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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爸也想上学(穿越重生)——雪廊

时间:2025-03-26 12:20:27  作者:雪廊
  “那这些番茄也放进去吧。”路秋焰说,“人多,说不定有人吃到青菜鸡蛋面,有人吃到番茄苹果面,还有人吃到大鹅汤面。”
  田阮美滋滋:“我们真是太聪明了。”
  一小时后,两人面对那一锅热气腾腾、白白绿绿、红红黄黄的面条,陷入了沉默。
  虞商忙活半天找来,一进此间厨房就闻到一股又好闻又难闻的香气,看一眼僵立的二人,再看看大锅里的不明食物,“……你们在熬猪食?”
  田阮深吸一口气:“没事,还能拯救——毛哥大壮,快来救救面条!”
  最后,他们又忙活了大半个小时,才将这锅糊糊的猪食……不,面条给分类好了。
  路秋焰:“青菜鸡蛋面,番茄苹果面,大鹅汤面,还有糊糊面,总有一款口味适合他们。”
  虞商不可思议地问:“你们要卖面?”
  田阮:“这个可能也许大概能吃吧,毕竟都是能吃的食物组成。”
  “……”
  然后他们将小山高的一次性面条汤碗,用一辆板车运到剧组。
  路秋焰有点扯不开嗓子卖面条。
  田阮骑着平衡车在前面开路,“兄弟们开饭了!今天特供男士面条,女士们先委屈一下吃快餐。”
  听到特供男士的,剧组的女性微微不悦,都什么年代了,还搞男女有别?
  导演咳嗽一声:“谢谢谢谢,正好大家也饿了,来开饭吧。”
  路秋焰揭开板车上的帆布,露出地下一碗碗的面条,因为藏在蒸汽里,看不真切,剧组男士们挨个领取汤碗,都龇牙咧嘴地笑着说谢谢。
  导演第一个打开汤碗盖子,正好抽到了糊糊面条,但见黑绿黄白搅合在一起,如果是在直播,这碗面绝对要打上马赛克才能过审。
  导演:“……………………”
  埃克斯第二个打开盖子,只见一只头上还有几根毛的大鹅头正好冲着他,两边的面条上还摆了两个翅膀形状的苹果片。
  埃克斯:“……………………”
  男士们纷纷打开,满脸的喜悦在瞬间凝固。
  女士们见状噔噔后撤,远离这一车黑暗料理——怪不得特供男士,她们真的无福消受。
  田阮笑眯眯地对路秋焰说:“看大家多开心,但我们不能骄傲。”
  路秋焰学着虞商:“嗯。”
  虞商:“……”
  导演僵硬地问:“这是什么?”
  田阮:“面条啊,可香了,大家都饿了,快吃吧。”
  他们怀疑吃了就能去见老祖宗了。
  田阮:“一碗五十,不贵吧?这里物价很高的,我也不赚什么。”
  导演简直想扇自己巴掌,他到底在期待什么?连快餐都退了!
  埃克斯把鹅头面给了助理,“我还在减肥,我就不吃了。”
  导演只想赶紧打发走这小貔貅,“不贵不贵,财务马上把钱转给你,总共多少碗?”
  田阮:“不多不少,一百碗。多谢惠顾,下次……”
  “没有下次了。”导演赶紧说,“下次我们想吃别的。”
  “那你们想吃面条的时候,尽管找我啊。”
  “哎。”
  田阮心满意足地拉着路秋焰去数钱。
  在西来客栈门口遇到蹲着的汪玮奇,这野人呲溜凑上来,“田阮,你没请假休息?”
  田阮刚要说话,就听虞商凉凉地说:“何止没请假,简直活蹦乱跳,惹是生非。”
  “?”
  田阮:“……我才没有。”
  路秋焰在微信点了收款,三千元就这么到账,闻言道:“我和他一起的。”
  虞商淡淡道:“你们狼狈为奸。”
  “……”
  田阮:“我们凭自己的本事赚钱,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虞先生说了,这是我的技能。你能吗?给你十个胆子,你也不会像我梦里那样,对路秋焰展示你的驴鞭。”
  虞商:“什么?”
  “我梦里的虞商,可是会大大方方向路秋焰展示驴鞭的,你能吗?”
  “……”虞商像是从没受到过这样不讲理的攻击,一时间饶是他饱读圣贤书,辩论比赛从没输过,也哑口无言。
  汪玮奇问:“什么是驴鞭?一种鞭子吗?”
  路秋焰:“不是……”
  酒楼门口人来人往,不时有人看过来。
  虞商率先进门,上了二楼。
  汪玮奇还想吃饭,这就狗腿地跟了上去,只剩田阮和路秋焰面面相觑。
  路秋焰深吸一口气:“你做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梦?”
  田阮:“真的,我梦里虞商就是向你展示驴鞭,说是你相思病的药。”
  “……你做这种梦就算了,还说出来,真不怕我打你是吧?”路秋焰面上隐隐羞恼。
  田阮立马说:“你也可以做虞先生向我展示大驴鞭的梦,这样我们就扯平了。”
  路秋焰:“我没有你奇奇怪怪的头脑,梦不到那么离奇的。而且虞叔叔向你展示驴鞭没什么奇怪的,早就真实发生过。”
  田阮:“那你就梦我向虞先生展示驴鞭?”
  路秋焰打量他,“你有吗?你自己都梦不到吧?”
  田阮:“……”
  田阮幽幽地问:“那你呢?你梦到过虞商吗?”
  路秋焰:“……”
 
 
第183章 
  路秋焰梦到过虞商, 在两个月前的春天。他以为自己忘了,但田阮问起,那个梦境竟清晰如昨地复现在眼前——
  那似乎是个火烧云的傍晚, 天边的霞彩绮丽得如同色调斑斓的油画。
  高二1班的教室里,一袭白衣的少年坐在窗边看书。
  路秋焰在外打过篮球, 进教室看到窗边的虞商, 蓦地身形一顿, 而后若无其事地走到自己的座位。
  虞商放下书,侧脸映着窗外的霞光,深邃的双瞳也染了温度似的, 问:“累不累?”
  路秋焰把换下来的球衣往桌洞一塞,“不累。”
  “你流汗了。”不知何时,虞商站在他课桌旁, 递给他一只常用的手帕。
  现在随身带着手帕的人不多见, 虞商是路秋焰见过的第一个, 他原本觉得婆婆妈妈的, 但时间久了, 他确信虞商是个一本正经的精致男孩。
  手帕真丝材质,其实不怎么吸汗,但柔软清凉, 透着冷冷淡淡的气息。
  路秋焰拿过来擦了擦汗,不敢看虞商。
  虞商却一直看着他。
  “看屁啊。”路秋焰忍不住说。
  虞商说:“看不到你的屁股。”
  “……”
  “路秋焰。”
  “干嘛?”
  天空的霞光忽然铺满教室, 绚烂得如同少年的心事。虞商就站在这奇异的霞光中, 望着他欲言又止。
  路秋焰忽然心跳如擂鼓,“你到底想干嘛?”
  虞商嗓音沉缓:“之前我吓到你了, 我向你道歉。”
  “什么时候?”
  “就是你偷袭我的那天早上。”
  路秋焰的思绪被拉回那个尴尬的早晨,随即再次置身那个早晨——田阮说, 早上五点是虞商攻击力最薄弱的时候,正好路秋焰想试试虞商的身手如何,那天早上又恰好早起。
  机缘巧合之下,他来到一墙之隔的酒店套房主卧。
  路秋焰轻手轻脚,进来几分钟不知道干什么,他就站在床边看虞商的睡容。
  虞商为人正经,就连睡觉姿势都一成不变,就那么平静地躺着,一夜过去被子都没怎么乱。路秋焰无处下手,就抓住被子角猛地揭开——
  霎时,如同解开封印,虞商身上的擎天柱冲天而起。
  路秋焰:“……”
  还过什么招,路秋焰立时就被吓退了。
  这时虞商警觉地睁开眼睛,深邃的双瞳瞬间锁定了扰他清梦的“凶手”。
  路秋焰怔怔地望着他,嘴巴张合:“你……你怎么这样?”
  虞商低头看到自己身上的情况,脸色也变得古怪起来,“你对我做了什么?”
  路秋焰懵着,“我能做什么?”
  “你说呢?”
  “我不知道……”
  虞商坐在床边,长腿落地,身上的睡衣宽松地挂在肩上,头发也翘起了一缕,和平时严谨高冷的模样判若两人,显出几分慵懒随意来。
  路秋焰离他不到一米远,刚要后撤一步,忽而手腕传来箍紧的力度,紧接着整个人被一拽,飞扑到虞商怀中。
  虞商攥着他手腕,另一只手接住他窄瘦的腰身,“没事吧?”
  路秋焰:“你拽我,还问我有没有事?”
  “抱歉。”虞商这么说着,手却没有放开,直接一个用力,路秋焰跨坐在他腿上。
  路秋焰仍是不敢看他,“你干嘛?”
  虞商比路秋焰高些许,路秋焰坐他腿上,视线刚好平行。他望着路秋焰的眼睛,嗓音淡淡:“你对我做的事,再做一遍。”
  “我对你做什么了?”路秋焰质问,他是清白的,根本没对虞商做什么。
  那擎天柱,是虞商自己立起来的。
  包括现在,形状还那么明显……
  虞商面上平静,眼底却有波澜,他捉住路秋焰的手,放在擎天柱上,说:“就是这样。”
  路秋焰掌心滚烫,耳根也发起烧来,“我没有……”
  “你有。”虞商垂眸看他的手,“我总是做梦,梦里你就是这么对我的。”
  “……”路秋焰忽然想,他现在是不是在虞商的梦里?
  既然是梦,做些过分的事也无可厚非。
  于是他的手慢慢地动起来,虔诚得像一只抱着树干蹭的松鼠,渐渐的,他得到了上天的甘霖,落下的白果。
  路秋焰晃神地看着,却总也瞧不清楚。
  谁知虞商的手落下来,正碰着他,轻轻地搓揉着,“我也帮你。”
  “……”路秋焰没有拒绝,或者说无力拒绝,他伏在虞商的身上,下巴靠着他宽阔的肩膀,忍得抿住嘴巴,不肯发出声音。
  虞商说:“你听到你的呼吸了,很急。”
  路秋焰:“……快点。”
  混乱的,无序的,充满迷离色彩的梦,在路秋焰醒来后如同一记重锤,砸得他头晕眼花、摇摇欲坠。
  他不可置信,自己居然做了春梦。
  春梦的主角还是他和虞商。
  路秋焰一直以为他和虞商最多彼此有好感,谈不上特别喜欢,至少,没有达到恋人的那种喜欢。可是这个梦打破了他的自以为是。
  原来他对虞商存着那种心思?
  路秋焰辗转反侧了好几个晚上,上网查了很多有关事例,才逐渐放下心来。原来梦到和同学做那种事也不是代表喜欢,可能就是青春期的冲动。
  两个月后,路秋焰以为自己彻底忘了这个梦,直到田阮问起。
  “……”
  不能说,一个字都不能透露。不然田阮又要添油加醋,脑补出颠鸾倒凤的大戏。
  “没有。”路秋焰冷酷地说,双手插兜走进客栈。
  田阮才不信,原书可是写过好几次主角受的春梦,这些春梦就像一个个预告,之后主角攻受全都用实际行动把这些春梦复刻了一遍。
  不过田阮也没有多问,路秋焰不想说的事,就是用上老虎钳也撬不开他的嘴。
  四人在包厢吃饭,虞商从头到尾没有说什么话,汪玮奇则叽叽喳喳,也只有他配合田阮的吹牛打屁。
  吃完饭,汪玮奇继续当田阮的小跟班,对他的平衡车羡慕嫉妒恨:“怎么你到哪里都有交通工具?也太方便了。”
  田阮踩着平衡车慢悠悠溜达:“虞先生送我的,你可以让你爸送你。”
  汪玮奇:“我爸才不会这么娇惯我,我妈也不会。”
  “……”果然每个人都看出虞先生娇惯他了。
  平衡车倏然停下,田阮跳下来说:“给你骑十分钟,就当是昨天的赔礼道歉。”
  汪玮奇激动得两眼放光:“兄弟,你果然够义气!”
  田阮笑着叮嘱:“别撞到游客,骑慢点。”
  跟在后面的保镖们心想,夫人说这话是最没有可信度的,一上午风驰电擎的是谁?
  汪玮奇快乐地跳上平衡车,三秒后,快乐地摔了一个大马趴。
  田阮:“……汪玮奇!”
  汪玮奇嗷嗷叫着翻过身,如同一条黑不溜秋的泥鳅精,在阳光的暴晒下逐渐变成咸鱼干,两眼放空:“我居然还不会骑平衡车,操。”
  田阮深有感触:“我第一次骑自行车也是这样的。”
  最后还是田阮自己骑着平衡车,在古镇上驰骋,汪玮奇则像只大黑狗跟在后面,需要表演的时候就汪几声,逗得游客们哈哈大笑。
  田阮也是很佩服汪玮奇这点:“大丈夫能屈能伸,你是小丈夫没脸没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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