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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竹马变成首富了(穿越重生)——挫纷

时间:2025-03-23 08:31:50  作者:挫纷
  叶明泽没喷香水,他就只简单换了身白衬衫和西裤,连外套都没穿,也没打领带。
  这里不是他的狩猎场,他单纯是来看热闹的。
  魏悯之倒是穿得很规矩,不过他平日里就是这样,今天也没多花什么心思去打扮。
  两个人躲在角落的卡座里看别人跳舞,叶明泽连最简单的交谊舞都不会跳,但这不妨碍他欣赏别人跳。
  他一边欣赏,一边凑到魏悯之耳边嘀咕,小声品评哪一对跳得最好。
  魏悯之对此并未发表意见,只是偶尔会给他介绍一下被他品评的人。
  他们俩聊的好好的,陈家那个私生子忽然又不知道从哪冒出来,端着酒来敬魏悯之。
  魏悯之是真的不想搭理他,陈尧笑了笑说:“魏总,就当是看在我家老爷子的面子上,别让我当众下不来台啊。”
  叶明泽往周围扫了一眼,这才发现他们这里忽然就变成了舞会的焦点,很多人都在盯着这边。
  魏悯之跟陈老爷子的交情不错,他跟陈家骏也是朋友,这样的场合确实不太好下人面子。
  叶明泽用胳膊碰了碰魏悯之,给他使了个眼色。
  就喝一口,应付过去就行了。
  魏悯之从陈尧身后的侍者端着的托盘中拿了杯红酒,敷衍地跟陈尧碰了一下,然后缓缓喝了一口。
  陈尧笑得有些谄媚,一口气把杯子里的酒喝干净,又拿了一杯新的,走到叶明泽跟前说:“难得遇上,我再敬小少爷一杯。”
  叶明泽还未做出反应,便听魏悯之说:“他不喝酒。”
  陈尧没再劝酒,而是直接又干了一杯。
  叶明泽一下子被架了起来,不好不回应。
  他贴在魏悯之耳边说:“我就喝一小口,没事的。”
  毕竟这么多人看着呢,他不想因为这点小事传出什么对魏悯之不好的消息。
  魏悯之却没同意,他冷着脸看向陈尧,再次道:“他不能喝酒,我替他喝。”
  说罢魏悯之便也干了杯子里剩余的红酒。
  陈尧笑道:“早就听闻魏总好酒量,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叶明泽生怕这人还要继续让魏悯之喝酒,站起来正要说话,还没开口便听陈尧对侍应生道:“既然小少爷不能喝酒,还不去取些果汁和牛奶过来。”
  侍应生听话地去了,很快便取了几杯果汁和一杯牛奶,甚至还有一杯可乐。
  叶明泽不知道这个姓陈的到底想干什么,只能以不变应万变,随手拿了杯可乐,客套地说:“多谢陈总。”
  他跟魏悯之虽然没把赶客两个字写在脸上,但有点眼色的人都知道他们并不欢迎陈尧。
  陈尧却偏偏像什么都没看出来一样,自顾自地坐下来跟魏悯之套交情,还用陈家骏当引子跟叶明泽套近乎。
  叶明泽本来只是不耐烦应付他,可是看到他的目光一直黏在魏悯之身上,眼里的欲望丝毫不做掩饰,叶明泽忽然就开始讨厌这个人了。
  可这种场合又不能直接让人滚蛋,叶明泽越听陈尧说话越觉得厌烦。
  他拿起那杯可乐想喝一口压压心里的烦躁,魏悯之却按住了他的手。
  叶明泽感觉有些不对劲,魏悯之的手太烫了,不是正常体温。
  他有些担心地问:“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魏悯之给了他一个安抚性的眼神,“没事,我去下卫生间。”
  叶明泽连忙道:“我跟你一起。”
  陈尧却在这时候开口:“听家骏说你跟魏总叔侄俩感情特别好,现在看来果然如此,真是形影不离。要是不知道你们俩是叔侄,我都要误会魏总是铁树开花了。”
  这话让叶明泽迟疑了一下,他最怕的就是被人知道他跟魏悯之的关系不单纯。
  魏悯之看出他的犹豫,拍拍他的手说:“没事,我去去就回,你在这好好待着。”
  说完他又看向陈尧:“还得请陈总多关照一下我家小孩。”
  陈尧笑道:“那是当然。”
  魏悯之离席去了卫生间,叶明泽一个人坐在那不知道该干什么,陈尧还在找话题跟他说话,他感觉有些口渴,想喝点东西,又想起来魏悯之阻止他的动作,只好忍着口干和陈尧周旋。
  本来以为魏悯之很快会回来,可等了好一会儿也不见人影。
  叶明泽坐不住了,要去卫生间找人。
  陈尧拦住他道:“我去看看吧,魏总说了要我多关照你,看你脸色不太好,你还是在这儿休息一下吧,是我不该缠着你说那么多话。”
  “我没事。”叶明泽说。
  陈尧忽然靠近他:“你跟魏总真的只是叔侄?”
  这句话把叶明泽钉在了原地。
  陈尧没再多说什么,笑容多了几分真,起身抚平衣服上的褶皱,跟卡座里的其他人说:“劳烦你们看顾一下叶少,我去看看魏总。”
  他走了之后,叶明泽被人团团围住,心里忽然有些不安,总觉得有什么不好的事发生了。
  这个陈家的私生子给他的感觉很不对劲,好像知道了什么一样。
  要不是怕这人出去乱说,他也不会这么被动。
  叶明泽进退两难,纠结了好一会儿,最后只能坐着继续等。
  这种场合,魏悯之应该不会出事。
  卫生间里,魏悯之用冷水洗了很多次脸,仍旧觉得身体里的热意压制不住。
  他扯了扯领带,解开两颗衬衫的扣子,心里明白自己八成是中招了。
  没想到那个陈尧居然这么大胆,明晃晃地给他下药。
  不知道叶明泽的那些饮料有没有问题,想到这里,他勉强维持着神志,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打算回去找叶明泽。
  可是还没出卫生间的门,便看到有个人进来了。
  他的视线有些模糊,只能看到来人穿着白衬衫和黑色的西裤。
  今天晚上这么穿的只有叶明泽一个人。
  不过魏悯之心里仍旧保持着警惕。
  他努力睁开眼睛,想看清楚来人的脸,可视线却始终模糊,还有些头晕。
  那人在他面前站定,伸手扶了他一把,关心地问:“你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我带你回去。”
  魏悯之步履蹒跚地被他带着往外走,过了一会儿终于看清楚了身旁的人。
  是叶明泽的脸。
  他浑身难受,紧绷的神经微微放松,跟着身旁的人回了房间。
  那人把他扶到床上,然后便开始脱衣服。
  魏悯之猛地坐起来问:“你要做什么?”
  那人回答说:“你中药了,我来帮你。”
  说着他便要去解魏悯之的腰带。
  没等他碰到自己,魏悯之就一脚踹开他,头脑冷静了几分:“你不是他,滚!”
  那人被踹得倒退几步倒在地上,捂着胸口受伤地看着他,语气里带着委屈和关心:“你怎么了?认不出我了吗?悯之,我是你哥啊。”
  魏悯之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伸手抓起那人的衣服,一把把人扔到房间外面,然后便关上了门。
  这个房间两张房卡,另一张在叶明泽身上。
  门外的人还在拍着门说些什么,他已经听不清楚了。
  魏悯之后背抵着门缓缓坐在地毯上,整个人像条在太阳下暴晒的焦渴的鱼,只剩下最后一分神志维持着清明,没有放外面的人进来。
  他不会再认错叶明泽,哪怕那张脸跟叶明泽一模一样,他也不会再认错。
 
 
第48章 
  叶明泽等了好久不见魏悯之回来, 陈尧也一去不复返。
  他心里越来越不安,最后还是没忍住去洗手间找人,结果找了一圈也不见魏悯之的影子。
  他又回了舞会大厅, 四处找人问有没有人见过魏悯之, 所有人都说没有。
  叶明泽急得团团转, 到处都找遍了还是找不到人, 这时候他才想起来回房间。
  刷卡打开门就看到魏悯之衣衫凌乱地坐在地上, 整张脸都是红的, 连脖子和锁骨的皮肤都充满了血色。
  叶明泽连忙把门关上, 蹲下去问:“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魏悯之艰难地抬头看向他,皱着眉分辨眼前的人影到底是真的还是幻觉。
  他曾经很多次在意识不清醒的时候看到过幻觉中的叶明泽,今天又被骗了一次,此刻他不敢轻易相信自己的眼睛。
  叶明泽抬手想摸摸他的额头,却被他挡开了。
  “到底怎么了?是生病了吗?”叶明泽着急地问。
  魏悯之抓住他的手,闭着眼摸了会儿他的手骨,终于确定眼前的人不是幻觉,也不是冒牌货。
  “我中药了。”他的嗓音格外低沉,还带着些喘息声。
  叶明泽一下子没明白过来, “中药?什么药?”
  他感觉到魏悯之的手很烫, 再次伸手去摸他的额头, 果然也很烫。
  “是不是发烧了?船上有医生吗?我去给你叫医生。”
  叶明泽说完便匆匆忙忙要出门, 魏悯之拉住他道:“没用,是烈性春.药。”
  叶明泽脑子里嗡的一声, 回过头把他扶起来问:“那怎么办?洗冷水澡有用吗?还是我帮你……”
  “扶我去卫生间吧。”魏悯之说。
  叶明泽听话地把他扶进卫生间,然后就见魏悯之把花洒调成冷水,扭开之后哗的一声冷水从头顶浇了下来。
  魏悯之瞬间被淋透了,衣服湿哒哒地贴在身上, 下面鼓起来的部分更加显眼。
  他扶着墙站在花洒下面,抹了把脸上的水,顺手把额发捋到后面,露出英挺深邃的眉眼。
  水珠顺着他脸上的皮肤往下滑,他的唇瓣也沾了水,湿漉漉亮晶晶的,像刚接过吻一样。
  叶明泽咽了咽口水,走过去问:“现在有好一点吗?”
  魏悯之没说话,叶明泽低头扫了他一眼,显然药性一点没下去。
  “还是我帮你吧。”叶明泽说。
  魏悯之这次没拒绝,他从冷水浴中走出来,慢慢迫近叶明泽,一步步把人逼退,直到叶明泽的后背抵在卫生间的瓷砖上,魏悯之才捏着叶明泽的脸低头跟他接吻。
  这次的吻跟以往都很不一样,像海上的风暴一样席卷着叶明泽,让他无所适从,除了被迫承受之外,什么都做不了。
  不知道亲了多久,魏悯之终于暂时停了下来。
  他抓住叶明泽的手,缓缓放在自己身上。
  叶明泽解开他的腰带,熟练地开始用手帮他。
  虽然魏悯之平时持续的时间就很长,可今天格外不一样,叶明泽手都要抽筋了,魏悯之还是原来的状态,一点要交代的迹象都没有。
  这样子肯定很难受,不知道长时间这样会不会对身体有伤害。
  叶明泽担心魏悯之会因为这个药留下什么后遗症,一心只想帮他脱离这种状态。
  想到魏悯之之前对自己做的事,叶明泽心一横,半跪在魏悯之跟前,张嘴含住了手里的东西。
  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毫无技巧,磕磕绊绊地努力了半天,听到魏悯之忍不住嘶了一声,他才意识到自己的牙齿弄疼了对方。
  叶明泽急得满头大汗,只能更小心地努力着。
  可是直到他腮帮子都酸了,魏悯之的状态仍旧没有任何好转。
  叶明泽这下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烦躁地抓了把半湿的头发,“这个该死的药到底该怎么解啊。”
  说完他脑子里灵光一闪,看着魏悯之道:“要不我去给你找个人来……”
  “不要!”魏悯之急促地打断他,执拗地强调:“不要别人,除了你我谁都不要。”
  叶明泽愣住,后知后觉地发现,他自己其实也不希望别人来帮魏悯之解决。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已经受不了他和魏悯之之间插.进其他人了。
  房间里一下子安静下来,最后还是叶明泽先开口:“那怎么办?你这样不行,不然……不然我……”
  魏悯之的意识不够清醒,凑近他问:“你怎么样?”
  叶明泽心里天人交战。
  理智上他仍旧觉得他跟魏悯之不应该越过最后的红线,可现在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想不到别的办法了,总不能让魏悯之这个样子硬生生熬到药效过去吧。
  都是男人,他知道那有多难受。
  何况这药还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副作用或者后遗症,不及时纾解,万一魏悯之以后不行了怎么办?
  算了,就这一次。
  看魏悯之现在的状态,明天醒来未必会记得发生过什么。
  叶明泽自我安慰地想。
  他低着头,一颗一颗解开魏悯之的纽扣,把湿了的衣服脱掉,拿浴巾给他擦干净身上的水,然后扶着魏悯之回到床上。
  虽然决定要做,可具体该怎么做叶明泽没有一点头绪。
  他只能主动去亲吻魏悯之,手上继续安抚他,然后在亲吻的间隙声音含混不清地说:“你……做吧。”
  魏悯之却清楚地捕捉到了这个信号,努力把视线聚焦在他脸上,认真地问:“你愿意?”
  叶明泽不好意思地点了点头,“就这一次,以后别想了。”
  这句话像是打开了什么阀门,魏悯之忽然间变成了一头凶兽,起身把叶明泽压在床上,一边跟他接吻一边伸手去摸床头柜里的东西。
  好在游轮的高级客房配套的东西很齐全,叶明泽余光中看到魏悯之摸出了一管什么东西,拧开挤了些在手上。
  没多久他就感觉到那东西凉凉的,可魏悯之的手指却很热。
  有些不舒服,但不是难以忍受。
  叶明泽不知道魏悯之为什么要这么做,但他能确定,这方面的知识储备魏悯之肯定比他多很多,现在他只需要配合魏悯之就行了。
  手指加到第三根的时候,叶明泽额头又开始冒汗。
  疼,但还在忍受范围。
  魏悯之明明已经憋了很久,这会儿却耐心十足,一点一点地让他适应。
  身体里某个点被触碰到的时候,叶明泽感觉自己好像被雷劈了一样,从大脑皮层到尾椎骨都有细细的电流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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