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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想要编制的关系(近代现代)——星渐层

时间:2025-03-22 08:02:49  作者:星渐层
  尤其是拿到了祁教授的“道歉”礼物后,岑康宁就更觉得于心有愧。
  他怎么能肖想这么善良的祁教授呢?
  那可是5090!
  岑康宁当然不可能再继续放纵自己,破罐子破摔,把白纸彻底染黑;然而,也并没有自那以后又重新变回白纸。
  染黑了就是染黑了。
  就算重新漂白,也再也无法漂回原来的模样。
  但感谢5090,新显卡带来的游戏体验无与伦比,使得岑康宁在那天以后的好几天里都重新沉迷上了游戏。
  没日没夜的徜徉在游戏世界里。
  自然也就没空对祁钊继续进行下一步的肖想。
  就这样度过了快一个星期,时间进入到七月中旬。
  A市的天气依旧炎热,室外地表温度最高可以达到40左右。这么热的天气,除了呆在房间里吹空调,岑康宁几乎什么都不想做。
  他倒也的确没什么好做的。
  除了上班,岑康宁就一直呆在家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但肉眼可见地,祁钊却忙碌起来。
  其实祁钊一直很忙,哪怕是在放暑假,但他似乎一刻也不会停,依旧是每天雷打不动五点钟起床。
  不过最近一段时间祁钊的忙碌却跟平时的忙碌不太一样。
  平时祁钊的忙碌是有条不紊的。
  他会将自己的工作和休息安排地非常妥当,什么时候做实验,什么时候写论文,什么时候指导学生都是井然有序。
  但最近一段时间,就连岑康宁也偶尔会发现,祁教授那张冰山扑克脸上竟然出现类似于“疲倦”“烦躁”的情绪。
  岑康宁自己做贼心虚,心想:
  不会吧,上回春梦的事情祁钊应该不知道。
  因为春梦前他就以卧室监控反人权为理由,让祁钊把监控撤了。
  祁钊对此没表示任何意见,只是又给他打了两万块钱补偿,然后又被岑康宁重新转了回去。
  可不是春梦的事。
  还能是什么呢?
  岑康宁没想明白,终于在某天上班的时候忍不住跟李明玉打探。
  “玉姐,最近你们课题组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儿吗?”
  玉姐当时正在喝咖啡,听完这句话后很不解:“没有啊,小岑老师你怎么会这么认为?”
  岑康宁打马虎眼说:“没什么,就感觉你最近喝咖啡的频率变多了。”
  李明玉:“好像是哦。”
  她平时早上都不喜欢喝美式的,一般喝橙汁。结果这几天天天去领瑞幸的9.9优惠卷。
  “怎么,口味变啦?”
  岑康宁问。
  李明玉却苦着一张脸,郁闷道:“哪有,还不是院里来的那个新院长,一天天的整幺蛾子。”
  “啊?”
  新院长?
  岑康宁第一次听说这件事,不由得感到惊讶。
  “新官上任三把火嘛,小岑老师你懂的。”
  “嗯,我懂。”
  “其实倒也不是多难,就是很琐碎的一些事情最近很烦。忽然间要整理过去十年的实验室材料啊,又要每个人都上交学习心得啊,一会儿又要安全演练。”
  李明玉说着打了个哈欠:“我再学术超人也扛不住这些事儿啊。”
  岑康宁似乎有些懂了。
  也许就是这些看起来不难的琐事困扰了祁钊。
  新院长上任,想要在整个院里树立自己的威严很正常,以前岑康宁班里换个班长也会立新规矩。
  但这位新院长看来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连李明玉这个研究生都困成这样,可想而知祁钊作为教授会多烦。
  祁钊又是那种秩序敏感型人类,连每天晚起一分钟都会不爽。新院长上任以后各种各样的琐事,肯定会打扰祁钊本来的工作计划安排,祁钊自然会觉得烦躁。
  难怪这些天祁钊脸上表情愈发冷酷。
  路过都要被冻成冰块。
  岑康宁一下子想明白了,松了口气的同时,也难免有些担心。
  “新院长应该也很看好祁教授吧?”
  李明玉又喝了一口美式,说:“那当然。钊哥可是新院长的主要拉拢对象,上任这才一礼拜,跑我们课题组都跑两三遍了。”
  岑康宁听到这话才算放心,笑道:“也对,毕竟祁教授这么厉害。”
  李明玉又神秘道:“而且吧,您知道钊哥的背景吗?”
  “什么?”
  岑康宁眉尾忽地一挑。
  他意识到自己好像要即将得知一个关于祁钊的秘密。
  虽然可能。
  这个秘密除了他以外几乎所有人都知道。
  但迄今为止岑康宁还不知道,所以它就仍是秘密。
  不知怎的,岑康宁下意识想要拒绝。
  他不是很想从其他人的口中得知有关祁钊的秘密。
  然而显然,八卦上头的李明玉并无法得知岑康宁内心深处内点儿隐秘的期待。
  因为事实上的确。
  这件事对于许多人来说,都不算是秘密。
  “就是钊哥的爷爷,新院长应该挺想巴结的。”李明玉说。
  听她说起爷爷这两个字。
  岑康宁其实也有些想起来了。
  他想起刘海俐忽然到访,教育他的那回。
  岑康宁没太在意她的话,所以很多话没仔细听。不过现在回忆起来,也能稍微回忆起来一些细节。
  刘海俐说起过祁钊的爷爷。
  大致的说法是祁钊的爷爷观念传统,一定要让孙辈三十岁前成家,所以她才必须要给祁钊相亲。
  又说起祁钊的爸爸,刘海俐骂他不是什么好东西,只是会投胎而已,让岑康宁之后千万记得要离这人远点。
  岑康宁听得稀里糊涂,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光顾着想他那张被带走的床。
  直到今天跟李明玉又说起这个话题,他才猛然回想起——
  祁钊的爷爷肯定不是一般人吧?
  否则刘海俐怎么会都离婚了还要听他的话给祁钊相亲。
  所以,他是谁呢?
  “我觉得我就不说名字了吧小岑老师,毕竟祁不是什么大姓,人很好猜。基本上你想到的那人是谁,钊哥爷爷就是谁。”
  岑康宁:“……”
  说实话,他还真猜不到。
  因为他是个臭学土木的,对生科领域实在不了解。
  要说起姓祁,岑康宁的脑子里也没多少印象。可能唯一就知道一个人,不过是医学界的泰斗人物,今年估计已经八九十岁了。
  岑康宁觉得应该不是。
  因为这位泰斗的儿子也很有名。
  是一家知名连锁私立医院的董事长,并不是刘海俐口中的只是会投胎而已。
  岑康宁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呢?
  因为当初他眼睛受伤,肇事方送他去医院急诊,去的就是这家医院。
  虽然意外发生让岑康宁很惶恐。
  但医院的整个就诊流程,还有医生护士的专业态度让岑康宁多少有些安心。
  而且Mr.mysterious也是这家医院官方的护工。
  岑康宁不由得对这家医院心生好感。
  后来他搜了下,意外得知医院是那位鼎鼎大名的祁老儿子在经营。
  一开始他和所有人都一样,认为这位董事长只是借着父亲的名气;后来深入了解后得知,哪怕有着祁老儿子的光环,也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将医院经营的好。
  好比说医学界的另一位人物。
  跟祁老算泰山北斗,平起平坐。
  可那位儿子开的医院,没两三年就全部倒闭。而祁未言的医院,却越开口碑越好,分院越多。
  而且说实话,岑康宁自己在这家医院诊疗过,自认为有发言权。
  这家医院现在很有名气,并不是完全因为祁老。
  至少后来不是。因为从头到尾,岑康宁没见过哪怕一处地方用祁老做宣传的。
  还是岑康宁自己后来好奇去搜才搜到。
  所以私以为,祁未言不是单纯会投胎。
  就好像他哪怕知道了祁钊的家庭背景不一般,但仍然会觉得,无论是什么样的家庭背景,都不妨碍祁钊的优秀。
  是金子总会发光的。
  在那样的家庭长大,只是会让他发光的更快一点。
  —
  没猜出来。
  岑康宁也正好就不猜了。
  他跟李明玉又聊了聊新院长的其他事情,得知这位院长曾经也是科研圈的一员悍将,然而自打开始走入行政这条路,官僚主义愈发严重。
  李明玉说:“我现在就期待他什么时候早点消停,苍天啊,我正写我的小论文呢。”
  岑康宁一听这话,连忙将自己的座位拉开。
  跟李明玉瞬间隔得老远。
  李明玉:“?”
  岑康宁:“我去那边儿玩手机,不能影响你。”
  正想要好好摸会儿鱼说说八卦解压的李明玉:“……”
  岑康宁不由分说包揽了这一天文艺馆的所有工作,除了接水上厕所,连屁股都没让李明玉抬一下。
  而李明玉则被迫老老实实在座位上看了一天文献。
  下班的时候满脑子都是蛋白质分子结构,DNA表观遗传,疑似学傻。
  岑康宁也下了班。
  下午五点的A市阳光依旧火辣,岑康宁没打伞,也没涂防晒,全靠着一股回家吹空调的狠劲儿冲进人群里。
  紫外线热烈地投射在他的身上。
  白皙的皮肤隐隐约约热出了一层薄汗,很快在进入地铁后又消失不见。
  地铁上人很多。
  摩肩擦踵。
  岑康宁绷着脸跟所有人保持距离。
  就这么一直维持活人微死的状态。
  直到回到家,洗过澡,感受着凉爽的中央空调和沁人心脾的冰可乐,终于长长舒了口气,活了过来。
  岑康宁本以为这天会像以往的每一天一样。
  叫外卖,打游戏。
  在游戏世界度过最朴实无华的一个夜晚,然后等到十点半左右,跟准时到家的祁钊说两句话,两人互道晚安,进入睡眠。
  可本该是平平无奇的一天。
  却处处都透着不同寻常。
  起先是岑康宁刚入坑的游戏今晚停服更新,岑康宁本来安排好了跟游戏搭子一起打副本,结果停服更新将所有的计划打乱。
  他又不想玩其他游戏。
  于是找了部恐怖电影,开始播放。
  再然后是下午八点左右,祁钊回来了一趟。
  当时岑康宁正在吃外卖,听到祁钊开门的声音很是惊讶:“你怎么回来了?”
  祁钊推门而进,脸上写着不易见的疲惫。
  “回来换衣服,晚上院里聚餐。”
  他说。
  岑康宁看着他的表情,又想到白天李明玉口中的新院长,不由得心疼祁教授几分。
  “不能不去吗?”
  岑康宁问。
  祁钊沉默着摇了摇头。
  事实上已经拒绝过许多次,但这一次是新院长正式上任的聚餐,几乎院里所有老师都去。
  祁钊不去会显得他过于特立独行。
  虽然祁钊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也不介意其他人怎么看待他。
  然而在国内的学术圈里,过于特立独行,尤其是在新领导上任的时候过于特立独行,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
  祁钊是个讲求效率的人。
  为了自己的科研进程不被打乱,也为了手下的学生可以顺利毕业。
  他并不介意偶尔去参加这样的聚餐以维持表面的和谐。
  不过……
  岑康宁看到祁钊在药箱里翻出一盒药来,看药盒的规格和颜色应该是头孢颗粒,难免震惊:“祁教授,你生病了?”
  祁钊面无表情,将药放进包里:“没有。”
  岑康宁不解:“那你这是?”
  “避酒。”
  祁钊道。
  岑康宁:“……”
  很好,不愧是祁教授。
  他已经能想到酒桌上的画面。
  所有人端起酒杯,怀着各式各样的目的试图用各种话术劝祁钊喝酒,最好能把祁钊灌醉,这些人心中可能才满意。
  然而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是,刚一进包厢门。
  祁教授就拿出一包头孢颗粒来,神态自若缓缓服下。
  谁还敢劝?
  这一招,真的是高!
  比岑康宁拿鉴定报告说自己酒精过敏还有用。
  不过……
  “钊哥很急吗?”
  岑康宁笑着问。
  祁钊摇头说不急,但很疑惑地看着岑康宁。
  岑康宁伸手问他要头孢颗粒,施施然道:“没生病喝药不太好,我这儿有封口器,也有酸梅汤。您不觉得酸梅汤冲泡以前看上去跟头孢颗粒简直一模一样吗?”
  祁钊之前的确不觉得。
  很快岑康宁拿出他的酸梅粉后,开始无比确信。
  “马上就好,等等我。”岑康宁道。
  他之前为了零食不会返潮,所以买了真空封口机,没想到今天竟然在这方面派上用场。
  能够帮上祁钊让岑康宁感到很高兴。
  给酸梅粉做封口的时候他整个人都像是浸在糖罐子里一样,一边干活一边哼着小曲。
  “好了,你拿着,我拿袋子装着应该不会洒。”
  祁钊接过“头孢”,发现已经被岑康宁用透明的收纳袋小心装好。
  收纳袋内,由酸梅粉做成的头孢颗粒几乎可以以假乱真。
  至少在酒局那种环境下,不会有人发现。
  这样的感觉很奇妙。
  祁钊也说不出来具体奇妙在那里,只是莫名觉得,挺好的。
  无论是酸梅颗粒还是岑康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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