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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对头A嘎掉的第八年(穿越重生)——天使的自动笔记

时间:2025-03-22 08:12:24  作者:天使的自动笔记
  又过了三分钟,秦曜实在憋不住,再次紧追不舍发消息过去:【你快说,再不说这次佣金尾款别想要了。】
  大约是金钱的威胁太过简单直接……且正中要害,林奈·奥菲罗最终还是回复了。
  最后一封加密信函,没有一个字,只有一个小小的符号。
  林奈·奥菲罗:【○】
 
 
第58章 我掉马了
  宿舍房间里开了一盏光线微弱的台灯, 映亮秦曜的一方桌台。
  终端的屏幕也散发出幽蓝的微光,秦曜定定看着那个小小的“○”,等意识到的时候,才发现已经有一分钟没有呼吸了。
  大脑就像这个空心圆一般, 一片空白, 宕机。
  太子殿下勉强缓过呼吸, 颤抖着手,打字:【○是什么意思?】
  林奈·奥菲罗这次回复得很快:【就是殿下想的那个意思。好了,您的委托已经完成了,尾款请在三个工作日之内打到我的账户上, 账户信息您知道的。谢谢惠顾。】
  Omega发完这最后一封公事公办的密函后就没有了声息,空余太子殿下对着终端发怔。
  终端屏幕从幽蓝转为一片黑暗, 进入了待机模式,秦曜的大脑才堪堪重启。
  先是狂喜,四肢百骸所有的血流似乎在半秒之内同时涌上颅顶, 手脚冰凉但全身发烫, 兴奋得仿佛所有的毛孔都打开了, 心脏跳得快要突破临界值, 像发动机一般在胸腔怦咚作响。
  那个令他日思夜想, 叫他昼夜难安的男人就在眼前!睫毛颤动着, 呼吸着, 散发着香甜的信息素——
  肾上腺素疯狂分泌之后冷却, 大脑又渐渐宕机僵住,所有奔流的情绪、意念渐渐回归沉寂,眼前一切,亦真亦幻。
  他缓慢地、机械地将视线从终端屏幕上,挪移到了床上。
  阿蒙无日月, 偌大空间内唯一的光源便是那盏小小的台灯,一点灯的余光洒在床上金发Omega的侧脸上,映出隐隐绰绰的、柔和的线条。
  他怔怔地,木然地盯着他,仅剩本能和潜意识在运作。
  他是米兰·休汀——
  他是沈清崖……?
  他是……沈清崖……!
  秦曜的双眼渐渐睁开,瞳孔渐渐放大。
  这两个多月的时间里,秦曜设想过无数次他确认此人身份后的场景。
  他觉得自己应该会质问他,质问他在八年前那场战役中到底经历了什么;质问他对自己又到底还有什么隐瞒;更要质问他,究竟是如何起死回生,把自己当傻子一样耍得团团转,却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身边看自己的笑话。
  他觉得自己会愤怒,会揪着沈清崖的衣领和长发,目眦欲裂地怒吼:你知道我这八年是怎么过来的么?!你知道个屁!
  是啊,他知道个屁。
  他也不关心。
  沈清崖只不过想耍他玩罢了,没准他看见自己在阿斯蒙帝斯像个傻子一样花费重金拍下那棵再生树,又愚蠢地把再生树种进他体内时,内心笑得花枝乱颤,骂自己是个傻逼呢。
  八年前,八年后。
  从他第一天步入莉莉丝皇家军事学院,在悬崖边的军旗杆旁的惊鸿一瞥开始,是不是就注定了他一辈子都要做这么个傻逼?
  沈清崖……沈清崖…………他的好学长,他的好情人……
  二十年,两辈子,每当他沾沾自喜地,自以为那人的目光终于落在自己身上了,自以为他们终于是世上最亲密无间的爱侣时,沈清崖都无一例外地再次抛下他,先行一步,挥一挥衣袖,不带走半片云彩。
  却带走了他那一颗只为那人而激烈搏动的心脏。
  秦曜的手指牢牢抠着桌沿,目光似鹰隼类动物,紧盯床上好梦正酣的金发Omega,双目渐渐赤红。
  这八年他过得魂不守舍,沈清崖的遗体不知所踪,他从最开始恨不能以一己之力将第八星翻个底朝天,寻找沈清崖的遗体,到后来无尽的期望终于零落成泥碾作尘,化作失望,不得已只能另觅他法。
  那些浑浑噩噩的日子里,但凡从任何渠道,获得一丁点消息、一丝丝希望,他都要追寻到底,不惜时间、不惜财力,不惜任何代价——
  他只求沈清崖能回来,尽管他知道,希望比阿蒙不见天光的无尽夜更渺茫。
  可即便只有万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要一试!
  有时候秦曜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在执拗些什么,于情,他跟沈清崖自从第三次阿蒙守卫战之后就早已不复从前,裂痕再难弥补,信任也再难追回;于理,所有人都知道无异于愚公移山的行为,坚持的意义是什么?
  他说不明白,他也不想深思。
  他只想沈清崖回来,八年,每一个日夜,唯有这一个夙愿。
  也不知是不是上天终于听到了他这份过于强烈又过于偏执的愿望,这才拨乱反正,让一切重来,让那个本该离开的人回到他的身边。
  可这人就这么在一旁冷眼看着、或许还嘲笑着他这种种执拗的行为,就如上辈子一样,将他远远拦在安全距离之外,不为他敞开一丝心门。
  沈清崖可以将真相告知那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崽子学生,大概率也告知了那个科学怪人一样毫无常识毫无情商的科学家老头,就是独独不告诉他。甚至还伙同其他所有人,将他隐瞒得死死的。
  秦曜不知不觉握紧了拳头,也咬紧了嘴唇,他是那么愤恨,愤恨中又不合时宜地冒出了一丝近似于委屈的情绪。
  沈清崖的心太硬了,太冷了,两辈子,二十年,怎么都捂不热。
  也或许,只是单单针对他秦曜这个上赶着非要捂的小丑吧。
  常年在战场前线拼杀的人五感是很敏锐的,包括直觉。
  沈清崖在梦里感到一阵局促,皱眉,缓缓睁开了眼睛。
  屋里太黑了,一个将醒未醒睡意朦胧的人,自然也未能察觉不远处紧盯着他的视线有多么灼烫,多么激动,多么愤恨,又多么难以释怀。
  他只是撑起上半身坐起来,揉着眼睛:“……唔,几点了?殿下您怎么还没睡?”
  少顷,秦曜冰冷的声音响起:“还要对我用‘您’么?”
  “?”沈清崖虽然现在还没睡醒,但他的的确确清楚地记得前段日子是这个人阴阳怪气地质问他为什么对他不用敬语了,现在这又是闹哪出?
  真是太子心,海底针。
  金发Omega身上着了一件米白色的丝绸睡袍,睡袍的V字领口很松散,随着他刚刚起身的动作滑了下去,右边襟口堪堪挂在他平直削瘦的肩上,露出了一整边的锁骨。
  再微微偏头,视线就能顺着锁骨的弧度绕一圈,落在后颈处某个被发丝覆盖的隐秘之地。
  那里已经几乎没有了属于Alpha的气味。
  秦曜目光紧锁住Omega,舔唇,沈清崖莫名地脊骨发寒,往后缩了缩。
  “…………殿下?”
  台灯的微光像火焰,微微晃动,男人线条锋利冷峻的脸忽明忽暗,危险如有实质。
  沈清崖彻底清醒了,如芒在背,他不知道秦曜究竟是怎么了,但直觉地感到极端不妙,干笑:“殿下,很晚了,你是不是太累了,要不……来睡觉?”
  他拍了拍身边的床褥,动作有些许的僵硬。
  “你在邀请我?”秦曜道,幽冷的语气。
  “……”沈清崖的笑容快挂不住了,“我就是……叫你来睡觉。呃,硬说的话也算是在邀请你?”
  太子殿下微微低头,那点微弱的光彻底从他脸上消失了,面容隐在阴暗处,沈清崖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那种如芒在背的感觉却更明显了。
  生物本能的战逃反应让他想立马冲出去。
  身体刚试探性地弓起准备逃逸,太子殿下就轻轻抬手,屋内霎时流风涌动。
  沈清崖感到自己的发丝被拂起,扫过脸颊,痒痒的。
  他便想伸手去挠,顺便把碍事的长发理一理,却惊觉两只手都抬不起来。
  流风不知何时汇聚成了强韧的气流带,不伤人,却压力巨大,如同锁链,将他的两只手牢牢扣在了床榻上,动弹不得。
  Omega的瞳孔不自觉放大,又试图去动双腿,果不其然地发现,两条腿也被风链锁住了。
  “殿下,你…………”
  至此,即便再是迟钝,也该察觉到情况十分不妙了。
  何况沈清崖也并不迟钝。
  某些埋藏在心底的回忆被唤起——那也是沈清崖这辈子刚回来时对秦曜隐隐恐惧的来源。
  上辈子,第三次阿蒙守卫战后的那一两年,秦曜就像变了一个人。他性格变得极端,变得偏执多疑,也变得阴暗暴戾。
  他开始沉迷酒精,喝醉后一而再再而三地跟沈清崖翻些陈年的旧账,然后一言不合就滚到床上、桌上,甚至是厨房的流理台、玄关的置物架上,开启充满原始感的□□。
  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沈清崖光是想到秦曜的脸就头疼腰疼哪儿都疼,于是在外拖延不愿意回家,一直拖到很晚了,实在没办法,才硬着头皮回去。
  但不管再晚秦曜也是不会睡的,常常是沈清崖鬼鬼祟祟地刚一推开门,就看见Alpha翘着腿坐在桌前,目色阴戾地看着他。
  那些日子里,有时候两人闹得狠了,秦曜生气,沈清崖也不想配合,太子殿下就会将风凝成风链,让沈清崖衣袍鼓胀翻飞,四肢却被牢牢焊在原地,无处可去。
  然后一步一步地逼近。
  就如现在一样。
  沈清崖上辈子Alpha的身体都挣不开秦曜的风链,这辈子更不用说,索性直接放弃了挣扎,目视着秦曜跟他之间的距离随着Alpha的步步逼近而越来越短。
  Alpha走到了床前,双手撑在床沿,手臂上突出的青筋似乎暗示着,这手臂的主人身体内蕴含着无限的、澎湃的力量,可以轻而易举掐死所有忤逆这股力量的人。
  沈清崖艰涩地咽了一口口水。
  他隐隐猜到大致发生了什么——这不应该是秦曜对待米兰·休汀的态度。
  这是秦曜对待他上辈子的学长、情人、仇敌——沈元帅的态度。
  “我……你……——”嘴唇微张,一时却不知该如何组织语言。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这一刀终究是要砍下来了么?
  又一缕游风打着卷流过,轻抚上沈清崖的脸颊,擦过他的颈项,在屋中游弋一圈,最后游到台灯前。电流滋滋,然后“啪”的一声,灯灭。
  屋内终于沉入了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
  唯余二人的呼吸。
  一个紧张,一个粗重。
 
 
第59章 八年后的我们
  “殿下…………”
  纸是不可能包得住火的。很简单的道理, 沈清崖一直都清楚。
  只要他还好好活着,没有复活即暴死,那么他的身份迟早都是回曝露的——更何况他还打算进军部、上前线,那他就更没法避过秦曜这个人。
  那个莫名其妙存在的系统只不过是加速推动了这件事罢了。
  眼下看样子是纸破了, 火着了。
  经过最初的慌乱后, 心情却又奇异地随着熄灭的灯光平静下来。
  沈清崖透过面前的一片黢黑“凝望”Alpha, 彼此都看不清彼此的面容和神情,但能捕捉到对方的呼吸。
  愤怒的、焦灼的、暴戾的……却又如同困兽般的、躁动不安的呼吸。
  沈清崖无声地叹息。
  黑暗中,人的感官更敏锐。
  沈清崖听到床单窸窸窣窣的声音,无限放大, 如在耳畔;感受到对面灼热的呼吸在逼近;又闻到了仿佛忽然在鼻尖炸裂一般的、铺天盖地而来的沙利叶花香。
  他从未闻到过这样浓烈的沙利叶花香,即便是阳光下铺陈万里的沙利叶花海, 即便是密室内最为浓郁的熏香,都不会有这样让人晕眩的芳香。
  对,晕眩。
  上辈子两人都是Alpha, 情事激烈时被彼此的信息素气味环绕, 那气味在沈清崖看来也不过是更自然更清新……更具有攻击性一些的香薰罢了。
  如今则全然不同, Alpha信息素的攻击性无孔不入, 侵入他的皮肤、侵入他的大脑……也侵入他后颈的腺体, 酸胀。
  沈清崖开始晕晕乎乎——他被Alpha的信息素唤起了。
  现在即便是没有风链的存在, 以他虚软的身体也再难站起身。
  金发的Omega调动起所有还没被信息素的力量冲晕的脑细胞, 思考生理课本上的内容。
  临时标记后, 更有利于双方的性唤起;
  性唤起后,会催动结合热;
  结合热延续一段时间,易感期就有可能提前来临;
  易感期来了,就可以进行……最终标记。
  沈清崖头皮又开始发麻了——别的都可以,最后这个绝对不行。
  其实因为他的信息素躁乱症, 医生曾经建议过他可以早点完成最终标记。有了稳定的标记和AO关系后,可以大大减少、减弱信息素躁乱症的发病率跟病情。
  可这件事,还是太难以接受了。
  全然的依赖,全然的臣服,全然地失去自我。沈清崖觉得这比要了他的命更让他难受。
  “殿下,你冷静一点。”沈清崖控制自己的声音尽量平稳。
  秦曜却像没有听见,滚烫的、雄性气息明显的身躯逼近,一只有力的手抓住沈清崖的手臂,又顺着手臂向上,按住了他后颈的腺体。
  Alpha欺身向前,Omega顺势向后倒下,卧倒在床上,Alpha的鼻息就在上方。
  又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沈清崖本就穿得松散的睡衣被Alpha指尖轻轻一带,向下滑去。身体曝露在阿蒙带着凉意的夜晚的空气中,轻颤。
  他能感觉到自己的信息素也开始源源不断涌出,回应与他联结的Alpha。
  秦曜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有说,只是时不时紧紧攥住沈清崖的手臂,又或者握住他的侧腰,挺疼,想必都充血发红了。
  他像在完成某种沉寂压抑了许久的仪式,呼吸沉重而短促,心跳愤怒又虔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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