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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过撩(GL百合)——温酒煎茶

时间:2025-03-24 06:58:56  作者:温酒煎茶
  陈菲菲:【怎么样了?还在派出所?】
  YoYo:【回来了】
  陈菲菲:【[抱抱]】
  鹿呦犹豫了片刻,还是问了句:【云竹现在跟你在一起了,那她还会去联姻么?】
  直到车停下,陈菲菲才发来回复:【或许你应该问我,跟她在一起了,还会听妈妈的话,相亲结婚么?】
  鹿呦没再多说什么。
  她一向贯彻尊重彼此差异,保持一点边界感的相处原则,作为朋友的关心已经到位,剩下的,她相信身为一个成年人,陈菲菲有自己的判断。
  推开车门出去,面前是一栋独户独院的两层小楼,灰墙黛瓦红木门窗,半高的外墙嵌了铁艺围栏,攀着带刺的绿植,零星点缀几朵橘色的小花,玲珑可爱。
  鹿呦凑近了看,“这是什么品种?”
  “甜梦,爬藤月季。”月蕴溪说,“四月中下旬爆花的时候好看。”
  “是一整个花墙的模样么?”
  月蕴溪不置可否,笑说:“等明年爆花的时候,你来看看就知道了。”
  鹿呦没吭声,伸手,轻轻触碰了一下柔软的花瓣。
  朝天的花,也不知是在指腹的按压下,还是在风的撩拨中,颔了颔首。
  进了院门,宽阔平坦小道直通小楼,左侧是阳光草坪和下沉式休闲区,边角是个木制狗窝。
  奶奶牵着比熊,佝偻着背,歪头往狗窝里瞧。
  鹿呦也跟着她弯下腰,侧头看过去。
  无论怎么看,都没在空荡荡的狗窝里发现有什么值得观察的东西,她扶着膝盖,扭头望向奶奶,纳闷地问:“看什么呢,奶奶?”
  奶奶直起身:“我看那里面养的什么狗呢,黑咕隆咚的。”
  鹿呦懵了,又朝狗窝仔细看了看。
  走在前面带路的月蕴溪回过身,清了下嗓子说:“……奶奶,没养狗,就是里面黑而已。”
  鹿呦边笑边站直了身体。
  许是弯腰低头太久,猛地一起身,头晕眼花,她扶着犯晕的额头,身体不受控地晃了晃。
  月蕴溪连忙伸手揽住她。
  支撑在肩臂和腰部的力度,勾勒出一个亲昵的姿态。
  “我看着黑咕隆咚的,还以为是窝了条黑狗呢。”
  奶奶说着朝她们转过脸,见状,愣了一下。
  与此同时,隔着外套,鹿呦依旧清晰地感受到,扶在她腰上的手倏地一紧。
  激得她大脑皮层一阵发麻,莫名涌出一股,类似偷情的感觉。
  月蕴溪很快收回了手,淡然自若地提醒:“小心点,别摔了。”
  鹿呦低头含混地应了声。
  尤觉心跳难平。
  “原本是有打算养只狗的,所以特地让工人在那边做了个狗窝,不过后来感觉没有那么多精力,就放弃了。”
  月蕴溪把话接得格外自然。
  自然到鹿呦都分不清,刚刚捏她腰上软肉的一下,是因为也很紧张,还是……故意吓唬她。
  奶奶注意力很快被转移:“养小狗是挺花精力的,每天都得溜。”
  月蕴溪笑了笑,低下腰,召来到处闻味道的比熊,摸摸狗脑袋说:“正好,给你住吧。”
  比熊歪头蹭了蹭月蕴溪的掌心,欢快地围转了两圈,又去蹭了蹭她的裤腿,身后的尾巴都快摇成风扇。
  鹿呦看在眼里,若有所思。
  流浪期间被虐待过的比熊,防备心很重,不是很亲人,奶奶和刘姨都是喂了它近一个月才被亲近,鹿怀安到现在都近不了它身。
  但它第一次见月蕴溪,就是这样,特别亲地蹭在腿边。
  “那边是什么?”奶奶忽然出声问道。
  鹿呦回过神,顺着她手指的方向看向左侧。
  是上回视频里见过的庭院。
  “看书练琴的地方。”月蕴溪安排说,“先回主屋,放好东西去吃饭,等回来的时候我再带你们到那边看看。”
  沿着小道往前走到正门,月蕴溪按了指纹开锁进去,开了灯,打开玄关柜中拿了两双不同色的基础款棉拖分别递给了奶奶和刘姨。
  递给鹿呦的一双,长颈鹿纹样的毛绒鞋面上,立着两只鹿角。
  奶奶抬眼看到,好笑地打趣鹿呦说:“这适合你。”
  “……”
  鹿呦扯了扯嘴角,低头换鞋,趁着和月蕴溪离得近,小声嘀咕:“你是真喜欢长颈鹿。”
  月蕴溪目光掠过她长发垂落后露出的一截后颈,“嗯”了声,附和道:“你说得对。”
  这话说得意味深长,鹿呦忽然冒出一种直觉,视线瞥扫过去,果然见月蕴溪从柜子里又拿出了一双同款。
  紧接着便听到奶奶问:“两双一样的啊?”
  鹿呦心跳倏地乱了节奏。
  反观另一位,面色沉静,看不出一丝一毫的波澜,连回话都格外自然。
  “觉得很可爱,就买了两双。”
  “可爱是可爱,不过……”奶奶犹豫地顿了一下,“穿一样的回头要分不清了。”
  月蕴溪手伸到留空台,从装饰盘里拿了小朋友送的黏土月亮。
  黏土背面被粘了别针,她蹲下身,将弯弯的月亮别到了鹿角上,说:“这样就能区分开了。我带你们参观一下。”
  “好。”奶奶应了声,被转移了注意力。
  鹿呦跟在她们后面,手扶着侧腰,缓缓呼了口气,感觉自己就像是在过山车上起伏了两个来回。
  ……虽然以月蕴溪的人品,刚刚捏腰那一下,应该是紧张导致的。
  但这会儿,她就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地想,50.1%是故意的!
  里屋空间不算大,更像是复式公寓,轻复古的装修,清一色实木家具。
  沙发旁的落地灯是暖黄色,将木地板烘得像是炒熟的栗子,挑高的天花板上坠着吊灯,淡白的光,薄撒一层糖霜。
  从客厅到厨房,再到二楼的露台、卧室,处处都透着沉稳又温馨的氛围。
  奶奶和刘姨在次卧收拾行李,顺便看看有什么缺的,好等吃完饭去超市补齐。
  鹿呦跟着月蕴溪进了主卧的衣帽间。
  月蕴溪指着左侧柜子说:“里面空的,你看着放。”
  鹿呦将自己的小行李箱推过去,蹲下身打开行李箱,想起压箱底的内衣,下意识地朝月蕴溪扫了眼。
  才发现她抱臂倚墙站在门口,并没有跟到她面前来。
  鹿呦眸光漾了漾,像细节投入进心湖,激起的涟漪。
  “你觉得这个秘密基地怎么样?”月蕴溪突然问,像是怕她不自在,随口起了个话题。
  “挺好的。”鹿呦笑说,“跟我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样。”
  月蕴溪饶有兴致:“你想象中的。是什么样?”
  “高楼大厦里的那种大平层,灰褐色的大理石瓷砖地,有一整面的落地窗俯瞰城市夜景。太阳落山后进门,会有孤独感扑面而来。”
  说到最后一句,鹿呦想起小时候,奶奶还没搬去蓝湾,每次放学回到家,都是那样的感觉。
  很空很大的房子,被夜色灌满了孤独,推开门,就会将她淹没。
  而鹿呦总觉得,月蕴溪的内心也是这样的。
  因为蓝湾那边的房子,是陶家,不是她的家。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她们还有点像,都体会过寄人篱下,没有归属,没有属于自己的家的感觉。
  鹿呦想,小时候被鹿怀安安排,总去陶家蹭吃的那段时间,如果不是她与陶芯同龄、同校、同班级,月蕴溪比她大四岁,有些代沟。
  她可能,和月蕴溪更能玩到一起。
  就如此时,月蕴溪十分懂她,没有问她为什么会这么想象,而是轻笑了声,问:“所以,第一次邀请你来的时候,你才不愿意来是么?”
  鹿呦收拢思绪,回说:“有一半是因为这个。”
  “另一半是因为什么?”月蕴溪问。
  鹿呦立起行李箱的动作顿了下,“就觉得不太合适,月阿姨都不知道这里的地址。”
  将行李箱靠边,她捞起挎包挂上肩头,边往外走边继续道,“而且,不管怎么说,你也算是陶——”
  “嘘。”
  鹿呦还以为是奶奶和刘姨过来了,脚步与话音同时收住。
  她停在月蕴溪面前,朝门口方向看了眼。
  房门仍旧是进来时半掩的状态,从微敞的缝往外看,亮着灯的走廊上,连半个人影都没有。
  “……你又耍我?”
  鹿呦扭过头,对上月蕴溪的眼睛。
  浅琥珀色的瞳孔,该是温润的色泽,不知是这一片的灯光稀淡,还是蕴含的情绪太浓稠,这会儿显得尤其深邃。
  “没有耍你的意思。”月蕴溪望住她说,“只是单独跟你在一起的时候,觉得氛围很好,有点贪心,不太想听你提那些可有可无的人名。”
  鹿呦一怔。
  骤然想到之前月蕴溪忽悠她的那声“嘘”,似乎也是异曲同工的作用。
  她说的很克制、很委婉,温柔的语气几乎是将所有的负面情绪都小心敛藏了起来,但鹿呦还是捕捉到其中敛了一点微妙。
  “你这是……吃…”鹿呦攥住包上的挂件,尾音顿了顿,放轻到无声。
  因为两人之间的距离忽然拉近了。
  月蕴溪手绕到她身后,拉上推门,在最近的那一下,偏过头,呼吸裹卷着低轻的话音,吻在她耳边:
  “嗯,吃醋了。”
 
 
第51章
  鹿呦半垂着眼,视线里,是月蕴溪别在鞋面鹿角上的月亮黏土。
  弯弯的,两头尖端被薄涂了绯色色粉,像含羞带怯地亲吻鹿角。
  贴到耳朵上的温软一触即收,让人辨别不清是无意碰到,还是,有意为之。
  推拉门沿着地轨滑动慢慢抵到尽头,月蕴溪也随之退回到了原位。
  鹿呦睫羽轻颤了颤,微抬,目光刚好就落在对面人的唇上。
  樱桃红的色泽。
  她脑海里顿时划过“点火樱桃”几个字,只觉被碰触的那只耳朵在发热,像是烧成了一片。
  察觉到她视线的落点,月蕴溪仿佛是想要攫取更多的氧气一般张了张口。
  静默里流动的氛围仿佛被挤压,溢出某种难以描摹的东西,灌在两人之间。
  鹿呦又将头低了下去,闷声说:“我……下回注意。”
  月蕴溪没反应过来这话背后的含义和意义,“注意什么?”
  “……”
  鹿呦看着她,默不作声。
  垂眼思忖了几秒,月蕴溪终于明白过来,眼皮往上一抬,望过来的目光里有什么像春水融冰般化开。
  鹿呦心头一跳,转身就往外走。
  一声轻笑裹着毫不收敛的愉悦,摩擦过空气,带着热度清晰地传入耳中。
  鹿呦感觉全身都在升温,抓握住的门把手瞬间就被掌心捂热。
  出去后,她下意识地抬手摸了摸耳朵。
  指尖一碰上去,刚刚那一幕画面就被勾起,浮现在脑海里,柔软湿濡的触感从记忆中渗透出来。
  走廊右侧,奶奶和刘姨从次卧出来,并肩往这处走,隔着一段距离,就见鹿呦停站在主卧门口,手捏着耳朵。
  等近了,见她还保持着这个姿势,奶奶关心地问:“你这耳朵怎么了?”
  鹿呦脑袋和身体都像生了锈似的,呆愣了一下,才缓慢地垂放下手,“什么?”
  “耳朵!通红通红的。”奶奶盯着她的左耳。
  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奶奶话音落下时,刚好就停在左耳那侧。
  鹿呦扭过头,掀起眼皮,眼睁睁地看着月蕴溪的目光扫过她的眼睛,微微偏开,往下落了点。
  “什么情况?”奶奶问。
  鹿呦捋过头发挡住仿佛快融化的耳朵,随即,摸了摸鼻尖,胡诌道:“被蚊子咬了。”
  说完,她感觉到那道凝在左耳的视线撇开了,忍不住侧目瞟向身侧。
  月蕴溪刚回过神似的,抬手抵在唇边,轻咳了声。
  鹿呦面无表情地收回眼。
  “嘿,怎么咬在这了。”奶奶稀奇道。
  又是两声轻咳。
  鹿呦含沙射影地说:“不知道,是只不懂事的蚊子吧。”
  奶奶被逗笑。
  余光里,月蕴溪朝她这里转过了头,大约是在光明正大地笑了。
  鹿呦克制着没扭头看她,转移话题说:“走啦,去吃饭,我肚子好饿。”
  “你们先下去,我回屋拿个东西。”月蕴溪推开门进了屋。
  奶奶和刘姨走在前面,把着扶手下楼梯。鹿呦慢吞吞地跟在后面,一步三回头地往回看。
  临到楼梯口,见月蕴溪从屋里出来,她不自觉地停了脚步。
  月蕴溪三步并两步,很快就走到了她身边,笑问道:“是在等我么?”
  “我说不是,你信么?”
  月蕴溪跟着她下楼,吐字清晰地说:“我不想信。”
  没有问一句“你觉得我信不信?”将问题抛回给她,也不是自信地回答“不相信”,而是“不想信”,一字之差,带给听者的感受截然不同。
  像在扯绳子的博弈游戏里,对方既没有扯得很用力,也没有直接松开手,而是诚挚地表明态度,完全交出了主动权。
  鹿呦脚下步子一顿,停滞了须臾。
  就在这个间隙,月蕴溪踩实了她所在的那层台阶,与她并肩继续往下走。
  安静的氛围在两人之间的缝隙里,像无形的气泡,随着每一步的挪步被挤压变形,就是不破,让人很想说点什么将它戳破。
  鹿呦随口问道:“你刚才回房拿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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