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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爸也想上学(穿越重生)——雪廊

时间:2025-03-26 12:20:27  作者:雪廊
  “哦。”
  田阮问:“还有多久发车?”
  “一小时二十分钟。”
  “我先吃个苹果,帮你减轻负重。”田阮渴了,正好拿一个苹果啃啃。
  路秋焰和他一起啃苹果,咔嚓咔嚓,聊天打屁。
  虞商跟个闷葫芦似的,半天憋不出一句话。
  田阮干着急,“哎呀我想上厕所,我去解个手,你们聊。”
  徒留路秋焰和虞商相顾无言,没有泪千行。
  路秋焰站台阶上,虞商站台阶下,这个角度很少见,路秋焰比虞商高一点,他纳罕地看着虞商头顶,“你头发真多。”
  虞商:“?”
  路秋焰不合时宜地想到,头发多,代表毛发浓密,所以那里也……打住。
  虞商看着路秋焰,说:“你头发也挺多的。”
  “没你多。”路秋焰说。
  两人默然,这说的什么话,就不能说点正常的?
  虞商思忖须臾,问:“你什么时候回来?”
  “集训后。”
  “我是问,参军后。”
  路秋焰一愣,“我还没想过。”
  虞商垂下眼睛,“嗯。”
  路秋焰心里忽然痒痒的,不禁问:“你希望我什么时候回来?”
  虞商:“我希望……还是看你自己。人生大事,不该受旁人左右。”
  “哦。”路秋焰咬下最后一口苹果,将果核准确无误地抛进远处的垃圾桶,“这事我还没告诉我爸妈,要是他们向你问起,你就说你也不知道。”
  “嗯。”
  “可能十年,也可能八年。”路秋焰又说。
  虞商眼色一动,“田阮说,你没有十年八年才会回来。”
  “他怎么知道?”
  “不是你告诉他的?”
  四目相对,路秋焰仓惶错开视线,说:“田阮每天神神道道的,可能算到了什么吧。”
  虞商点头,“他是挺神经的。”
  “……”
  田阮躲在候车大厅玻璃门的时间表后面咬牙切齿:好大儿,我可都听到了!
  距离发车还有二十分钟时,广播里提醒检票,路秋焰拎起硕大的购物袋说:“我走了。”
  虞商点头,“嗯。”
  路秋焰大步朝侯票厅走去,田阮送到验证口,行李安检时检测出两大瓶刘妈自制冰红茶不合规定,路秋焰将冰红茶取出来,塞田阮手里。
  田阮央求安检的小姐姐,好不容易才答应给路秋焰带一瓶,但必须要当场喝两口表示没问题。
  路秋焰喝了一口,撑得不行:“还是不带了吧……”
  冰红茶被虞商拿过去,当即仰头喝了第二口,就在路秋焰喝过的瓶口。
  路秋焰:“……”
  田阮睁大眼睛,这和间接接吻有什么区别?
  可喜可贺,普天同庆,他的好大儿终于开窍了!
  虞商喝完,拧上瓶盖,放路秋焰手里,“去吧。”
  路秋焰耳廓透红,哦了一声,拎起行李和购物袋转身就走,头都不敢回。
  虞商目送他从电动扶梯上了二楼候车大厅,这才走出去。
  天晴日朗,万里无云,好似那些倏然溜走的少年时光。
  田阮一开始没什么,走着走着就开始扁了嘴巴,要哭。
  虞商扭头看到,没说什么。
  最后车是保镖开的,虞商没有坐车,他用另一辆车去了学校,要去忙学生会交接的事宜。
  他这个学生会领头人,这学期结束之后便再也不是德音的学生会长,他已经遴选出合适的人选,以后德音的辉煌就靠下一波学生创造了。
  田阮去了冬青集团。
  看到虞惊墨的瞬间,他就哭了出来。
  虞惊墨将青年抱在腿上,哄了好一阵。
  徐助理开门进来,又飞快退出去,在门口问:“虞先生,会议取消吗?”
  “挪到下午。”虞惊墨说。
  “是。”徐助理贴心地在门上挂了一个“正在忙”的牌子。
  安妮抱着资料来到门前看到这个牌子,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靠,又秀恩爱。”
  办公室已经没有哭声,田阮眼睫湿润,问:“你推迟会议是不是不好?”
  虞惊墨:“世上不好的事多了去了,但你不哭,对我而言是最大的好事。”
  田阮:“我不哭了,你去开会吧。”
  “不急。”虞惊墨拍拍他屁股,“带你去游湖,划船好不好?”
  “?”
  “这么美好的春天,如果我们不能在一个上午去约会,看大好春光,不是很浪费?”
  田阮被忽悠住,顿时忘了所有的不开心,“确实。”
  于是他们开开心心地去约会了。
  虞惊墨专门给田阮洗了把脸,涂上香香,收拾得漂漂亮亮的,带他去湿地公园游湖,看天鹅与长颈鹿。
  有人来找日理万机的虞惊墨,徐助理就跟复读机似的重复:“虞先生带他夫人去约会了,谢绝所有打扰。”
  五天的时间很快过去,路秋焰卡在星期五下午回来。
  田阮特地请了半天假,去接路秋焰。
  让他意外的是,虞商居然没有请假,他质问:“你为什么不请假去接路秋焰?”
  虞商奇怪道:“又不是见不着,为什么请假?”
  田阮服了,“行吧,有你望眼欲穿的时候。”
  除了田阮,汪玮奇也请假了,他还算仗义,没有忘了曾经肝胆相照的时光,财大气粗地呼朋唤友,用一个车队去迎接。
  田阮看到那一辆辆各色跑车的时候有点傻眼,“这样会不会太招摇了?”
  汪玮奇:“这算什么,本少爷当年归国……只有出租车来接,呜哇哇,我绝不能让这样的悲剧重演在路霸身上!”
  “……”
  一行人风风火火去高铁站接人。
  路秋焰如去时一般轻装简行,还是一个背包。不知时不时田阮的错觉,几天没见,路秋焰好像黑了一点,人也精壮了一点,眉眼里的慵懒被锋利所代替。
  田阮一时没敢认。
  路秋焰打量田阮,“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你这是隔了三辈子?”
  田阮:“嘴巴这么刀,果然是路秋焰——哇!”张开手臂大大地抱上去。
  感谢天感谢地,这次没有天打雷劈!
  田阮就知道,就连世界的意志都认可了他和主角受的友谊!万岁!!
  “靠,你这几天是不是没锻炼?”路秋焰被勒得一弯腰,“重了起码两斤。”
  田阮:“……”
  这几天确实偷懒没走路。
  路秋焰视线一扫,看到汪玮奇。
  “路霸,牛逼。”汪玮奇竖起大拇指,“你是弟兄们的楷模。”
  那几个狐朋狗友喔喔叫起来,起哄道:“亲一个亲一个!”
  轰隆一声,天雷在那几个人头上炸响。
  “……”
  田阮放开路秋焰,快意地看着电闪雷鸣的天空,唱道:“就让这大雨落下~”
  话说时,大雨倾盆而下,所有人都变成了落汤鸡。
  众人:“……有毒。”
  敞篷跑车什么的都弱爆了,还不如路边的出租车遮风挡雨。
  几人拉风拉雨地轧马路,一个比一个喷嚏响。
  田阮把路秋焰拐回了庄园,丢给他干净衣服,“赶紧洗个热水澡,别感冒了。”
  路秋焰也不客气,他也不想这副样子回家。
  田阮三下五除二就洗好澡,换上居家服,抱着作业本美滋滋地去找路秋焰,打算一边唠嗑一边喝下午茶,再写个作业。
  主宅和附房之间连通,田阮直接抄近道过去,他刚上二楼,忽见一道挺拔的身影,“虞商?”
  虞商回身,“嗯?”
  “你怎么回来了?”
  “下午高一高二模拟考,借教室用。”
  “哦~”田阮眼珠一转,打量好大儿,“你头发有点湿了,是不是淋雨了?赶紧洗洗吧,别感冒了。”
  “嗯。”虞商走向自己房间,脚下一顿,“你怎么在这儿?”
  田阮:“……我借你个花瓶用用。”
  虞商没有怀疑,这个小爸经常“偷”他花瓶,他是知道的。比如主宅茶几上那只青花瓷,比如餐桌上那两只珐琅彩花,插上田阮不知从哪儿揪的野花,倒是别有一番意趣。
  花瓶本就是用来插花的,虞商没有小气到为此斤斤计较。
  田阮说着,真到摆放古董花瓶的架子前观摩,似乎在挑选合适的容器,“哪个好呢?”
  虞商回了房间,脱下外套,就去打开浴室的门,霎那间,水汽扑面,带来沁人心脾的桂花香。
  淋浴蓬头下的少年一怔,转过脸来。
  四目相对,虞商默默关上浴室门。
  “肯定是幻觉。”虞商如此确信,路秋焰怎么可能出现在他家,在他房间的浴室?
  不可能的。
  虞商重新打开浴室磨砂玻璃门。
  那双清凌凌的薄薄的眼皮沐浴在水汽中,瞳仁又黑又亮,身上白得晃眼。
  他们再次四目相对。
  虞商:“…………”
  路秋焰:“…………”
  你爸哪有人开门两次的?
  虞商不可置信地微微睁大眼睛。
  路秋焰浑身僵硬,“……看什么看?”
  砰,浴室门关上。
  半晌,外面传来一句窘迫的干涩的:“抱歉。”
  路秋焰在自己房间的浴室洗澡,这个事实明晃晃地摆在虞商面前,他忽然心乱如麻,不知该干什么,只觉得喘不过气来,松了松衬衫纽扣。
  一颗,两颗,三颗,四颗,蓦然回神,虞商低头看到自己的胸腹肌肉,连忙把纽扣给扣起来。
  简直不像话。
  田阮听着附房主卧的动静,满意地笑了,深藏功与名地回了主宅。
  接下来就是主角攻受的恋爱时间了。
  过了约莫二十来分钟,雨过天晴,田阮喝过下午茶,料想路秋焰肯定会借口回家,不留下吃晚饭。他起身,施施然地前去助攻。
  果不其然,刚出门就看到路秋焰出了附房,虞商正依依不舍地相送呢。
  为什么田阮能看出来虞商的依依不舍呢?那当然是因为虞商的眼睛都快黏在路秋焰身上了,可惜那嘴巴就跟锯了嘴的葫芦似的,吐不出半句挽留的话。
  田阮暗自叹息,明明很不舍,原书里甚至为此抑郁过一段时间,为什么就是说不出呢?
  不过现在的情况比原书好多了,原书的此时,虞商正在饱受生父的摧残,与此同时路秋焰去参军,忽然的离开雪上加霜。
  不过少了那许多磋磨,也没有原书爱得轰轰烈烈、撕心裂肺、天崩地裂就是了。
  现在这种少年青涩的爱恋,反倒正好,值得细细品味。
  “……田阮,我回去了。”路秋焰朝田阮招呼一声。
  田阮回神,快马加鞭赶过去,“等一下,我有话和你说。”
  路秋焰倒也不急,站在满庭的芳菲与绿意中,眉眼皆似远黛,水灵灵的,显得十分干净。
  田阮拉着路秋焰走到花坛边,说:“这次你去参军,一定要小心祁烽。”
  “?”
  “一两句说不完,我们慢慢说。你留下吃个晚饭再走。”
  路秋焰点头,“也行。”
  田阮给好大儿使眼色,学着点。
  虞商:“……”
  暮色降临之前,田阮和路秋焰一边在庄园里散步,一边给他分析了祁烽的势力,以及窝点所在,极有可能和路秋焰的训练基地很近。
  “就算相近,几年里我要胜任队长,才有可能和他对着干。”路秋焰说。
  田阮:“你对自己的实力要有信心,我对你有信心。假如真的对上,你一定不要手软,直接把毒枭往死里轰炸。”
  路秋焰一笑:“当然。”
  田阮没说祁烽可能会在博弈中变态地喜欢上路秋焰,这种糟心事没必要现在预告,假如真到了那日,再想办法不迟。
  祁烽必死。
  虞商走在他们身边,听了一路,提出一个疑点:“为什么祁烽明知道路秋焰会去摧毁那个窝点,他还在那里等着?”
  路秋焰:“按理说,应该会跑。”
  田阮:“……我只是作个假设,万一他寻找刺激,不把我们华夏战士放在眼里呢。”
  路秋焰点头,“有道理。变态的想法,谁知道呢。等我成了小队长,干死他。”
  “别用干这个字吧,祁烽会兴奋的。”
  “……”
  掠过这茬,说到了德音。
  得知虞商即将退位让贤,路秋焰感慨:“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百年。会长大人这位置,也是一代传说了。”
  虞商谦虚:“哪有。”
  路秋焰:“有啊,你在位期间,发生了德音有史以来最乌龙的数个大事件,比如‘星与海’的演出,比如高二夏令营,比如胡主任两次被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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