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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情文男配又攻了男主角(穿越重生)——禾煦子

时间:2025-03-17 07:23:56  作者:禾煦子
  离开时季暮商刮了着江迎秋下颌叫人回神:“给个机会,行或不行你说了算。”
  江迎秋完全冲昏了头脑,脑袋一片浆糊,哪里还有思考的能力,但本能趋势着他应允:“……好。”
  季暮商露出笑,即便明知江迎秋喜欢他,明知江迎秋会答应,但总有些东西心里想的和实际感受到的完全不同。
  用江迎秋的话来说,那是一种能与所有人区别开来的情绪。
  在被砸中脑袋后很多事都顾虑不到,只剩下经年累月养成的习惯,习惯性地洗漱,习惯性地上床,习惯性地闭眼。
  最后晕眩感终于被代谢掉,留给江迎秋的只剩下他正与季暮商同床共枕的局面。
  视觉与听觉此消彼长,江迎秋慢慢平稳好的呼吸因季暮商翻身的动作功亏一篑。
  季暮商手臂伸过去,揽着江迎秋到怀里:“让我抱一会儿。”
  江迎秋没动,身子很僵。
  季暮商正犹豫着要不要再说些什么,江迎秋忽然就软了身子并且转过去把自己送上去。
  江迎秋胆小与勇敢的接线永远让季暮商抓不透。
  季暮商亲了亲江迎秋鼻尖:“谈恋爱的第一晚,感觉怎么样。”
  江迎秋很答非所问地说:“我喜欢你。”
  很久了。
  季暮商说:“我知道。”
  第二天是季暮商先醒,江迎秋昨晚半夜才睡着。江迎秋还有点不适应身份的转变季暮商不着急,来日方长。
  季暮商上午还有工作,吃过早饭后不能久待,江迎秋也有活动,两人都不是顺路。
  季暮商告诉过江迎秋有事没事都可以与他打电话后照例亲亲他,正要说再见察觉江迎秋眼神有点不对,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怎么,还有事想问我。”
  江迎秋嗯了一小声,没隐瞒季暮商:“原本昨晚是……夏一宁要来。”
  季暮商不认识什么夏一宁但也猜到是江迎秋同公司的艺人,“所以?”
  江迎秋眼一睁一闭,带点自暴自弃的意思:“我说夏一宁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样的,可以帮忙试探试探口风,就来了。”
  季暮商一下就乐了:“我一会儿直接和你经纪人说你和我在谈恋爱,如果你不想让人知道,你知道说一个江迎秋就好,我的意思。”
  江迎秋耳朵一下红了,断断续续地说:“没……愿意的。”
  *
  与季暮商谈恋爱的感觉很好,江迎秋偶尔也会惴惴不安,不是不安于季暮商是否喜欢他,而是他的剧本几乎都是季暮商精挑细选之下,在一定程度上规避了他会经历的许多。
  但季暮商不觉得哪里有问题,他喜欢江迎秋,所以在江迎秋演艺这条路上不说掌声鲜花不断,最起码也不要无忧无恙。
  人都有偏爱,这并非是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更何况季暮商只是将本子发给江迎秋,江迎秋面试能否通过却不是他拍案定下。
  江迎秋本就是努力而有天赋的人,在季暮商的保驾护航之下这条路只会更为顺遂,于是在三年后的又一个夜晚江迎秋成功收入第一项重量级奖项。
  颁奖典礼结束后有不少人约江迎秋喝酒请吃饭,聚餐结束已是深夜,季暮商没喝酒江迎秋坐在副驾驶回家。
  上车了,江迎秋凑过来,带着酒气的温热呼吸扑在季暮商耳边:“季总,我要告诉你一个秘密。”
  季暮商:“这么郑重?”
  江迎秋重重点头,然后脑袋抵在季暮商肩膀一侧,就在季暮商以为江迎秋是睡着时起来了,眼神在酒精熏染下仍是片清明,唯独声音朦胧又含糊:“我喜欢你很久了。”
  “我知道。”季暮商捧着江迎秋的脸颊:“为什么喜欢我?”
  微凉的手指触碰脸颊的感觉舒服得过分,是天然的降温器,江迎秋唔了声握着季暮商手蹭了一下说:“不知道啊。”
  “第一次见面就喜欢了。”
  季暮商佯装好奇地问:“一点原因都没有吗?”
  “可能有吧,也许是……”江迎秋语调上扬着,唇边的笑带点俏皮的意思:“季总太帅了,不仅帅还多金。”
  “肤浅啊,江迎秋……”
  
 
第180章
  距离程非悸由主城调任C城已有一年, 但他仍无法适应C城气候。
  C城一年四季分明,昼夜温差也大,才十月份气温就已大幅度下降,衬衫外面需要再套上层外套。
  程非悸作为康源项目主负责人熬到深更半夜是常有的事, 结束一天工作已经是晚上十点。
  C城虽然经济发展水平低, 胜在空气洁净, 即便夜晚能见度依旧高, 从所里回小区要路过一段未改造的城中村。
  城中村混乱又肮脏,一眼看过去都是扎堆的电线杠、晾衣杆以及重金求子的广告, 城中村一巷道里就是一座负偶顽抗多年迟迟没倒闭的高中。
  每次路过这所除了乱只剩下乱的高中程非悸就知道快到家了。
  当然除了这些静态的坐标外,也有不少动态坐标,比如每日必不可少的沿街抢劫或勒索……
  “和你说话呢,你没听着,是哑巴还是聋子。”
  “舌头没用就割了, 真jb的碍眼。”
  “我也是有病和你一个老鼠墨迹个jb,有钱没钱,钱交上今天就算过。”
  “……”
  这样事在城中村是常态,每天都上演,城管警察都管不过来更何况程非悸一个外地人。
  所以, 只要目不斜视就好。
  但是程非悸扫了眼连未经污染的月亮都照不透的巷口蹙了蹙眉。
  alp息素倾轧着,血腥与烟草混杂着香蕉、橘子,像是误入了什么不良商家建在下水道风口的烂水果加工厂,简直是被人生生掐住了胃部,恶心地令人作呕。
  而且程非悸易感期要到了,本就相互排斥的生理本能更上一层楼,刺得他越加头疼。
  被围堵那人明显是个beta,原谅程非悸不理解那群alpha跟个苍蝇药似的乱放信息素的意义在哪里。
  “没钱!没钱你他*地给老子装个屁地装!”
  “再说你有没有钱是你说了算!是你这条胳膊说了算。”
  “你俩过来把他这人胳膊给我卸了!”
  程非悸站在巷口,摸出手机找到段模拟警车的音频,正要按在播放上,一阵噼里叭啦地声音从里面传过来。
  再然后程非悸被黑漆漆的一团给扑了个满面。
  C城夜晚的月光足够程非悸看清这人。
  头发乱成一团,脸颊鼻尖下巴更是脏兮兮像是才从垃圾桶里出来,不过眼睛倒是亮,不仅亮还圆。
  一不小心撞到人,那人赶紧后退一步,但正是这个微不足道的小插曲导致逃跑的速度慢上一步,被人从身后拎着领子拖回去。
  对方五人人多势众,程非悸已经暴露在眼下不可能再按警报铃,这跟在别人家门口放鞭炮有什么区别。
  程非悸不想管,脑袋晕得厉害,全是被这股劣质信息素味冲的,但如果不是他这个拦路石那位才从垃圾桶里跑出来的朋友没准真能跑跳,程非悸也就不得不管了。
  程非悸一把按住余文瑞拎着那位垃圾桶领子的手说:“朋友信息素收一收,呛得人头疼。”
  余文瑞瞥了程非悸眼,开始从头到脚地打量。
  alpha之间的试探总是掩藏在平静之下的暗流涌动,等级压制下汗毛直立的本能是最有力的交流武器,在进行一番不见血腥的“友好试探”后余文瑞不动声色地收了信息素:“好说。”
  烟草味源头没了,残留的信息素还在,程非悸未发一言地点头,视线移到祁未满身上:“还有,这人我认识,我先带走了。”
  祁未满瞬间抬起眼睛。
  余文瑞扫了眼祁未满,笑了声不露声色道:“哥们,玩笑开过了就没意思。”一踢祁未满小腿:“再说一个beta有什么用,又不能爽。”
  程非悸生理性厌恶地蹙起眉心,伴随着太阳穴突突直跳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都不舒服,这会儿也不愿再多说废话,直接最有力地震慑手段。
  alpha气势来得猛烈凌厉,没有任何缓冲,但又控制得服好,威压只局限在这一小块区域,不至于让他们支撑不住身形下跪,但又压制不住逃跑本能而冷汗直冒,所有人当中,只有祁未满一个beta幸免。
  程非悸转向祁未满,声音发哑:“好了。”
  眼脑袋更晕了,脖颈腺体的位置在升温中变得敏感,估计是那几股信息素刺激得易感期提前了,程非悸用暂存的理智收好信息素以免造成公共混乱转身离开。
  alpha易感期时五官敏锐,即便身后那人有刻意放轻脚步踩过沙土的声音依旧清晰。
  程非悸没理这声音继续往前走,但前方是条单路小区是C城下拨给他们这群所里研究院居住,不可能是顺路,停下脚步,回头,忍着易感期带来的烦躁:“跟着我做什么。”
  他比程非悸矮一个头,程非悸饱受折磨的间隙里注意到这人瞪圆了本就很圆的眼睛,像受惊。
  “问你话呢。”
  “……”
  程非悸克制着不耐揉揉太阳穴,他现在没心情说太多,爱跟就跟吧,左右他一个成年人难道还怕一个未成年不成。
  就这样,对方一路跟着程非悸回了小区。
  值班保安认识程非悸,直接放行,轮到祁未满就没那么好运了,拦在了外面。
  对方跟在程非悸身后,保安拿不准主意:“程工,这位是……”
  程非悸啧了声回头,对方站在门外,用他那双跟猫一样的眼睛看着,一眨不眨的,还溜圆,没什么表情也像在表示委屈。
  好像程非悸不让他跟着触犯了天条。
  “做个登记。”
  保安推着笔和纸到祁未满眼前,祁未满依次在上面写下自己的信息。
  祁未满。
  未满,遗憾也。
  程非悸浑浑噩噩地想,这个名字不太好。
  乘坐电梯上楼,一梯一户的设计,程非悸给祁未满找了双拖鞋:“我不管你跟着我做什么,但我现在没力气管你,待够自己走。”
  说罢径直进了卧室。
  他并不担心祁未满会做什么,他没什么宝贵东西,唯一重视的就是研究资料成果,又都在所里,也就光脚不怕穿鞋的。
  每个alpha分化后都会经历易感期,易感期虽不像omega的发情期一月一次,只几月一次,但持续时间更猛,更长,且没有抑制器可以用,倘若有omega伴侣安抚还好,没有伴侣只能硬抗着。
  程非悸母胎solo至今,像往常一样请好假,洗了澡,去厨房接水瞥见站在客厅一动不动的祁未满,“站着做什么?”
  祁未满看了程非悸一眼,声音很小:“你看起来很不舒服。”
  程非悸按了冷水键,水流声哗哗响起:“所以呢,你要照顾我?”
  祁未满嗯了一声。
  程非悸嗤笑道:“省省心吧, alpha易感期不知道?生理课没教?还有客厅沙发留给你,是坐是躺你随意,但别的地方别动。”
  说罢转身离开。
  程非悸有洁癖,现又正值占有欲达到极点的易感期,允许祁未满占据客厅已经仁至义尽。
  接满水的被子放在床头柜,程非悸闭上眼入睡,但客厅那人根本忽略不了,被人入侵私人领地的烦躁憋闷险些将人逼疯,偏又话已经放出去,只能忍着守着。
  闭着眼忍到天亮,水喝光了,程非悸带着满身信息素味推开卧室门。
  门口直不愣站着一人,跟鬼似的,二话不说夺走杯子哒哒到厨房,接满热水递到他手中。
  程非悸握着被子,垂眸看他:“你不用上课?”
  祁未满点头。
  程非悸又问:“你还真打算留下来照顾我?”
  祁未满还是点头。
  程非悸也就不说了,对方都不怕耽误课,他怕什么,再说就一小屁孩。
  程非悸易感期持续七天,按理来说由易感期带来的腺体与情绪敏感、精力旺盛、渴望占有等一系列症状他早已熟悉,但可能是多了祁未满这个变数莫名变得难熬起来。
  在得到程非悸允许后祁未满开始动不动就进入卧室给程非悸倒水添水,盖被子,或打开窗户通风……
  最后程非悸看着满身他信息素还不自知的祁未满,犬牙有点痒。
  学校的生理课是将beta排外了吗?
  怎么祁未满一点都不懂。
  笨得可怜。
  但无论如何这场度秒如年的易感期终于结束了,当天下午程非悸打扫完卧室看着沙发上一动不动的祁未满,走过去扯下这人盖在头上的帽子:“打不过就跑,往老师或校长办公室跑,只有涉及到别人利益才会管你,懂了吗?”
  祁未满反应很慢地点头。
  程非悸不悦地啧了声,“我问你懂不懂,说话。”
  祁未满终于开口了,但声音迟疑,像在犹豫:“懂了。”
  鉴于祁未满跟来时是夜里,程非悸担心这人找不着回家路,一直将人送回城中村里的那所高中才离开,等再回小区时被门口保安叫住。
  “前几天给你打电话一直没接,这回看见你了得告诉你声,我当天晚上核实你带进来那人身份,祁未满是个假名。”
  程非悸疑惑地嗯了声,随后有点难以相信自己被人骗了。
  “这人真名叫什么?”
  保安说:“祁小满。”
  祁小满。
  程非悸默默念了下这三字,倏然笑了一声。
  也是,那副长相就该配这样的名字。
  程非悸没把这个插曲当回事,只当是生活的调料剂,每日按部就班地到研究所打卡上下班,直到在又一次的深夜晚归。
  同一小巷,同一波人。
  就连台词也大差不差。
  祁未满依旧被那五个人堵在死胡同,但他这次的状况很不对,呼吸急促,眼眶鼻尖是红色,脸颊上有很多擦伤,能看出来有在尽力反抗,并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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