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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文男配又攻了男主角(穿越重生)——禾煦子

时间:2025-03-17 07:23:56  作者:禾煦子
  谢羡予才从赛道上下来,肾上腺素还处于飙升状态,脖颈的汗蒙了层沁凉,声音也带点哑,唯独在开口时一如既往的话少:“随便。”
  沈席言深知顺毛捋总没错的道理:“行行行,三碗三碗。”
  谢羡予:“……”
  
 
第18章
  说话间沈席言也从口袋里掏出手帕,作势上手。谢羡予眉头轻蹙,攥住沈席言手臂,肉眼可见的烦躁:“做什么?”
  沈席言耸了耸肩,对谢羡予的大惊小怪习以为常,只当是洁癖发作:“擦汗,没用过。”
  谢羡予尾指一挑,无声和沈席言对视起来,掌心温热不知是他的还是沈席言的。
  沈席言不明所以一抬手腕:“怎么了?”
  “没什么。”谢羡予讪讪收了手。
  沈席言只当谢羡予又双叒叕开始了,手帕强硬塞进谢羡予怀里:“擦擦吧。”
  谢羡予捏着帕子在原地站了几秒,再转过身时某人已经不见了,跑去副驾正手搭在车门,弯下腰与苏听讲话。
  苏听发丝凌乱,也许是被他开车吓到了,一张清纯柔和的脸五官都皱在一块,表情既委屈又后怕。
  沈席言依旧那副万年不变的样子,眼皮垂下间配合着一张一合的嘴唇,逗着苏听笑了又笑,很好地缓解了赛车过后的惊险。
  垂下的手越发用力,捏着帕子道道褶皱深陷。
  从山上下来时是深夜十点,徐方正不是玩不起的人,但赌约能履行到哪一地步就说不准了,即便风力发电厂的项目掺合不了一脚也是白得个便宜,路星辰身心舒畅,自掏腰包提议说:“去不去吃饭,我请客。”
  徐方正输了赌约,实在是没心情,自然告辞,至于陪徐方正来的孙浩涆则是打算留在赛车场跑上几圈。
  苏听以为他们要去它在霸总小说里什么私人餐厅、食府之类的高档地方,只觉承担不起,正要告辞,沈席言还没挽留,路星辰倒先拉过苏听说:“好不容易遇见个正常人,一起来呗。”
  苏听想不通路星辰是如何得出没个正常人的结论,一脸懵:“啊,我……”
  路星辰可不管,拉着苏听胳膊强硬把人带走,塞进车里。
  谢羡予在一旁冷冷道:“很好玩?”
  沈席言看热闹不嫌事大:“嗯,当然好玩。”
  路星辰请客由他带路。沈席言本打算让苏听和谢羡予坐一辆车,但苏听头摇得跟泼浪鼓似的,只好放弃。
  沈席言手搭在谢羡予车门上,拽了下没拽开,敲敲车窗,眼神询问怎么回事。
  谢羡予置之不理,降下车窗,语气平平:“坐前面,我是司机吗。”
  沈席言撇撇嘴,坐上副驾驶,等离开赛车场,好言相劝了句:“阿予,你不觉得你话有些少吗,你可以试着多笑笑。”
  以免苏听都被你吓得不敢坐你车,如果不是有116随时报告HE进度,沈席言实在看不出谢羡予已处于逐渐动心状态。
  谢羡予握着方向盘的手一紧,脸色黑黑的臭臭的,称不上友好:“关你屁事。”
  沈席言:“……”
  二十分钟车程很快结束,沈席言下车最先看见的就是苏听站在路边烧烤摊呆呆矗立的身影。
  沈席言好似能猜到她在想什么:“想什么呢,我们也不全是山珍海味,珍馐美馔。”
  苏听:“……”
  路星辰自来熟地找到了老位置,一拍桌子,呼叫老板:“老规矩,先上五十个羊肉串。”
  苏听:“……”
  苏听秉持着打不过就加入的原则,酒上来了,脸庞微红,举着冰啤畅饮。
  一喝上酒,再配上恰当好处的气氛,不管什么人话都变多了,更别提本就话不少的路星辰:“这家店开了得有十多年了,我还记得我们三高中时就喜欢来。”
  “高中?”苏听惊了。
  路星辰嗯嗯点头,开了话匣子:“高中压力大,结束一天课程出来搓顿烧烤别提多快活了,尤其是阿予,你别看他现在一副深沉模样,以前可不这样……”
  路星辰的声音逐渐虚化成了背景音。
  从前他们三人确实是翻墙逃课的常客惯犯,但……沈席言视线一一掠过谢羡予被衬衫西裤包裹的腰身、手臂、大腿……只怕这事说出来人人都和苏听一个表情。
  谢羡予没有注意到他的目光,只静静听着路星辰絮叨,撸至手肘的小臂有一搭没一搭转着酒杯,目光不知落在哪处,也许虚空,总之眉眼专注,甚是晃人。
  路星辰说到某见趣事,谢羡予有了兴致,喝了口啤酒。
  在谢羡予又要饮第二下时,沈席言拦了一下:“冰啤,少喝些。”
  烧烤街老旧灰扑,灯光也是泛了黄,蒙了雾,虚虚实实地照在沈席言望过来的眼里,那点总是存在的不着调模糊了边缘,比平日里多了几分温柔。
  唠得欢的两人没注意到这一小块插曲,谢羡予握着酒杯的手短暂一颤,一反常态地顺从放下。
  沈席言笑了,分外真挚夸赞道:“真听话,回去再奖励一碗。”
  谢羡予一噎。
  自己真是有病,为什么要听沈席言的话。
  各种话翻来覆去在谢羡予嘴上绕一周,再开口时全都变了样:“我没那么能吃。”
  沈席言很好说话:“哦,这样啊,那就一碗吧。”
  谢羡予:“……”
  下一瞬沈席言就装不下去了,破功笑出声:“谢羡予,你怎么这么好骗?我说你就信?说四碗就是四碗,少一碗都不行。”
  谢羡予:“……”
  在烧烤摊胡吃海喝了一个多点,回程已是一个多小时,谢羡予酒量浅,回去后没再工作洗完个热水澡正准备睡觉,敲门声响了。
  这么晚了吴妈不会找他,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沈席言。
  “阿予,我进来了。”沈席言这样问着,却不等谢羡予同意就进了屋。
  “怎么这么早就洗漱了。”沈席言手端着托盘一抬,白瓷碗放在床头柜。
  谢羡予低头一扫。白瓷碗装着粘稠红豆沙,氤氲着热气,牛奶的奶白飘在枣红色上,光着瞧着就让人胃口大开。
  谢羡予本以为沈席言只是随口一说,没料到还真做了,此时看到沈席言端着那碗红豆沙不免一怔。
  “你这是什么表情。”沈席言看着谢羡予呆呆的模样,自然知道他在想什么,顿时心痒得过分:“我什么时候骗过你,我哪回说话没算数。”
  这话谢羡予就不答了,双手捧着碗牛奶红豆沙,用沈席言带来的瓷勺一口一口吃着。
  热乎乎出沙的红豆粥散发着奶香,混杂着淡淡甜味,顺着咽喉滑下去,暖得过分。
  【叮!心动指数+2%,HE+2%,HE总进度已达40%!】
  沈席言垂下看谢羡予的眸光陡然变了方向,直奔在空中的某球。
  某球:【……】
  它真的没有bug,没有bug!
  沈席言心说我信你个鬼,想再追问116,谢羡予已经将喝光的白瓷碗放入托盘中,发出清脆的一声。
  沈席言心里有事没注意到谢羡予看他的目光不对劲儿,端起托盘正要走,衣摆被人揪住。
  沈席言疑惑地嗯了声:“怎么?”
  谢羡予不说话。
  沈席言也不说话。
  两人沉默对视一会儿,沈席言才懂谢羡予的意思,乐了声说:“四碗喝不下,一天一碗。”
  谢羡予这才一点一点收了手。
  
 
第19章
  沈席言道完晚安回客卧重新追问起116:“阿予现在心动指数增长的对象还是苏听吗?”
  116不是很懂了,花了一番大力气理顺思路:【当然是苏听,从头到尾都是苏听。】
  沈席言搓了搓手指,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116:“你看是你是煞笔还是我煞笔,一两次还可以用谢羡予迟钝解释,多了你不觉得奇怪吗?”
  116:【……】
  116整个球都变成了委屈的紫色:【那……那我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嘛。】
  沈席言:“……”
  沈席言:“打个商量,你才出厂几个月?”
  116底气不足:【三……三个月。】
  沈席言:“……”
  头疼,医生果然是高危职业。
  沈席言心里隐隐有个猜测,但这猜测太他*的离谱,简直是离谱他*给离谱他*开门了,而且这只是一个猜测,还需要验证。
  保险起见,还是得走剧情。
  沈席言揉揉太阳穴联想下一男女主感情升温的剧情点:“重要剧情节点真得无法改变?”
  116依旧是如此回答,不留余地,语气坚决:【剧情在作者笔下产生,由作者制定塑造,受作者约束限制,从一开始就已既定,无法更改】
  【宿主大大,小世界以小说为基础产生,一旦改变后续会发生什么,无人得知,包括我,任务只怕会难上加难。】
  【即便剧情改变了,节点也不会变,谢羡予被困在电梯的事故证明了这一点。】
  沈席言听出了116劝告他不要试图改变重要剧情的言外之意,略一思忖,蕴着笑活跃气氛:“这么严肃做什么啊,统统。”
  116:【……】
  明明是你先严肃的,好不好?
  沈席言答应了116不改变剧情节点,然而深夜躺在床上时仍是不免联想到下一剧情。
  【四周皆是碎石沙砾,呼啸狂风从四周穿堂而过,溅起尘土,渗水的墙壁阴冷黑暗,像座囚笼囚禁其中的人。】
  【梦魇如影随形,宛如只无形的大手牢牢扼紧谢羡予咽喉。谢羡予呼吸由最开始的急促变为艰涩,嘴唇张张合合,却发不出完整音节,似是比登天还难。】
  【“让我出去……”】
  【“让我出去……”】
  【“求求了……”】
  【苏听被谢羡予困兽的狼狈模样吓到,黑眸瞪大,惊愕跌坐在地,心中反复权衡犹豫是否上前,上前……】
  沈席言头疼地啧了声,这段烦人剧情到底该怎么走下,头疼越发严重,眼不见心不烦地闭上眼决定等剧情节点即将来临时再说。
  昨天心动指数莫名其妙增加到底给沈席言预了个警,有什么不受控制的东西在萌芽,在发展,等一个机会破土而从出。
  也许是为了防止某些意外,也可能是某些不知名原因,沈席言在中午休息时去了一趟瑞泽大楼。
  三、四十层的大厦高耸入云,六月毒辣阳光刺得眼睛半眯下。
  瑞泽是典型的家族企业,谢羡予小学和初中跳过级,毕业时不过二十岁就接手了瑞泽,也不知道是如何震得住那些个倚老卖老的家伙,一一整肃董事会,重新洗盘。
  他们三人中似乎只有谢羡予身上担子最为重,沈家有沈湛行,不需沈席言多费心,至于路星辰,他上面更是有个铁血手腕女强人姐姐,唯独谢羡予什么都没有。
  如果谢羡予父母没有早早去世,他似乎能轻松些。
  116探出脑袋:【宿主大大,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沈席言为自己的伤春悲秋感到好笑,摇了摇头道:“走吧。”
  乘电梯上楼,电梯门徐徐打开,沈席言心不在焉没注意到来人,直到面前的人轻唤了句:“小言?”
  沈席言掀开眼皮,看清了人。
  他一身灰色休闲装,年纪不大,也才三十多岁,眉眼柔和带着天然的恬淡与落拓,又因发丝垂落,平添几分不符合年龄的少年气息。
  “五叔?”沈席言微微一怔:“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都没听说?”
  谢彬郁淡然一笑:“前不久就回来了,只不过忙着找房子,才安顿下来,想着来看看阿予如何。反倒是你,我记得现在是上班时间。”
  “才结束场手术,中午休息一个点。”
  “行,那你去找阿予吧,我就先走了。”谢彬郁拍了拍沈席言肩膀道:“我六月末在市中心有场艺术展,你和阿予得了空可以过来看看。”
  “我是没问题,就是不知道阿予有没有时间。”沈席言下巴朝谢羡予办公室方向无奈一抬:“五叔,你也知道的……”
  他话没说尽谢彬郁却懂了,语气不自觉放缓放轻:“也是怨我。”
  谢玮膝下有三个儿子两个女儿,最小的就是谢彬郁。像谢家这样的大家族儿女一旦多了,纷争也随之而来,但不知道谢家是不是被下了什么诅咒,与谢彬郁一辈的哥哥姐姐相继离世,不是天灾就是人祸。
  上面哥姐没了,瑞泽与谢家理应一并交到谢彬郁手中,谢玮也是把谢彬郁当继承人培养,但谢彬郁小时候被哥姐们宠惯了,吃不得这苦,说什么也不愿,于是父子拉锯了四五年。
  直到上大学时谢彬郁一声不吭跑到国外学起了艺术,这场纷争才告终。
  偌大的谢家一时间竟也寂寥起来,幸好谢家老二,谢彬郁二哥留下一子,也就是谢羡予,免了谢家落得个无人局面。
  于是这位子兜兜转转也就到了谢羡予手中。
  年纪大了,再一想当年的事未免觉得过于幼稚,你既然享受了种种优惠待遇,理应承受随之而来的责任。
  多年世交,谢家那点子事沈席言也清楚。
  他不是局中人,评议不了,但身为谢羡予发小却是能说上几句:“五叔说什么客气话。我虽然不说完全了解阿予,但多年好友,阿予心思我也能猜上几分,我想阿予定不会怨小时候总喜欢给他买糖吃的五叔。”
  沈席言笑容爽朗,敛了玩笑神色,难得正经,更因多年从事医生气质沉淀,透着一股可信劲儿。
  谢彬郁跟着宽慰笑笑:“你这孩子倒是会说话,怪不得阿予与你关系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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