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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毒万人嫌他真的不想爆红(穿越重生)——一枕孤舟

时间:2025-03-16 08:04:37  作者:一枕孤舟
  “今晚在家里吃吗?”林知屿随口问道,“阿姨好像又放假了。”
  “本来以为今天不会回来,就没让她做饭。”牧绥操纵着轮椅驶向餐厅吧台,像是要去倒水。
  “我来做也可以,实在不行点外卖,”林知屿一边说,一边去开冰箱,“正好今晚我有事想……”
  就到旁边传来的一声响动,像是什么东西砸在地上的声音。
  他被吓了一跳,迅速关上冰箱,回头望去,看到牧绥坐在吧台旁,距离轮椅不远的地方,骨碌碌地滚落了一只杯子。
  杯子慢悠悠地打了个转,被客厅地地毯截停了下来,而牧绥身前的吧台上正有水滴落下来。
  “牧先生没事吧?”他望向吧台上还在往下吐水的饮水机,赶忙过去把按钮关上。
  然后暗自丈量了一下大概的距离,估计应该是阿姨打扫的时候不小心把饮水机往里面推了一点,牧绥不方便操作,这才闹出了事。
  牧绥说道:“没事,不小心碰到了。”
  林知屿抽了几张纸,吸干了吧台上的水,手一碰,才发现水是烫的。
  虽然没有到把人烫伤的程度,但真要是倒在了衣服上,也不是什么舒服滋味。
  林知屿低下头,想确认牧绥的情况,声音几乎是脱口而出:“身上有溅到吗?”
  牧绥撩起眼皮看他,没有急着回答。
  客厅的灯只开了一盏,昏黄色的光从他身后笼罩过来,那双漆黑的眼睛浓似泼墨,所有的情绪都藏着,化不开。
  林知屿还当他是不愿意说,毕竟牧绥一向高傲,应该不喜欢别人看到他这样狼狈的一面。可是深色的裤子上又看不清有没有水渍,他的动作几乎是条件反射,低头的瞬间,手指不自觉地滑过牧绥的腿。
  感受到温暖干燥的触感,确定没有热水溅上,林知屿松了一口气。
  可是一抬头,就对上牧绥戏谑的眼。
  “你在干什么?”他的声音骤然哑了下来,像是夜晚的潮。
  林知屿听见他的换气声,短暂的两秒过去,牧绥又说:“你应该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过的话?”
  林知屿想说,你说过的话太多了,我不记得是哪一句。
  但是脑海中好像匹配了什么自动搜索机制,答案还是这么稀里糊涂地弹了出来。
  牧绥和他说过,他的腿是有知觉的。
  林知屿闹了个大红脸。
  “我……”他撑在扶手上的手不动声色地摩挲了一下,说道,“我要是说我不是故意的,我就是看你不回应,还当是烫到了不愿意说,绝对没有想占你便宜的意思,你信吗?”
  但就算真摸了应该也没有什么关系吧,今晚过去以后他们就是可以随便摸摸的关系了,左右他都已经赊过一次账了,再赊一次又能怎么样?
  这么一想,林知屿顿时又理直气壮起来。
  “如果我说不信呢?”
  不信也没有办法……
  林知屿的心跳猛地加速,牧绥毫无征兆地把上半身从椅背上抬了起来,他感受到对方的呼吸扑上自己的眼皮和鼻尖,睫毛不受控制地开始颤抖,呼吸似乎都变得粘稠。
  他晃动的眸光里映照着自己的影子,虽然看不清表情,但林知屿料想自己此刻应该是呆愣得有些好笑,大概就如同第一次撞入山野精怪窝里的书生,茫然、又不知所措。
  温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牧绥的眼睛盯住了他的眼,直勾勾地,像那天夜里一样。
  有那么一瞬间,林知屿真以为他会像那天一样,扣着自己的手腕亲上来。
  林知屿本能地,朝前贴了一点。
  可是突然,牧绥轻笑了一声,仿佛故意把空气中那股准备弥漫开的暧昧与旖旎撕扯开。
  他重新靠回了椅背,视线依旧落在他的脸上,似笑非笑地说:“你在想什么?”
  林知屿一愣,神经被打乱了,却没有被这一声拉回现实。
  他后知后觉地意识到,比起害怕虚无缥缈的结局,在准备捅破窗户纸的那一刻,他的心里更多的是冲动和兴奋。
  想在这张脸上看到冷静破碎,震愕、失神还有别的生动情绪一齐出现的冲动和兴奋。
  他的身体比大脑更先作出判断,毫不犹豫地就撞了上去。
  因为前冲的力道太大,他似乎还磕到了自己的牙,发出“嘶”的一声痛呼,又很快反应过来,不算熟练地吻上牧绥的唇。
  他的心跳倏地跳得更快,仿佛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在为此刻欢呼雀跃。
  牧绥没有想过他会这般突然“发难”,怔忡了几秒后,睁着眼盯着他这副宛若壮士就义的模样,不由地觉得有点好笑。
  故意打翻水的那一刻,他只是想要得到一点小小的礼物,却没有想到林知屿给的远在他意料之外。
  压在扶手上的手收紧,像是有意控制住轮椅的去向,不让它轻易离开。
  牧绥可以很清楚地看清林知屿的每一根睫毛,轻轻发颤着,像是蝶翼一般,像是在心上挠了又挠。他的理智居然还没有崩塌,只是觉得所有的声音都消失在了温软的触感下,林知屿的胸口快速起伏,搭在腿上的手似乎也攥紧了。
  但很快,林知屿动了动眼皮,似是想要抽离。
  牧绥却先一步地扣上了的脑袋,在他睁眼的那个瞬间把他压了回来。
  小巧的唇珠被含住,吸吮的力道又轻又缓,像是在亵玩一片柔软花瓣。
  时间被一分一秒地放大,林知屿的世界里只剩下对方的温度,濡湿的唇舌轻微摩擦,脑海中的杂乱思绪都被瞬间吞噬,只剩下一块空白。
  空气都仿佛糊在了一起,蒙上了他的鼻,他不住地想要张嘴喘息,却像是有意给了一个可乘之机。
  可是牧绥没有继续深入,他捧起林知屿的脸,促狭地问道:“还可以吗?”
  林知屿睁开水雾弥漫的一双眼,眼尾漫开了一片近乎糜烂的红。他虚焦地望向了牧绥的脸,久违的空气窜进了他的喉咙,腿一软,就这么贴着轮椅滑坐下去。
  他喘息了几声,还没来得及接上话,又再次被吻住了。
  这回是真的要喘不上气来,像是要溺死在漆黑深邃的潮水中。
  林知屿的手在牧绥的肩膀上停住,略微使力把他推开了一点,然后上半身彻底瘫软下来,趴在他的腿上急促地喘。
  他的侧脸在细腻的西裤布料上蹭了一下,下巴抵着牧绥的大腿,微微扬起头与他对视。
  大概是呼吸还未平复,眼里仍是雾气氤氲,水光在灯下晃得厉害。
  他张了张嘴,撑着头,喃喃地感叹道:“牧先生还蛮会亲啊……”
  
 
第84章
  牧绥的手搭在他的头发上, 顺着柔软的发丝用指腹轻飘飘地碾。
  他忽地生出一丝冲动,想要把人拉起来,抱在腿上, 像刚刚那般吻他,只是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
  “那会有什么奖励吗?”牧绥的眼神毫无波澜,低沉的声音里却带着几分戏谑,手指擦过他的发尾,轻轻触碰上他的耳廓, 像是在用余温熬着林知屿的神经。
  林知屿的脸瞬间又红了, 急速的心跳仿佛要冲破胸膛。他下意识地想从牧绥的腿上起身, 却不知是蹲久了麻了腿, 还是被亲软了腰,一开始还没能起来,还是靠着吧台的支撑,才堪堪站起了身。
  脸上的热意再次轰然炸开。
  倒不是为自己的冲动羞赧, 而是觉得自己的反应未免太上不了台面。
  他不着痕迹地蹭了蹭自己的唇, 这次倒是没被咬破, 就是好像被含得有些肿了。
  不过比起羞耻, 更多的还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混乱与兴奋。
  “牧先生想要什么奖励?”
  林知屿说完,垂下头,不敢看他, 眼睛只敢偷偷瞄着牧绥的腿, 目光偶尔在他的西裤上停留,恍若无事地轻声说道:“您说说看, 说不定我愿意给呢。”
  牧绥觉得他这副模样, 很像一只狡黠的猫。他其实心里早有计较,也知道自己问的是什么, 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就是不愿意亲口说出来,非要人把话递到他的嘴边,以此顺势答应下来。
  很别扭,但也很鲜活,很可爱。
  林知屿的手向后背着,手指无措地在吧台上摩挲了两下,以掩饰自己的紧张。在车上见到牧绥之后,他似乎打了好几个开场的稿,本来是想等到吃完饭后,正式地告诉他自己的答案,结果没想到情难自已了一下,所有的预演都被打乱。
  但其实想想,也很正常。
  毕竟他向来精心排练的剧本都容易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冲散,倒是没头没脑的猪突猛进下,反而能走向他预料中的最佳结局。
  人生就是充满意外。
  就好比他写完方案下楼吃夜宵,脑子里规划好了好几条路径,最后却在楼梯上戛然而止,于是彻底拥有了一个完全不一样的人生。
  倒也很符合他的调性了。
  想到这里,林知屿突然弯起眼睛,无声地笑了起来。
  “牧先生知道吗,这其实不是我们第一个吻。”见牧绥没有想好要说什么,只是定定地看着自己,林知屿往吧台上一靠,突然开了口。
  牧绥的视线扫过他的下唇:“猜到过。”
  他对梦游时发生的事无知无觉,但第二天早上醒来之后,总能根据身体的怪异反应找到一点蛛丝马迹,尤其是在经过江逾白当时的“提点”,和林知屿那段时间似有若无的回避,基本已经能猜到那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但他脸皮薄的心上人没有提,牧绥自然也不会主动问起。
  “您应该不记得当时发生的事了吧?”林知屿漫不经心地说道。
  牧绥撩起眼皮看他,问道:“你希望我记得吗?”
  林知屿犹豫了一下,摇了摇头,笑着说:“记得今天就好了——”
  “我的意思是说,您想要的答案,我想明白了,”他说着,松开了搭在吧台上的手,往前迈了一步,一只手搭上了轮椅的扶手,“牧先生要不要跟我开拓点甲方和乙方之外的关系,比如——谈个恋爱?”
  说完这句话,他放空着思考了一会,呢喃道:“这应该算是双方协商后撕毁合约吧,大概不能有赔偿金?”
  牧绥几乎要被他这句破坏气氛的天马行空给逗笑了。
  “不会的。”他抓住林知屿的手,“答应你的那份,之后还会给你。”
  林知屿瘪了瘪嘴:“我是那种人吗?”
  他凑近了一点,直勾勾地看着牧绥:“而且我现在在跟您谈感情,别转移话题。”
  也不知道是谁先偏移了话题。
  牧绥把他的手握进掌心,指腹在他的手背上轻轻揉过,浓得似墨的眼中像是翻涌着漫长无垠的夜。
  “不是冲动吗,刚刚那个吻?”他的语气不急不徐,带着一贯的冷和哑。
  “当然是啊。”林知屿感觉自己好像收拾好了刚才那个吻引起的一系列连锁反应,又或许是坦白带来的肾上腺素飙升,现在让他说什么都好似无所畏惧。
  “因为您刚刚给我的感觉,好像是想亲我了,正好我也很想要这个吻,主动来拿,也很正常吧。”
  牧绥握着他的拇指捏了捏,突然就笑了起来。
  “所以您还没有给我答案。”林知屿说,“要不要和我谈恋爱啊?”
  “当然,”牧绥抓住了他的手,“很想要。”
  很奇怪,好像还是第一次在他的眼中见到这样灼热的情绪。漆黑的瞳仁像是撞破的纸窗后幽微颤动的烛火,林知屿感觉自己好似飞蛾一般被烫了一下,下意识地缩了缩手指。
  “不过说起来,牧先生好像一直没有告诉我,到底为什么会喜欢我啊?”林知屿问道,“倒也不是我对自己有什么误解或者不自信,只是感觉……我好像也没有做过什么吧?”
  牧绥抬眼看着他:“你确实对自己有误解。”
  林知屿:?
  牧绥松开了他的手,沉思了片刻后,才不咸不淡地开口:“记不太清了。可能是那天晚上你和牧云霁在老宅后院吵架的时候,突然觉得这个人很有趣。”
  林知屿回想了一下当时那个场面,只记得被牧云霁推倒的那一下,屁股摔得很痛。于是望向牧绥的眼中也多了几分狐疑和不可置信。
  哦对,他当时好像还是一头粉毛!
  “怎么了?”牧绥看着他,下一句放轻了语气,像是诱导:“你想和我说什么?”
  林知屿摇了摇头,僵硬地扯了扯嘴角,试探地说:“您的审美是不是有点奇怪。”
  现在疑惑的则换成了牧绥。
  但林知屿感觉这个表情出现在他的脸上有种莫名的反差,也忍不住地笑了一声,空出来的另一只手也撑在了轮椅的扶手上,俯下身,鼻尖离牧绥的鼻尖只有一掌之隔。
  很近,混杂在一起的心跳分不出是谁的,交融在一起的呼吸也不分彼此。
  林知屿想了想,放飞的理智没能阻止生理的欲望,他一字一顿地说道:“那天晚上的事,我要报复回来了。”
  视线垂下来,落在牧绥的嘴唇上,脸又开始发烫。
  “我要亲你。”
  牧绥静静地靠在轮椅上,双手交叠在膝盖上。听到这话,他挑了挑眉,林知屿感觉他的神态有点像是挑衅,把自己心里的火又勾出来了一点。
  下一秒,他弯腰就要贴上去,比柔软触感更先感觉到的,是牧绥身上清透的木质麝香,混杂着一点浅淡的橙花和茉莉,单是闻到就让他的大脑发昏。
  然而,就在他受到牧绥气息的那一刻,门铃却毫无预兆的响了起来。
  林知屿猛地一蹦,踉跄了几步,后腰重新贴上吧台。
  什么东西?
  是谁在打扰他谈恋爱?
  牧绥也像是被坏了兴致一般,懒懒地把眼皮掀了起来,有些遗憾地看了林知屿一眼。
  “应该是周明请来的厨师。”牧绥无奈地把额前的碎发抚到脑后,怅然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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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厨师?”林知屿不解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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