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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文男配又攻了男主角(穿越重生)——禾煦子

时间:2025-03-17 07:23:56  作者:禾煦子
  栾屹没有向往常一样回没事,而是碰了一下乌白眼下,捻去那一点悬在指腹上晶莹:“尽管现在说这些不是很好,但我依旧要说,乌白,你的意义是自己所赋予的,无论是名字还是其他。”
  乌白嗓子酸涩地说不出话,只用低着头用气音嗯了声,随即便无法遏制地看向和他坐在同一直线,同一片灯光下栾屹。
  屹,有高耸坚定之意。
  他想脚踩在实地,也想回头就是厚实的墙壁。
  所以,他可以把栾屹当做支撑依靠吗?
  他很好养活,只要栾屹愿意分给他一点山间的阳光、朝露、土壤,他可以努力地向上生长、向下扎根,栾屹不需要花很多的时间精力。
  但他凭什么叫栾屹从指缝中露出一点给他。
  乌白看着自己双手,漫无边际地想。
  当天晚上栾屹没有回去,留在了医院,栾屹和医院的人打过招呼,冯映秋入住的特级单人病房,带卧室与客厅等,但乌白哪里都没有去,就守在冯映秋身边。
  栾屹知道乌白不好受,也没有勉强他去休息,直到天快亮时栾屹才催促乌白睡会儿,他已经和班主任请了一天假。
  幸好乌白很听他话,没费什么力气就上了床,一晚上情绪大起大落,各种事情堆砌在一块,铁打的人都受不了,在栾屹的陪同下很快就陷入了睡眠。
  乌白睡觉的样子很乖,过长的刘海会提在额头上,然后向两侧分开,露出带点小狐狸似的眼尾。
  也许是心里想着事,乌白眉心皱得很深,很不舒服,栾屹坐在床头探出手指在上面按揉了一下,如愿见乌白眉心舒展开才带上门走出卧室。
  没人在这守着他不放心,一早命令助理将电脑以及需要处理的文件带过来,这会儿安静下来也开始处理公司事宜。
  满打满算乌白没有睡多长时间,不到一个小时就醒了,彼时栾屹刚在一拟好的合同上签完字,一抬头看见的就是乌白慌里慌张地打开门,在看见他时那点慌乱不安很奇妙地一瞬间褪下。
  栾屹蹙了蹙眉,隐隐觉得哪里不太对,但他注意力很快就被别的东西夺走了:“怎么不穿鞋子?”
  乌白脚踩在地板上掩耳盗铃地往后缩了缩,抛下句马上就穿好溜回了卧室。
  冯映秋依旧没有醒,靠着输液维持生命体征,乌白到病房简单看过后突然说:“屹哥,我想回去上课了。”
  栾屹放下手中正在进行的工作道:“乌白,尽管我希望你能调整好情绪,但适得其反的道理你应该懂。”
  乌白踩着拖鞋走到栾屹身边,很真诚地说:“我知道的屹哥,但我已经没事了。”
  冯映秋一时半会醒不来,他现在这里不仅什么忙都不帮上,还会胡思乱想,倒不如让那些密密麻麻地文字与讲课声将他填满。
  和乌白对视两秒,见乌白情绪已经稳定下来栾屹便送了乌白回校。
  医院距学校有不远距离,开个半个点才道。
  冯映秋在住院乌白这段时间也必定不会再回出租屋,在乌白下车时栾屹道:“晚上我来接你,陪你一块回家取生活用品。”
  乌白不会拒绝地说好。
  乌白钟楼那面和补课都请了假,晚自习下课栾屹陪乌白一同去了出租屋,这是栾屹第二次来,上次匆忙没来及细看,今日再一看才知道乌白住在什么地方。
  狭小的两室一厅,客厅勉强能站住脚,餐桌、椅子和沙发几乎处于相互交叠状态,墙壁脱落得严重,走到床边窗边有带着寒气的风钻进来。
  乌白的东西很少,只带了基本的换洗衣服以及生活用具,栾屹目光落在乌白床上的纸袋问:“衣服合身吗?”
  他是按照乌白尺寸买的,不存在不合身情况,但他还是问了。
  乌白说:“还没来及试。”
  由于冯映秋病情过于严重,乌白每天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看看冯映秋今日状况如何,所以……还没试新衣服,看见都是冯映秋躺在单人床上不省人事的样子。
  栾屹显然也猜到了,道:“现在试。”
  既然存在不好的记忆那便用好的记忆去替代。
  乌白点头说好,走过去,打开袋子,脱下身上的棉衣换上崭新的羽绒服,蓬松柔软的羽绒服罩在身上,让乌白想起栾屹的怀抱。
  栾屹站在乌白身前看着他,和他料想的大差不差,乌白皮肤白,倒不用担心栾清一直纠结的显黑问题,并且因为羽绒填充充足,衬得乌白有了些肉。
  乌白似乎有点局促,栾屹走过去帮他理了理领子说:“很好看。”
  指腹不小心擦过颈间,体温差刺激地乌闭猛抬了一下脖颈。
  栾屹理好领子,注意到乌白的动作问:“怎么了?”
  “没怎么。”乌白摸了一下脖子,盯着鞋尖很小声地说。
  
 
第160章
  冯映秋是当天晚上醒的,醒来时只能发出一些简单音节,经医生检查后暂无大碍,但仍将乌白叫到门外,如是相告,冯映秋最多只剩下三月时间,叫乌白时刻做好准备。
  但也许是一早就做好了最坏的打算, 乌白对这个结果接受良好, 并无怨言。
  栾屹拍了一下乌白肩膀,将门带上。
  乌白要比他相信中的坚强, 在经历过最初的迷茫悲痛后便恢复了从前。
  栾清帮乌白找了护工,专门照看冯映秋,乌白也迅速调整好状态,只是习惯每天晚上回到医院,在医院单人病房自带的卧室住下。
  栾屹工作忙,不能来回接送乌白,就专门给乌白找了司机,乌白愿不愿意接受已经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了,如果任由乌白两头折腾只怕下一个躺在床上的就是乌白。
  这几天工作不算忙栾清早早下了班,路过蛋糕店想起乌白之前说的好吃顺手买了两块,蛋糕放在副驾驶,上车时接到了好友周坚白电话。
  周坚白才从国外回来没一个月,正处于疯玩阶段,借了电话,闹哄哄的背景音和周坚白嚷嚷叫声一同转过来:“你丫的爽我那么多次约!你今个必须来!”
  说完也没给栾屹拒绝机会吧嗒一下挂了,同时甩过来一个定位。
  他与周坚白关系不错,前些日子太忙连周坚白的接风洗尘宴都没参与,栾屹只好调转车子前往周坚白发来的地点。
  GLOWING是家建在地下的酒吧,但说是酒吧更像是一处娱乐会所或者说是北城自己的红灯区, GLOWING所在的那一条街随处可见猩红的火光以及暧昧横行的男男女女,光是栾屹停车的功夫就遇到不下五人,男女都有。
  GLOWING门外守着人,栾屹按照规矩兑了张五万余额的卡,顺利踩着通往地下楼梯进入,一扇上了锈的铁门出现,没挂锁,推开门,就是别有洞天的一幅景象。
  入目是赤/裸雪白的大腿,没有男女之分,且分工明确地站在T台上,尽情摇晃着腰肢,下巴勾着,眼睛抬着,迷幻晕眩的灯光打下来,照亮台下冒着绿光的衣冠楚楚。
  其中一个穿着露脐装超短裤的女人踩着黑皮靴跨下台,贴着正给周坚白发消息的栾屹后背蹭了一下,随即扭动着腰身到栾屹身侧。
  女人嘴角挑起一丝笑容,媚眼如丝,纤细白皙的勾起栾屹下巴,同时手腕上极具暗示性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声。
  栾屹看着她,眼中没有丝毫情绪变化,手机拨开女人的手。
  女人愣了一下继而很快调整好,配合着不停的铃铛,手也沿着栾屹脖颈的喉结一点点向下划去,她最懂得如何挑起男人情/欲,将触未触,将分未分才最吸引人,即便她没有实在碰上,但是腕部的香水味一定准确无误地染上。
  栾屹未将目光放在女人身上,在得到周坚白确切位置后手中的卡敲在女人肩膀处,随即便不再管女人是否接住。
  栾屹正要走,在喧嚣成海的人群中捕捉到一声绵长口哨声,顺着来源看过去,便见周坚白手搭在二楼栏杆上朝他嘚瑟地挑了挑眉。
  栾屹走上去,不给周坚白叙旧的机会:“如果你下次再约在这种地方我并不介意拨个电话。”
  周坚白双手合十地讨饶:“开个小玩笑嘛,不要这么严肃好不好。”
  栾屹没说话,径直推开周坚白定好的包间。
  包厢里有不少人,都是互相玩得好的那批人,看到栾屹先进来都猜到了大概,笑哈哈地说:“我们刚刚还打赌你会是什么反应。”
  栾屹挑了一下眉:“拿我做打赌?”
  “是啊。”那人大言不惭地说:“生活太无聊,老虎头上拔毛——刺激!”
  栾屹笑了声,找了个空位坐下:“什么赌注?”
  那人名为肖献,也是个爱玩的,伸出两只手指晃了晃:“看你是二话不说就走还是二话不说就走。”
  栾屹问:“有什么区别?”
  周坚白凑过来说:“这就是你不懂了,尽管都是马上就走,但一个人和两个人可是有很大区别。”
  栾屹对周坚白的话不置可否,手按在一个空酒杯杯壁上,一用力杯子霎时倒扣在桌上:“我确实不懂,但我知道你们都输了。”
  周坚白和肖献纷纷靠了声,又不约而同地说:“都怪你。”逗得整屋人哄堂大笑。
  都是多年好友,说话没个顾忌,一路谈天说地,喝酒畅聊倒也自在,等散场时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
  栾屹也喝了不少酒,当然大部分时间都输周坚白与肖献这两人找尽各种理由灌酒下,比如栾二少今晚白得两个二走一个,再比如说今晚你最后到的走一个……
  栾屹不常喝酒,除了这伙人更没人敢灌他酒,因此酒量只能算能看得过去,出来时代驾还没到,吹了会儿风脑袋才清醒过来。
  深夜的栾家本宅安静,三楼灯光全灭,二楼倒是亮着,栾屹按了客厅灯抬头看了眼楼上,将蛋糕放在茶几上,准备一会儿等乌白下课后给他。
  脑袋有点晕,栾屹坐在沙发上捏了捏太阳穴,才揉了一下,一个柔软指腹擦过耳廓夺走了他下一步动作。
  栾屹转回头一看是乌白。
  乌白肩上背着书包看样子是补完课了。
  乌白指腹随着栾屹转头动作擦到眼尾,手指微不可查地蜷缩一下,乌白说:“让我来吧,屹哥。”
  栾屹喝酒不上脸,身上的酒气却明显,而且……乌白鼻子悄悄动了下,有一点香水味,尽管被酒味盖下了,但他在钟楼工作有半年,对这种味道很熟悉。
  没等到回答,乌白又放低嗓音重新叫了一声:“屹哥,可以吗?”
  栾屹闭下眼又睁开说好。
  乌白已经很累了,他应该放乌白回家去休息,而不是放任乌白。
  但……乌白的指腹很柔软,并且在垂下头时有清淡的呼吸擦过栾屹脖颈,使他的大脑有点短路,但他并没有多想,只当成了是酒后的反常。
  即便如此栾屹依旧有在计时,一分钟到便开口说:“可以了,小白。”
  乌白放下了手,舔舔嘴角走到栾屹身侧,反复纠结犹豫之下到底是问出口:“屹哥,你喝酒了?”
  栾屹手撑在沙发扶手上朝着乌白笑了一下,可能是喝酒后情绪外露得更明显了,眉眼间自带的那点冷意全都融化了,“不好意思啊,小白,很难闻吧。”
  乌白摇摇头,只看着栾屹。
  栾屹想揉揉乌白脑袋想到自己身上有酒味,只好转了个圈,然后乌白却忽然弯下腰,将脑袋放在栾屹的手心上,蹭了几下抬头看他,嗓音带着一股自己都没察觉的黏糊劲儿:“没有的,屹哥。”
  乌白眼睛有灯光也有他,湿漉漉的一片,因弯腰的动作,从栾屹的角度能看见乌白挺翘的鼻尖以及饱满的嘴唇。
  栾屹喉结滚动一下,拿下手说:“没有就好。”他搓了一下方才接触过毛绒的掌心说:“我给你带了蛋糕,你可以现在吃,也可以拿回家。”
  乌白这才注意到沙发上的蛋糕,嘴唇蠕动一下正想说什么脚腕被蹭了一下,低头看是一只小狗,小狗是杂毛,黑中掺灰,体型很瘦很小,眼睛、鼻尖倒是纯黑色,乌白隐隐觉得有点眼熟。
  栾屹拍了一下手叫:“小黑。”
  小黑立马消停了,栾屹也注意到乌白眉眼间的疑惑问:“眼熟?”
  乌白诚恳地点点头:“有点。”
  栾屹又笑了:“就是那只。”
  乌白一下看向栾屹。
  栾屹视线由向小黑移到乌白身上:“可能是我比较招小狗吧,上次去你家碰上了,就收养了。”
  乌白哦了声,莫名有点不太开心,他对自己说这是不对的,默默压下去这点小心思。
  栾屹没有注意到乌白的反常,道:“吃蛋糕吧。”
  乌白说好,然后坐到栾屹身侧的位置打开了蛋糕盒子,蛋糕是蓝莓口味,果酱配上圆润的蓝莓酸甜可口。
  尽管乌白已经吃了一半,但栾屹太清楚乌白的秉性,不放心地追加一句:“好吃吗?”
  “好吃的。”乌白重重地点头,小勺挖下一小块带有完整蓝莓的蛋糕递过去:“屹哥,你要吃吗?”
  他并没有递到栾屹嘴边,只递到身前,留有足够的空间余地。
  栾屹想说我不吃,但乌白一直在看他,而且是那种很热切的眼神。
  栾屹只好嗯了声。
  乌白眼睛一弯,矛盾的眼头眼尾难得互相配合成了月牙,勺子递过去,然而在即将送到栾屹嘴边时滴的一下开门声出现。
  栾屹条件反射看过去,看到站在门口的栾琢。
  栾琢一身黑色西装站在门口,与栾屹视对上,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神色未变地走过去,“我记得西北投资旅项目策划书在你这。”
  栾屹嗯了声站起身说:“在二楼书房,我去拿。”又对明显有些不在状态的乌白说:“吃完不用收拾,放在这里就行。”
  书房门关上,栾屹问:“哥,你想问我什么?”
  恒鉴的旅游项目一直是栾琢在负责,不在栾屹手中。
  栾琢看了栾屹一眼。
  两人是亲兄弟,长像有五六分相似,但眉眼间给人的感觉却截然不同,栾琢更温润清隽,栾屹则是冷峻深刻。然此时栾琢眉心却罕见地蹙起一点:“我记得栾清上次考试全年组提升了三百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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