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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刺(近代现代)——吸猫成仙

时间:2025-03-18 07:51:10  作者:吸猫成仙
  见他真吃了,裴仕玉心花怒放,赶紧又盛了一碗汤,端着勺子喂过去:“喝点汤,别噎着。”
  正对他俩的季文泽眉头紧蹙:“你俩是在玩什么恶心的游戏,还是裴仕玉你脑子坏了?”
  费黎忙不迭连汤带勺接过去:“我自己喝。”
  裴仕玉撑着下巴笑盈盈地瞧着费黎,对季文泽说:“小黎受伤说到底都是你,我要好好弥补他。”
  “受伤因为我,你要去补偿,什么逻辑?我看你脑子是真坏掉了。”
  裴仕玉不反驳,也不否认,一副哪怕天塌下来,今天也一样快乐的模样。
  季文泽看来看去,欲言又止,好在自从费黎出现,裴仕玉各种格调低下的样子他也快习惯了。
  只有费黎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波涛起伏,一刻都无法平静。
  他怀揣着一个甜蜜的秘密,却也知道那是毒药。裴仕玉尚不成熟,心性不定,一个吻而已,可能是好奇,可能是一时兴起,就算真的春心萌动,谁又知道这种转瞬即逝的情愫会持续多久,况且他还有个两小无猜的未婚夫。
  费黎被这纯真的热情引诱,忍不住配合着尝一口,只是告诉自己,千万不要沉沦。
  他下意识瞥了裴仕玉一眼,发现他还在那么看着他,手一抖差点把碗里的汤给洒出来,于是赶紧把汤喝完,放下碗筷:“我吃好了,要先去趟校医,你们慢慢吃吧。”
  “我陪你去。”
  “不用。”
  “好吧,那一会儿见。”
  下午回家路上,费黎跟裴仕玉说,钱超已经提出跟他和解了,但他有些不明所以:“季文泽怎么做到的,难不成那个钱超也是他的追求者?”
  “钱超怎么看季文泽难说,但指使钱超的人的确一直想把季文泽搞到手。”
  “还有背后指使?”
  “学生会的主席戴浩国。他父亲戴义中是现任南都分会的副主席,是下届商会主席的热门候选人,他在学校校长都得给他几分面子,偏偏咱们季同学不吃他这套。”
  费黎若有所思点点头:“这就是你说没事离季文泽远点,免得招人恨的原因。”
  “是啊,来自亲身经历的忠告。所以知道了吗,想在学校立足最好离我跟季文泽远点。”
  “好,以后我就不打扰你们二人世界了。”
  “什么二人世界?我纯粹是季文泽的护盾和挡箭牌。”
  费黎扭头看向车窗外,淡淡说道:“这就是你们订婚的初衷吧,彼此锁定也是一种对彼此的保护,毕竟Alpha和Omega的属性容易引起麻烦。”
  “是这样。”
  看不出费黎什么情绪,莫名地裴仕玉觉得他该解释一句。
  他将手掌轻轻压在身旁费黎的手指上:“我觉得我以后不会和季文泽结婚,等他找到真正喜欢的人,他就会和我解除婚约。”
  “他喜欢的人不就是你吗?”费黎回头。
  “他根本不懂什么是喜欢。”
  “你凭什么说别人不懂?”费黎反驳道,并把手指从裴仕玉手掌下抽出来。
  裴仕玉抓紧,不让他溜掉:“他就是不懂啊。”
  “嗯嗯,你什么都懂。”
  “我就是懂啊。”裴仕玉双眼直直盯着费黎,嘴角带笑,但紧紧和他十指相交的手背却用力到鼓起青筋。
  费黎快被裴仕玉这灼热的目光刺伤,他简直有些承受不住,另一只手去抠裴仕玉紧握的手指:“你松手,我头痒,要挠一下。”
  “嗯?头痒啊,要挠哪里,我帮你。”
  “不用。”
  “让我来,你看不见会碰到伤口。”
  “已经结痂了,我今晚回去洗个头就好了。”
  “医生说还不能洗头。”
  “我会小心一点,再不洗痒得要挠破了。”
  “小心也不行,洗头感染了怎么办?”裴仕玉眼睛一亮,“我帮你洗,你就仰躺在浴缸里,也不会把伤口弄湿。”
  回到家,裴仕玉兴致盎然,非要帮他洗头。的确是头痒难受,费黎只好躺进浴缸,按他说的,将脑袋仰在浴缸沿上。
  热水浇在头顶,手指轻轻插进他的头皮,费黎暗自打了个激灵。
  “水凉了?”
  “有点凉。”费黎喉头滚动,没话找话,“你以前就给别人洗过头?”
  “当然没有,你是第一个。”
  不知道裴仕玉是天生羞耻感轻,能够毫无障碍说出这种话,还是费黎总想得太多,总是给他每句话赋予深意。他努力想把这种错觉矫正:“那你会洗吗,我不想做小白鼠。”
  “这很简单,是个人都会吧。”
  指尖不轻不重地揉搓头皮,裴仕玉问他:“哪些地方痒,我帮你挠挠。”
  “不用了,洗了就好了。”
  裴仕玉小心避开伤口的位置,很耐心地将每一处头皮细细揉洗。这种亲密接触,这种如水的温柔和好意,又让费黎想起那天的吻。
  已经过了好些天,他总是不断想起,不断回忆,像一只不间断去抚摸的手,将那个片段打磨至光滑细腻。每每想起,都胸口激荡,又不可思议。
  只是过后都没有谈论过这件事,裴仕玉没有提起,费黎自然也不会提,好像一切都没改变,他们又回到了日常生活里,而那个吻,泡在阳光里,更像是午后睡得茫然的幻梦。
  裴仕玉的手指揉搓到后脑勺,那带着泡沫的滑腻触感顺着脖子滑到他后脖根。陷入幻想的费黎身体一缩,顿时坐了起来。
  身后裴仕玉也被他吓一跳,举起双手,有点无所适从:“怎么,弄疼了?”
  “不是,揉得很痒。”
  “会吗?我去洗头,别人都这样帮我按摩,很舒服。”
  费黎没有多说什么,弓着腿躺回去:“冲水吧,洗很久了。”
  裴仕玉再次细致地帮他冲掉泡沫,干燥柔软的毛巾先是擦脸,然后是头发。
  费黎抓着毛巾:“我自己来,今天谢了。”
  裴仕玉挪开他的手:“小黎,你不讨厌我吧?”
  费黎有点茫然,气氛也变得奇怪,他照例开了个玩笑:“洗头手法这么娴熟,下回还点你。”
  在他没看见的地方,裴仕玉勾起嘴角露了个笑,用毛巾蒙住费黎的眼睛。
  在亲吻这件事上,不讨厌的意思就是允许吧。
  裴仕玉手心握住费黎的下巴,将他头拉得更后仰一些,把那个从看见费黎闭眼开始,就一直肖想的吻,印在他嘴唇上。
  费黎的嘴唇薄且凉,但很柔软,上次他已经尝过了。再尝一次,味道还是一样,那种胸膛鼓噪,大脑晕眩的感觉也一样。
  他久久地贴着他,想要将那冰凉温热,将那柔软吞下,胸膛仿佛有万匹野马崩腾,像是有什么东西就要喷涌而出,然而紧贴的嘴唇仍然只是贴在一起。
  费黎没有动,裴仕玉不太敢,虽然用一种狡诈的方式得到了他自以为的允许,可他并不敢做得太多,担心万一让对方讨厌,可他又不甘做得太少,那不仅无法抚慰躁动的心,还会引得它更加焦躁绝望,像一只上吊的猫在胸口抓挠。
  他积攒一生的勇气,也只够让那只快要吊死的猫伸出舌尖,在那已经暖热的唇上轻抚一下。而那扇紧闭的门因这轻轻一扣,便为他轻启。于是他越过唇,越过齿,和里面最深的渴望痴缠在一起。
  裴仕玉一直觉得自己并不了解费黎,他们完全不同的生活经历让对方的内心似乎深不见底。但此时他的呼吸全是对方的味道,他握在费黎脖子的手掌感受到他滑动吞咽的喉咙,而费黎反手压着他的后脑勺,紧紧抓着他的头发,给与他真实有力的回应。
  他们如此深入地触碰着彼此,这一刻,裴仕玉觉得他了解了他。
  似有如无的敲门声响,裴仕玉没有在意,直到费黎猛推开他,惊惶坐起:“你妈妈在叫你。”
  裴仕玉还迷蒙着:“有吗?”
  费黎扯过毛巾,对着裴仕玉嘴唇狠擦几下:“有,快出去。”
  这时裴仕玉也听见了母亲的声音,脸上闪过一丝惊慌,匆匆出去了。
  “妈。”
  裴荣转身:“你怎么还在小黎房间?”
  “他脑袋受伤还没好,我帮他洗个头。”没敢告诉家里是费黎自己打的,只说摔了一跤。对这种事,裴荣一向不会深究。
  “你脸怎么这么红?”
  “哦,浴室的水汽蒸的。”裴仕玉抓抓头发,“妈,你找我有事?”
  “嗯,来我书房说。”
  裴荣关上书房门:“你跟小黎这些日子处得还不错吧?”
  “当然。”裴仕玉心头打鼓,很是心虚,难不成他那点心事被母亲发现了?一向大大咧咧的母亲,应该不会这么敏锐吧。
  裴荣咽了咽唾沫,好像下定某种决心:“小玉,你想不想要个哥哥?”
  “?”裴仕玉完全摸不到头脑,“我怎么可能有哥哥,理论上来说,我最多只能有个弟弟。”
  “你别瞎琢磨。我是说收费黎为养子,问问你的看法。你当这么多年独生子,好不容易遇到一个这么合得来的,不想在朋友的基础上更亲近一些?”
  “……”
  “我看小黎也是个好孩子,我们家人丁少,你都没有什么同辈帮衬。你跟小黎兄弟相称,也能互相照应……”
  裴荣话没说完,裴仕玉突然大声道:“不要!妈,你在想什么,我才不要跟费黎当什么兄弟!”
  他的确想跟费黎更亲近,到这关系怎么都不能是兄弟。
  见母亲还要开口,裴仕玉赶紧阻止:“我不会同意的,费黎也不会同意,你不要再说了。”
  
 
第47章
  “裴先生,我这边找人挖到一些黎光的黑料,打官司的时候放出来,在舆论上对我们会有利。”孙正义打来电话,“这段时间,您那边有什么进展?”
  那日老保姆的话对Jade的确是巨大的冲击,他尚记得那种天旋地转,一瞬间仿佛置身某个虚拟世界的虚幻感。
  老太太惊讶于他对此的毫不知情,更为自己说漏嘴而慌乱。直到Jade冷静一些,再问她是如何得知费黎曾是母亲的情人,难不成是母亲亲口告诉她的。
  老保姆闪烁其词好一阵,被追问得躲不过去,才说了实话。
  这种事裴荣怎么好意思亲口说出来,是她年纪大了失眠,总是半夜醒来睡不着就起床干活儿。每晚那个时间,她都能看见费黎偷偷从裴荣的房间出来,再回自己房间。
  最后那半年,裴荣身体几乎全部垮掉了,费黎退学在家,裴仕玉要备考分身乏力,都是他在照顾她。不论是抱着她上楼下楼,还是给她打针输液,全靠费黎一人亲力亲为。
  Jade反驳,半夜去母亲的房间也不一定就是情人关系,而照顾母亲也是费黎作为养子身份应该做的。这些都不算是确凿的证据,当中肯定存在某种误会。
  老保姆还是那话,不光是她这么觉得,家里所有人都觉得不对劲。小晴问过她很多次,裴总和这费黎到底怎么回事。连当厨子的刘老师都说裴总和费黎比和裴仕玉这亲儿子还亲。
  当然,那时候大家也只是怀疑,直到遗嘱公布,所有人才相信裴荣和费黎之间真有那么一回事。
  “如果不是这样,小荣怎么会把所有财产都留给费黎?”老保姆长叹一口气,“人生病是很脆弱的,面对死亡也充满恐惧,这也不能怪小荣,是费黎那个时候做那种事实在不光彩。不说别的,他头一个对不起你。”
  “那时候你们都知道,但谁都没告诉我。”
  老保姆黯然垂下头。
  其实Jade也明白,那时候他少不经事,其他人也只是想保护他。
  孙正义听完Jade的新发现,兴奋而充满激情地:“裴先生,您听我说,这是一项重大进展。若是能够坐实这件事,我们打赢官司就很有希望。”
  “坐实,怎么坐实?我不信费黎会亲口承认。”虽然老保姆那话有理有据,看似一切都说得通,Jade仍不确信。
  “不用费黎承认,我们有证人啊。过去的保姆、厨师、司机……只要他们统一口径,就能让陪审团买账。”
  “那边是我母亲的亲笔遗嘱,这边只是一个传闻,我实在看不出来我们打赢官司的优势在哪里。”
  孙正义耐心解释道:“只要费黎和您母亲能够真的被认定为情人关系,那份遗嘱的合法性便存疑。
  “法院的最终判决除了案件本身,还要注意社会影响。首先,费黎和您母亲那是不法关系,费黎从这种关系里获取巨大利益并不会得到社会道德的认可。再则,那是您母亲处于病重之际,费黎的这种接近更显得别有用心。
  “我们朴素的价值观里,并不希望这种狼子野心的家伙成为最后赢家。您一定能争取到陪审团的支持和同情,有了这个基础,打赢官司至少有一半的希望。
  “怎么样?我现在就重写案情陈述提交法院?”
  尽管孙正义那样说,Jade仍很迟疑。
  如果真要拿这情人关系做文章,不光是费黎,连他已经去世的母亲也会被拉出来公之于众,承受舆论的鞭笞。
  另一方面,这件事逻辑虽通,也完全能够解释那份诡异的遗嘱,Jade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
  之后他去找了以前在他家里工作的人,从众人口中得到和老保姆差不多的版本,大家都说一开始没想到,但仔细一想又合情合理。哪个富豪最后不是找了个年轻好看的情人,何况他母亲已经寡居多年,加上重病缠身,最后的时日由着自己放纵一回更是理所应当。
  这放在所有人身上都合理,但Jade翻来覆去地想,还是觉得放在母亲和费黎身上实在太违和。
  他没有确凿的证据证明不是,但他还是坚信母亲不是那样的人,费黎虚伪狡诈,但也不至于勾引他母亲,况且那个时候他们顶着义兄弟的名义不敢说破,实质上已经是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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