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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每天都想被我强求(快穿)/主角总想和我日日做恨(快穿)——白七鱼

时间:2025-03-24 07:12:27  作者:白七鱼
  又是无人提出异议。
  大家不仅认同妙玉师姑的话,而且都对自己的实力很自信。
  当今修真界中,欠缺的唯有大乘修者,化神不是大白菜,但每个门派零零散散还是有几个的,单拎出来数目也不算少。
  由万法楼楼主先行起阵,他是阵修,咬破指尖于宽敞的厅堂地面洒上点点鲜血,其中蕴含的庞大灵力顿时织就错综的纹路。
  与此同时,喝道:“仙君入阵,其余人循三震四巽六艮的方位站好,输送灵力!”
  众人知不能耽搁,依言照做。
  蔺安之距巽位最近,顺势挤到了前排。
  在他前边还有个人,动作是懒散拖沓的,话是又多又爱抱怨的:“这谢暄真是麻烦透顶了,因为他的事,我都不知道来来回回跑了几趟,他还不如现下就死这算了,反正也没几个人能挺住自分神魂。”
  旁边的修士道:“你少说两句吧,别人也就罢了,眼前的,你看看那是谁?”
  自知失言,先前那人闭了嘴。
  听着声音,蔺安之瞥去一眼,不动声色地记下那人的脸,打算等会趁乱使点小动作,比方说踹他几脚什么的。
  就算是注定坎坷的气运之子,谢暄也只能由他一人使绊子好吗?
  就是把他羁押在地牢时,自己都不忍心施加原著的那些刑罚。这不知道来了个什么东西,竟还敢仗着长了张嘴大放厥词。
  稀薄的白光渐趋浓厚,淹没了中间那道挺拔的身影。
  依照常人视角定是什么也看不见了,可他虽不及化神,到底也是堂堂元婴真君,里头的景象仍是清晰可观。
  亲手将自身神魂撕裂为两半的痛苦,是寻常修士所难以设想的。
  平静仅持续了短暂的一小会儿,紧接着,谢暄猛然颤抖了起来,脊背抖动的幅度很小,看得出是在依靠着强大的自制力竭力表现出平静。
  然而,外表暴露了他正在忍受的苦楚。
  分明没有伤痕,血液却能自体表皮肤的每一个毛孔汩汩淌出,掠过青色法袍,于雪白前襟绽出星点血色。
  谢暄站立的那块地方,也被黏腻刺目的液体覆盖了薄薄一层,反衬得他犹如雪中红梅,兀自开得昳丽。
  “师兄。”
  无意识地,蔺安之在心中默念了一声。
  不知为何,他的心像是被细针扎了一下,骤然缩起,细微的刺痛蔓延开来,使得没能发觉自己咬住了下唇,浅淡的唇色转为殷红。
  阵心的光芒转瞬黯淡下来,依稀能见到两道相仿的影子并肩而立。
  关键时刻,妙玉师姑厉声催促:“都还愣着作甚,快制住恶魂!”
  语罢翻袖扯出缚仙绳,仿佛笃定了什么,径直就向左边那侧的青年兜头套去。
  蔺安之回过神来,打算做做样子。
  他唤出本命剑假模假式地上前,唯一起到的作用就是看清了那两人的面孔。
  说实话,毫无分别,也不知妙玉师姑是怎样分辨出来的。
  左侧那人抬了抬眼,挥手竖起结界,五花八门的攻势一概被拦在外头。
  包括那条由自己千辛万苦搜寻来的,据说能锁住下界任何生物的圣级法器缚仙绳。
  再然后,他又动了动手指,这下出现在手中的是一只熟悉的木盒。
  “......”
  顾不上哀悼那盒逝去的玉势,蔺安之不着痕迹地后退几步,任由后边冲上来的热情修士将自己挡住。
  他是反派没错,但还不想过早地成为一具冰冷的反派。
  同时,心中疑窦丛生。
  谢暄这时能打回绳击,彼时怎又会被轻易束缚,莫非只是单纯因为对他毫不设防?
  蔺安之到底没能深思太久。
  或许是下蛊的行为太拉仇恨,身处人群中心的谢暄,准确来说是其恶魂,宛若不经意般蓦然扫过他的脸。
  一道熟悉的声音随之划过耳际,牵缠着微微的笑意:“我名唤为谢璟,等我。”
  到了后一句转为传音:
  “我还会再来寻你的。”
  恶魂身法古怪,说完化作黑雾顷刻弥散。
  满堂修真界的翘楚愣是一个也没能逮住,眼睁睁地目送谢璟远去。
  留下的善念方才转醒,睁眼不过两三秒,又昏了过去。
  两人距离近,谢暄坠下的那刻,蔺安之在众目睽睽之下无法做到视而不见。
  他不得不顺手搀住谢暄的胳臂,另一只手环住他的肩往里带了带。
  在步来的叶承钧此等外人看来,就是搂搂抱抱,不成体统。
  谢暄整个人都陷在了蔺安之怀中,他比后者高出一个头,两相对比下显得大鸟依人。
  “叶师侄,替我扶住另一侧。”
  蔺安之低头,避开师兄垂落的发丝,只觉头痛。
  不用他说,叶承钧就已经上手了,并且热情似火地劝道:“师叔您放手吧,我一个人就够了。”
  俨然一副叔慈侄孝的感人景象。
  要说谢暄出事,最担心的还要数妙玉师姑。
  谢璟的逃脱被暂时抛之脑后,她唤来医修代为诊断。
  那医修搭腕探脉,眉头从刚才开始就一直没松开过。
  妙玉师姑自然瞧见了,声音愈冷:“情况很严重吗?”
  医修惊诧地看她一眼,摇摇头:“怎么会,就是普通的灵气枯竭罢了,以仙君的境界,休息一会儿就能恢复了。”
  “......”妙玉师姑忍了忍,到底没按捺住好奇心,“那你为何露出这样的神情?”
  医修沉默,眼神飘向那些所谓强者,欲言又止。
  循着视线看去,蔺安之也沉默了下,大致能猜到他的心路历程。
  平日里一个个牛皮吹上天,说是排山倒海不在话下,到了真枪实弹的场合,群策群力都捉不住一个虚弱的化神期。
  幻灭还在其次,首要的问题则为高层素质如此堪忧,等魔界打进来了,难道要原地跪下磕仨响头?
  他在旁兀自当了会儿人形立牌,然后就被终于想起来还有个姓蔺的师侄的妙玉师姑摆摆手打发了去。
  叶承钧自告奋勇,与蔺安之一道把谢暄送回洞府。
  把人安顿好后,依照小师侄的个性定然是要再黏他少说半个时辰的,不料突如其来一通传讯,只得含着委屈的泪花一步三回头地离开。
  室内一空,蔺安之站在床边,低头望向静静躺在榻上的男人,见其面色苍白,忽然忧心起这人是不是还活着。
  超强行动力让他几乎是立刻做出了一个自己回过头再看,会觉得愚蠢无比的动作。
  蔺安之伸出指尖,放在了谢暄鼻下。
  同一时刻,后者睫羽轻颤,缓缓睁开了眼。
  “......”
  对上他清明的目光,蔺安之面不改色地收回手,思及两人已然撕破脸皮,痛快承认自己的险恶用心:“没什么,就是看看你死了没。”
  谢暄半倚枕靠,侧过脸看着他,没说话。
  敌不动我不动,蔺安之后退半步,拿出反派的气势冷眼瞧他:“门中有事,我就先走一步了,师兄你自便。”
  原本还想再撂下些符合人设的狠话,诸如待伤势好了就来乖乖当他的炉鼎此类。
  但转念一想,神色陡然凝重了起来。
  面朝紧闭的大门,蔺安之立于台阶,并无转身的意思。
  今日种种不断于眼前闪现,他艰涩地说道:“如果我没记错,谢暄如今是分作了两具躯壳——一副寄托受正面情绪支配的善念,一副承载由全部负面意识凝聚的恶魂,对吧?”
  系统:“嗯。”
  “在此之前,我在他的心脉中栽种了情蛊,也没错吧?”
  系统想了想:“嗯。”
  “......那我要拿来当作炉鼎的对象,究竟是谢暄还是谢璟,亦或他们两人皆是?”
  这真是个好问题。
  料峭的寒风在衣间发隙徘徊,一人一统不约而同地沉默了。
  又半晌,蔺安之缓缓道:“其实还有一件更恐怖的事,让我百思不得其解。”
  “谢璟为何偏偏挑中了那盒玉势带走?”
  可能的原因不少。
  喜欢形状、欣赏工艺,或者是看上价值。
  当然,到底是外在价值还是使用价值就不好说了。
  那一瞬间,系统想了很多。
  但最终皆化作了一声冗长的叹息:“你能提出点能过审的问题吗?这未免也太不符合我们系统的核心价值观了。”
 
 
第4章 双子仙君有话要说(4)
  男人心,海底针。
  蔺安之微微蹙起眉,细思极恐了足足五秒,而后打了个寒颤,果断放弃。
  谢暄的洞府是座雅致的小院,出了院门即为一片竹林。
  有一座下童子正在附近洒扫,听闻掌门传唤,立时抬起头来。
  “真君有何吩咐?”
  蔺安之递给他一只白净的瓷瓶,笑意和煦:“里头是有助于灵气恢复的伤药,待会拿去与谢仙君服用。”
  见那童子点头,又嘱咐:“那是妙玉师姑寻来的天材地宝,记得在他跟前提一声。”
  蔺安之也不让人白干,随手给出枚品级不低的丹药,而后在小童子惊喜的眼神下微微一笑。
  一个合格的反派怎么能不会来事,他往往就是凭借时不时的小恩小惠收拢人心的。
  系统从他开口的那刻就觉察出不对,耐心撑到宿主回了同在一峰的自家洞府,才放出稍带激动的声响。
  “不动声色地替换伤药,从容自若地推卸责任,好一出李代桃僵、借刀杀人!”
  “什么叫反派,这才叫真正的反派啊!”
  蔺安之沉默了片刻,缓缓打出一个问号:“?”
  系统:“……莫非你给出的真是伤药,可我亲眼看见那是从你乾坤囊中取出的。”
  “到底也有百年的师兄弟交情,更何况壳子里的神魂是我师尊,人前坏事做尽也就算了,人后还不能帮他一把吗?”
  蔺安之仰头四十五度角望天,唇角浮起一丝凄凉的笑:“以我如今的身份,又有什么资格光明正大地站在他身边呢?”
  系统:“......”
  系统已经摸透了这厮间接性发癫的性格,无比冷漠道:“少装。”
  蔺安之尊重合作伙伴的意见,神色变回正常,然后又开始思考起谢璟走前留下的话。
  他说,会来找自己。
  结合当下语境,内容大抵不离寻仇的范畴。
  那句让自己等着,也可以解读为届时要给蔺安之一点颜色看看,以报囚禁羞辱之恨。
  问题就在于,谢璟会挑个什么时候来。
  讲道理,蔺安之暂时不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
  妙玉师姑办事效率极高,短短时间内通缉令已传遍了四面八方,那人八成还在逃亡当中,自顾不暇。
  只是修真界有句古话,择日不如撞日。
  当晚,蔺安之照常修炼,只着里衣盘腿坐于床榻。
  素色的外袍对半叠好搭在椅背上,他闭眼内视,在体内以灵气接连运转了三个小周天。
  到了第四回,经脉中流转的灵力奇异地滞涩了起来。
  蔺安之一惊,正欲从入定的状态中脱离,却发觉四肢像是灌了铅般沉重,就连抬动手臂这样轻微的动作都难以做出。
  莫不是谢璟真来报仇了吧?!
  他当机立断,催动通身修为就要强行冲破阻碍。
  一只手按在了肩上,隔着轻薄的衣料,来者肌肤的温度清晰可察。
  “别动。”
  青年声音暗哑,闻言,蔺安之也的确停下了挣扎的举动,刚结成的灵蕴嘭然消散。
  主要是两人境界差别太大,毫无作用的可劲蹦跶特别有损自己阴暗挂幕后大反派的颜面。
  蔺安之要脸。
  谢璟显然很满意他的态度,随后他便听见了一声轻轻的笑。
  眼前本就是看不见的,睁开是一片灰蒙蒙的阴翳,但触感还存留着。
  下一刻,像是有什么长条的锦缎罩在了眼周,带来微微的凉意。
  袖口两侧微硬的布料不时划过脸颊两侧,窸窸窣窣的声音伴着末端打上结宣告终止。
  蔺安之本以为谢璟是超出控制的世界线派来提前捅死他的,这会儿不大确定了。
  “他这是几个意思?”
  系统合理推测:“毕竟是普渡济世的仙君之魂,可能是本着人道主义的原则,想让你在失去感知的情境下死得不那么痛苦。”
  蔺安之对此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只是反问道:“我现在可以下线了吗?”
  系统也轻轻反问道:“你说呢,百分之九十五?”
  蔺安之:“既然如此,你有办法解开我身上的禁制吗?”
  系统:“......”
  它不说话了。
  一时无人开口。
  场面顿时陷入了令人害怕的胶着。
  “等等,”蔺安之忽然出声,“好像有哪里不大正常。”
  确实如此。
  随着谢璟的靠近,场面旋即陷入了更加令人害怕的胶着。
  再然后,自有生以来,前者第一次听到系统放出直冲天灵盖的惊声尖叫。
  他沉默了片刻,调出合作伙伴的资料看了又看,赫然发现——
  系统恐同。
  “……”
  任何词语都无法形容蔺安之此时的心情。
  为了转移注意力,他思索起了方才唇上那点柔软的按压是什么用意。
  以及后知后觉地怀疑,谢璟觊觎的物事或许不是自己的性命。
  色欲属于负面情绪的一部分,被完全分离到了恶魂体内,又被那只情蛊彻底激发了出来。
  连环反应之下会做出这种事,逻辑链似乎还挺顺畅?
  “不许分心。”
  谢璟近乎呢喃地低声说道。
  与此对应的,是重重碾过唇瓣的修长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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