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行川连忙拿了张餐巾纸帮着揉弟弟发红的手,开口缓和气氛:“没事的,成林,我放假就回来看你。”
俞行川忙着哄他,自己饭也没怎么吃,把哭累了的弟弟哄着睡下,他去厨房找了点吃的,准备回房休息。
路过俞成林的房间,发现房门被开了一条小缝,隐隐约约看见一小团影子,有一双亮亮的眼睛隔着门缝盯着自己。
“成林?”俞行川问,“你还没睡?”
俞成林赤着脚,踩着地板,头发乱蓬蓬的,眼皮子肿得老高。
俞行川把弟弟抱回床上,俞成林的小手却揪住了他的衣袖:“哥哥,陪我一起睡。”
俞行川同意了,被子里被俞成林的体温捂得热乎乎的,看来他刚离开床没多久,刚躺下,俞成林就钻进了他怀里,两条细细的手臂将哥哥抱得紧紧的,整个脑袋都埋到俞行川胸口,小狗一样蹭来蹭去。
热热的气息喷在脖颈和锁骨,让俞行川觉得有些痒痒的,他忍住把弟弟推开的冲动,听见俞成林闷闷的声音从底下传来:“哥哥,可不可以不去学校?”
俞行川伸手摸着俞成林的后脑勺:“大家都是住校的,以后你长大了也一样,哥哥总不能一直陪着你。”
俞成林的手臂又收紧了,瓮声瓮气地撒娇:“我就要一辈子都在哥哥身边,我要当哥哥的小狗。”
俞行川哭笑不得。
睡了一会儿,俞成林又用小手捏了捏俞行川的手臂,说:“哥哥,我想咬咬你。”
俞成林还小的时候喜欢咬他手指磨牙,俞行川困了,以为他要含着玩儿,没拒绝,含糊着道:“你咬吧。”
俞成林趴在哥哥胸前,张开嘴隔着衣服吸俞行川的乳尖,像小婴儿吸奶一样嘬了好一会儿,把那块衣服都弄湿了,才有了睡意,进入梦乡。
第3章 我摸着玩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自住校以后,俞行川就几乎不回家过夜了,每次吃过饭就离开,暑假寒假又去补习班,考上大学后,俞成林更加见不到他几面。
俞成林从总是哭着喊着要哥哥的小孩子,渐渐长成了寡言少语的少年,他的那张好看的脸让他总是被众星捧月般的围在人群里。
俞成林十四岁生日那天,大学的哥哥久违地回到家,给弟弟庆祝生日。
半年不见,俞成林的身高像火箭一样上窜,已经长得跟哥哥一样高了。
他小的时候很黏俞行川,但长大了,两兄弟接触的时间被急剧的缩短,能说的话也越来越少。
弟弟成熟得太快,再也不是小时候含着他的手指说自己是小狗的黏人精,俞行川觉得有一些失落。
看着面孔愈发像父亲的俊美兄弟,俞行川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跟他相处,只能温和地笑了笑,就当打招呼。
俞成林盯着他,浅灰色的瞳孔里印出哥哥的身影,却一句话不说,俞行川只能露出有些尴尬的神情。
柳折买了生日蛋糕,家里简单庆祝了一下,吃过晚饭后,俞行川就去浴室洗澡了,他明天一早还得回学校。
俞成林帮保姆拿新睡衣给哥哥换,刚推开门,就看到了令他血脉偾张的一幕。
俞行川靠着浴缸坐在边缘,全身都脱光了,身体修长而矫健,他岔着腿,正用水流细细的清洗下体。
男性器官下面,顺着柔软白皙的会阴霍开了一道细细的裂缝,被水冲开,露出一点粉红色的嫩肉,阴唇像蚌肉一样饱满肥嫩。
听到声音,俞行川猛地抬起头,震惊之下手上的花洒“啪”地掉落在地面,“哗啦啦”洒了俞成林一头一脸。
俞成林湿着身体面红耳赤地退出去了,在母亲疑惑的询问中大步冲回房间,“啪”地紧紧关上门,背靠着门大口喘气。
俞行川急急地擦干净身体,披了衣服就去敲弟弟的门:“成林,成林!”
半晌,俞成林才把门打开,耳朵通红,隔着门缝盯着满脸尴尬的俞行川。
“你先让我进去吧,成林,”俞行川结巴地说,“哥哥有话跟你说。”
俞成林把他放进去,俞行川头发还湿着,门关上后,房间里两个人都不说话,沉默了一会儿,俞行川才咳嗽了一声:“这个……你刚刚在里面,看到了吗?”
俞成林抬着玻璃珠似的眼睛,问:“哥哥问什么?”
“就是……”俞行川喉间鼓动了一下,艰难地挤出剩余几个字,“我长得那个……你不要告诉别的人,特别是爸爸。”
柳折是知道的,俞行川当初被父亲厌恶也有这个原因,觉得自己生了个不男不女的怪物,曾经想过带他去医院做手术,但由于年纪太小,手术出问题可能影响终身生育,最终还是选择放弃。
和俞涵结婚后,柳折选择了向他隐瞒这个秘密,并且叮嘱俞行川不要让任何人知道。
俞成林从俞行川进门就一直沉默,这时候,突然冒出来一句话:“哥哥,我下面好奇怪。”
俞行川没反应过来:“啊?”
他看见弟弟解开裤子,与自己完全不同尺寸的生殖器官立起来了,未经使用过而显出肉粉色,通红肿胀地高高顶起内裤,将内裤顶出了一圈水渍。
“哥哥,我这里怎么会这样?”俞成林张着唇喘气,伸手过来抓俞行川。
俞行川的脸腾的红了,想甩开弟弟的手,没想到对方看起来是个小孩,力气却比自己大,他挣脱了一下竟然没挣脱掉。
俞成林那张一直没什么表情的脸此刻被染上了一层薄红,像只煮熟的虾子。
俞行川猛地一挣,终于甩开他,自己也栽倒在了床边,俞成林没站稳,摔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动。
“你们在房间里做什么呢?成林,行川。”柳折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没事,妈妈!”
俞行川一边回应着询问,一边手忙脚乱地从床边爬起来。
俞成林一把抓住了他的脚踝,眼神变得有些奇怪,似乎想说什么,但俞行川不敢听。
“你这个是,是正常的,”俞行川结结巴巴地道,“你只是没见过女人的性器官……”
“哥哥是女人吗?”俞成林问。
俞行川张了张嘴,下意识想否认,却又不知道否认以后该说什么。
“我不会告诉爸爸的,”俞成林又道,“但是,作为交换,哥哥以后每周都必须回家。”
周末回家不算难事,俞行川点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什么也没发生,俞成林果然信守承诺,没有说出去,俞行川在心里松了口气。
他走之前,和俞成林拥抱了一下,弟弟将脸深深埋进他的胸口,做着告别,就像小时候那样。
但几天过去,俞行川逐渐发觉到不对劲。
俞成林开始给他发很多奇怪的消息。
比如突然问他会不会来月经,胸部有没有像女人一样变大,还有的就是喜欢女人还是男人。
俞行川觉得不胜其烦,如果这些消息换成别人来发,他一定会果断地判断成性骚扰,但对方偏偏是他的弟弟。
他只能耐着性子跟俞成林发消息解释。
不会。
没有。
喜欢女人。
哥哥只是生育有缺陷,除此之外跟别的男人没有区别。
想了想,他又在后面加上,不要担心。
后来俞成林就没有再问了。
学校放假,俞行川回到家里,俞成林见是哥哥,从二楼跑下来找他说话,话刚说到一半,柳折就把俞行川叫走了。
母子俩聊了会儿学校的事,俞行川向妈妈露出温柔的笑容,俞成林被冷落,站在玄关看着他们,没有什么表情,视线密密地罩在哥哥的背影上。
晚上,俞成林抱着被子,敲响了俞行川的门。
“哥哥,”俞成林说,“我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俞行川无言,他打量了一下弟弟的身高,在考虑那张单人床能不能挤下他们俩。
俞成林已经带着被子进了屋,若无其事地躺在了哥哥的床上,他的腿很长,跟小时候比,这张床已经快容不下两兄弟了。
“你先睡吧,”俞行川说,“我写一会儿项目表。”他是学生会的,大学里除了学习以外还得给学校做事。
俞成林一个人在床上躺着,目光却一直落在俞行川专心致志的背影上。
他走下床,先是一动不动地站了几秒,而后,突然压下膝盖,伸出手,轻轻抱住了面前那截细瘦的腰。
突然的肢体接触让俞行川的身体颤抖了一下,但他没挣脱,只当弟弟是在撒娇。
直到俞成林的手越来越往下,摸过他的小腹,忽然就伸向他的腿间。
俞行川反应已经很快了,一把抓住弟弟的手臂甩到一边,但他还是感觉到俞成林的手指隔着睡裤摩擦了一下自己的阴茎,还有下面那道肉缝。
他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你不是说要睡觉吗?这又是在干什么?”
俞成林两只膝盖跪在地面,仰着下巴抬头看他,如果俞行川再离他近一点,他张嘴就能把哥哥的下面含住。
灯光底下,俞成林那双和父亲如出一辙的浅灰瞳仁里倒映出俞行川略染怒意的脸,五官线条十分漂亮,显出一种嚣张的锋利。
他抬了抬唇角,做出一副无辜的表情:“我摸着玩的。”
第4章 让我再看一次
俞成林这副捣蛋的架势,俞行川觉得今晚大概是写不了项目表了,只能关了灯睡觉。
俞成林等他一上床,就凑过去搂住哥哥,俞行川扒开他的手,躺在了离他很远的位置。
“哥哥,你生气了吗?”俞成林追过去问,“我刚刚只是开玩笑的。”
俞行川沉默片刻,觉得自己不应该跟小孩子置气,无奈道:“以后不要再那样了。”
俞成林答应后,又贴了上去,从后面将俞行川抱住,胸口紧紧贴着他的背。
听着房内钟表的嘀嗒声,疲惫了一天的俞行川很快就睡着了。
俞成林听着他的呼吸声逐渐平稳,撑起上身,鼻尖蹭着俞行川的脖颈,闻他的味道,又将手伸进哥哥的衣领,捏揉柔软的乳头,下凹的腰线。
最后挑开内裤,指尖碰到了哥哥阴部稀疏的体毛。
俞成林的呼吸越来越粗重,觉得身体发热,一股暖流涌向下腹。
他收拢五指,裹住哥哥软趴趴的阴茎搓揉,揉够了就去摩擦微微鼓起的阴阜。
房内漆黑,俞成林浑身燥热,在如擂鼓般的心跳声中,终于碰到了被哥哥严密藏起来的部位。
那畸形的,热乎乎的窄缝。
他的指腹揉开花唇,顶开软肉,感觉到穴口颤抖了一下,随后十分温顺地将亲生弟弟的手指吞了进去。
一根指节没入了花穴,高热的阴道柔软又紧致,像无数小嘴舔舐着俞成林的指腹。
他用手指肏着哥哥的嫩穴,另一只手拉开自己的内裤,伸进去握住早已涨硬的阴茎,小幅度地撸动着手淫。
哥哥身体动了一下,发出一声梦呓,双腿无意识地把弟弟的手腕夹紧了,花穴抽搐着喷出一点湿黏的淫液,濡湿了弟弟的手指。
俞成林觉得自己忍不住了,掀开被子跑到厕所,撩开衣摆,急躁地扒下内裤,堪比成年人大小的阴茎青筋缠绕,高高竖起,马眼不断溢出黏液。
他把鼻尖凑到左手,贪婪地闻着指缝里哥哥淫水的腥臊味,另一只手把肉根撸得咕叽作响,将曾经看过的色情片都套在哥哥身上。
幻想着自己的鸡巴捅进哥哥下面,哥哥张开白嫩的腿,在自己身下浪叫;又幻想哥哥跪在地上吸自己的鸡巴,喉咙一动一动的,薄红的嘴被撑得大开,眼尾被噎出眼泪。
他突然很想舔哥哥的下体,想知道那根软乎乎的阴茎是什么味道,还想把舌头伸到那条不让碰的肉缝里……
快感汹涌澎湃,从尾椎骨电流似的冲上后脑勺,俞成林绷紧大腿,鸡巴在掌心一跳,粗喘着把精液一股一股都射到了马桶里。
。
那天过后,俞行川觉得俞成林看自己的眼神变得比以前更奇怪了。
可他说不上来为什么奇怪,又不能不准弟弟看自己。
好像胶水一样,湿答答黏糊糊地沾在背后,十分不自在。
然后是发生在身上的怪事。
首先是意识到他的贴身衣物不见了。
像内裤内衣之类常穿的,每次回家都是俞行川自己从学校带,但回到学校后清点,就会发现少了一两条。
其次,是他的下体经常莫名肿痛。
阴道口偶尔会有刺痛感,更严重的是阴蒂,肿得把阴唇都挤开了,走路时会摩擦得很难受,更不用提洗澡和上厕所。
在学校的时候就不会,回到家里才有。
这让俞行川觉得毛骨悚然。
他不再同意俞成林来自己房间,晚上都紧紧锁着门,觉也睡不好,开始恐惧回家,也不敢告诉父母。
俞行川不敢去医院看,害怕旁人的视线,只能到普通的药店,顶着通红的脸买了点女性用的消炎药膏。
俞成林初三了,学校周末也要给他们补课,不在家里,爸爸妈妈在外面还没回来。
俞行川一个人在房间脱了裤子,光着下半身,把药膏挤到手指上,去涂自己肿起来的肉缝。
为了方便涂抹,他把腿分得很开,微喘着气,将湿凉的药膏轻轻抹在艳红的蒂珠上,然后细细地搓揉,因为冰凉和刺痛轻轻抽了口气,却忽然听到了明显不属于自己的急促的呼吸声。
他转过头,看见了门缝里一闪而过的黑影,整个后背的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惊吓过后是极端的愤怒,俞行川“啪”的把药膏摔在地上,裤子也来不及穿了,几步走过去一把拉开门。
没来得及回到房间的俞成林无处可躲,被抓个正着。
他背着书包,看起来是刚放学的模样。
“俞成林,你能不能正常点?!”俞行川道。
俞成林眨着眼睛:“我哪里不正常?”
“为什么要偷看,还有,我的衣服也丢了,是不是你拿的?”俞行川直截了当地质问,他只觉得再忍下去,自己的心脏都要爆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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