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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万人嫌他真的不想爆红(穿越重生)——一枕孤舟

时间:2025-03-16 08:04:37  作者:一枕孤舟
  林知屿打着哈欠刷了十几分钟, 中间还看到了几条黑粉们的垂死挣扎:
  【营销过了吧?我刚刚去看了一点,完全没感觉他演技很牛啊。】
  【原来不是我一个人这么想啊, 看微博都在吹什么眼神戏,感觉还是很空洞啊。】
  【是啊是啊,台词也很一般,身台形表本来不就是演员的基本功吗,他只是做到了应该做的,有什么好吹的。】
  【就我一个人觉得表演得很刻意吗?直播里的解读也很刻意。】
  然而早就被一连串喜悦给砸得乐不思蜀的林知屿粉丝,对此表示: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们纸鱼要和林昭衍合作了?】
  【什么,你怎么知道我们家纸鱼舔到了惊天大饼!】
  【什么,你怎么知道林谢两对小情侣会把纸鱼调教得好好的!】
  黑粉们颇有一种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
  林知屿盯着屏幕上的评论,没忍住笑了一声。头一回上班上到最后还能得到这么多人的认可,他的心里竟意外地有些满足。
  完了,这个情绪有些危险。
  因为工作受到表彰而沾沾自喜的牛马只会成为更加敬业的牛马,他可不能重蹈覆辙。
  林知屿伸了个懒腰,稍微冷静了一会,把手机放到床头柜上,关灯准备睡觉。正当卧室的灯光彻底熄灭时,门外的动静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开始是门撞在墙上碰珠的声音,紧接着客厅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
  林知屿心头“咯噔”了一下,脑子里刚冒出了几个都市恐怖故事,还没来得及发散,就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或许是牧绥的声音。
  好像从上次牧绥梦游直到现在,他都没遇上过类似的情况,今天又是怎么回事?
  林知屿下意识地坐直了身子,屏住呼吸凝神听着客厅的动静。那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依旧持续着,步伐缓慢又沉重,像是无意识的动作。
  他担心牧绥在客厅里撞到什么,起身下床就要开门去看,然而刚刚按下门把手,一阵推力让他往后退了几步。
  屋外的智能感应灯瞬间熄灭,黑暗笼罩上牧绥的身影。
  林知屿看不清他的神情,却率先闻到了他身上浅淡的红酒味。虽然已经被沐浴露的香气掩盖了大半,但在开门的瞬间,他还是敏锐地察觉到了。
  林知屿下意识地想:什么酒局居然还让残疾人喝酒的,真没道德。
  可他低下头扫过牧绥那双看起来似乎完好无损的腿,又觉得现在再用这个词来形容他好像有点不太合适。
  “牧先生?”即使知道牧绥是在梦游中,林知屿还是试探地叫了一声。然后吸取了上次的教训,把自己的手背到了身后。
  牧绥如同上次一般,没有听见他的任何声音。他往前迈了一步,身上的混杂着浅淡木香与酒气也争先恐后地闯入了林知屿的地盘。
  黑幽幽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林知屿的脸,林知屿被迫仰起头和他对视,悄悄往后面挪了一步,开始思考以后睡觉锁门的可能性。
  然而他一动,牧绥也紧咬着跟了上来,步子迈得又大又急,等林知屿意识到不对,想跑的时候,牧绥已经先一步地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臂。
  林知屿叹息:“……好吧,您这次又想对我说什么?”
  “但是能让我去拿下手机吗,我想录下来明早上诉一下。”
  牧绥歪着头,茫然地看着他,手上的力道重了一点,拇指指腹隔着袖子的布料摩挲过林知屿的皮肉。
  然后,凑近了。
  林知屿心跳重重地砸了一下,心头的疑虑和复杂情感像潮水一般涌了上来。他本能地想要挣扎,却发现牧绥的手抓得很紧,掌心的热度源源不断地朝他渡来,顷刻间便弥漫了一片蚂蚁啃食般的痒。
  黑暗中,牧绥的眼神没有焦点,他的另一手触摸上林知屿的脸,指尖擦过他脆弱的眼角,浓长的睫毛颤颤巍巍地掀了又掀,牧绥便沿着他的下眼睑一路摸到了他的红痣。
  灼热的指腹在上面磨蹭过一次还不够,还要在磨蹭第二次,像是在描摹着什么,执拗地留下属于自己的颜色。
  林知屿不敢动作,索性摆烂了,趁着牧绥在他脸上作弄的功夫,也开始打量起了他的脸。
  鼻梁好高,嘴唇很薄。
  但是唇峰很明显,莫名地有些性感。
  他好像很少这么长时间地注视牧绥。林知屿的视线往下落了一点,扫过他的喉结,有些出神。
  那一刻,时间仿佛静止,四周的黑暗不再让人感到压迫,反而有了一种奇妙的亲近感。
  这样近的距离下,对方的呼吸都毫无保留地打在了他的皮肤上,林知屿感觉自己好似被一种既熟悉又陌生的引力拉扯,心跳都开始杂乱无章。
  牧绥的指尖不再触碰着他的红痣,而是往下滑落,似乎还有意无意地加重了力度,像是难以言喻的暗示。
  林知屿的呼吸微微急促,他想要推开牧绥,却被好似被这种感觉困住了一般——拇指粗糙的茧摩挲着皮肤上的细腻纹路,手指游走过的所有地方都泛起了难以磨灭的痒,他的每一根神经都在不自觉地绷紧,陷入了一种既渴望又抗拒的矛盾之中。
  “牧绥?”他低声喊了一句,声音比平时的更沙哑。可是牧绥没有回应,仍旧用那双暗沉的眸子盯着他,像是在看一个撞入怀中的猎物。
  林知屿撩起眼皮,再次对上他的眼睛。
  又是这种感觉。
  上一次好像也是这样。
  珍视的、不舍的,可是又毫不掩盖地释放出浓烈的侵略性和占有欲,像是要将猎物吞吃入腹,融入骨血。
  到底是梦到了什么?
  又在注视着什么?
  牧绥的手指停在林知屿的唇角,指尖微微下陷,顶开上唇的一角,露出了林知屿小巧尖利的一颗虎牙,另外的手指托住他的下颌,迫使他抬起头。
  昏暗的卧室里,牧绥的神情仍旧模糊不清,但那种来自气场的压迫却无比真实。林知屿和他对视着,从未想过自己有一天会被一个人用这样的姿态看着,仿佛整个人都被对方牢牢掌控,逃无可逃。
  “牧绥,你先放开……”林知屿试图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但尾音还是不由自主地颤了。
  牧绥没有说话。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像是在无声回应林知屿的注视。随后,他忽然俯下身,将头靠近到只有一指的距离,呼吸彻底交错在一起,带着一点红酒的醇香气息和清冷的木质香。
  这突如其来的靠近让林知屿呆愣在了原地,他甚至忘记了反抗,连呼吸都不受控制地凝滞了一瞬。
  等他终于反应过来,抬手撑住牧绥的肩膀,试图把他推开时,力道又被牧绥轻而易举地化解,顺势压在了身侧的墙上。
  “等等!你要干什么!”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廓,林知屿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疯了,明明没有任何强硬的手段,却像是被无形的锁链束缚,连躲闪的空间都被剥夺干净。
  “别动。”
  低沉的声音从耳畔传来,沙哑得像是从梦境深处挤出来一般。
  他的气息很热、很暖,像是灼热的泉水漫过口鼻,呼吸都变得沉重,要喘不过气来。
  林知屿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是喊他的名字,声音去却比之前放得更轻。
  牧绥没有回应,或者说他的动作已经回应了一切。他低头,靠近,鼻尖蹭过林知屿的鼻尖,手指滑过林知屿的脖颈,大拇指精确无误地停在了他的喉结上,轻轻一按。
  “唔……别摸那里!”
  林知屿再也无法忽视自己将要跳出胸腔的心脏,他从来没有感受过如此奇异的感觉,危险、压迫,却又让人心生悸动。
  可是给他带来这种陌生感觉的人闭口不言,仿佛一切混沌都像是他自己的独角戏。
  等到一夜过去,明天早上他依旧什么都不会记得。
  被折腾到半夜、困倦难眠的只有他一个,醒来还要竭力保守这个秘密。
  林知屿这么想着,又有点委屈。
  然而眼眶刚酸涩了一下,就感觉到有什么温热的触感在眼皮上轻轻一贴。
  这种感觉稍纵即逝,林知屿还没反应过来,就陡然地睁大了瞳孔。
  “牧绥……!”
  鼻尖亲昵地蹭过鼻尖,下一秒,牧绥没有半分迟疑地咬上了他的唇。
  
 
第60章
  黑暗里的一切都像是放大的梦境, 感官被无限拉长。
  呼吸被掠夺,空气里浮动的像是热浪,顷刻间淹没了他的口鼻, 喘不上一点气来,蒸腾着的静谧像是要将他溺毙。
  林知屿睁大了眼,脑子里一片空白。牧绥的唇比他的人柔软,带着酒的微甜,烈焰一般地点燃了他的所有理智。
  他僵硬在原地, 耳朵嗡嗡轰鸣, 好不容易能够感受到一点气息, 可是呼吸都不敢用力, 唯恐下一秒心跳的声音就会被牧绥听见。
  他甚至无法分辨这一切是一场梦游驱使下的偶然,还是藏在某个角落里,被层层包裹起来的潜意识终于突破防线泄露了出来。
  可是牧绥仍旧没有停下。他咬住林知屿的下唇,用牙齿轻轻摩挲了几下, 力道克制又迟缓, 却也因此显得格外的磨人和执拗。
  像是要确认什么, 又印证什么。
  随后, 他稍微退后了一点,浑浊昏暗的眼茫然地在林知屿失神的脸上剐过一遭,又重新贴了上来。
  一开始只是浅浅的接触, 像是试探, 温软的触感让他浑身一僵,空气里翻涌的热浪愈发黏着, 似乎每一寸皮肤都在向他索求。接着, 湿润的舌尖轻轻触碰了他的唇角,像是一根羽毛拂过脆弱的神经, 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战栗。
  干燥的唇被润湿,灵巧的舌攻城略池,像是挑逗,摩挲,整个人都要被吞吃入腹。
  牧绥的手还按在他的喉结上,拇指温柔地擦过,林知屿忍不住颤抖,双手不自觉地攀上了牧绥的肩膀,指尖在那布料上收紧,仿佛想要抓住什么,又在瞬间回过神来,想要把他推开。
  牧绥却先一步抓住了他的手腕,强势地压回墙上。
  “牧绥!”林知屿又喊了一句,语气里的羞恼再也压抑不住。
  却依旧没得到任何回应。
  对方沉默的吻继续落下,唇齿交缠的热度像是汹涌的浪潮,狠狠击碎了他最后一点防线。
  挣扎的动作逐渐放缓,脑海里被浓烈的情感挤得没有一丝空隙,连反抗的力气都要消散在持续不断的攻势中。
  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被丢进了无尽的大海里,被烈日灼烧的海水炙热异常,热流轻而易举地包裹了他的全身,潮湿,眩晕,无法逃脱。
  窒息感要将他的意识全数吞没。
  脆弱的脖颈再次被宽大的手指拢住,握在他手臂的力道松懈,林知屿好不容易喘了一口气,细碎的喘息拼凑出断断续续的一句:“你到底梦到了什么?”
  可是下一秒,滚烫的手从衣服下摆撩进,敏感的后腰被掐住,林知屿闷哼了一声,抬眼就见牧绥再次俯身吻了下来。
  这次他自卫的本能终于工作,犬齿在对方的下唇上一咬。
  因为没有克制住力道,林知屿甚至尝到了一点血腥味。
  他后知后觉地害怕自己刚才的举动把牧绥吵醒,这样他就要面对一个更加崩溃且尴尬的局面。
  他要怎么和牧绥解释现在的状况?
  你半夜不睡觉开了我的房门来强吻我吗?牧绥会相信吗?
  可是被迫侵入的红酒和木香打断了他的思绪,林知屿甚至还尝到了一点薄荷味。按在后腰上的手力道似乎更重了,粗糙的茧在柔软的皮肉上摩挲过,他连腿都要发软。
  这个吻好漫长,林知屿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要被燃烧殆尽。
  终于,在他快要窒息的时候,牧绥松开了他,额头轻轻抵在他的额头上,呼吸急促,但仍旧没有清醒的迹象。
  林知屿无力地喘息着,脸颊烫得像要滴出血来。他怔忡地盯着牧绥的脸,想要骂他,又说不出一句话。
  “林知屿。”牧绥低哑的声音从胸腔里滚出,浓稠的旖旎热流被这颗石子打破,掀起了无数涟漪。
  为什么会叫他?在梦里叫他。
  牧绥张了张嘴,吐出了两个含糊又陌生的音节。
  林知屿听不明白,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角,指节微微发白。牧绥的额头还抵着他,鼻尖几乎要蹭在一起,连对方的呼吸都能清晰感受到。
  半晌,他看到牧绥勾起嘴角,戏谑地笑了一声。
  “晚安。”他低低地说了一句,沙哑的声音里带着罕见的温柔。随后,他的手从林知屿的身上抽离,转身向门外走去,脚步轻缓得像个幽灵。
  林知屿怔在原地,直到门外的智能灯再次亮起,又再次熄灭,他才颤抖着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角,像是要确认刚刚的一切是否真实。
  可当指尖碰到破损的唇瓣时,他像被什么烫到了一下,倏地缩了回来。
  “要疯了……真是。”林知屿喃喃自语,脸上的红晕却迟迟无法褪去。
  他抬手抹了抹自己的嘴唇,咬牙切齿地骂:“有正当理由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好气。
  气死了。
  他靠在墙面上冷静了好几分钟,冰凉的温度也没能把他身上的热意平息,挪回床边前,林知屿小心翼翼地关上了卧室的门,又再三确认了门锁,这才躺了回去。
  可是辗转难眠,一闭上眼,脑子里全是刚才的场景,牧绥的眼神,侵略十足的吻,灼热的气息,和脖颈后腰处挥之不去的热度,每一个细节都仿佛历历在目。
  他强迫自己放空思绪,可根植在心底的欲望却还在烧灼,烧透了他的每一寸皮肤,每一根神经,无法反抗,也无法逃脱。
  他凭什么这么轻飘飘地抽身就走?
  他凭什么这么冷静?
  林知屿用力地闭上了眼睛,拼命逼迫自己入睡,可是每当他强制从思绪中剥离那个吻的一切时,那股肆虐的热度便会再次在他的身体蔓延开来。
  他辗转反侧,侧躺在床上,捂住了耳朵,挡住了眼睛。
  脱轨的一切给他带来了一个脱轨的梦。
  梦里的一切都像是诡异的漩涡,把他拉扯着坠向深处。他站在一片看不见尽头的沙滩上,黑色的海水涌动,浪花带着奇异的红色,在暗沉的天际下散发出诡谲的光。
  海风拂过他的脸颊,是湿热的,又腥又咸,他低头看向自己的脚,发现沙子潮湿又滚烫,如同烈火炙烤的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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