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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小爸也想上学(穿越重生)——雪廊

时间:2025-03-26 12:20:27  作者:雪廊
  海朝凉凉地看着田阮。
  田阮指着南淮橘,“他傻,听不出来的。”
  南淮橘:“谁说我听不懂?如果海朝抄我,我保证每题都写错!”
  田阮:“哈哈哈!”
  南淮橘:“你笑个屁?”
  田阮:“笑你的屁。”
  南淮橘怀疑自己语文成绩全校垫底,不然他为什么总是搞不懂田阮说什么。而海朝和路秋焰都听懂了。
  虞商就是在这时走进来的,扫视一眼:“考试了,还嬉皮笑脸,成何体统?”
  田阮不笑了,“你也分配到这里?”
  “嗯。”
  “那南淮橘完了,他就是想作弊都不能了。”
  虞商蹙眉看着南淮橘,“你要作弊?考试作弊,学分扣光。”
  南淮橘:“……不作了行吧。”
  虞商走到窗边,也就是路秋焰后头坐下,一本正经说:“我会监视你。”
  南淮橘怒瞪田阮,那点爱意又被消磨光了。田阮施施然扭过脸,一边考试还能一边嗑主角攻受cp,也太幸福了。
  路秋焰回头看了眼虞商,“我笔忘记带了,借我一支。”
  虞商:“……”
  田阮:“……”难道虞商会出现在这里,就是专门送笔的?
  这互动,显得路秋焰更加不羁了呢,田阮竖起拇指朝路秋焰身上一戳。
  路秋焰:“干嘛?”
  田阮:“点赞。”
  监考老师来后发下试卷,在温柔轻缓的音乐中,考试正式开始。
  考试时间一个小时,田阮只用了半小时就全部写完,检查一遍纠正错题,然后开始发呆。
  他呆呆地看着路秋焰,看着虞商,看着窗外树上的小鸟。
  监考老师走来也没发现。
  老师抽走他手中的卷子。
  田阮回神,忐忑地等着。
  老师看了一遍卷子,最后看到考生的姓名,满意地笑笑放下卷子。田阮有点紧张,于是又检查了一遍。
  上午两门,下午三门。
  全部考完后别说普通学生,就是学霸如田阮都累瘫了,而且明天还有几门,其中就有美术考试——天知道德音为什么连美术都要考试。
  当然,算总分的时候只考虑语数英加地物化。
  别的田阮不担心,就担心美术拉低总学分,他和虞惊墨说了这个顾虑。
  虞惊墨:“你有现成的小灶不去开,等着凉了?”
  田阮恍然大悟,这就和虞惊墨一起去找他那消失多日的大哥,和奸夫贺兰斯。
 
 
第106章 
  杜恨别在苏市刚过户了一栋顶楼跃层, 也在寸土寸金的市中心,名叫“跃金首府”,听名字就知道是个汇聚富人的高档小区。
  事实也是如此, 各种名牌跑车进出如流水,门面是一座硕大的牌坊, 牌匾上雕刻小区名字, 两根粗壮的坊柱高约二十米, 粗约六人合抱。
  如同南天门,雕龙刻凤、祥云环绕。
  夜景中,穹顶的电子屏闪过宇宙宏伟的背景, 斑斓的星云点缀其中。
  田阮惊叹:“这也太高大上了。”
  虞惊墨的劳斯莱斯开进任何一个小区都畅行无阻,“你要是喜欢,给你买个房子, 当我们的秘密小窝。”
  田阮心想, 恐怕不是秘密小窝, 而是秘密淫窝……
  “不用。”田阮很勤俭持家地说, “庄园那么大, 够我们住的。”
  虞惊墨笑笑,没说他在很多地方都有房产,以后都会是他和田阮的小窝。
  高档小区就是不一样, 一层一户,一户一梯, 电梯直达家门口。客人来了之后只需要用电梯旁的电话座机按下楼层呼叫户主, 户主开了门,就可以进电梯上去。
  “比发达堂哥家的小区还高档。”田阮进了电梯四处张望。
  因为一户一梯, 这电梯就是私有财产,主人家怎么布置都行。贺兰斯住进来之后, 第一件事就是给冷冰冰的电梯“换衣服”,四壁皆是色调浓艳的抽象派油画,充斥着艺术的气息。
  “这里的一栋小平层,就价值五千万。跃层更是上亿。”虞惊墨对房产市价了若指掌。
  田阮:“……我那便宜大哥是真金屋藏娇了。”
  说着他拍了几张照片,“这抽象派好像随便涂抹,实在不行,我明天也画个抽象派。”
  虞惊墨就算没有艺术细胞,也知道这抽象派绝不是随便画画,弯起唇角不置一词。
  到了顶层,两人踩着柔软的地毯,长腿阔步走到一扇黑色的门前。田阮还在眼花缭乱找门铃,虞惊墨已经伸手按了。
  不多时门开,杜恨别侧过身,“欢迎,请进。”
  “大哥,晚上好。”田阮送上登门礼物,一箱包装精美的大苹果,和一箱补肾的干海参。
  “多谢。”杜恨别接过箱子,“正好在做饭,今晚你们两人都留下吃。”
  田阮惊奇:“你还会做饭?”
  杜恨别将礼物放在沙发边,“会的不多,不过兰斯喜欢我做的青菜排骨面,他已经预定今晚要吃。”
  田阮抖了抖,“那你的兰斯呢?”
  “……在睡觉。”
  “睡到傍晚?大哥你也太猛了,不分黑夜白天地做,肾会亏的。”
  杜恨别保持微笑:“我昨晚加班,贺兰斯熬夜画画,所以他今天才特别困。”
  田阮同情:“辛苦你了大哥。”
  杜恨别对虞惊墨说,“弟夫,管管他。”
  虞惊墨嗯了一声,拉过田阮的手,在他手心轻轻打了一下,“不许胡说八道。”
  田阮:“哦。”
  虞惊墨拉起他的手放在唇边吹了吹,“疼吗?”
  田阮笑容灿烂:“不疼。”
  杜恨别:“……”算了,去做饭。
  排骨已经剁好了,接下来就是烧一锅热水焯一下,在这期间择菜洗菜,再洗一把小葱,切生姜片。
  开放式的厨房忙碌着原本最会上演“霸道总裁强制爱”的人,口中说:“你们可以先到处参观一下,除了贺兰斯的画不要动,其他随意。”
  田阮立即溜去主卧,悄悄开门,和靠在床头玩手机的贺兰斯来了个大眼瞪小眼。
  田阮:“你醒了怎么不出来?”
  贺兰斯听着外面的动静,“他做饭,我拖地,我赖一会儿,就不用拖地了。”
  田阮也是服了,“这么懒,为什么不招一个保姆?”
  贺兰斯沉吟:“因为我想制造我很勤快的假象。”
  田阮:“你的假象一戳就破。”
  贺兰斯掀开被子,大长腿,骚包黄三角内裤,慵懒甜腻的气息扑鼻而来。
  田阮:“流氓!”砰的关上门跑了。
  他跑去和杜恨别告状:“贺兰斯醒了,还给我看了他的大腿和三角内裤,是黄色的!腿上、腿上还有很多吻痕!”
  杜恨别:“……”
  虞惊墨:“别乱跑,过来老实坐着。”
  田阮老实地窝在虞惊墨身边,虞惊墨剥了一只甜甜的橘子塞进他嘴里。田阮吃着橘子,慢慢回味过来,贺兰斯应该是要起床吧??
  过了五分钟,贺兰斯穿好衣服出来,身上的痕迹都被遮得严严实实,出来就皮笑肉不笑地看着田阮,“你这张小嘴挺会叭叭。”
  田阮嘴巴甜甜:“贺老师肤白貌美大长腿,真是让我大饱眼福。”
  贺兰斯从来美而自知,呵呵笑道:“那你看了有什么感想呢?”
  “我帮你拖地?”
  “……”贺兰斯假装勤快地说,“不用,客人就坐着吧。”
  然后他蹲下摆弄充完电的扫地机器人,跟在后面“拖地”——笨笨的如同乌龟的机器人遇到困难了,卡在墙角了,他就帮忙翻个身,重新导航路线。
  田阮:“……这就是你说的拖地?”
  贺兰斯一脸勤劳最光荣的光芒,还擦了擦虚无的汗水:“是啊,虽然有点累,但看着家里变得那么干净,我心里也干净了。”
  田阮看出来了,贺兰斯除了拿画笔,打人,是真的十指不沾阳春水。
  如果让田阮打扫,他一定会像一只勤劳的小蜜蜂,先拖洗一遍,再扫一遍,再擦一遍——家里的佣人就是这么干活的。
  排骨的香气从岛台后面飘散出来,浓郁地让田阮和贺兰斯同时猛吸一口香气,“真香啊……”
  贺兰斯丢下扫地机器人就跑,“帮我看着机器人,我就原谅你。”
  田阮:“哦。”
  他盯着圆乎乎的机器人扫地,扫地小刷子呼啦啦转着,他觉得好玩,就蹲下来看。
  小机器人碰到墙退回来,又碰到田阮,软绵绵的机器女童音叫着:“救命啊,救命啊,我过不去啦。”
  田阮被萌到了,帮它放在另一块空地上。
  忽然杜恨别的声音传来:“吃饭了。”
  田阮就去餐厅区吃饭,吃惯了大鱼大肉,这简简单单的排骨面当真平淡而鲜美,肉烂面软,一口下去暖了整个胃。
  “好吃。”田阮夸赞。
  杜恨别又给他挑了一筷子的面,“还有,我下了一大锅面条。”
  虞惊墨到了别人家依旧食不言,用晚餐用餐巾纸擦擦唇畔,礼貌道:“多谢款待,很美味。”
  杜恨别笑道:“既然都是一家人,就别整那套虚的了。”
  虞惊墨却道:“正因为是自家人,才才更需要礼节与尊重。我为之前我夫人的失礼之处道歉。”
  杜恨别摆手:“没事,谁让他是我亲弟弟呢。”
  田阮垂着脑袋,“其实今天是有求于你们。”
  “说吧。”
  贺兰斯虽然不着调,但脑子还算灵光:“明天考美术对吧?我是监考之一,我给你放水。”
  田阮:“……不要。我想就是想请你开个小灶。”
  贺兰斯筷子一顿,夹了一粒花生米丢嘴里,“看来你对自己的画技还是有自知之明的。”
  田阮虚心好学:“贺老师,可以教教我吗?”
  “可以啊,前提是你肯认真学。”
  “我一定认真学。”
  贺兰斯微微一笑:“咔咔咔,这可是你说的,别怪我手下无情。”
  田阮一脸决然:“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吧!”
  不吃点学习的苦,怎么考出好成绩。
  虞惊墨给他们规定的时间是三小时,如果还是不行,田阮就要回家老老实实睡觉,应对明天其他考试,不能捡了芝麻丢了西瓜。
  田阮点头,“我知道。”
  然后他就被贺兰斯带上跃层的二楼画室,应该说,整个二楼几乎成了小型画廊,挂满名家或贺兰斯涂鸦的艺术画。
  田阮挨个看去,有些艳羡,“会画画真好。”
  贺兰斯嗤笑:“画画又吃不饱饭,各行各业都有金字塔,顶端的人才能吃得好。中下层最多喝汤。”
  田阮好奇:“你这样的水平也只能喝汤?”
  贺兰斯:“我画得再好,也改变不了我是个商人的事实,你会买一个商人画的画吗?”
  “为什么不会?”
  “铜臭味,没品,低俗。和金钱挂钩的一切都显得不高级,在绘画文学圈尤其如此。”
  田阮认真看着墙上一幅水彩水仙花,落笔签名也是“lance”。
  贺兰斯瞥了眼,“我也只能孤芳自赏了。”
  田阮说:“只要沉入这个领域,总有一天会被看到的。”
  贺兰斯:“嗯,死掉的那天。梵高也是死后才成为大画家的。”
  “……”
  “我不想死后的光荣,我想活得精彩。”贺兰斯悠哉地趿拉着拖鞋走进画室,香槟色的发丝乱蓬蓬的,眉眼绮丽得如同画中美人,鲜活而富有攻击性,“进来接受我暴风雨的调教吧。”
  田阮:“……哦。”
  吃得眼前亏,方为人上人。
  贺兰斯的画从素描到水粉、水彩、油画,都有涉猎,还会ps画画。不过他本人最喜欢拿着画笔,亲手在或细腻或粗糙的画纸画布上画下脑海里的画面。
  “明天考的是水粉,水粉画难在一个形状、光影的掌握,要从素描打好基础。”贺兰斯说,“你哪个都不行,就只能随性了。”
  田阮点点脑袋,认真听讲。
  贺兰斯边讲边画,讲得很粗糙,画的也很粗糙,但应付考试是够了。
  三个小时过去,田阮受益良多,开始真心地佩服贺兰斯,“你是一个很好的老师。”
  贺兰斯笑:“可惜我下学期不当你们老师了。”
  田阮有些遗憾,但这也没办法,贺兰斯向来自由,想做什么做什么,前半生被父母家族困住,后半生放飞自我。
  但田阮希望他不要那么放飞自我,防止像原书那样吃牢饭。
  “你还想做生意吗?”田阮问。
  贺兰斯笑了笑:“暂时没那个打算,不过我会考虑。”
  “你要是有那个打算,不要自己单干,可以找虞先生和我大哥帮忙。”
  “我不喜欢找人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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