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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神棍,不是军师(穿越重生)——凤九幽

时间:2025-03-13 08:22:01  作者:凤九幽
  “这里好像很有意思……”
  往北走,是连绵山峰,险峻非常,难以涉过,就是这个方向,与北山皇家行宫相连;东西两侧,是上来的路,所有香客都从这两个方向过来,上山的路设相似,曲折蜿蜒,小亭错落其间,中间岔道无数;唯最南端,是悬崖,终年云雾缭绕,深不见底,据说天最晴朗的时候,也仅能看到十丈远的对面崖端,巨石嶙峋,荒蛮苍凉。
  祝卿安找了块石头扔下去,都没听到响声,可见这崖有多深。
  “……桃娘说范围就在这山附近,会是哪里呢?”
  大相寺,一看气势就很盛,祝卿安认真品评了寺中气场,不像作恶之处,那便是山中,这里是群山,也就大相寺所在,开发了这处山头,其它仍然险峻,山深林密,往哪里找?
  祝卿安和萧无咎转到山后,又绕到山前,若有所思。
  “咦?”祝卿安拽着萧无咎藏到门侧,“那里好像有人来了。”
  萧无咎:“是他?”
  “谁?”祝卿安看着那人,“你认识他?”
  “容无涯,”萧无咎摇头,“算不上认识,看过他的画像。”
  容无涯?那个太监头子?
  祝卿安相当意外:“他现在……不是应该守着陈国舅? ”
  密不发丧,尸体也得守着啊,这要是叫别人知道了,岂不麻烦了?
  还是陈国舅根本没死,外面抛出的信息是烟雾弹?
  或者……这就是容无涯的目的?他想做什么?身处权力漩涡,不可能对形势没有判断,他心里怎么想的,对未来有什么预判,想规避什么,想得到什么?
  虽然距离有些远,但眼下阳光不错,祝卿安略看了看容无涯的面相。
  很有意思的一个人。
  眼睛很出彩,神足,神藏,内眼角往下勾,对人性体察入微,鼻颧下颌骨搭配不错,骨相强,是个强势的人,应也极擅解谜围猎,鼻高眸冷,他本身性格高冷疏远,很难亲近,可眼底有微波,眉长唇丰,此人又极重情义,渴望情感羁绊,唇角自然略下,性子略悲观,又渴望被他人温暖照亮……他的人生,一定会因为本身性格精彩曲折,轰轰烈烈,但他内心想要追逐的,却是普通人的平凡与温暖。
  容无涯身上,有种强烈的矛盾和真实感,气场也是,亦正亦邪,他心里在想什么,外人恐很难猜到。
  更有意思的是,他人中深长,耳朵也长大肉厚,这两处都代表人的身体素质,这种相,很明显,身体非常好,精力旺盛,寿数也足,可耳相除了看福寿,还有一点,耳主肾,一个太监,阳气能这么足?
  “他真的是太监?”祝卿安拽了下萧无咎袖子。
  萧无咎顿了下:“我看过此人详细卷宗资料,过往并无甚可疑,他七岁进宫……”
  “等等,郑夫人来了!”祝卿安看到郑夫人,捂住萧无咎的嘴,“他们两个说话了!”
  同在丽都,又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纵使见面场合并不多,二人还是认识彼此的。
  容无涯略颌首,算是打招呼:“听闻郑夫人在此供了长明灯,今日专程过来,整灯添油?”
  “今日天气不错,正宜游耍一番,”郑夫人看似答了对方的话,又看似没答,状似不经意回问,“总管也是?”
  容无涯淡淡:“郑夫人是好奇,如我这般之人,竟也有故人?”
  “怎会?人又不是石头缝里蹦出来的,谁能没几个故人?”郑夫人微笑,“朝事繁杂,多事之秋,容总管辛苦了。”
  容无涯:“夫人共勉。”
  二人讳莫如深间,来了一场别人看不懂的交锋。
  南朝之所以到现在还能转,一是世家官员班子得力,二是总管太监给力,别人看不透,他们彼此却最清楚不过。
  祝卿安现在觉得,他不仅得关注郑夫人,还得看看这容无涯想做什么。
  也是奇了怪了,他怎么觉得……同谁都有缘呢?
  
 
第99章
  大相寺福日, 会有法会祭典,会有素斋品鉴,会有免费福饼发放, 每年的这一天,都很热闹, 听经的,解签的, 开光的,还愿捐金身的……
  应有尽有,到处都是人。
  祝卿安在人群中看到了很多熟悉的不熟悉的脸,在这里想要跟踪什么人, 恐很有难度, 想要掩饰目的做点什么……却似乎很容易。
  比如他和萧无咎, 就迅速摸清楚了这里的底,平素都做什么事, 布什么施, 寺里有几个高僧师傅,真本事几何, 小沙弥们多呆板,还是灵性, 亦或心眼子多……
  祝卿安越发笃定, 这里就是一个寺庙, 很干净的地方,师父们大多有几分本事,慈悲谦逊,本事不高者,也并不倨傲装腔, 解签的摊位说话也是可圈可点,言之有物,香火旺盛,也是大相寺该得的。
  那他们今天的收获……在哪里?
  不仅他和萧无咎在寻找,桃娘也在找,骨器之事,查了这么多年,从葭茀,整个万花阁,到她如今的任务,捋出来的线索,她从头到尾最清楚,那个没找到的配方,阎国师藏得最深的,终极骨器培养之地,必在这附近,她圈出来的范围里,这群山之间!
  大相寺也在她查探辨别的范围内,她的结论与祝卿安相似,大相寺本身,不太像有问题,可大相寺香客太多,僧人绝无可能管得了,遂有问题的不是地方,是人。
  她调动所有资源与智慧,用各种方式寻找排除,甚至连王简和手下小姐妹,都拉来帮了忙。
  不同情况,不同分析应对,她一会儿让王简装做来缠她的样子,一会儿让小姐妹过来争风吃醋……这尘世情缘,痴男怨女,就是最吸晴,最调动注意力的所在。
  寺庙倒也不是不喜见红尘缘,尘世万般,都是修行,白子垣就不行了,恨的牙痒痒——
  过分,太过分了!这么闹腾,竟也没人来管一管么!
  那个叫王简的堂兄太过分了!你可还记得你是堂兄,怎么可以给妹妹送花呢!妹妹是你能送花的身份么!你还帮她理衣,她袖子好好的,用得着你帮忙理!
  还有那个过于俊秀的小白脸!你就更过分了,你还敢帮桃娘簪花?知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拿开你的爪子,不许搭桃娘身上!
  啊啊啊啊——太过分了!这两个人竟然还牵了手!他们竟然背着桃娘,牵、了、手!
  咦?背着桃娘?
  白子垣蹲在大树繁茂枝叶里,遥望躲在假山后说话的两个人。
  那个叫王简的’堂兄‘,攥着俊秀小白脸的手不放,脸有些红,声音压的再低,都掩不住他的紧张:“就这点小事,你也要找她?她那么聪明,见微知着,哪里需要你事事汇报?你出现的太频繁,才会坏了她的计划,不若她唤,你再去,不唤,你就别去……”
  俊秀小白脸咬了唇,垂了睫,眼睛不知道看哪里,声音更低:“我只是担心她……”
  “担心担心担心,天天都担心她,你就这么喜欢她么!”王简还急了,“可知我为了你,为了你……”
  “为了……我?”小白脸抬头,圆杏眼里像泛出了雾气,似乎有点小委屈,又有点难以置信,“怎会,你不是喜欢……喜欢桃姐姐?”
  王简咬牙切齿:“谁会喜欢她!又凶又狠,鞭子那么毒,一言不合就要动手,不可爱,也不乖,更不贤淑,哪个男人会喜欢她!”
  白子垣:……
  他算是瞧出来了,两个人在这搞断袖呢?这平时装的也太严实了,他竟半点没看出来!
  还有这是什么话,他不同意!桃娘怎么了,就是凶一点才可爱,鞭子狠是本事,你打不过就嫌弃,心胸也太狭窄了!怎么就没有男人喜欢桃娘了,这样的姑娘才最值得喜欢,他就喜欢……
  不,不对,他可说不得这话!绝不能让桃娘知道!省的她得意翘尾巴!
  “你可愿嫁我?”王简似是横了心,哪怕手抖声音也抖,也诉明了心意,“可允我,照顾你一生?”
  “可你们世家……”
  “我家和其它世家不同!”王简声音都高了,“只要姑娘答应,我去求了郑夫人做主,必能娶你为正妻! ”
  姑,姑娘?
  白子垣终于发现自己眼瘸,这个俊秀小白脸,原来不是什么小白脸,是个姑娘!怪不得她敢和桃娘那般亲近,桃娘也允许……原来如此,他就说,桃娘怎么可能会看上别人,分明他更优秀!
  圆杏眼姑娘显然仍有顾虑,拽回自己的手,红着脸:“我……我得问问桃姐姐……”
  “你的终身大事,为何要问她!”王简明显对桃娘阴影很重,像被欺负多了,生出的忌惮和畏惧感,“我们的日子自己经营,只要夫妻同心,什么都不是困难……我的真心,可剖与你看,你……你便也心疼心疼我,好不好?”
  噫……肉麻死了。
  白子垣决定不再偷看,既然这二人自己成堆,不再是威胁,他也别打扰人家私会了。
  刚转身,一颗石子就打了过来,很明显,是冲着他后脑勺打的,可他偏偏转了身,小石子就打在了他额角,好在力道并不大,红都红不了——此非暗器,而是玩笑。
  是桃娘。
  白子垣立刻跳下树:“你怎么来了?”
  桃娘抱臂而站:“看明白了?”
  白子垣可太明白了:“他俩是一对!”
  “凡尘酷冷,真心不易,她们能走到今日,很不容易,我倒不好使唤她们了,”桃娘看着白子垣,明媚一笑,“所以接下来,你帮我个忙呗?”
  她笑得这么好看,白子垣怎会不答应:“好!”
  他甚至心弦震颤,心脏怦怦跳,她竟然没打他,也没拿鞭子抽他!
  桃娘:……
  突然觉得骗傻子,有点良心不安。
  “还是不用了。”
  “别啊!”白子垣跳到她面前,挡住她的路,又是秀肌肉,又是拗姿势,“你看看我这胳膊,这腰,这腿,谁比我好使?你现去找人,能找到比我优秀的?”
  桃娘:……
  倒也是。
  白子垣可不想她再思考:“说吧,帮什么忙?”
  桃娘:“偷东西?敢么?”
  她以为白子垣会迟疑,毕竟中州兵都正派,未料白子垣竟睨了她一眼:“瞧不起谁呢?”
  白子垣也的确非常出色,桃娘原本担心他没干过这种事,会迟疑,难堪,下不了手,甚至露出破绽被发现,中州军的将军,走的一向是堂堂正正的路,何曾这般偷偷摸摸过?
  她甚至准备了多种方法,比如精准望风,制造动静,帮忙引开视线,创造辅助机会……却发现根本用不着,她都还没来得及出手,白子垣就得手了!
  那两个黄牙男人仍然在往前走,一边吹牛一边大笑,完全没发现身上东西被取走了。
  青石小径转弯,偏僻花墙下。
  白子垣手里抛接着桃娘要的东西,下巴抬的高高,得意极了:“知道我小时候干什么的?”
  看在他效率极高的份上,桃娘忍了:“干什么的?”
  “做乞丐啊,”白子垣笑眯眯,“这在街上讨生活的招数,没人比我更懂,我什么没见过,什么没经过?勾栏瓦舍,赌坊从馆,男人怎么偷,女人怎么骗,都有窍门,要不是主公把我拎走,盯着改打着教,我可成不了如今这模样。”
  桃娘有些怔忡。她确是不曾了解过,原来这位闻名天下的中州前锋,最年轻的将军,竟有这样的过往。
  “原来你是吃百家饭长大的……”
  “是啊,主公带着老翟,谢盘宽和吴宿,一起养我,谁有空谁带,我听话,就好好教,不听话,就揍着教,他们又都没成家,没一个靠谱的,想什么时候教什么时候教,想起什么就教什么,结果把我教成了四不像,谁的东西都学了一点,又谁的东西都没学精,倒是这偷东西的本事,我从来没丢下!”
  白子垣还越说越发愁:“你是不知道,这几个活爹个个愁人,谢盘宽懒虫转世,晚上不睡,早上不起,大夫叮嘱他必须吃早饭养身体的话,愣是一句不听;老翟天天藏酒,不管在中州,还是在外面,尝到了好酒必藏,也不看自己多大年纪了,再这么胡乱喝酒,有了媳妇也迟早被休掉;吴宿那张嘴,长了跟没长一样,吃了亏都不懂回一句的;主公更糟糕,心眼坏透了,就会欺负人,给人挖坑埋,还不怕别人知道,这名声要真传坏了,还谋什么将来?”
  “我这一天天的,都快忙死了,日日同他们斗智斗勇,偷老翟的酒,偷宽宽的枕头,偷吴宿给宽宽准备的东西让他学骂人,偷……偷偷作妖闯祸,让主公训一顿,巩固巩固他伟光正的气场身份……我容易么我,他们高低得挨个给我磕个头,响亮叫一声义父!”
  桃娘:……
  白子垣清了清嗓子:“你说说,我不会偷能行么!奈何我这么大本事,外面人竟谁都不知道,就会夸我打架好,年纪轻,胆量足,还得是你,叫我有机会露了这一手,怎么样,厉不厉害?服不服气?”
  有风吹散天边云朵,拂过四野繁花,轻惹柳枝微晃,也惹了心湖涟漪。
  桃娘静静看着白子垣:“嗯,很厉害。”
  白子垣就有点飘,这可是桃娘第一次夸他,这么专注的看着他,这双眼睛美的,就像有什么话想同他说一样。
  不知为何,白子垣就想起了自家那位不靠谱的大夫元参,缠着暮大人时的样子,下意识就跟着学:“那我帮了你忙,你是不是得谢一下?”
  “你想怎么谢?”桃娘扬起了鞭子。
  白子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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