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瞒着老公的秘密(玄幻灵异)——电子酒酒

时间:2025-03-13 08:08:19  作者:电子酒酒
  既然买了草莓的,应该是喜欢吃吧。
  维因戳起草莓看了两眼,一口吃了。
  人类的食物.......
  嗯,一般般。
  他侧首看了眼也往自己嘴里塞了一口的南枝。
  虽然他没吃过人类,但人类的食物大概没人类好吃。
  “嗯?”
  注意到他的视线,南枝疑惑。
  维因拿过擦巾纸,将不知什么时候掉在他衣领上的奶油抹掉。
  南枝这才反应过来,“谢谢。”
  维因笑笑,“明天搬去我那边,正巧能带你们出去放松。”
  “你孩子的事情,我让苏文利自己去查两天,这几天我大伯没工作给他,我给他发工资。”
  这话,让南枝想到白天时对方的邀请。
  当时他是拒绝了的。
  现在......
  “好。”南枝笑了笑。
  没再拒绝。
  吃完蛋糕,维因顺手把盘子洗了。
  在南枝回房后,他站在门口,看向还在客厅的南柃,俯下身拿起对方还有点湿的鞋子。
  南柃疑惑,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湿了。”维因将鞋子翻过来。
  南柃神色一僵。
  陡然想起自己匆匆忙忙下只用能力清理衣服和身上,却忘了鞋子。
  “偷偷跑出去。”维因道。
  南柃抿了抿唇,不说话。
  “要是跑丢了,你爸爸会担心。”
  “我不会丢。”这次南柃开口了。
  维因放下鞋子,走到南柃面前的沙发上坐下,放轻声音道:“你是怕爸爸遇到危险吗。”
  南柃不回答,只是目光紧紧盯着他。
  “那个叔叔是大人,你只是个孩子,就算找到也打不过他。”维因道。
  “........”南柃看着他,许久后才道:“我可以。”
  维因没有反驳他,哪怕这句话在任何一个大人看来都很好笑,只觉得童言无忌。
  他只是道,“那你会受伤吗。”
  “会。”会死掉。
  “你想过爸爸会难过吗?”维因垂下视线,安静地凝视着面前的孩子。
  这就是,他和南枝的孩子吗。
  长得好像南枝。
  很可爱。
  南柃这次沉默了很久。
  他摇了摇头,“只要爸爸平安。”
  “你不能自己觉得好。”维因轻叹道,“擅自给你爸爸做选择,这对他很不公平。”
  “没得选。”南柃偏执道,“如果能让爸爸平安,我什么都可以做。”
  “孩子。”
  维因抬手轻轻抚上他的脸,“你爸爸的确对你很重要,那对他来说呢?”
  “你或许也很重要。”
  “只要爸爸好好的,就会有新的未来。”南柃只是执拗道。
  这并不是一个正常人类孩子会说出的话。
  维因却不觉意外,“人类生命不过短短百年,有的百年都在悔恨痛苦,有的百年都轻松快活。”
  “你怎么知道你爸爸能很快放下,说不定从难过中回神已是五年十年,人类又有几个十年。”
  南柃一愣。
  “你要保护他,也要保护自己。”
  “你保护了自己,也是保护他。”
  “没到无法挽回的地步时,不要有玉石俱焚的想法。”
  维因摸了摸他的脑袋。
  头发软乎乎的,跟人类一样。
  其实有点意外,第一个有自己血脉的存在是这样的。
  然而,南柃却没有注意到他的举动。
  只是缓缓低下头。
  可是,他已经在拖延时间了。
  他已经在努力寻找父亲了。
  如果不是没有办法,他也不想。
  “面对强大却欲望和软肋同样清晰的敌人,硬碰硬的成效并不大。”
  “可以想,对方最想要什么,最害怕什么。”
  “在成长起来或找到方法前,牵制他。”
  “别害怕。”维因道,“不要绷得太紧。”
  一旦脑中的弦绷得太紧,就会将事情推向无可挽回的地步。
  敌人的一切,哪怕是最细微的动作都会引起恐慌,导致自己的灭亡。
  忍耐,周旋,直到必胜。
  南柃沉默。
  此时的客厅只有他们二人。
  维因不再说话,显得格外寂静。
  南柃垂首,安静地站了许久,不知道听了什么,也不知道想了什么。
  直到南枝从卧室出来,“南柃,怎么还没进来。”
  南柃这才陡然回神。
  “爸爸。”
  他突然,特别特别想爸爸。
  他连忙跑上前,抱住南枝的腿。
  爸爸,真的会那样在意他吗?
  他真的,还可以、有办法坚持下去吗?
  “刚才在跟维叔叔聊天吗。”南柃俯身将他抱起来。
  话说,南柃最近是不是重了点。
  南柃抱住他的脖子,犹豫了下点点头。
  “明天再继续,该睡觉了。”
  南柃轻轻应了一声,“好的爸爸。”
  在进卧室前,他回首看了眼坐在沙发上的男人,黑色的眸中情绪晦涩。
  好像,有点奇怪。
  为什么一个人类要跟他说这种东西?
  人类,不会跟一个小孩说这些的话吧。
  会被当成一个怪人。
  或者精神病。
  他那样说。
  就好像知道什么似的。
  南柃有点郁闷地趴在南枝的肩头。
  直到现在还是没有父亲的线索。
  他也很迫切。
  可如果真的找不到父亲呢?
  他是不是真的就要同归于尽?
  是不是真的,可以试着多坚持坚持。
  用不同的方法,用别的方法。
  他或许,不能再依赖‘父亲’这个缥缈的存在。
  ...
  南枝的房门关上。
  客厅也只剩下维因一人。
  他靠在沙发上微微仰头,不知在想什么。
  直到良久后轻轻叹息一声。
  又过了好一会儿。
  他起身回房,路走一半突然停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
  “叔叔?”
  他若有所思道:“很老吗?”
 
 
第22章 发热
  第二日早。
  南枝将杨琪琪家打扫干净后, 维因的司机也来了。
  的确像南枝所说,他就一个行李箱,里面简单地放些日常用品。
  跟杨琪琪说过后, 几人就彻底搬离,前往维因安排的住所。
  路上。
  南枝揉了揉靠在自己胳膊上的小脑袋。
  最初他们从小镇上出来, 本是要带南柃来看心理医生的。
  但这几天南柃表现得很正常。
  或许,不用看了?
  “爸爸。”南柃忽然道。
  “嗯?”南枝低头轻应。
  就见南柃坐起身, 小手努力往上摸了摸,碰到他的额头。
  几秒后, 他收回手。
  “爸爸, 你好像有点发热。”
  南枝一愣, 摸了摸自己, 又摸了摸南柃。
  好像确实有点烫。
  难怪他早上起来感觉有点头晕。
  还以为是猛地起身低血糖了。
  “我家有药。”维因在副驾驶说了一句。
  南枝应了一声,并不在意。
  身体反应不大,烧得应该不高。
  去往集团附近的路有一个多小时, 南枝干脆抱着南柃闭目养神。
  相比于维因微凉的体温,南柃倒是热乎乎的,像个大暖炉。
  嗯......
  他拿这两人比什么。
  莫名其妙。
  他不再去想。
  眼睛闭着闭着, 不知不觉就睡过去了。
  然而等再次睁眼时。
  不是被维因叫醒的, 而是热醒的。
  睡梦中, 他只觉得身体像个巨大的火炉,越来越热, 越来越难受, 像是被架在火上, 有一万只蚂蚁在啃咬着他的骨头,又痒又热又麻。
  他眉头越皱越紧,倏然睁开了眼。
  只见身上已然冒出冷汗, 脊背更是被浸得湿透。
  “爸爸。”
  南柃担忧地看着他,抬手摸了摸他汗湿的脸。
  出汗却没有退烧,甚至有别的状况出现了。
  南枝迷迷糊糊地看了南柃一眼,轻轻抱着他,疲累地将下颚抵在他的头顶。
  他闭了闭眼,冷汗源源不断冒出来,呼出的气息也炙热得要命。
  副驾驶,维因回头看了一眼,在南柃的注意全在南枝身上时,他轻轻拍了拍右手的门。
  下一刻。
  “到了。”
  维因道。
  与此同时,车子也停了下来。
  后座的车门很快被拉开,南柃犹豫地看了眼男人,又看了看紧闭着眼,烧热得迷糊的南枝,只能小心翼翼地扶着手从他怀里挪了出来。
  维因俯下身,一手托住肩膀,一手伸过膝弯,将人稳当地抱了出来。
  南枝似是感觉到了,但他实在太难受,连眼睛都没睁开。
  他知道。
  除了发烧,之前浑身发热的症状也找上了门,甚至还有点情/欲的反应。
  或许是生病的加持,两种症状都比以往更强烈。
  令他难受不已。
  特别是胸口,像有团火在烧,火辣辣得干疼。
  而此时,将他抱起的维因身上,却有些发凉,这对他来说是很好的良药,便忍不住往对方身上靠了靠。
  维因垂眸看了眼,随后抱着他大步进了面前的门。
  这是一处独栋别墅。
  他直接俯身将人放在了沙发上,上面铺了柔软的垫子,没有普通的皮质沙发那样冰凉。
  离开了‘冰块’,南枝只觉得更热了。
  好在他只是意识模糊,还不至于失态,躺在沙发上时忍不住将手脚散开,缓解燥热。
  “看着你爸爸。”维因对南柃道。
  这当然不用他说。
  在维因转身去泡药时,南柃担忧地摸摸南柃的脸,时不时擦擦汗。
  只有他清楚,人类的药对现在爸爸来说并没有用。
  他犹豫了下,掀开南枝的衣服,小小的手轻轻搭在了腹部上,只见隐约有一丝暗芒闪过。
  片刻后,南柃为难地收回了手。
  没用。
  这是他的同源,他压制不了。
  只有父亲才能安抚。
  南柃懊恼地垂下目光,很想让‘它们’别再闹腾了。
  可如今的‘它们’只是物质,尚且连意识都没有。
  南柃将衣服盖回去,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棉布擦了擦南枝脸上和脖子上的汗,他忽然想着,爸爸当初刚有他的时候,是不是也这么难受。
  他只清楚自己有意识后的事,却不知道最开始。
  陡然间,他感到无力。
  他不明白父亲为什么不在爸爸身边。
  强大如父亲,难道不清楚人类是无法承受异种的吗。
  甚至,没有父亲的剥离,爸爸要一辈子承受这种痛苦,直到身体因此衰竭死亡。
  南柃紧紧咬着唇。
  他摇了摇头。
  不,不能想这些。
  没有父亲也没关系,他可以的,他一定可以的。
  他一定会想办法,将爸爸安全地和种子分开。
  也在这时,耳边忽然响起了脚步声。
  是维因回来了。
  他端着一小碗温水走来。
  靠近后,将温水放在了桌子上,俯身将南枝扶了起来靠沙发的枕头上,随后指了指桌上的水,“拿一下。”
  对南柃道。
  人类的药物也只能缓解高烧带来的影响,却不能缓解因高烧加剧的其他发热状况。
  南柃转身将温水端了过来。
  目前他也没有更好的办法,种子除了爸爸和父亲外,不受任何人安抚的。
  但爸爸不是异种不能安抚,所以只有父亲.......
  南柃不甘心地抿了抿唇。
  维因像是没看到般,一手端温水,一手拿着颗胶囊。
  他的手很稳当一滴不撒。
  “南枝。”他轻声唤道。
  南枝并没有完全昏睡,隐约还有意识,闻言微微睁了睁眼。
  但眼皮很重,毫不夸张地说像是压了千斤。
  “退烧药。”
  维因将胶囊轻轻压在南枝的下唇上,微微张口就可以含进去。
  南枝动了动干涩的唇,缓慢将药含了进去,胶囊很快黏在他的舌头上,他有些艰难地往后咽了咽。
  维因抬手扶起他的后脑勺,给他喂了些温水。
  有水的辅助,胶囊很快吞了下去,不过维因扶着他又多喝了一些。
  “安心睡会儿吧。”
  维因的手轻轻抚过他的眼睛。
  “醒了,就好了。”
  汹涌的困意陡然间扑了上来。
  南枝再也撑不住,沉沉睡过去。
  维因略等片刻后,俯身再次将他抱起。
  南柃见状连忙跟上去。
  他们走上电梯到了三层的一间卧室,这处房间很大,远远比杨琪琪家要大上许多,可却格外清静没有一人。
  维因抱着南枝,低头看了眼紧张跟在脚边的小萝卜头,道,“你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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