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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神棍,不是军师(穿越重生)——凤九幽

时间:2025-03-13 08:22:01  作者:凤九幽
  她少时必历尽坎坷,却也塑造了峥嵘,才华横溢,眸点春情,桃花春水浮于表面,未及神内……
  “你是个很清醒理智,知道自己要什么,也一力贯彻的人。你手下该有一方势力,驭下以严,内心却善,做事时心应当是狠的,但往往对事不对人,你觉得人之初,性本善,你愿意给这份善一个机会……今日寻我,是想卜问心中难事?”
  他在这个女子身上读到了熟悉感,他确认并不认识这女子,脑海里快速思索,很快有了一个名字:“桃娘?是她同你提的我?”
  若他没看错,这姑娘身上的气息与桃娘有相似之处,但桃娘气质感觉,不如这位姑娘丰富,不是说桃娘不漂亮,不够风情,桃娘非常好看,风情明媚,让人见之不忘,但那是她性格底色上的扩散,她就是那样一个姑娘,可面前女子,更为丰富,她表现出来的风情,与她面相并不相符,但她好像非常熟练,且不止熟练这一种,她好像可以一个人变幻千脸千变,你想要什么样子,她都能有,她可以配合面前人喜好,做出任何模样。
  而眼底这样的神……
  她做出任何别人喜欢的模样,并不是为了讨好对方,而是有利于自己接下来行事。
  就比如他们见面的这短短时间内,此女就一直在观察他的细微表情,同时进行自我表达的细微调整,若他愿意给的更多,她更能迅速找到,调整出他喜欢,起码不讨厌的样子,让聊天变的轻松愉快。
  也就是说,她可以扮成任何人,桃娘还未到达这样的境界。
  不过可惜了,他是命师,观察,本也是必备技能。
  算算上次看到桃娘的时间……若她有地方回,现在肯定早到了。
  祝卿安问:“她现在怎么样,好不好,回去时有没有受伤?”
  女子微微一笑,满室生辉,明媚端庄,像个大姐姐,有种让人想亲近的依赖感:“她很好,谢小先生关心。”
  她认真站起,肃正行了个礼:“先生说的没错,今日妾身来,确是有事相求,想请先生一卦。”
  祝卿安:“你且说来。”
  女子道:“我有个很重要的同伴,受了非常重的伤,如今卧床昏迷,已延请名医,用了所有的法子,皆不能让她苏醒……”
  原来是重病,引发的疑难杂症。
  祝卿安听着,所有医者手段,似乎都已经用尽,人没死,还活着,就是醒不了,死马当活马医,接下来只能听天命,尽人事……
  “此人是男是女,多大年纪,可知其生辰八字?”
  “女子,今年二十五,生辰八字……”女子摇了摇头,“不知,她早年被卖与人为奴,卖她的人甚至不是她父母,她只知自己年岁,哪日生辰,她自己都不知道……”
  祝卿安想了想,道:“那她在家中行几?成亲了没有?在你这里……平时怎么住的?”
  “在家是长女,未曾成亲,在我这里……因性子比较孤僻,单独赁了宅子在外面住。”
  “她那个宅子住了多久?”
  “三四年吧,也不常在,最近一年倒是总在。”
  “这宅子你可曾去过?”
  “常去。”
  “好,将这宅子布局画于我。”
  祝卿安拿来纸笔,女子画的也迅速,显然非常熟悉。
  画完了,他拿过来一看,立刻道:“给她换个房子住。”
  女子独居,未曾成亲,便是长女,长女为巽卦,方位东南,而这个宅子的厨房位置,刚好在东南,刀刑在,肯定不利她运势,换个宅子,或有帮助。
  他还迅速画了个房型:“寻这样的宅子给她住,或能有向好效果。”
  女子虔诚接过:“这样她就能好么?”
  “未知八字,不敢断言,只能说有利,”祝卿安看她面相,“不过你近来福运不错,若能常去看她,或与她同住一宅,许也能增其气运。”
  他又说了几桩注意之事,房子里最好摆放的对象……
  切切叮嘱完,女子看着他,眼波流转,似有未尽之意。
  祝卿安:“嗯?”
  “唉,”女子叹息,“真想掳你走。”
  祝卿安:……
  这个眼神……他知道,这女人绝对能干出这种事。
  “别想了,你掳不走。”
  女子眼波带笑:“未曾想,中州侯那种男人,竟也能遇到知己。”
  既是知己,定然不会放走。
  她素手往前,递出一张帖子:“中秋后,逍遥宴,若小先生有暇,请一定拨冗赐见。”
  “逍遥宴……”
  祝卿安不知这是什么宴会,在什么地方,他只看到了帖子里夹的银票,这个数目的卦金,纵使是见多识广的命师,也很难不惊讶。
  “姑娘……”
  那女子却已经不见了,只余浅纱轻荡,余香袅袅。
  祝卿安离开房间,推了门出来,转过长长庑廊,才发现这个宅子的奇妙,处处精巧,几步一景,包括但不限于假山盆景太湖石,还有校场?
  怎么和谢盘宽形容的别院一样?
  “嗷呜——”
  也不知小老虎在哪里睡觉去了,这个时候跑过来,蹭着他的腿玩,一点不认生,一点不警觉,显然已经遛完了地盘,觉得并不危险?
  所以……
  祝卿安挑眉,他并没有被掳走,而是顺顺利利的到了庄子,被送进了原本就为自己准备的房间?那个房间里所有雅致摆设,全是谢盘宽提前布置?
  那他的确会陌生,会有错觉……这个女人,手段很高啊。
  不是劫走他,而是自己悄悄入局,又悄无声息离开,打扰不了此处守卫,制造不了危险,当然不需要特别警觉?
  谢盘宽也回来了,懒的走路,运着轻功,从屋顶房檐轻跃,跳到他面前,捧着一捧果子:“怎么跑这么远,不在房间等我?”
  祝卿安:“无聊嘛,果子摘到了?”
  谢盘宽:“我用山泉水洗过了,快尝尝好不好吃!”
  小老虎跳着抢了一颗,嚼了两下,不喜欢,呸一声吐出来。
  不是肉的,它都不喜欢。
  祝卿安倒是眼睛一亮:“好吃!”
  “那当……”谢盘宽却突然嗅到了不一样的淡香,迅速警惕看向四外,“有人来过了?”
  “嗯,已经走了。”
  祝卿安没瞒他,把事情说了一遍,给他看帖子:“这个逍遥宴,宽宽可知道?”
  谢盘宽当然知道,他可太认识了:“万花阁的?”
  他都忘了立刻给下面人训话,加强警戒,一双眸子泛起桃花,意味深长:“萧无咎知不知道,安安你……得了那边的花魁青睐?”
  ……
  知野回去的路上,把特遣团副使吕兴杀了。
  因为他知道的太多。
  脑子太活,又不为己用,很容易坏事。
  至于理由……萧无咎不是给了不错的?
  九年前夷狄入侵,到处都有危,到处都有背叛内奸,南朝查出来几个,不是很正常?
  当年的事,南朝本就不无辜,现在栽到这个人头上,那没露出水面的,只会感谢他,帮他把这把件事做实,至于麻烦……他知野何曾怕过麻烦?
  一路夏风相随,慢慢的,走过不毛之地,渐近南朝,到了丽都,陡然繁华起来,贵人们华服高座,奴仆们卑躬屈膝,各得其位,规矩十足。
  城北风水最佳处,筑有高台华府,那里,正是国师阎典的住所。
  屋角飞檐,脊兽庄肃,一路前行,鲜花枝蔓招摇,似有日月辉光轻拂,知野一路往里走,路过下仆无不向他行礼,垂首无声避让,如遇管事,他便回以微笑寒暄……
  很是如鱼得水,熟稔的很。
  到得正厅前,他轻拂衣领袖角,在侍童引领下进屋,于长长案前揖手叩拜——
  “知野拜见师父——徒儿回来了。”
  阎国师坐在上首,翻看一本书卷,似是看的入迷,没有听到,没有说话。
  知野也不再拜一遍,就这样跪伏在地砖上,安安静静。
  一盏茶过去,阎国师才放下手里的书:“怎么还跪着呢?我没叫起么?”
  知野这才抬头,低眉顺眼:“师父叫了,是徒儿数月不在师父面前尽孝,实是无颜。”
  “你近前来。”
  阎国师招招手,让知野过来,拉着他的手上上下下看了几遍:“我儿瘦了啊……”
  知野:“为师父效命,不敢不尽心。”
  “首尾还是没处理干净啊,锅甩不到昌海侯头上,中州侯知道了你,也往外放了很多话,处处不利南朝,”阎国师浅叹,“好孩子,是不是为师的事太难办了?”
  知野垂目:“师父放心,所有我做的事,他们都找不到证据,中州侯放的,都可以是谎言,昌海侯于此局受损颇大,他会尽心帮忙顶住,否则……位置稳不了。”
  阎国师欣慰:“你知道轻重就好,让你查的事,如何了?”
  知野肃正:“果然不出师父所料,中州确有龙脉,但历龄不够,尚未长成,我之所以在山中耗费那么久时间,就是因为它气势太弱,而今破坏没有任何作用,若到明年此时,它气脉大成,就刚好了——斩断其龙脉,中州必无将来。”
  此次特遣团的最终目的其实就是这个,去岁请运卦,天命偈言,中州将兴,有龙脉起。
  有又如何,斩断它,不就没了?
  只是卦运推演极耗精力,尤其这种大卦,阎国师推算了出来,时间上却拿不准,总之就在今明后两三年之内。
  如今能得到这样的结果,已非常难得。
  阎国师手抚颌下白须,思索片刻:“……只能明年再看看了。”
  窗前有滴答轻响,是滴漏,时间正在缓缓流逝。
  “你见到了祝卿安,”阎国师垂眸看着知野,“为何不把他带回来?”
  “带不回来,萧无咎看的很紧,而且……带回来也没有用。”
  知野眼底异光闪动:“师父容禀,异世之魂,不可能安于现世……”
  他当然也是有点本事的,搞不到祝卿安师承,倒是观察出来点其它东西,别人会不会信,他不管,反正他说了,就得是真的:“正所谓堵不如疏,祝卿安跟着萧无咎也没事,他们二人理念不同,早晚会散,届时想杀祝卿安很容易……”
  像烧死孤魂野鬼一样,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这样啊……”阎国师没说同意,也没说不同意,只眼皮转了下,“竟是异世之魂,更难得了。”
  知野笑了:“我已惹了他,告知他我名姓,他必恨我入骨,来日若有机会接近南朝丽都,或接近我,他一定不会放过,必会来寻我,届时……不说南朝可利用机会,趁机收拢中州,我们也可以将其掳下,师父想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你倒是乖觉。”
  阎国师一双眼睛极深,似能看穿人心:“他不来,对你最有好处不是?我收不了天命命师做我徒弟,你便是我唯一关门弟子,师门不能无光,遂那个’天命命师‘的偈言,只能应在你身上——南朝下一代国师,便得是你了,知野。”
  “弟子不敢!”知野立刻跪下。
  阎国师淡笑:“三个月之后的逍遥宴,你去不了了,我会让你的师兄知槐代你去。”
  知槐?那个蠢货?
  知野敛眸,额头贴在冰凉地砖:“徒儿谨遵师命,不敢有违。”
  “起来,”阎国师淡声,“去屏风后。”
  知野身体一僵,但瞬间,就柔软了下来:“是。”
  他提袍角站起,缓缓转到屏风后面。
  阎国师眯眼:“脱衣。”
  知野伸手去解腰带。
  阎国师没说话,只指节在桌上敲了敲,并不快。
  知野不敢慢,很快,外裳,里衣……全部褪了下来。
  屏风是浅纱屏风,用的柔白丝线,非常细,透,挡不了风,也挡不了景,只朦胧了意境,让后面的身体线条更加漂亮。
  这是一具很好看的青年身体,腿细长,腰纤韧,蝴蝶骨微隆,肌肉薄薄一层,皮肤光润白皙,很有美感,只是可惜,青年身体上有大量鞭痕,深浅交错,见之可怖。
  在他后腰侧下方,有一个类似灼烧烫印的痕迹,小小一个,很是精巧,像鼎,又像形状奇特的碗。
  那是被选为骨器的人,才会烙下的印迹。
  
 
第53章
  中州的夏天果然难过, 不管下没下过雨,只要是晴天,风是烫的, 地是烫的,连人的呼吸都是烫的!
  小三个月, 祝卿安几乎把西山庄子当家,每日感谢一遍谢盘宽的高瞻远瞩, 高雅品位,这里山不算太高,但正好临狭口,总有凉风不断, 加之高大树荫, 甘洌山泉, 夏日避暑胜地非此莫属!
  谢盘宽竟然还在溪边做了个精巧拦池,类似一个大号游泳池, 砌以青石, 间铺鹅卵石,上水口开即可引入干净溪水, 下水口开则放出池水,朴素又雅致, 清理还很方便, 也可放满水后, 上下水口一起开,保持水源干净。
  池边乔木成荫,侧里平坦处搭了个小亭子,可放茶水鲜果,闲椅矮榻, 玩水玩累了还能中场休息!
  祝卿安简直乐不思蜀,有时宁可晚上不睡觉,也不想回城,多少次被萧无咎拎回去……没办法,萧无咎做为中州侯,城防,外敌,军政,粮税,甚至城内治安,所有事都得过问,非常非常忙,没什么时间陪他在这里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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