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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沅不止(近代现代)——烤鸭片/投木瓜/南淮有榆

时间:2025-03-15 09:03:36  作者:烤鸭片/投木瓜/南淮有榆
  从白天到黄昏,从凌晨到白天,时光周而复始,这两张脸,两个男人在他面前不停变换。前一分钟他还在跟江辄止在包厢吃饭,接着又跟萧进在厨房里亲吻;他才跟江辄止重逛了海洋公园,一转眼又挽着萧进的胳膊走进夜市;也是江辄止才从他的身体里出来,又变成萧进的东西插进去。
  说好了不能在他身上留下痕迹的,可前一晚萧进的吻痕掐痕在,就给了江辄止名正言顺的借口。他的嘴唇又覆上那些痕迹,用他的重新掩盖。一口接着一口,一层接着一层,旧印叠上新痕,江沅的胸口、腰身、腿根处全都是被吮出来的红印,连穿衣服都成了折磨,活脱脱一个被爸爸疼爱过头的小妖精。
  这一定是他最难忘的一个暑假,这水深火热的日子总算能伴随着暑假的尾声离开了。
 
 
第六十七章 :脖颈
  江沅在每一个晚上想起来都会觉得荒唐,接着到了第二天早晨,在他还沉浸在梦乡里的时候,迎着萧进落在脸颊上的一吻,他竟又觉得还可以接受。
  他不可能放弃萧进,而江辄止也愿意配合着一个星期见他几次,能避开萧进在的时间,能自愿排在他们父子的后面。他推翻了曾经的坚持,他用着养育之恩当筹码,他甘愿退居第二,江沅就真的没办法再让自己彻底的死心一次。何况他不是早已试过了吗,只有在见不到江辄止的时候,只有完全沉没在萧进的浓情里,他才能在想象中放弃。可一旦江辄止再出现,他用那么温柔的口吻诉说他们的曾经,江沅再怎么唾弃自己的摇摆不定,还是必须承认,他在动摇,他在怀念,他贪恋江辄止的怀抱,他根本就放不下这份执念。
  晚来的幸福里写着遗憾,同时却异常炙热。平静的海面一旦起了浪潮,一定汹涌热烈,用最猛烈的暴风雨伴随,用尽破釜沉舟的力量,只为把一人卷进风暴中心。
  江沅会暗暗地想,等暑假结束了,他没那么多的时间了,到那时江辄止也冷静下来了,如果他还愿意继续维持这样的关系,那自己,那其实他应该也能接受。
  就当是对自己三心二意的惩罚了,这个暑假他真是吃足了辗转在两个男人之间的苦。他没有一天不在撒谎,又没有一天不在纠结,他整个人都是混乱的,一个人的时候如在云端,只有在面对两个爸爸的时候神智才会忽然清醒一些,他还能撑着一点力气周旋,还知道要表现出两种爱意。他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里了,从对他的态度里就得分清楚谁是谁,千万不能把两个人弄乱了。
  有几次回想起来也后怕,比如萧进抱着他,比如江辄止在他身上吮吻,两个男人都是这么热情,这么喜爱,都想要一口一口地舔化他,吞掉他。不分昼夜地被占有,江沅意乱情迷之际也不知道叫的是哪个爸爸,等他抱着人叫出口,猛地出了一身冷汗的时候才又清醒过来,不要紧,他只是叫爸爸这个称呼,又不是人名。
  萧进和江辄止同样也是这点最像,就喜欢听江沅叫爸爸,床下喜欢,床上更爱。“爸爸”两个字就是他们的催情剂,尤其是江沅被干到泪眼迷蒙的时候,他叫爸爸的声音会更加娇媚绵软,像是被溪水冲刷,被云朵轻拂后才会有的呻吟,勾得两个男人更加兴奋,腰上用着力,恨不能永远深埋在这块温暖之地。江沅就会哭得更厉害,叫起爸爸来更无力,他其实有好多话想说,他想让爸爸停下,他好累,里面也又疼又酸,他受不了了。可也是字太多了,连贯的话都组织不起来,能哭叫的就只剩下爸爸,还以为爸爸会理解他,可压根就不是那么回事,父子连心的默契到这种时候就彻底失效了。
  就这一次的暑假无比漫长,从江辄止回来之后江沅云里雾里地熬了一个半月,他竟无比庆幸终于要开学了,不然再多一天他都要受不了了。
  江辄止也清楚这一点,儿子开学了,之后的半年他的白天会重新属于学校,回家后再属于萧进,而留给江辄止的呢,只会少之又少。恐怕只有等周末,等到一个节庆假日,才能再抽出半天时间给他。这已经是比较好的结果了,如果节假日的时候萧进陪他,那便连这半天的时间都没有了。而江辄止也不能有怨言,因为这是他的选择,为了还能拥有江沅,他就必须排在萧进的后面,等着萧进在繁忙中剩给他的一点机会。
  人和人之间的感情是需要维持的,尤其是他们这种复杂又炙热的爱。如果沅沅长时间地看不到他,又有萧进这个劲敌在,再被他日夜蛊惑,难保沅沅不会再生出要离开他的想法。哪怕是现在,沅沅每次跟他见面的时候都会带着愧疚之意,即便这种愧意在跟他亲密的时候会减少,可它依然在,它从来没有消退过。萧进就那么重要,就非要时刻把他放在心上,只要他对萧进的愧疚继续扩大,大到总有一天又会让他舍弃江辄止。
  他绝不会再让这种情况发生。
  江沅叫苦不迭,本来以为终于能告别一段这种两头瞒的日子了,可到了这最后一天江辄止还在缠着他不放。从早上俩人见面开始就被他紧紧抱着,到了家也是立刻被带上床,连让他喘口气的机会都不给。江辄止凶狠地剥光他,皮贴着皮,肉压着肉,都要黏在了一起,连一丝缝隙都不留,仿佛就要世界末日了,他要跟儿子在抵死缠绵中死去。
  江沅又一次切身体会了这个房子到底有多大,他趴在餐桌,又被抱到沙发,就是那张小时候他总坐着等爸爸回来的沙发,然后又到卧室。他终于能躺上床,在这上面继续被江辄止侵犯。他努力打起精神,睁着双眼,在他的视线里江辄止的脸孔始终狰狞,他在发狠地肏着自己,竟是怎么也肏不够。接着在江沅专注的眼神里,他又会显出一点难得的委屈,仿佛末日已经到来,仿佛他下一秒就会死去,他必须要抓紧这最后的机会占有他的宝宝;而如果真的已经是最后一天,真是将死之刻,江辄止也要埋在他的身体里,把他彻底从萧进身边夺过来再死去。他们的尸体会紧紧相叠,会一起化成枯骨,直到千百年后,只会有两具明叫江沅和江辄止的尸骨互拥,谁还知道世间还有一位叫萧进的生父。
  江沅都被他这种复杂的情绪吓到了,却又依稀有一点熟悉,就是把他强行带走的那次,面对他的决绝,江辄止也露出过类似的表情,是要不惜一切把他抢夺,是宁可让萧进消失,把所有的后悔悲愤都迸发,只为了把一人独吞。
  似曾相识的恐惧被点燃,江沅犹豫起来,随后他的双手环上江辄止的脖子,酥软的腔调里透出点哀求之意:“爸爸,爸爸。”
  江辄止最爱他这种软到跟吐息似的叫声,比平时更能牵动他的心。他也喘了口气,能暂时停下凶悍地耸动,俯身亲一口他的嘴,也用柔软回应着他:“宝宝,我的宝宝。”
  江沅抬起下巴,脸贴住江辄止的脸摩挲,坚硬的胡茬刺着细嫩的脸,让江沅心口也是又麻又痒,刺着他也能察觉到了点苗头。只是他还是沉默的,他不知道应该说点什么,他应该安慰江辄止吗?那这样的话需要说爱他,思念他,还会继续背着萧进跟他见面,说不定还会有一天离开萧进,真正地跟他在一起……其他的小打小闹都没有用,只有这样江辄止才会高兴,可江沅还在犹豫,他果然还是说不出口。
  父子间的默契在这个时候恢复,他的手指在儿子的颈间摩挲着,等了又等,他就清楚了,他不会听到他最想听的那些话了。
  他眼中的狠意又一次恢复,因为痛苦,因为后悔,糅杂着最后全部化成实质的欲望,他重新亲上江沅的嘴,腰上又使劲,狠狠撞着那块柔软之地。他揉着儿子的屁股,沉浸在性爱的痛快里,巴不得在儿子的身体里肏出一股泉眼,从此只能用他的精液来浇灌,肉穴也要被肏成江辄止的所有。
  江沅只能哭叫着承受江辄止的疯狂,也只能用这种方法让他消气。反正是最后一天了,随他怎么折腾都没关系,等开学了跟江辄止见面的机会就会减少,到时候连一个缠绵的吻都会变成奢侈,别提做爱这种费时间的事。就不要惹怒江辄止了,等今天过去就好了。
  可就是这种任他摆布的态度还是会让江辄止动怒。沅沅不愿意说一句好听的,沅沅一心只想摆脱他,回到萧进身边去。
  江沅吸了吸鼻子,还在叫爸爸,忽然又被一把抱了起来,身体里的阴茎舍得抽了出去。江沅软叫,空虚的后穴热辣辣的,他也不敢放松,心里很清楚男人其实还没有结束,不过就是换个地方继续。
  他仰着脑袋去看窗外,他想的是什么时候回家,接着窗外的余光便骤然消失,是进了室内,只暗沉了一瞬,然后就对上了赤身裸体的自己。
  “啊啊!”江沅羞的大叫,两腿一软差点滑下去。屁股又被一双手握住,一左一右用力分开,才离开了不到两分钟的阴茎又插了进去。
  江辄止的手伸到前面抓住他的下巴,逼着江沅必须看着镜子里的俩人:“宝宝,好好看看,爸爸干得你多舒服。”
  便是眯缝着偷偷看一眼,也能看到镜子里的青年被自己的养父干到满脸潮红,神情恍惚。两只眼睛水蒙蒙的灌满了泪,脸上红扑扑的欲滴,头发里都是热气,脖颈间汪着汗珠,一身油亮湿润,水淋淋的就像刚从水里捞上来似的,最能把自己的爸爸魅惑成兽。
  江辄止两条有力的手臂抱着白汪汪成一团的他,性器相连的地方水声汩汩,江沅也快羞成了一滩水,进退不得,挣扎一下就会被压在洗手台上继续狠肏。江辄止还又抬起他一条腿,粗硕的阴茎猛地埋进股缝,江沅哭泣着摇头,汗水从头发丝里甩落,他的注意力全凝在了镜中的羞耻上,以至于都忽略了后脖颈上的一口刺痛。
 
 
第六十八章 :要求
  结束之后江沅还在哭,他赌气地背着对江辄止,哭得肩膀都在发抖,就算是最后一天,江辄止做的也太过火了。到现在江沅都觉得屁股里仿佛还塞着什么东西,撑得满满当当,只要动一动就会有黏液从里面流出来,然后顺着大腿根往下淌。江辄止射的那么深,就算把手指伸进去都掏不干净。于是一想就更生气,刚才在浴室里他就是只能哭哼哼地翘着屁股,让江辄止抓着两瓣臀,扯开了穴口把精液弄出来。
  他羞愤欲死,江辄止却还对着他翘高的屁股喘粗气,明显还想再来一次。
  江沅就是从浴室里开始挣扎的,他恼得一转身直推男人,结果腿一软撞在江辄止胸口,差点让两人一起栽倒。他狼狈不已,江辄止却哈哈大笑,看起来十分畅快。他抓着别扭的儿子亲了亲,终于是把他抱回了床,但江沅就只肯背对着他,哭着不理人。
  对江辄止来说儿子这会在他床上哭闹都比要回到萧进身边的好,只要能拖一刻就是一刻,只要沅沅还跟他在一起。江辄止继续笑着靠过去,嘴唇贴在江沅的肩膀上亲吻,叹息地说:“还在生气?爸爸只是太爱宝宝,连一分钟都不想跟你分开。”
  又是这套说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江沅竟已经习惯江辄止的这些肉麻话了。以往连一个爱意的眼神都要克制的人,现在竟有成天都说不尽的爱语。江沅不想搭理他,还要往前挪挪身子,连肩膀都不让他亲痛快。
  江辄止还在低笑,继续随着儿子贴过去,嘴唇流连着肩膀,手又抚上他的腰,一寸寸地揉到胸口,摸到小巧的乳粒轻轻一捏。
  江沅还在摆脱肩膀上的嘴唇,忽然胸口又是一痛,两颗乳头本来就被吸肿了,再被男人的大手随便拨弄两下都会敏感。他抬手就想拍掉,又被江辄止反握住手,贴到唇上吻住。
  温热的气息重新拂上手背,江沅还想抽回手,又被江辄止一口接一口地亲上去,手背上的湿热让他不得不扭过头,气愤地盯着男人,刚要开口说“我要回家”,江辄止又凑上来,猛地亲住了他的嘴。
  软厚的舌头在他嘴里舔舐,一双大手再顺势拥住他,摸着肩膀而过,抚到肩膀,最后捏上屁股,手指又不老实地在穴口抚摸。
  江沅终是受不了了,拼命拍打起江辄止的胸膛,偏偏这回江辄止异常坚持,也管儿子的挣扎,舌头伸到最深处,紧捏住儿子的屁股,非要亲够了才可。江沅呜呜叫了好久,被男人的舌头拨弄得连口水也咽不下去,推在他胸口的手也慢慢下滑,还是被亲到绵软又湿润,只能红着眼睛在他身下呻吟。
  直到江辄止压到了他身上,江沅才猛地清醒过来,不行,他明明是想离开的,怎么能又被江辄止压下去!
  “呜呜……你走。”江沅好不容易才能偏过头,逃离了江辄止的嘴唇,能喘气了,他立刻去看窗外,然后心口猛然一哆嗦,吓得连忙要爬起来。炙热的阳光早已淡下去了,日暮黄昏的景色透进来,警示他时间已经不多,要赶紧踏上回家的路。
  “宝宝。”
  江辄止还在柔声唤他,却猛不防被一把推到了一边,也不知道江沅怎么突然有的这么大的力气。把他推开之后江沅就从床上爬起来,抓着衣服匆匆往身上套,嘴里紧张地喃喃:“来不及了,来不及了。”
  “宝宝!”江辄止的声音略高了些,他伸出手想拦住儿子,可江沅这次却灵敏地躲开了他,再把裤子套上。急切的动作扯到了下半身,明明都痛得龇牙咧齿了,却还是不肯停下穿衣服的动作,穿好了跳下床,找到手机去看时间。
  这么急,也不顾痛,算着时间,只为了回去见萧进。
  后颈上殷红的伤痕在他眼前一闪而过,这瞬间就激起了江辄止的怒意。他也下了床,失去了温柔,一手扯住急遽要走的江沅,硬是把他从后面抱着,嘴唇贴住软软的耳垂:“不用急,爸爸会送你回去。”
  “现在就回去。”江沅才被他抱住就挣扎,急着赶赴屋外的夕阳,“爸爸下班看不到我会着急的。”
  江辄止怒极反笑:“他每天都能看到你,他着急什么?是不是他也知道宝宝的心不在他那里,所以就要跟看犯人一样看着宝宝?”
  “不是!”江沅被他阴阳怪气的话气到了,抬起手肘就要怼他。不止是生江辄止的气,还有对自身的心虚。他本来就因为跟江辄止偷偷见面而感觉很对不起萧进了,现在却还要由江辄止嘴里说出来,更让他有种无法面对的羞耻。完全就是偷情的感觉,他好像是个不忠的小妻子,因为年轻冲动,过不了旧爱那关,于是被精明的老男人诱惑了,时不时地背着丈夫与他私会,在老男人的床上放荡不堪,回家后又听话懂事,甚至还因为愧疚,在家里也要学着跟情人幽会时的做派,诱惑着家里的男人,满足他,喂饱他,才好弥补出轨的不安。
  江沅满脸烧红,没脸见人的感觉在此时到达了极致,恨不能现在就钻到地缝里去。他更用力地扭动着,只想摆脱两条手臂,大喊道:“我要回家,你不送我,那我就自己回去。”
  “宝宝知道这里有多远吗,你怎么回去?”江辄止照样圈紧了他,“一个人坐车回去,到家都几点了,你觉得爸爸能放心吗?”
  那也总比还被他拦着不回去好,江沅越看窗外就越急,可还是挣脱不了江辄止的双臂。他的力气太大了,只要他不想放手,江沅就根本走不了。萧进一定已经下班了,正在回家的路上了,他回家看不到人一定会打电话,都最后一天了,江沅还要对他撒谎,还要带着江辄止的气息回去。而明天开学,萧进其实从前几天就开始兴奋了,因为错过了儿子这些年,所以他特别珍惜如今的每一个能以江沅的父亲出现的场合,能接送儿子上下学,能出现在学校门口,这就是最重要的一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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