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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秘的囚笼(近代现代)——Victor1987

时间:2025-03-20 13:11:46  作者:Victor1987
  噩梦般的日子,只能依靠这具淫荡的身体,和弟弟性交产生快感麻痹大脑,才能让他暂时失去堆积在心中与日俱增的绝望,就像毒瘾一样,一旦意识清醒又会痛苦得喘不过气。
  俞成林疼得说不了话,龟头碾在地面上已经剐蹭出了血迹,冷汗将衣服都浸透了,他闭上眼睛,垂下脑袋咬牙一动不动,任由哥哥折磨攻击自己的身体。
  从哥哥变得不对劲开始,俞成林就已经知道事情脱离了控制,无法再回到原定的轨道,他顺从地陷入哥哥的谎言,一边享受虚假的幻境,一边等待走到尽头的那一天,他曾经嚣张地挑衅,用自杀威胁哥哥,欺负哥哥心软,说自己愿意死在哥哥手里。
  可真正到这一天的时候,俞成林才知道自己其实并没有所想的那样洒脱,他曾经太年轻,不知天高地厚,觉得只要能得到哥哥,用什么手段都行,哪怕死亡也可以。
  可其实他根本舍不得,他还想和哥哥在一起,他还没有感受够哥哥的体温,还不想永远的离开他,他无法控制地变得贪婪,开始奢求更多,不想要结束,不想让谎言被戳破,不愿意面对现实。
  然而他也感知到哥哥的忍耐力已经到达了极限,就像小时候哥哥和他一起养的小鸟,死之前不会挣扎,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让身体一点一点变得僵硬,直到最后都安静无声,尸体在无人知晓的时候彻底变得冷硬,再被他们埋进土壤里。
  如果一定要有这么一天,那死得早一点会更好,是不是就可能投胎变成哥哥的孩子呢?
  “你在想什么?俞成林。”俞行川的声音将俞成林从因为剧痛而险些失去意识的恍惚中猛然拽回,“以为你要死在这里?”
  俞成林目光发愣地望着哥哥,心中隐隐有了不好的预感。
  俞行川伸手脱下裤子,张开双腿坐在了俞成林的腰上,一只手勾住他的脖颈,另一只手扶着伤痕累累的阴茎,开始往自己的阴道里插,吐了口气道:“希望你能从头硬到尾。”
  张开的阴穴里往外溢出半透明的水,被踩得肿起来的龟头推开嫩肉向里面顶,就着骑乘的姿势越进越深,没一会儿就抵住了发育变大的子宫。
  俞行川开始骑在阴茎上抽插,发出低低的喘息声,柔软如水的穴肉绵密包裹住涨硬的阴茎,仿佛在安抚刚刚受到的粗暴对待。
  俞成林仿佛明白了什么,开始摇头,挣扎,双腿在地板上滑动,想把阴茎从哥哥的穴里抽出来:“哥,哥你做什么,不行……”
  腰部起伏的力量很重,俞行川的肚子跟着晃起来,肥软的阴阜重重砸在囊袋上,粗长的鸡巴借着体重的力量直接惯入了子宫,仿佛一把利刃重重插进了内脏里,把整个子宫都要狠狠贯穿。
  “你不是很喜欢吗?”俞行川下身抽搐了一下,嘴唇苍白,额角出了冷汗,动作却没有停,持续地重重让阴茎插到身体的最深处,“不是看见我就控制不住这根东西吗?”
  粗暴的抽插中,俞成林眼睁睁看着一滴鲜血从哥哥的腿根滑了下来,随后越来越多,鲜血滴到裤子上,弥漫开一股浓重的血腥味。
  剧痛让俞行川的声音变弱了,嘴唇抖得说不了话,他的手握成拳头砸在俞成林的肩上,痛得咬破了嘴唇,朝他扯出难看的笑容:“怎么……现在软了?”
  俞成林哭了,眼泪止不住地往外涌,下体哆嗦得厉害,软下去的阴茎在充满血的阴道里滑了出来。
  “每一天,每一刻……我都因为怀了你的孩子……感到恶心,恨不得去死,”俞行川抖着手指去扶,要重新塞进去,“你这么想让它出来,那就好好看着。”
  血越来越多,剧痛让俞行川的小腹抽搐,痛得开始反呕。
  “我错了,我错了,哥哥……求求你,不要……都是我的错,我该死,我是畜生,我强奸亲生哥哥,我不得好死……求求你,不要,你把我杀了吧,不要啊……”俞成林从大声嘶吼到大哭不止,几乎瞠目欲裂,将脑袋往栏杆上面撞,撞得头破血流。
  他只想过哥哥恨他,以为哥哥一定会想结束他的生命然后逃离这里,却没想过哥哥恨他到这个地步,要用如此残忍的方式扼杀他的全部,甚至包括自己,不留任何余地。
  眼泪糊满了视线,哥哥逐渐失去力气,从骑在他身上变成趴在他身上,身下的鲜血淌得越来越多,越来越快,汇聚在一起,仿佛一条流淌的河,俞成林从来不知道哥哥的身上有那么多血。
  “救命……救命,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哥哥,救救他……”俞成林像小孩一样无助地大哭挣扎,哭到最后开始干呕,浓重的腥气弥漫在空气里,头破血流也比不上他心脏里传来的剧烈疼痛,仿佛利剑捅进血肉里再生生拔出。
  都是他,都是因为他。
  他也不知道自己像疯子一样吼了多久,声带像震破了,喉咙里都是血味儿,只知道哥哥的身体越来越冰冷,最终像死掉的鸟一样“咚”地倒在了血泊里。
  缩小的瞳孔里倒映出哥哥如同死人一般惨白的脸,听不到半点呼吸声,大脑中仿佛有某根一直紧绷的神经断裂了,他浑身一抽,忽然什么也听不见,看不到,失去了全部的意识。
  作者有话说
  好了最虐的地方已经过去了,现在你们可以安心了
  
 
第102章 急救
  俞行川这一觉睡了太久。
  几个月的时间就像一场梦,他没有说谎,因为他清醒的时候很短暂,强逼自己将所有的恐惧掩埋进了大脑最深处,每一天都看着完全变了样的自己,像在照一面镜子,镜面印出一个完全陌生的俞行川,慢慢从镜子里走出来,进入现实的世界,而自己走进去,却再也没有出来。
  晕过去是一件好事,因为实在太难以忍受,到了最后已经痛到神经末梢麻痹的程度,他不知道当初母亲分娩时是不是也像自己一样受尽折磨,他残忍地杀死了自己的孩子,可妈妈当初明明那么恨他的生父,为什么会愿意忍受这样的痛楚生下他?
  如果这个孩子出世,未来某一天一定也会像现在的自己一样,认为当年的他要是没有出生就好了。
  所以他没有做错。
  将一切罪恶的开端都扼杀在摇篮里,是他能强撑到至今唯一的原因。
  而他也终于能解脱了。
  就在俞行川闭上眼睛,想要在意识里继续下沉的时候,他听到了什么声音,随后一束光穿过漆黑的缝隙,照进了他的眼睛。
  。
  “滴滴、滴滴——”
  医院房间熄了大灯,房内无比寂静,吊瓶里的液体有节奏地下落,俞行川的手指微微动了动,如此细微的声音,却让旁边昏昏欲睡的人瞬间惊醒,喜极而泣地开始大喊,将外面的人都唤了进来。
  随着时间流逝,天渐渐亮了,太阳光正好穿透云层,丝丝缕缕温柔地罩在俞行川那张白纸般脆弱的脸上,鸦羽似的眼睫投出一层阴影,那片睫毛剧烈地颤了颤,随后双眸睁开一条缝,露出黑色懵懂的眼仁。
  初醒时的听觉还没有完全恢复,模糊得只能看清人形的视野剧烈摇晃,明亮的灯刺得俞行川的眼睛不停地流出生理泪水。
  那道熟悉的哭声从混乱的人声中流进俞行川的耳畔,一双手臂不顾四周人的阻止紧紧环住了他的脖颈,母亲的声音哭得极为尖利,让懵懂的俞行川觉得自己仿佛还活在梦里,回到了很幼小的童年时代。
  “宝宝,我的宝宝……”
  母亲的手指反复抚摸他的脸颊,温热的眼泪一滴一滴落在上面,温暖了冰冷的皮肤,让俞行川干裂的嘴唇用力颤了颤,最后终于像小孩一样抽噎起来,哭得无比伤心,像是倾泄着这么久以来所积压的全部委屈:“我好疼,好疼啊妈妈……”
  如果死亡可以做这么美好的梦,那么接下来他也不会再害怕了。
  。
  莱尔给俞行川制作的环本来是没有警报提醒的,但是某一天俞成林来找莱尔做新的,告诉莱尔希望他能使用更轻的材料,他想再在里面添加新的部件。
  俞成林将俞行川脖颈上的环摘下来后,俞行川在弄晕俞成林的途中意外将合金环砸坏,里面的麻醉液全部流淌出来,触发了自动警报系统,莱尔接到通知之后就知道出了问题,立刻赶了过来。
  他被面前的景象吓坏了,两兄弟都浸在血里,没一个是清醒的,他第一时间派人抢救,俞成林醒了,但情况明显不太对,而俞行川还在继续进行手术,莱尔没有拖延,将事情通知给了他们的父母。
  柳折和俞涵二人连夜乘航班赶到的时候,俞行川依然躺在重症监护室里出不来,莱尔不敢告诉夫妻俩真实情况,隐瞒了俞成林的部分,只说了俞行川大致的伤情和手术过程,柳折当场就晕过去了。
  好在B国有最出色的医疗团队,经过持续10个小时的手术,俞行川终于从危机中脱离,但却进入重度昏迷,等待途中柳折的情绪依然不稳定,莱尔只敢将俞成林的情况告诉他的父亲。
  重度昏迷的极限是三个月,如果三个月还没醒,那么在之后醒来的概率便微乎其微了。
  俞行川就像在试探所有人的极限,昏迷三个月的前一天,他睁开了眼睛。
  作者有话说
  往好处想,弟弟的变态基因这么强大,哥哥生了孩子孩子之后得不到重视多半重度恋母,所以不生也是减少了世界大战的可能性()
  
 
第103章 精神病院
  卧床三个月导致俞行川的身体已经瘦得完全变了样,身体各方面机能大幅度减弱,刚下床的几天走路的动作都不利索,好在他年纪轻,恢复能力比较强,而且很配合治疗,所以经过一个月的复健,已经恢复到能正常生活的水准,只是短时间内依然不能剧烈运动,而且依旧要保持每天的练习。
  俞行川从康复中心下到二楼,柳折正坐在椅子上等他,看见儿子的身影连忙站起身,她怀里抱着一个胖乎乎的小宝宝,脑袋上戴着一个绵羊帽子,帽子底下露出黑色的头发,在咬自己的大拇指,看见俞行川以后乐呵呵地笑起来,伸出两只手臂要抱。
  “沫沫等哥哥很久了吗?”俞行川把妹妹抱进怀里,亲近地贴了贴她软乎乎的脸蛋,露出温柔的笑容。
  俞以沫被逗得咯咯直笑,她的眉眼和俞行川几乎一模一样,笑起来弯弯亮亮的,脸蛋又胖又白,像只雪绒绒的奶团子,十分招人喜爱。
  柳折看着兄妹两人和睦的一幕,本来微笑着的眼睛却露出一点悲伤。
  良久后,柳折忽然开口道:“行川,等回了家,跟妈妈一起搬回C市住吧?”
  俞行川让妹妹踩在自己的大腿上走来走去,听到这句话,笑容渐渐淡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迷茫而不解的神情:“回C市?为什么。”
  那是她们曾经住的城市,柳折和俞涵结婚后,才带着俞行川一起搬去了A市。
  “妈妈打算……和俞叔叔分开,所以咱们得回去找外婆才行,虽然俞叔叔说要给我们房子,但是我觉得咱们有能力,能做到自己赚钱买大房子住的。”柳折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俞行川明显愣住了。
  儿子的眼泪掉得猝不及防,柳折连忙道:“不是你的错,行川,妈妈无论在哪里都能生活得很好,只要有你和妹妹在,妈妈就不孤单,但是弟弟他……不太好,以成林现在的情况,俞叔叔得继续陪在这里看着他接受治疗,所以……”说到这里,柳折已经红着眼眶泣不成声。
  舍弃任何一个儿子对柳折来说都心如刀割,可是俞行川没有想过母亲有一天会选择自己。
  这是自苏醒来俞行川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大家好像都将俞成林三个字当作禁忌,都把俞行川当作随时都会破碎的玻璃娃娃,不敢再在他面前提起,小心翼翼地帮他避开这段记忆。
  可是俞行川却说:“俞成林在哪里,我能去看看吗?”
  一周过后,莱尔带着俞行川去了另一家医院,建立在极为偏僻的地方,隐没在山林里,是最适合病人修养的安静远离繁华的地带。
  时隔四个月,俞行川终于再一次看到了弟弟的样子。
  他被单独关在一个房间,只能透过铁门的一扇小窗看见里面的景象,俞成林和其他病人一样24小时接受隔离监管,房内光线充足,他很惧怕黑暗,但是过于充足的光源无法让他的褪黑素正常分泌,得不到充足睡眠的结果就是病情加重,各种精神症状复发越来越厉害。
  俞行川看到了俞成林被精神病院的医生死死按住打针灌药的样子,但是这次和曾经被爸爸关在医院不同,那时候的俞成林还有意识,而这一个俞成林已经完全疯了,记不得这是什么地方,记不得爸爸妈妈是谁,甚至好像不记得自己是个人类。
  他挣扎疯狂撕咬医生手臂的样子像极了一条疯狗,却又在破坏一切后对鲜血产生极端的恐惧,会害怕得大喊大叫,大个子缩进角落抖若筛糠。
  莱尔正解释着俞成林的情况,却突然听俞行川说:“我可以进去吗?”
  按照规则来讲,为了保证双方的安全,即便是家属也不能接近重点监管的精神病人,但俞成林情况特殊,加上莱尔本来就与这所医院有密切关联,因此他去找院长交涉了一下,取得了同意。
  医生给俞行川穿了很厚的保护服,包括手套都戴了好几层,将他裹得像个蚕茧,好像待会儿要见的不是弟弟,是个绑着炸药包的恐怖分子。
  门被打开又关上,听到声音的俞成林警觉地从墙角抬起头,瞪大充满血丝的眼睛紧盯突然的入侵者,从吼底发出野兽一样的嘶吼声。
  俞行川的表情没有太大变化,朝他走了几步,俞成林立刻发出叫声,随即浑身肌肉都紧紧绷了起来,外面观察的人也都十分紧张,随时准备冲进去制止。
  随着俞行川脚步靠进,俞成林终于炸毛,朝他扑过来,凶狠地咬在俞行川的手臂上,即便隔着好几层保护棉俞行川也能感受到手臂肌肉传来的极强的咬合力,他没有再犹豫,直接抬起脚狠狠蹬在俞成林的小腹上,把弟弟踢得发出一声闷哼,嘴上撕咬得更厉害了。
  “你们不要进来。”俞行川扭头咬牙道,接下来便在众目睽睽下摘掉自己的保护头盔扔在地面,发出一道清脆的响声。
  “俞成林!”俞行川这次抬起另一只空出来的手,咬牙狠狠一拳砸在了弟弟的脑袋上。
  俞成林仿佛被砸懵了,松开了嘴,牙龈都咬出了血,愣愣地盯着俞行川。
  俞行川红着眼睛,接连不断地抬脚用力狠踹在他身上:“你凭什么疯!我还没疯,我还没好好找你算账,你就变成这种样子!这算什么?逃避吗?你凭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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