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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神棍,不是军师(穿越重生)——凤九幽

时间:2025-03-13 08:22:01  作者:凤九幽
  不过……军师?中州什么时候有的军师?萧狗姓谢的小白脸甚至心眼子老翟,全部都是用兵好手,哪里用得着军师,他们自己就可兼任!
  可小白龙以前上阵打架的确不是这路数……
  冯留英看了眼天色,风狂沙舞,今日恐怕不宜出行,正适坐山观虎斗。
  谢盘宽则在城外东郊十几里外,对上了昌海侯本人。
  他非常听劝,带了披风,忽尔一阵大风来,掀起尘土飞扬,在场所有人全部灰头土脸,包括昌海侯本人,唯他随意扬了扬披风,一挡一抖,披风材质特殊,一点灰不沾,全部抖掉,更没有尘土落到他发间脸上,他整个人始终干净清雅,清润如玉,好一个翩翩佳公子。
  “哟,昌海侯,”谢郎说话声音也如金玉相交,骂人都好听,“跟谁学的獐头鼠目本事,招呼都不打,就到这了?你早说你要来啊,我让我们主公亲自在这迎你,哪里用得着折损细作?你培养几个也不容易不是?你的细作怎么回你的,肯定没告诉你我们早有准备,就等着你来呢是不是?”
  昌海侯脸都黑了,定城的人脉怎么回事,难道给他的消息有假?
  谢盘宽微微笑着,看上去坦诚又亲切。
  他气质尊贵,傲骨满身,一看就不屑于撒谎,但其实,他最会骗人,撒起谎来能骗到猛汉都落泪。
  昌海侯脑子有点乱,姓谢的小白脸世家出身,他那一套三纲五常文人风骨的说词,到谁跟前都能秀一脸,偏偏在这人面前不行,谢盘宽什么都懂,什么都会玩,学富五车,世家遗风,昔年在南朝国都各大清谈会,少年风流,挫败文臣无数,自己这会儿不张嘴还好,不信邪张了嘴,必会被骂个狗血淋头!
  中州怎么回事,又是公孙文康又是谢盘宽,全都牙尖嘴利,嘴炮王者,就不能上那个刺头暴躁小白龙么,他能嘴炮欺负死他!
  说不了干脆就别说了,反正都准备好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干就是!
  遇上谢盘宽又如何,萧无咎不是没来?另外几个不也是不在?只来这一个,就证明中州很紧张,没准是什么空城计!
  昌海侯一声令下,双方短兵相接。
  ……
  崖边半亭,有飞鸽至。
  战场消息滞后,这一只,是东偏北方向,田予迅速看完,尚算满意。
  祝卿安:“昌海侯的前锋军,未遇到我们的翟将军吧?”
  为什么会遇到翟以朝?
  田予瞬间眯了眼:“你故意的?”
  知道昌海侯的兵前行方位,让翟以朝去截了,却故意放走小数量前锋军,不让后方中军知道,等中军毫无知觉的到来……岂不是能一锅端?
  “故意的也没什么紧要,”田予脸色变幻,稳住心神,“这只是开始。”
  你再能算,又能算到多少?
  祝卿安看着他:“你联络昌海侯,但你其实不是他的人,反而是他,在为你所利用,是不是?”
  “这般看得起我?”田予抬眼,想明白了,“所以我从侯府安全离开,是你们故意放的?我还曾烦恼,若萧无咎把我抓了,我该怎么自救呢。”
  祝卿安微微一笑:“怎么自救?用你的虫子啊,你不是只玩铃医,只配毒蛇胆吧?”
  田予意味深长:“所以大山里的事,你是真的不记得,还是根本不知道,全靠猜?”
  真正的试探,在此刻锋芒毕露。
  “龙脉,”祝卿安看对方,“如何,可寻到了?”
  田予咬牙:“你师承到底是谁!”
  祝卿安:“南朝朝局,是听你师父的,还是陈国舅的?”
  二人都在提问,没一个人回答。
  田予目光阴郁,气的都不说话了。
  祝卿安微笑:“我还是高看你了,我以为你要掳走我,或者杀了我,但你没有,怎么,你认为我的存在会威胁到你的地位,所以不能掳走,也不能让我在你身边?”
  田予心尖一跳。
  祝卿安:“杀我也不容易,太耗心血,前最好的做法是,让我露点信息给你——哪怕是诓骗出来的。”
  天命者,多智近妖。
  田予倒沉的住气,不再纠缠话题,只一双眼睛亮的吓人:“难道你不技痒?那日小试牛刀,未曾尽兴,今日,你敢不敢同我再比一次?”
  祝卿安:“比什么?”
  “卜个卦吧,就卜今日之事,看谁能笑到最后。”
  田予拿出随身袋子里的龟壳,色褐黑,质油亮,一看就是老对象。
  祝卿安想了想,还是尊重点,不再只朴素的使用手指,而是摸出了三枚铜钱……
  上次酒桌上,谢盘宽输的,就普通的铜钱,不是特殊年份,也没有特别旧,不沾惹什么大气运,跟别人的龟壳比,敷衍极了。
  田予:“你在羞辱我?”
  “怎会?”祝卿安笑眯眯,“易卜之道,在神,不在形,你懂的。”
  田予:……
  “来吧。”
  二人各自攥紧手里的东西,互相盯着对方,谁也没先动。
  随着他们凝神,心念渐起,山间气息发生变化,猎风开始搅动,云海开始翻腾,在无人察觉到的地方,凝成巨大气团,**撞……
  小老虎都不再趴着打哈欠,而是瞬间蹿出亭子,站到至高处,对着灰色云团威胁:“吼!”
  倏然间,半边亭的田予动了,手中龟壳掷出——
  祝卿安也双目微敛,手里铜钱一甩——
  两声脆响,桌面卦象已出。
  田予眯了眼。
  祝卿安也挑了眉。
  还挺有趣……
  他卜出来的卦是水火既济,田予是火水未济。
  坎为水,离为火,两个卦,一个水在火之上,一个水在火之下,看起来似乎很相似,其实截然不同。
  他的水火既济,水在火之上,水要往下流,火要往上烧,水火相交,或是水势压火势,救大火能成功,或是水在器皿里置于火上煮,终能得食物,此卦之道,乃是君子知济,各安其位,事情已经成功。但要知止,不可再进,进则必凶。
  田予的火水未济,水在火之下,同样的水要往下流,火要往上烧,水火不相交,不能发生任何关系,意味前方有河渡不了,要慎处,现在想做的事,一定做不成,须得观望等待,物之尽,亦是易之始,等待到……下一个轮回,才能再看有没有机会。
  田予:“看来我们想要的,都得不到。”
  “你是不是瞎,”祝卿安点着桌上铜钱,“起码我想要的,能成功,或已经成功,你嘛,这头现在开不了了,以后估计也开不了,不管你此次来是想动中州,动中州侯,还是动我,全部做不到,如何,满意了么?”
  “你——”田予突然倾身伸手,抓住了祝卿安领口。
  “吼!”不远处传来虎啸,小老虎疯了似的往回跑。
  “小乖别急,没事,他不敢。”
  祝卿安安抚了小老虎,才笑看田予:“怎么,这才几天,假哥哥演不下去了?”
  他不挣扎不反抗,可能是不想造成不必要的伤口,可这么乖,眼睛这么干净,清风云雾下,难免有几分说不清的诱惑。
  田予指尖滑过他喉结:“你这么招蜂引蝶,萧无咎知道么?”
  祝卿安感觉这话题方向有些怪异:“知不知道又如何,他是留我做命师,又不是要娶我。”
  田予微怔,随即莞尔:“看来还是有你看不穿的。”
  “我怎会杀不了你呢?你我皆是命师,该知世间多的是杀人不用自己动手的方法,祸起萧墙,情人反目,兄弟背叛……”他盯着祝卿安,试图在这双干净眼睛里找到慌乱,恐惧,“你猜萧无咎看到我们这样,会是什么表情?”
  祝卿安莫名其妙:“什么什么表情?”
  他并不觉得这一瞬有什么特殊,直到他视线越过田予肩膀,看到萧无咎正在飞来。
  是的,飞,这男人运足了轻功,比以往任何时候都快的速度,黑着脸,沉着眸,光这么看都能感受到极低的气压,活像别人欠了他几万两金子。
  “放、开、他!”
  再一听这声调,这口气,真生气了。
  吃大醋了。
  田予相当满意,不但没放,还恶意往前欺了欺。
  祝卿安当然是推开他,奈何半边亭太窄,他能走的方位有限,这一躲,不小心靠到了栏杆。
  田予追了过来,当然以祝卿安视角,他们之间距离感是充足的,不然他很难忍住不搞事,但在远处的不明视角,就很像田予刚刚亲了他,他害羞躲,田予又追过来,还……牵了他的手?
  “可惜了——中州侯!”田予衣角贴着祝卿安衣角,在祝卿安看向外面时,伸手猛力一推,“你的心肝宝贝,愿意为我去死呢!”
  半边亭依崖而建,栏杆外就是悬崖,祝卿安直直跌出去,大风鼓荡起他的衣袖,他像一只荏弱蝴蝶,顺着命运牵引,不由自主飞向深渊。
  小白虎终于冲到亭子,看得出来它很想咬田予,可祝卿安更为重要,它想都没想,后腿蹬力,直接越过栏杆,嗷呜一声,试图去咬祝卿安衣角。
  它咬住了!
  奈何它低估了自己的体重,若是它母亲来还能行,它还太小,根本承不住祝卿安的重量,哪怕非常机智的看准了崖边突出的石块,能跳上去稳力,爪子都抓出白痕了,还是被拽下了崖,被祝卿安稳稳抱住。
  “嘘——没事,乖了,我们有主公呢。”
  祝卿安急速下坠,本人倒一点都不着急,他掐过卦,有惊无险,断无性命之忧。
  他的主公那么厉害,怎么会接不住他呢?
  田予非常满意这一幕,他也掐过卦,知道弄不死祝卿安,这一下也不是为了弄死祝卿安,而是要为自己创造逃离的时间。
  祝卿安绊住了萧无咎,萧无咎无暇它顾,他不就安全了?
  “——今日便要看看,是你们死,还是我活!”
  田予狂声大笑,迅速跳到轻功高强的侍者背上,迅速远离。
  
 
第50章
  萧无咎能力当然无可厚非, 接的准准,将祝卿安连带小老虎,抱了个满怀, 于崖边凸起石块借力,几个纵跃, 到了半边亭。
  “祝、卿、安!你怎么敢的!”
  男人脸很黑,眸很深, 一看就动了真气。
  “别气别气,”祝卿安乖乖抚他心口顺气,还捏出小老虎肉垫一同卖萌,“不是同你说了, 我掐算的准准, 自己一个人来绝对出不了事, 这不是没受伤,你也来的及时?他那信还叫我一个人来呢, 笃定我心里有秘密, 不敢同你说,我还不是立刻告诉你了?”
  田予给萧无咎的信是提前写好, 交给小厮,指定了时间送, 如果萧无咎不是提前从祝卿安这里知道邀约的事, 匆匆临时准备, 必有失误。
  萧无咎眉目冷峻:“你主动交待,是因为四外需要配合。”
  翟以朝谢盘宽白子垣,除了吴宿,他都要调动,能不提前说?
  祝卿安:……
  “那你也不至于气成这样?”
  这不大家都没事, 全在掌控之中么?
  萧无咎视线掠过祝卿安眉眼,到他的唇,声音里似挟了冰碴:“你怎么能让他对你……”
  这是在为他打抱不平?
  祝卿安立刻道:“他杀不了我的!他自己也知道,所以并没有动手,只是嘴炮,不信你看一眼,我根本没受伤!”
  他高高抬起下巴,让萧无咎看他的脖子,田予只是趁他不注意揪了下他领口,他没大力挣扎,因此并没有落下任何伤口,连微红都没有。
  萧无咎看着这段洁白光润,如丝绸柔软,月光都不忍侵染的颈子,眸色更深。
  “怎么了?”祝卿安半天等不来话,伸手摸了下自己脖子,更加靠近,“是哪里脏了么?你帮我擦擦?”
  萧无咎眯了眼:“不帮。”
  “嗷呜——”
  小老虎帮了,软软爪垫落在祝卿安肩窝,很漂亮很漂亮的锁骨位置。
  萧无咎:……
  祝卿安低眸看着小老虎,小老虎迷茫抬头,圆圆眼睛懵懂的看着他。
  祝卿安恍然大悟,下意识摸了下自己的唇。
  “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想想刚才自己和田予的站位,从萧无咎过来的角度,好像亲了一下?
  “别别侯爷,主公,你千万别那么想,多恶心啊!我对中州可是心比明月,绝对看不上沟渠的,田予定是想迷惑你,我怎么可能同他亲近,他连你一个指甲盖都比不上,我连主公你都不曾有那种想法的!”
  萧无咎:……
  “……很好,不曾有过那、种、想、法。”
  祝卿安默默后悔,怎么就少掐算了一把,没料到这个方向:“而且他是短命相嘛,又不是风流相,他就是想陷害我而已,不可能对我有意思!”
  萧无咎冷笑:“枉你还是命师。”
  祝卿安觉得今天的萧无咎好难哄,到底在气什么,还要气多久:“命师……怎么了?”
  萧无咎:“连这都看不出来。”
  什么这?风流?有意思?
  祝卿安迅速回想了一下,他并不知道田予八字,排不出命盘,不过是否多情这种东西,面相上就能看出来,除了短命相,田予此人神收,神敛,眸底有执,还有点内耗,他会全力以赴做心中想做的某件事,且不管善恶,只要他想,就会去做,一般有如此韧性能力,成功率会不错。
  他眉淡,眼底没什么水光,眼下卧蚕不显,唇形也薄,明显是没什么桃花的,欲也不重,他本身对于情感这类事并不热衷,不追求,不沉溺,不享受,简而言之,就是一个’没有那种世俗欲望‘的人,他不会想谈情说爱,类似被爱,被拥抱,被认同这类精神需要的交流羁绊,他都不追求,在他脸上,彰显最多的就是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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