯目光一凝,也顾不得其他,转身伸手就是一推——
  “雄主!”
  只见凌洲团成一团缩在板凳上,茫然地抬头望着他,地上一地玻璃碎片闪得晃眼睛。
  萨岱霍斯心头一跳,疾步踩着碎片就走过来,倾身蹲下,看着凌洲委委屈屈、可怜巴巴的眼睛,伸手轻轻搭上他的板凳边沿,声音轻得不能再轻:“怎么了?”
  凌洲:“……”
  他眨眨眼睛,暂时把脑子里的混乱毛线丢到一边,定了定神:“没,没怎么啊。”说完,终于反应过来,伸手拉住萨岱霍斯:“上将,都是玻璃,你怎么就过来了?”
  萨岱霍斯眼睛定定地看着凌洲,扯了扯嘴角:“没事,没踩到。”
  凌洲被这么看着,一下就没了声音,他猛地缩回手,垂眸不再看萨岱霍斯,半晌才道:“真的没怎么的,上将,”他低着头站起身,“很晚了,你回去休息吧。”
  萨岱霍斯也跟着起身,怕他踩到玻璃,伸手拦住了凌洲,轻声道:“雄主,我在这,不要怕。”
  凌洲怔了,其实他胆子挺大的,凌长云同志因为工作的关系,经常几个月都见不着人,十八岁以前很长时间都是他自己一个人住的。这次,他就是,就是有点被吓懵了。
  一整天脑子里都是那个灰袍人自爆后四散的碎块,然后就是熊熊烈火腾空而起,瞬间就将一切都吞噬殆尽。
  他第一次那么真切地看到有人以那样惨烈的方式死去,而且他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是为了布利华佩那丝毫不顾及他人生命的残暴,还是为了什么虚无缥缈的、根本就是由布利华佩一手编造出来的所谓血祭的神谕?又或者这根本就不是他所自愿的,而是因为被精神网所影响?
  凌洲不知道,他看到的,是布利华佩的血腥与残忍,是祭司殿其他人的冷漠与漠视,是周围大多数人的习以为常。
  可在原书中,先亲王在的那些年,明明不是这样的。
  他再一次深切地感受到,在精神网的高压下,虫族社会的局面有多么糟糕。
  可凌洲自己也清楚,这只是站在他的角度上;站在雌虫的角度上,那只是死了一个助纣为虐的雄虫,当然不足为惜;站在雄虫的角度上,祭祀本就会死人,更何况死的那个人还害得他们受伤,自然更不会有人在意。
  凌洲也不知道,自己这么想,究竟是对还是错,又或者是他共情能力太强,同情心泛滥?他只是,只是感到有些悲戚。
  萨岱霍斯喑哑温柔的嗓音萦绕在耳边,顺着耳廓滑进了混沌不堪的大脑,再一路向下,攻城略地般地溜到了空落落的心里。
  凌洲莫名地生出了一点名为委屈的情绪,眼眶热热的,酸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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