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在嘲笑她的弱小和无力。
颜柏就这么明目张胆拥抱着她,打算让她死在他恶魔一般的拥抱里。
没有其他办法的抚子五月发了疯似的用双手疯狂捶打颜柏那俊美的脸,企图以这样的方式阻止他那死亡拥抱。
然而,抚子五月这样的行为,在远观的人看来不过是情人之间欲拒还迎的情趣。
拳头砸在颜柏的脸上,并不能给他造成任何伤害,反而是抚子五月感觉自己的双手凿在石头上,痛彻心扉,颜柏的脸一点事都没有,反而她把自己双手都打肿了。
即使是如此,她还是不放弃,连头和牙齿都用上了。
呼吸越来越困难。
胸口传来巨大的疼痛。
抚子五月不可抑制地发出惨叫的声音。
“啊啊啊啊——”
“不要挣扎了哟,抚子五月,我听你说的那些轻浮的话语,你应该也经常这样对其他刺杀目标说吧?先诱惑他们,然后再将他们折磨致死,那么,我也这么对你好了。”
抚子五月想要努力逃走的的身体开始不断痉挛。
颜柏眯起眼睛,手中力道猛然用力。
“咔嚓咔嚓咔嚓——”骨头折断的声音不绝于耳,像扔垃圾一般将怀里的女人遗弃。
砰——地一声巨响。
抚子五月衰落在老树根和青苔满布的地面,她美艳的脸庞因为痛苦和恐惧扭曲成恐怖面具,眼睛爆出,舌头拉长,口中还满溢出内脏的碎片。
颜柏就这么居高临下地看着已经完全没有了动静的抚子五月,轻飘飘地说道:
“啊……忘了告诉你,我也是个很坏的男人啊。”
第101章
如蟑螂一般恶臭的臭氧气味直冲鼻端。
身旁是耸立的林木,以及一群正在做消杀工作的根部成员。
颜柏优雅地端坐在一根长满青苔的树干上,他漫不经心把玩着自己的指甲,等待下方根部和暗部成员处理地上那包括抚子五月在内的五具遗体。
匆匆赶来的宇智波鼬胸口起伏,轻声唤道:“颜柏……”
颜柏瞥了宇智波鼬一眼,他面上浮现出如沐春风的笑容,“是鼬啊,怎么?你不是跟佐助约定好了要陪他修行吗?任务完成了吗?”
宇智波鼬正要回应。
却听到下方戴着面具的暗部跟身旁的人交流和记录。
「其中四人是断裂的肋骨插入内脏而死,一人肋骨全部粉碎,胸腔内脏全部破裂……外力导致的,不过,血很少……」
那人是一名来自日向的忍者,他一边说着话还一边不动声色地朝着颜柏这边偷偷看了一眼,见颜柏正在跟宇智波鼬聊天,他又松了一口气。
他本来想说,乳腺内部几乎化成液体,这种死法太过惊悚,但他觉得这是多余的记录,干脆没有开口。
宇智波鼬眼神复杂地看着那无惧尸体面上定格着扭曲的表情。
“颜柏……对不起,我不该……”
他话还没有说完,颜柏就摇了摇头,“鼬,除非你没有答应佐助,只要你答应了他,就要做到,否则,你一开始就不要答应他,身为兄长,要以身作则,做不到的事,就不要随便做出承诺。”
“还有,你知道的,我根本不需要你的保护。”
宇智波鼬没有纠缠这件事,只能低声应了,“嗯……”
两个人看着前方的暗部和根部成员配合彼此,处理地上的“秽物”。
沉默了好一会儿。
颜柏才忽然问道:“云隐村的人来了吗?”
宇智波鼬垂眸道:“嗯,如你所料,宇智波一族正在维护秩序,村民们也相当有素质,没有占据街道空间,没有大声喧哗,都在道路两旁的建筑里观望呢。”
闻言,颜柏唇角勾起一丝邪笑。
却听宇智波鼬继续说道:“云忍被这样远距离围观,走在空旷的道路中间,表情严肃到几乎僵硬的程度。”
今天是木叶的重大日子。
拖延了三年的和平协议来了。
雷之国的云隐村的入侵,给木叶忍村带来了巨大的伤害。
要是按照原著一样,一群看热闹的木叶村民夹道相迎,还欢呼雀跃,颜柏可看不过去啊。
这三年来,颜柏通过温泉村的建立,雇佣了木叶忍村的平民,让他们在温泉村执行各种各样的服务工作。
为了让他们的工作做得尽善尽美。
每个星期,颜柏都会派专门培训过的根部成员,去给这些在温泉村工作的老百姓洗脑。
让他们知晓战争的残酷,让他们明白入侵他们的敌人是谁,是谁给他们带来巨大的伤痛,是谁差点将他们来之不易的幸福夺走。
每七天,除了技术上的培训,越来越多的村民都会得到文化和精神上的培训。
颜柏要让他们珍惜如今来之不易的幸福,并且清楚自己的仇人是谁。
然后,不停地巩固这个思想。
云隐村的和平协议来得越迟,木叶村民对他们的愤怒和仇恨就越深。
他们还会将这种思想带给自己的家人和孩子,然后让家人和孩子再传播给自己的亲朋。
渐渐地,云隐村是卑鄙无耻的入侵者这件事,是全村人民的共识,他们是残酷无耻的侵略者,他们是仇敌!
这就导致了,这迟来的和平协议书被带来之后。
木叶村民会很规矩的在宽阔的新道路两边围观云隐村的使者,就跟围观被公审的罪犯一样。
村民们不会欢迎云隐使者,他们会用统一的,面无表情的,如同看死人一样的目光,同时注视着云隐村的使者。
他们不欢呼也不辱骂,他们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明明是普通村民,却能给这群数量相对较少的云隐村忍者带来极大的精神压力。
宇智波鼬小心翼翼地看着颜柏,轻声说道:“今天刺杀你这些人,会不会是云隐村派来的?”
“可能是,可能不是,但不重要。”颜柏兴致盎然地说道:“不管是不是,他们都不会承认的,他们一直都这么不要脸啊。”
说着话,颜柏忽然在树干上站了起来,他微笑着说道:“去看看他们吧,他们准备了那么多年,不可能只带来了刺杀我这么一件幺蛾子吧?”
闻言,宇智波鼬面色微微一变。
颜柏轻笑着招呼他,“走吧。”
说完,颜柏几个跳跃,在空中描绘出几个优美的弧度,离开了原地。
宇智波鼬瞳孔微微一颤,不由得也跟了上去。
颜柏很快就来到了木叶繁华地带的高处,俯视着底下宽阔的新路,那是他这些年来的丰功伟绩之一。
为了让火之国大名感受到道路的舒适,以及宾至如归的感觉,颜柏怂恿猿飞日斩大肆搞基建活动。
路修了不少,有忍者的力量,这些更容易完成。
虽然花了一点精力、财力和体力来建造如今的这个环境,但它的回报也是丰厚的,火之国大名一高兴,拨款更爽快了。
如今云隐村像乡巴佬一样,走在那宽阔的道路上,如同可笑的老鼠走在宽大的餐桌上。
这条路蜿蜒无比,两旁都是新建筑起来的高楼,大部分是木叶新建立起来的旅店,村民们就站在窗户旁边,俯视着下方的云隐忍者。
没有人大声喧哗,场面静穆得仿佛众人在参加一场无声的葬礼。
颜柏是故意的,将道路修得很长。
云隐村的使者就好似被游街似的,从村口一直被游到村尾,最后才到达目的地。
颜柏注意到,云隐使者头目,是一名满脸胡茬的中年男子。
这男人,在任何一个版本中都有一个重要的剧情职责——绑架日向雏田。
也是臭名昭著的“日向雏田被掳事件”的执行者。
云隐村使者被围观得一个个额头冒汗,有人已经产生自我怀疑,轻声询问那名领头的中年男子。
“怎么感觉怪怪的,木叶这群村民怎么回事,难道不应该发出为和平欢呼的声音吗?”
中年云忍低吼道:“闭嘴,这里是木叶的地盘。”
原本感觉自己准备充足,可亲临木叶之后,这群人对自己此来的目的产生了疑虑。
第102章
没人出来挑衅,也没有出现可以挑衅的人。
云隐村的使者就这样一脸懵逼的情况下,被带去他们即将与木叶高层会面的地方。
如今木叶逼格满满,要是高层那几个老家伙还掉链子,颜柏就只能鄙视他们,然后在未来多坑他们几次了。
不,事实上,颜柏已经对志村团藏千叮万嘱。
要是三代目这次还怂得一批,志村团藏就在会议室里跳大神,绝对不能吃亏。
巧合的是,今天也是日向一族重要的日子——宗家继承仪式。
颜柏心想着,要不要去看一看呢?
说不定这个版本的日向宗家继承仪式会有什么有趣的意外也说不定。
“颜柏——”
一个粗犷的声音自身后响起。
颜柏和宇智波鼬不约而同地循声望去。
却见一名男性忍者一脸凶相,正朝着颜柏这边跳了过来。
颜柏和宇智波鼬对视了一眼,不用多说,他俩立即离开自己的落脚地,头也不回地跑了。
“喂,你这家伙!别跑啊——”
这个人竟是从国都回来的猿飞阿斯玛,他一回来就到处找颜柏。
只是颜柏懒得搭理猿飞阿斯玛。
这三年来发生了很多事。
猿飞阿斯玛对颜柏的仇恨也是来得莫名其妙,忽然有一天,他要找颜柏决斗,然后他用出了他五花八门的忍术,被颜柏用单纯的体术打到怀疑人生。
从那时候起,猿飞阿斯玛只要看到颜柏,都要冲上来被虐。
知晓原因之后的颜柏觉得猿飞阿斯玛脑子有大病,已经懒得欺负他了。
猿飞阿斯玛之所以锲而不舍地追杀颜柏,是因为夕日红。
事实上,颜柏从未跟夕日红有交集,即使有,他也不记得了。
说不定他们的交集只是在街上擦肩而过不经意的一个笑容,或者不经意的一个眼神,颜柏跟夕日红根本连话都没有说过半句。
但是猿飞阿斯玛一口咬定是因为颜柏,才导致夕日红不接受他的告白。
颜柏当时满脑子问号。
他还是个孩子啊!
就算是现在,他也还是个小学还没毕业的孩子啊!
而且,颜柏从来没有想过要拆任何原剧情的CP,他对别人的老婆并没有兴趣。
可是,这小两口闹情绪,跟他有什么关系呢?他真的是无辜的啊!
再说了,夕日红年龄跟颜柏也差了不少,他俩哪怕是在学校,也不可能半点交集。
颜柏实在想不通猿飞阿斯玛的仇恨是怎么来的,还有夕日红那边是怎么回事。
但是现在,那仇恨怎么来的,颜柏都不介意了,就让猿飞阿斯玛继续追吧,不小心让他追上了,再欺负他一顿就老实了。
猿飞阿斯玛今年十八岁了,是个成年男人,黝黑的面庞上蓄上了络腮胡,隐隐有颓废大叔的影子。
飞燕·空穿!
猿飞阿斯玛朝着自己手中两把锋利查克拉刀注入查克拉。
像玩刀高手一样,他手中的查克拉刀旋转出凌厉的风刃,朝着颜柏的身后挥出了两刀。
颜柏身边的宇智波鼬眼眸蓦然变为猩红,黑色的勾玉在他眼睛里旋转。
颜柏却一把拦住了宇智波鼬,他微笑着回过身,躲过了那两个隔空飞来的风刃,他原路返回,跳到惊愕的猿飞阿斯玛面前。
紧接着,颜柏的眼睛迅速一闪。
催眠——
颜柏在猿飞阿斯玛耳边,轻声说道:“你尿很急,非常急。”
仅仅一瞬之间,猿飞阿斯玛浑身僵硬,眼神空洞,然后整个人从半空摔落下去。
当他恢复意识的时候,颜柏和宇智波鼬也早就不见身影。
除此之外,一股难以抑制的尿意在折磨着猿飞阿斯玛,他猛然从地上弹了起来,匆匆忙忙地离去了。
在暗处目送猿飞阿斯玛远去。
宇智波鼬一脸古怪地看着面上呈现出兴趣的颜柏,“颜柏,你这是……”
“刚刚那只是一种心理暗示,我母亲教我的,很合适吧?”颜柏微微一笑,“配合写轮眼的话,效果更佳。”
宇智波鼬蹙起眉头。
却听颜柏坏笑着说道:“从现在起,他会一直感觉到尿急,即使已经把膀胱都放空,也会一直有尿急的错觉,睡着了或许会梦到上厕所而尿床,醒着的时候会巴不得蹲在厕所里。”
宇智波鼬:“……”
那还真是有点……难受啊……
宇智波鼬脑子里联想到的是一个奇异的画面,在战场上,大家打得你死我活,颜柏忽然对着敌人来一句“你很尿急”。
或者以后被一群让人难受的女人纠缠,直接给她们来一句“你很尿急”。
可能真的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呢。
emmmmm……
宇智波鼬摇了摇头,他在想什么呢?
说着,颜柏笑容可掬地看着宇智波鼬,道:“鼬,你看吧,不用打他,也不需要做其他事情,只需要让他尿急,他就能消停了,我可真是仁慈善良的好孩子,对吧?”
宇智波鼬唇角微微一抽,实在不知道怎么回应这句话才好,但他还是一本正经地捧场,“嗯,你说得对。”
好怕反驳一句,颜柏也给他来一句“鼬,你很尿急”这样的心理暗示。
那实在太囧了。
跟颜柏混在一起好几年了,宇智波鼬早就知道,这位挚友真的是口甜心苦的主儿,与他为敌,会生不如死,他总能想到令人意想不到的折磨方式来折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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