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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白月光,然后死遁[快穿]——绿色啵啵糖

时间:2025-03-20 13:07:07  作者:绿色啵啵糖
  司庭并没有得寸进尺地继续做些什么,而是双手捧住郁青桓的脸颊,用近乎哀求的目光看着郁青桓,“郁青桓,你可不可以也试着喜欢我?”
  ——天之骄子。
  这是郁青桓在校园论坛里看到的,那些向哨对司庭的评价。
  他是军校里为数不多的S级哨兵,年纪轻轻战绩不斐,还没毕业就已经能与暗塔的哨兵们并肩作战,他的前途光明而璀璨,除去强劲的实力,还拥有俊朗的外表、丰厚的家底,光是腕上的终端,就价值七位数星币。司庭拥有别人羡慕的一切,至少从表面上看来,他的人生是值得羡慕的。
  然而在光鲜亮丽的外表之下,这位哨兵喜欢半夜不睡觉偷偷盯着向导看,喜欢爬楼翻窗占向导的便宜,还会盯着向导的一抽屉内裤发表一些不要脸的言论,发疯的时候还喜欢cosplay,让向导扮演主人,自己扮演可怜小狗。
  和这样的人在一起,一定非常危险。
  但好在,郁青桓最不怕的就是危险。
  向导弯了弯眼睛,笑着回应道:“可以。”
  【反派好感度+2。】
  哨兵的呼吸重了几分,眼神在这一刻迅速切换,无辜和哀求消失得无影无踪,取代它们的是,疯狂的占有欲。
  被赶到一边孤独坐着的小狗哨兵始终注意着郁青桓和司庭的动静,如今听到郁青桓疑似接受告白的回应,再也控制不住,扭头看向窗外,发出了可怜的抽泣声,“呜呜……”
  司庭不满地瞪了这人一眼,“啧。”
  小狗立马捂紧了自己的嘴巴,只敢无声地落着泪。
  *
  搭乘电车回军校的一路上,司庭都很小心地护着郁青桓的腰,不让任何人靠近。说实话这个动作怪让人误会的,郁青桓心有预感地打开论坛,果不其然看到了自己怀孕的消息。
  他当即一脚踹开这人,让该哨兵快滚。
  哨兵并不想滚,但由不得哨兵做主,这人被一个神秘通讯叫走,临走前神色凝重,特意嘱咐了郁青桓一大堆忌口的注意事项,以及不许伤口碰水,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在司庭离开的三个小时之后,反派黑化值上升了10。郁青桓本想拿这事去问问艾维斯,但一想到系统遮遮掩掩不愿多说的样子,又觉得实在没必要问,反派的事业线不是他该干涉的剧情。
  最后一节课结束,柏宁翌见司庭不在,果断抛下弗朗茨和柏慕,凑到郁青桓的身边,问他要不要和自己去吃晚饭。
  郁青桓的视线停留在柏宁翌身后那两个可怜巴巴的哨兵身上,“你不和他们一起吗?”
  “他们是哨兵,和我吃不到一起。”柏宁翌放出一双狐耳,熟练地抖一抖,勾引小猫,“我想和你一起。”
  那两个哨兵将柏宁翌的话一字不差地听进耳朵里,显得更可怜了。
  郁青桓没经受住诱惑,上手摸了一把柔软的狐狸耳朵,“好啊。”
  柏宁翌兴高采烈地牵着郁青桓走了。
  按照艾维斯所说,目前司庭正在走一个重要剧情,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回来军校,由此,小猫才放心地跟小狐狸离开。
  上次被司庭闻到他身上的温夏的向导素,就已经让哨兵很不满了,假如他身上染了柏宁翌的向导素,郁青桓根本不敢想象,司庭会发多大的疯。加之,自从他受伤以后,哨兵就隐隐有陷入狂化状态的趋势。
  狂化是哨兵的一种极端状态,彼时他们的五感会开到最强,彻底失去理智和控制。这种状态通常发生在他们的向导受伤或是死亡的情况下,尽量郁青桓当时利落地断开了与哨兵的精神联结,但他所受的伤还是刺激到了司庭。
  又或者更准确来说,是司庭的精神状态本来就很差,长期的头痛、无法消除的噪音,和过于敏锐的五感,都会使司庭的脾气愈发阴晴不定,而如今从谷底重回云端,任何的风吹草动都会刺激到这位哨兵。
  郁青桓觉得自己还是小心为上,今天回去后他要仔仔细细地洗个澡,把任何可疑的味道都洗净。
  他们没有在校内吃饭,柏宁翌熟悉校周围的每一家餐馆,知道哪一家更好吃,拉着郁青桓进了其中一家,后者抬眸一看,店名正是司庭给他点的那家外卖。
  此时正是饭点,餐馆里的人不少,一见到他们进来,眼睛都直了。郁青桓和柏宁翌早已习惯这种打量,见怪不怪地寻了个角落坐下,柏宁翌翻阅着菜单,一边询问道:“青桓,你有什么忌口吗?”
  就在这时,柏宁翌余光注意到郁青桓的手正伸向桌面上的小食——山楂,他一惊,赶忙拦住郁青桓的手,把那盘山楂放远了些,正色道:“孕夫不能吃山楂的!”
  餐馆里大多是哨兵,就算柏宁翌刻意放轻了声音,他们也依旧听得清清楚楚,他们纷纷震惊地望了过来,离得远一些的还干脆踩在了椅子上,伸长脖子想要看看是谁怀了。
  郁青桓:“……”
  郁青桓深呼吸一口气,微笑道:“我没有怀孕!我没有那个功能!”
  小狐狸无辜地眨了眨眼,看着小猫气急败坏的模样,忍了片刻,最终还是没忍住,低头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故意的,郁青桓恨恨地想。
  ——这是一只坏心眼的狐狸。
  郁青桓抄起一颗山楂,眼疾手快地塞进了柏宁翌的嘴里,差点没给这个坏狐狸呛得背过气去,小猫扳回一城,心情好地挑了一下眉。
  “坏小猫。”柏宁翌喝了杯水顺一顺气,同时根据大部分向导都喜欢的口味,点了一些菜,等到上菜时,见郁青桓吃得津津有味,柏宁翌这才松了一口气。
  他们就着“怀孕”这个谣言聊了起来,柏宁翌这才得知司庭有那番举动,是因为郁青桓受了伤,小狐狸瞬间紧张起来,问小猫伤得重不重,在小猫再三地给出“不重”的答案后,柏宁翌的紧张情绪才终于散去一些。
  后来他们又聊了些别的,大抵是关于新出的适用于向导的武器,轻巧灵便,款式也很好看,他们约了个时间打算一起去看看。
  聊着聊着,郁青桓就觉得有一股寒意自脚底而起,直冲天灵盖,他感觉自己浑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瞳孔在心理作用的刺激下,瞬间猫化,瞳仁呈现竖状。
  视野变广后,郁青桓看到一道熟悉但本不应该出现的身影此刻就立窗外,隔着什么也遮不住的玻璃,冷冷地盯着他看。
  柏宁翌也注意到了外面的哨兵,噤声的同时,狐耳弹了出来,他耳朵后压,屏住呼吸,一动也不敢动。
  哨兵抬手,曲起手指,敲了一下玻璃窗。
  郁青桓僵硬地转头,朝着窗外的哨兵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更糟糕的是,郁青桓这才注意到,哨兵的另一只手里正拿着一束鲜红如血的玫瑰花,像是要给他的。
  哨兵眼底一片赤色,无声地用口型问道:
  ——好吃吗?
  【反派黑化值+5。】
  【警告!反派黑化值过高!】
 
 
第23章 23
  【宿主?】
  【宿主, 快醒醒!】
  耳畔传来艾维斯焦急的声音,郁青桓闷哼一声,缓慢掀起眼帘, 屋内的光线并不算刺眼,甚至可以说是昏暗, 但他还是适应了好一会儿, 才彻底睁开眼——这是一间完全陌生的房间。
  回忆渐渐清晰, 从餐馆离开后,司庭拉着他拐入无人的巷口,再然后,他的右腕传来一道针扎的微痛感,自此便失去了意识。
  随着郁青桓起身的动作,一股奇怪的拉力和金属链条碰撞的声音响了起来, 他低头看了一眼, 原本应该戴着终端的左手, 此刻戴上了一副手铐,长长的锁链一头连接着手铐,一头没入床头的柱子。
  -我被绑了?
  郁青桓环顾四周, 确认自己并不在阴暗潮湿的地下室之后,整个人都松了一口气。他重新躺了回去, 感受着身下柔软的大床, 舒适的枕头, 以及轻薄却很温暖的被子,屋内的温度恰到好处, 比那个破宿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要是知道能住得那么好,还不如早点犯贱。
  【是的,宿主你被绑架了。】
  【等等……你是不是接受得太快了?不挣扎一下吗?试着拽一下链子看能不能拽掉, 然后从窗户逃跑?】
  -拽掉之后呢?被司庭抓回来这样又那样?
  艾维斯消化了三秒,【你说得有道理,还是不要做无谓的……】
  系统的话还没能说完,房门在这时候打开,光从哨兵的身后照了进来,司庭的神情隐于光照不到的黑暗里。它注意到自己的宿主惊坐而起,并试图拽断链子,怒气冲冲地对门口的反派说道:“司庭,你在干什么?!放开我!”
  ……说好的不挣扎呢?
  锁链由特殊金属制成,刀剑尚不能斩断,更不指望向导那细细的一截手臂能够挣开。司庭迈开步子走进这间他为小猫精心准备的屋子,反手轻轻关上房门,最后一抹光线从地面上消失,剩下的只是无穷无尽的黑暗。
  他在房间里放置了精神力干扰仪,这是专门针对向导的仪器,能够使向导无法正常使用精神力,无法召唤精神体。司庭当然也欢迎菲利克斯入住,但显然现在还不是时候。
  司庭停在床边,伸手打开了床头的台灯,柔和的白光倾洒而下,落在了向导的身上,绸缎般顺滑的黑色短发,似羊脂玉的白皙皮肤,纤长浓黑的眼睫因愤怒而轻颤着,那双桃花眼即便在这种情况下也透着几分深情,勾人心魂,司庭的视线一寸一寸地下移,最后停在精致程度不逊于眉眼的唇瓣上,他品尝过那里的味道,柔软而清甜。
  “司庭,你这是在做什么?!”向导厉声质问道,一双金瞳里盛满了愤怒。
  奈何向导五官的攻击力实在太弱,即便带着怒容,看起来也可爱至极,不仅起不到任何震慑的作者,还让司庭忍不住想要抱住他、亲吻他,彻底占有他。
  他欺身而上,遵从内心的想法,恶狠狠地吻住向导的唇瓣,身下之人还学不会换气,被欺负得狠了,便呜咽着求饶,软了身子被他拥在怀里。
  经过数月的观察,司庭很清楚对方的身体哪里能碰哪里不能碰,平时收敛着不敢闹得太过,但如今破罐子破摔,他无需再遮掩、压抑自己心里那些见不得光的想法。
  越是不能碰的地方,就越是要多碰。
  向导带着哽咽的求饶声实在悦耳动人,泛着泪花的金瞳更是美不胜收,但即便如此,司庭也绝不会轻易地就放过郁青桓,他逼迫向导一遍又一遍地念着他的名字,好让郁青桓清清楚楚地记住,自己是谁的向导。
  事后,向导衣衫不整地倒在床上,司庭抬起手来,凑近那抹水光,细细地嗅着,感受那其中浓郁的向导信息素。
  鲜嫩的、诱人的粉色在向导白皙的肌肤上大片蔓延开来,小猫喘着气,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在小猫的注视下,司庭仔细吻净那抹水光,并评价道:“这个味道,我很喜欢。”
  郁青桓:“………………”
  这已经不是二十万能弥补的了!!
  郁青桓抬脚就要把哨兵踹到床下去,结果被这人一把握住脚踝,对方不知从哪取出了一根丝带,一圈又一圈地缠绕在他的脚踝上,末了,往丝带上系了一枚铃铛,然后打了个死结。
  向导用另一只脚踢着哨兵的肩膀,脸颊阵阵发烫,“变态!放开我!”
  系好丝带后,哨兵握住那只不安分的脚,对准向导小腿的位置,咬了一口。他刚从别的东西里获取到了想要的向导信息素,不需要再咬破向导的皮肤获取血液。他咬得很轻,只留下了一个浅浅的牙印。
  司庭取过一旁的纸巾替郁青桓细细地擦拭干净,向导一直在发抖,显然很不适应这样细致入微的照顾,好在这一过程并不漫长,司庭很快就擦完了。
  向导的额头上浮现了一层薄薄的汗,紧咬着下唇,两只耳朵红得像熟透的苹果。
  司庭起身走到那排衣柜前,从里面挑挑拣拣,选了一件漂亮的小裤子给向导换上。
  果然很适合郁青桓。
  他满意地左右看了看,然后指着那条小裤子,说道:“你喜欢的白色。”
  郁青桓一把抄起手边的枕头,砸在哨兵的脸上。
  神经质的哨兵低着头笑了起来。
  再抬眸时,那双棕瞳里充满了狠厉之色,司庭攥住向导的双手,语调冰冷,“你为什么会和柏宁翌一起吃饭?”
  “我为什么不能和柏宁翌一起吃饭?”郁青桓不满地反问道。
  假如没有上帝视角,他不知道柏宁翌是主角,那么对于司庭无差别讨厌所有人的性格,他确实不知道柏宁翌有何特殊。
  郁青桓注意到哨兵的神情又冷了一度,正处在暴走的边缘,握着他的手也紧了几分。
  “郁青桓,你是我的向导,我说不行就不行!A班人那么多,你为什么非要和柏宁翌走那么近?!他该死,他们柏家的人都该死!”司庭恨恨道,“那些帮凶迟早都要下地狱,如果不是他们,我不会……我!”
  说到最后一句话,司庭忽然冷静了下来,他松开攥着郁青桓的手,注意到向导的手腕红了一片,哨兵一下慌了神,小心捧着郁青桓的手,从床头柜里取出药膏,细细涂抹在郁青桓的手腕上。
  家里一切的钟表都被他砸了,可不知道为什么,他仍觉得周围很吵,各种杂乱的声音涌入耳膜,刺他双耳发疼。
  他心疼地看着郁青桓通红的手腕,替向导抹药的双手控制不住地发抖,艰难把药擦完后,司庭又检查了一下向导的腰,烧伤的地方还没有好,留下一个可怖的伤口。
  记忆在剧烈的耳鸣和头疼里发生了偏差,哨兵的手指轻抚向导腰上的伤,又怕向导会疼,而缩回了手,难以置信地重复道:“我……我伤害了你。郁青桓,我弄伤你了吗?”
  “……好严重的伤,你会死掉吗?郁青桓,你会不会死?你疼不疼?我不是故意的……我真的不是故意的,郁青桓……”
  哨兵手足无措地拿着药膏,涂抹在向导腰际的伤口上。
  直到一双微凉的手贴紧了司庭的双耳,郁青桓稍一用力,迫使哨兵看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不会死的,司庭。”
  “这烧伤不是你的错,我也不疼。”
  趁着哨兵愣神的功夫,郁青桓抽走他手里的药膏,旋即猛地掷向精神力干扰仪,将其破坏,随着滋拉的一声响,郁青桓恢复了对精神力的使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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