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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神棍,不是军师(穿越重生)——凤九幽

时间:2025-03-13 08:22:01  作者:凤九幽
  祝卿安听话,手不动,但停不了嘴,看着萧无咎收拾药膏,亲手给他沏了茶,推到跟前——
  “我发现你好像有点恶劣诶。”
  “嗯?”
  “逗我玩是不是很开心?”祝卿安微微倾身,靠近萧无咎。
  萧无咎:“本侯从不逗人。”
  ‘本侯’自称都用上了,你就装吧。
  祝卿安发现,萧无咎很护着他,不让他受伤,不让他为很多琐事烦心,但也不会限制他,给他很大自主权,偶尔淘气作个死都没关系,只要不是特别大的危险,他甚至允许他在他眼皮子底下小摔一跤。
  举个例子,就像森林里一个危险猛兽,某天遇到了一个小崽子,它很感兴趣,把小崽子叼回窝里养,护的密密实实,看小崽子自己玩,偶尔也爪子扒拉着小崽子玩,允许小崽子各种探险,可若小崽子真的被别人觊觎,或跟人打架蹭破了皮,它又不高兴。
  这种烦躁无处消解,猛兽控制不了,又不知道对谁生气。
  “我其实不介意的。”
  祝卿安微笑:“高处不胜寒,一个人站的越高,束缚越多,别人随随便便能做的事,他就是不可以,那么大的地方等着他治理,那么多事等着他决策,那么多人指着他吃饭……他怎么能停下,怎么可以任性?”
  “可你也是人,有血有肉,有心,有喜好,有脾性,憋的难受了怎么办?如果你觉得看着我搅风搅雨,到处吃瓜很有趣,好像跟着也有了些参与感,逗我玩也有点有趣,我的反应能转移你的注意力,让你在繁杂诸事中能得一二消解,好像重压枯燥的人生也能变得有趣点……是我的荣幸。”
  人有多种多样,朋友的类型也是,祝卿安看惯各种人生,人性,最大的优点就是包容,如果萧无咎需要一个他这样的朋友,本身并无恶意,人品也没有不好,还不干涉他,那他们的友谊就可以继续下去。
  “我说过,我身边的世界五彩斑斓,足够你观赏——所以你也不用烦恼,不用藏起那么多东西,随意舒展就好。”
  反正到目前为止,在祝卿安眼里,萧无咎这个中州侯做的无可指摘,非常优秀,令人钦佩。
  萧无咎一双眼睛深极了,如极海深谷,苍野渊壑,盯了他久久,才道:“我有没有同你说过,可以不用这么乖?”
  祝卿安:“没有。”
  “那你今日听到了,”萧无咎看着他的眼睛,“记住,尤其是在危险的人面前。”
  祝卿安啧了一声,不想聊就不想聊呗,你高贵,你傲气,分明有点高兴被朋友理解,却不想承认……
  呵,男人。
  好歹认识这么多天,男人也护过他,不只一次,既然意思已经表达明确,他很给面子的转移了话题,说起别的:“所以这田予,侯爷查到东西没有?”
  萧无咎:“所有查到的东西,与他表现出来的,别无二致。”
  “但是?”祝卿安感觉他有后话。
  萧无咎:“但我觉得他很可疑,处处严丝合缝,未免太巧。”
  况且祝卿安的过往,有太多太多空白,查到的东西与空白阶段相比,简直九牛一毛,太容易让人做手脚。
  “那就继续查呗,”祝卿安伸手端茶,“这才两天,别给自己那么大压力,不若也关注关注外面民生,修路修房的事怎么样了?”
  萧无咎自是关注的:“热火朝天。”
  “就没人拦着?”祝卿安嘴朝西边努了努,暗示萧季纶,“我都有点好奇了,那边怎么还不动?”
  萧无咎回来前,萧季纶就非常有风险意识,南朝特遣团到来时就暗搓搓想搞事,萧无咎回来第一天,知道带了他祝卿安,萧季纶就想试试是不是个软柿子,专门抬着棺材来膈应,按理应该憋不住这么久。
  而且他卜卦都卜到了天地否,小人当道,这老狗不可能不动啊。
  “我的人得到消息,他最近新得了一位大才,也是个命师,此人行踪神秘,来去无痕,没人看到过他的脸,似也只跟我那叔叔见了两三次,极难跟踪线索——”
  萧无咎看祝卿安,眼神微深:“你们命师,确实有几分本事。”
  “我就说吧!”祝卿安有点得意,“那萧季纶就这么听那命师的话?”
  萧无咎:“也是因为,我没有让他交权。”
  祝卿安有点意外,那谢盘宽这一个月来那么忙……
  哦,也对,最近忙的都是他建议下折腾出的东西,什么游戏比赛赢百金,什么修房修路搞贷款,都是新东西,用不着萧季纶交权。
  可这些东西也需要前期投入啊!
  “钱粮税你一样没回收回来,侯爷这么有钱?”
  公是公私是私,你再有钱也是你私库,不能和国库混为一谈啊!
  “心疼我?”萧无咎笑了下,不过片刻,就收了,“不要紧,该记账的已经全部入册,待处理他的那一日,都能回来。”
  祝卿安瞬间明白,这男人怕不是故意的!
  萧无咎多年未归,不知道萧季纶这么多年管理定城,手里藏了多少东西,拿了多少好处,回城当日若让他立即交割,那必然缺斤短两,没准十不足一,故意放出这一个多月的空档,让萧季纶安点心的同时,萧无咎必也用各种手段仔细打探,全摸清楚了……你还敢缺斤短两?当下就能拿出证据,扒掉你的皮!
  甚至他这热热闹闹,轰轰烈烈的‘千金市马骨’,都为萧无咎提供了巨大便利和掩护!
  “你好坏啊……”
  “所以不用担心,养得起你,”萧无咎看了一眼窗外天色,“想不想睡?”
  “要!”祝卿安立刻去找枕头。
  他才不需要什么小药枕,随便什么枕头都行,只要萧无咎不要离太远!
  夜晦星暗,寂夜悠长。
  萧无咎突然无声起身,悄声下床,轻轻打开门,走到廊前。
  “主公……”
  萧无咎抬手,示意翟以朝低声,祝卿安还在睡觉。
  翟以朝往外指了指,意思是换个地方?
  萧无咎默了片刻,板着脸:“我走不开。”
  怕祝卿安睡不好,怕他突然惊醒。
  翟以朝:……
  萧无咎睨他一眼:“可是有战报?”
  “没,那群孙子不敢,只是主公曾吩咐,那边有任何异动都立刻来报,遂……”翟以朝只能压低声音,将最新外面动静说了。
  得出城看看,要么他们三将中的一个,要么主公亲自去。
  萧无咎思索片刻,立刻有了决定:“田予,不能再留了。”
  翟以朝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这是头等重要的?他们不是在聊正事?
  “主公的意思是——杀了?”
  倒也简单。
  萧无咎眸底深邃:“不,让他冷静冷静。”
  这就有点难办了,翟以朝立刻思考:“这人跟个狗皮膏药似的,怕是一时半刻赶不走。”
  萧无咎当然有办法,招手让翟以朝近些:“你这样……”
  翟以朝眼睛倏的睁大,朝萧无咎竖起大拇指,牛啊:“主公肚子里的坏水,果然不减当年!”
  萧无咎踹了他一脚:“去办。”‘
  “是!”
  这个田予非常可疑,对祝卿安的了解也让人很在意,轻易杀了不划算,最好给出足够的东西。
  ……
  “啊啊啊啊这么多热闹,你爹是一点没看着啊!”
  白子垣在深山老林外发疯,什么来偷家的狗,这群大爹真不行,竟然还没把人给制住,换他在场,他定能把大宝贝护的结结实实,敢沾边的去死!
  不过主公料的没错,昌海侯还真是搞事了,就是手段有点拉,光口号都喊差不多一个月了,先是丢出一个说法,再煽动递进,上下都喊着得打,必须得给中州一个教训……
  一个十年前丢的女奴,你们都能浩浩荡荡搞这么大话题,好像不追回来就挖了你们家祖坟一样,那你们倒是干啊!到现在还磨磨蹭蹭没亮真招,还钻山林子不知道玩什么,架都打不成,搞得他都有点想帮忙了!
  还有凉州那边,竟然穷的开始扮马匪劫商道了?在找什么超级有钱,特别会赚钱的大东家?姓关?
  主公新训练出的暗渠小子们还行,就是稍微有点显眼了,还是得再练练,中州军虽然不怕牺牲,但执行任务不是送死,全须全尾回来才是真本事……
  最最紧要的,老翟怎么还不来!他在这破林都蹲了两天了,这要是来个夹击,昌海侯这个偏城就是自己的了!
  那老狗竟然敢给他递亲笔信,打着南朝皇室的旗号劝降,他直接撕了,呸,南朝的话,这几年谁听过?他昌海侯要是真听,敢搞这些幺蛾子?
  白子垣直勾勾看着不远处的小城,不是他想打,是昌海侯自己想送!
  真惹祸了怎么办……不是有主公么?姓萧的干什么吃的?
  老子为他拼命,他就得给老子兜底!
  
 
第39章
  新的一天, 田予起床洗漱。
  看到铜镜里,伤痕已然不明显的脸,他微微低眸, 似有几分可惜,这么好的药, 中州侯府竟也舍得给他用。
  整理好自己,他先往正北主院的方向去。
  按理, 一个宅子的正院住的是最重要的主人,守护防卫也应该是最严密的,可惜萧无咎常年不在定城,自身武力值又很高, 院子里的规矩就差了些, 没那么多下人。
  中州侯贵为一地之主, 所住房间一般也不会允许别人随意靠近,可他又不是找侯爷, 他来找他弟弟啊。
  你说我不能靠近?那就把弟弟还给我, 你们侯爷扣着我弟弟,我非常担心他出事, 该不会……已经出事了吧?
  而且我又不进房间门,我就在外面看一眼, 喊一声, 如果这都不允许, 那我可要去外面说道说道,请定城百姓评个理了。
  第一次被拦时,田予就解决了这个问题,话术神情绵里藏针,要么, 这里的人不信他是祝卿安兄长,那你拿出证据来,认了这件事,把他留在府里,又不让兄弟见面,是何道理?
  “弟弟——起床了没?哥哥来了。”
  田予好整以暇在院子里等着,喊了几遍,没人回应,再喊,就见洒扫下人奇怪的看了他一眼,推开房门,进去了……
  原来已经起床了?都不在?
  这么早……是在躲他?
  “咦,田兄弟这么早?”
  田予没能等到祝卿安,看到了拿着包子门外经过的翟以朝。
  “习惯了,”他微微一笑,眼神略有深意,“弟弟从小喜欢赖床,我还道他和以往一样,不想今日……”
  翟以朝似乎没察觉他在套话,咬了口包子:“哦他去集市了,说是大好热闹不能错过,田兄弟不去?你不是说要为定城百姓义诊,以报侯爷大恩……”
  这恩只报一天?
  “自然,今日也是要去的,”田予笑容不变,“用过早饭就去。”
  “那你可错过这一轮包子了。”
  翟以朝低头看看自己咬过的包子,不好意思跟人分:“你要是不介意和下面兵士们一起吃,需得等上一刻钟。”
  田予似乎有些意外。
  翟以朝便同他解释:“府里都是紧着侯爷和小先生嘛,他俩今日起得早,早饭便上的早,现在他们的份例没了,谢将军那边情况特殊,单独供应,自来不同外人一道,我和吴将军事忙,比较凑和,早上混到谁的就跟谁吃,和下头崽子兵们吃的时候居多,今日时间不巧,兄弟你错过了,就只能和护卫们凑一轮了。”
  “原是如此,多谢将军关心,我和弟弟自山间长大,什么苦都吃过,自是不会介意。”
  田予谢过翟以朝,一刻钟后走到饭堂,发现这种苦还真是没吃过。
  这就是侯府的护卫,中州的兵?
  简直就是土匪!个个风卷残云,脚底飞快,手里的碗简直不是饭碗,是作战的兵器!
  他卡着时间过来的,正正好,大厨端出一大桶米饭,他刚抬脚往前走,直接被人群淹没……挣扎不了,呼吸不促,等终于能站定时,发现自己对着一个空空的饭桶,刚刚那一阵突然涌出又突然散去的人群像是错觉,唯有面前空空如也的饭桶在嘲笑他。
  饭桶如此,汤盆如此,连小咸菜都是如此。
  中州怎么养的兵,难道从没给人吃过饭么!
  还有人热心教他:“兄弟,新来的?还没进校场练过吧,下盘这么虚浮……我跟你说,这么斯文可不行,跟这群狗东西客气,就是对自己残忍!啊你别这么看我,我只是提点你两句,手里的饭是不会给你的!你可以等下一轮,咱们中州不会饿着兵……”
  田予本来想走的,但摸了下空空如也的胃,忍了忍,等着下一轮。
  然而府里护卫是轮值的,前方较场每天都要练新兵的,这一轮要抢,下一轮还要抢……
  尽管田予及时止损,头也不回的离开了,还是耽误了不少时间,胃也饿的抽疼。
  他背着自己的医筐,走到集市,总算买到了早饭吃,摆摊义诊,百姓热情,终于一切走上正轨,顺顺利利。
  但到中午,又不行了,不知早饭吃晚了,还是吃的东西不对,肚子有点不舒服,他准备先回府,午后再来,收了摊子,背起药筐……
  偏偏这个时候,集市人群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拥挤浪潮,因为高台上某个俊秀后生表现太出色,姑娘大婶们为他喝彩,汉子们竟然也凑热闹吹口哨,进出集市的路被堵死了。
  田予进退不得,背的小药筐都被打翻了,等人潮终于散开,他发现背上的小药筐还在,没挤坏,但里面的东西全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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