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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剥(近代现代)——断刀雀

时间:2025-03-30 09:19:34  作者:断刀雀
  要么他是故意的,要么他就真是个无法控制自己信息素的废物。
  可为什么?沈浮图很难想通他的动机,从阎昭那里,他感觉得到阎昭跟他关系不好。
  沈浮图不是个会自己找理由说服自己的人,卫淮说他多疑,他也不置可否,也从未认为多疑是个缺点。
  所以他不免揣测,想完又觉得荒唐。
  直到得知孟天说的这个秘密,他花费一夜的时间了解当年那个绑架案,查询采访,甚至托人调出了卷宗,终于觉得孟天说的话有那么一丝可信性。
  当年戚铃兰母子两人被接回来,阎家将他们保护得很好,戚铃兰受了很大的心理创伤,没有人敢去提出做亲子鉴定这件事。
  如果阎守庭知道了这件事呢?
  沈浮图才会特地再来找孟天问一次,可孟天信誓旦旦地说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可沈浮图还是没有打消这个怀疑的苗头,因为他在阎昭身上也感觉到了不对劲。
  一次是那次在酒吧,第二次就是今天,明明一个很抗拒Alpha的人,却要说“你们Alpha”。
  说明他在另一个Alpha身上,经历过。
  当然这也可能是他的猜测,他也没有证据,也许是别的Alpha,更何况,他现在不想破坏和阎昭的关系。
  沈浮图站起来,说:“那我希望你继续保守这个秘密。”
  孟天应道:“没问题,没问题,沈少你放心……”
  “我有说过你可以走吗?”
  “沈少你……”
  沈浮图微微一笑:“或者,还有个一劳永逸的方法?”
  “我的那些医院下面的太平间,多一具无路可走的欠债鬼,也不会有人在意的。”
  孟天吓得又软了腿,连声道:“我不会说的,不会说的……”
  令沈浮图意外的是,隔了几天阎昭就邀请他去打球,晚上的时候,又聚在一起烧烤。
  天色还没暗,阎昭点了根烟,沈浮图过来借火,问他:“在想什么?”
  “没有。”阎昭就只是放空,摇了摇头。
  沈浮图拿出两张艺术展门票,说:“有空吗?”
  阎昭低头瞥了一眼,是剪纸主题,门票的图案是一把抽象的剪刀。他对这些没什么兴趣,也看不懂,索性拒绝,“不了,我不喜欢这些东西。”
  沈浮图说:“是么,我以为你会很感兴趣。”
  阎昭没说话,只是狐疑地投来目光,“谁跟你说什么了?”
  “昨天偶然遇到了伯母,我本来想将票送给她,她却说让我跟你一起去逛逛,说你小时候就很喜欢捯饬这些东西。”
  闻言,阎昭再次将目光移到那两张票据上。
  剪纸、乐高和模型,确实是阎昭少时比较感兴趣的东西,他小时候闹腾,注意力分散,为了让他专注,家里就给特地让他玩一些需要动手和集中注意力的玩具。
  乐高和模型放进了防尘柜里,阎昭已经很久没有打开那个用来收藏的房间。
  而剪纸,则放弃得更早,那些歪歪扭扭的作品,结局比它们惨淡很多,是从装裱的展示框里一并丢进了垃圾桶。
  因为他在打闹中,用美工刀划伤了阎守庭的腺体,导致了阎守庭受伤昏迷,最后还住了院。
  阎昭当时是在跟阎守庭显摆他从剪纸老师那里学到的新东西,可以剪出人的样子,拉来了阎守庭做模特。
  但是一开始他都做的很失败,阎守庭说他剪出来的是四不像,他就憋足了劲要做出来一个完美的,再让阎守庭超高价买走。
  或许是他不经逗,最后直接伸手捂着阎守庭的眼睛,说,哎呀你先别看,等我弄完了再给你看!
  阎守庭可以很轻易地推开他,但是却没有,笑着说,小昭又要把哥哥剪成丑八怪了。
  他急着辩驳,没有没有。不知道是说自己剪出来的作品不丑还是说哥哥不丑。
  他都要不记得那个美工刀为什么会脱手,也刚好那么巧,刀尖推出了一点。
  流出来的血染红了剪纸,那一张没完成的作品。
  阎昭说:“现在我不喜欢了。”
  “你一个人去吧。”阎昭回之一笑,摁灭了烟,被人喊走了。
  沈浮图本想追问,但阎昭已经是不想再说的态度,他心也冷下来,随手就将两张票丢进了炭火中。
  订的菜品都送到了,烧烤架也架好了,天色发蓝,没有什么风,满场都是笑声。
  阎昭刚刚洗了手,顺手接了个电话,刚挂断,就有人喊他,让他快去看一对被起哄的朋友。
  他就将手机放下,盘子里还放着别人给他新烤的牛肉,“诶!干什么呢!”
  沈浮图正在烤东西,衬衫卷到手臂之上,看到阎昭几步从人堆里跨过去而踉跄露出的一截腰,薄薄的镜片下的目光一晃,有些笑意。
  阎昭的手机放在旁边,屏幕上还有几颗水珠,这才久久没有熄灭。
  沈浮图是不近视的,却很喜欢戴眼镜,没有度数,也只是追求一个款式精致好看,能改变些许气质。
  所以他很清楚地看到阎昭新收到一条消息,上面写着:恭喜订婚啊阎昭,不过你真的考虑清楚了?上回你托我打听他,我新发现了点别的[纠结]
  沈浮图看了一眼跟人说笑的阎昭,眼睛眯了眯。
  新的消息紧随其后。
  他当时就读医学院的时候退学,是因为闹出了一件特别大的事,他的一个学弟,为了他在自己身上纹情书,最后闹得自杀……
  沈浮图动作没停,眼睛却彻底沉了下来,烤好的牛肉熟度适中,被他慢条斯理地放在了阎昭的餐盘里。
  然后顺手将整个聊天框删除。
 
 
第32章 
  沈浮图来千钧取合同,这还是他特地回了趟公司,揽下的一个跑腿任务。
  他进了千钧大厦,拿了文件,没有立刻走,提出要见阎守庭一面,却被阎守庭的助理告知,阎守庭正在进行视频会议,或许还需要等待一会。
  沈浮图表示无所谓,“没关系。”
  助理就给他安排了一间休息室,等阎守庭开完了会再来通知他。
  沈浮图等了快一个小时,他耐心很足,倒是没想过是阎守庭故意晾着他,起码在之前的碰面里,沈浮图没有感觉到明显的敌意。
  他这几天做事情总是分神,一想到那股信息素的气味就烦躁不已,甚至特地去了一趟赫帕斯岛的黄金窟,想要物色一个趁手的小玩意,可最后都没找到合适的。
  他脑海里的对比对象,是那天夜晚眼睛湿润的阎昭。
  这和他一开始想要转移注意力的目的背道而驰,莫名其妙地,他半夜就飞了回来,拨通了阎昭的电话。
  还好阎昭没接那通电话。
  助理终于来通知他去阎守庭的办公室,说阎守庭再过几分钟就回来。
  阎守庭的办公室跟他的人一样,冷肃正经,没有什么色彩,桌子上也没有摆放什么个人物品,仅有的东西都摆放的规整无比。
  唯独身后的书柜的一格里,放倒了一个相框。
  沈浮图收回视线,阎守庭恰好推门进来,还顺手将手里的几张表单给到身后助理手上,“发行那边的进度催一下,下午开会前给到。”
  沈浮图一笑,“阎董。”
  阎守庭朝他看一眼,问:“有事吗?”
  助理接了文件,退了出去,沈浮图说,“拿合同,顺便来跟哥说一声。”
  阎守庭一顿,眼中迅速划过不耐,再侧身看过来的时候,情绪又仿佛凝固般没有起伏。
  他打量着沈浮图,对这句话不做任何回应。
  沈浮图唇角笑容更深,说道:“对了,今晚晚饭别忘了。”
  “还没到需要你来提醒的时候。”阎守庭回应道。
  沈浮图:“没办法,小昭拜托的事,我肯定得做到。”
  阎守庭掀起眼睫,并未出现沈浮图所预料的表情,而是露出了淡淡的笑意,“看来你们感情进展不错。”
  Alpha的信息素被颈环控制,空间里并未出现两股信息素的交锋,如同一场再正常不过的交流。
  “嗯。”沈浮图抿唇一笑,像是回忆起某件事,点了点头,“挺好的。”
  阎守庭看着他,极轻地挑了一下眉头,“继续保持。”
  不知是不是沈浮图的错觉,他似乎能感受到阎守庭眼中划过的一丝戏谑。
  沈浮图的笑容一直维持到他下了车库,才骤然碎裂,他解开颈环,难以抑制地信息素磅礴涌出,极短时间充斥在狭窄的车内。
  妈的,那是什么表情?
  沈浮图愈发怀疑阎守庭,分明还没抓住什么线索,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是觉得不对。
  他自顾自地推测,用力地砸了下方向盘。
  沈浮图的人生一直顺风顺水,以他行事风格,又有家世和相貌的加持,几乎从未在和其他Alpha的针锋相对中落败,只要是他看中的,总会得到。
  这种情况还是头一回。
  所以他自己没有察觉到不对,如果卫淮在这里,或许会一阵见血的指出来——你这是真把自己代入成那个Beta的丈夫了?在跟他身边出现的任何一个Alpha争风吃醋吗?
  偏偏这种事只有自己看得清才能想明白,沈浮图打开车窗,沉下脸去了盘山公路飙车。
  几乎是同一时间,阎守庭也打开抽屉,临时给自己打了一针抑制剂,颈环的监控灯已经变红闪烁,昭示着此时他的腺体处于异常水平。
  助理首次没有敲门闯进来,“阎董,您……您怎么了?”
  阎守庭咬着牙,“出去!”
  当天夜晚,阎守庭回家的时候,在客厅再次看到了沈浮图,他只觉得一阵不快,再看到阎昭盘腿坐在沙发上,拿着手柄聚精会神地玩游戏时,心口更是一堵。
  “嗨。”沈浮图扭头打招呼。
  阎昭分神看了他一眼,眼中有明显的错愕,像是没料到他会回来,操作也慢了一步,从悬崖上掉了下去。
  阎守庭移开视线,解下领带,更加觉得自己上午的失态没必要。
  但沈浮图为什么要试探他?
  他再次将目光转向阎昭,阎昭操作水平显著下滑,沈浮图操作的那个角色已经到下一环节等着他了。
  没长进。阎守庭心想。
  沈浮图拿过阎昭的操作手柄,帮他过了这一关,说:“好了。”
  阎昭玩了两关,已经没了什么心情,“不想玩了”
  沈浮图说:“为什么?我才上手诶?”
  “鬼才信?”阎昭骂骂咧咧,“你绝对玩过!”
  戚铃兰煞有其事地围着围裙,走出来问让阎昭客气点说话,“要吃饭了,快去洗手。守庭,衣服也换了吧,在家里我最看不惯你们穿西装了。”
  沈浮图很是捧场,说:“伯母亲自下厨啊,那有口福了。”
  阎昭回头补了句,“她就会做煮一个丸子汤啦!”
  阎守庭换了衣服下来,餐厅里阎立皑和戚铃兰已经入座,阎昭和沈浮图却不见了身影。
  阎立皑穿的要比他们厚很多,他今年身体不太好,检查了很多次也没有头绪,声音也沙哑很多,“守庭,坐。”
  阎守庭:“我去洗手。”
  家里铺了棉绒地毯,一直到洗手间的拐角,墙上还挂着枯枝做的画。
  Alpha的感官远比普通人灵敏得多,他只走了两步就没有再动,目光却已经看得一清二楚。
  沈浮图的双臂撑在阎昭身侧,阎昭往后踮着脚,靠着洗手池的边沿,身体也后倾。
  肢体语言里,这是很明显的抗拒。
  可他闭着眼,并没有反对沈浮图的吻。
  他睫毛颤抖得厉害,嘴唇微微张开,颜色绯红。
  暖灯将两人身影烘托得暧昧柔和,反而衬得突然闯入的阎守庭像个异类。
  阎守庭喉结上下一滚,腺体灼烧和已经生效的抑制剂激烈对冲,让他一时间发不出声音,好在表情没有失控。
  阎昭率先发现了他,吓了一跳,猛地将沈浮图推开,脸色刷地变得苍白无比。
  沈浮图一愣,扭头看过来。
  阎守庭黑沉沉的眼珠从他身上略过,最后停在阎昭脸上。
  阎守庭心想,阎昭真应该看看沈浮图脸上露出的胜利笑容,被人耍了都不知道。
  阎昭慌慌张张地打开水龙头,洗了手,想要从这个逼仄到让他呼吸困难的地方离开,却被沈浮图拉住手腕。
  “小昭。”
  熟悉的称呼一出口,阎昭竟是下意识朝阎守庭看过去,发觉不对后回头看着沈浮图。
  沈浮图说:“毛巾,擦擦手。”
  阎昭一句话没说,匆匆擦了手,眼也不敢抬,从阎守庭身边侧身而过。
  沈浮图堪称挑衅地勾唇,肩膀靠着门框。
  却没想到阎守庭审视似的看着他,淡淡道:“你对我的敌意,真的很掉价。”
 
 
第33章 
  这一顿饭阎昭吃的味同嚼蜡,表面却又装的无比正常。
  他以为阎守庭会趁机跟他说些什么,可一直到吃完饭,阎守庭都没看他一眼。
  见此,阎昭稍微放宽了心,他害怕个什么劲儿?上回不都是说清楚了吗?
  沈浮图离开的时候,阎立皑让阎昭去送送,路上,沈浮图问他,“你很怕阎守庭?”
  这个问题结结实实地让阎昭愣住,他搬出老一套说辞道:“不是说过了吗,只是关系不好。”
  沈浮图便没再多问,阎昭开始拿洗手间他偷亲一事点炮,“而且是你动手动嘴,还是在我家里,被人看到能不吓一跳吗?”
  “这样吗?”沈浮图被他目光看的直笑,挨了阎昭一拳。
  阎昭说:“快滚吧。”
  阎昭本来也想趁机溜了,但又被戚铃兰一个电话喊回来。他散了会步,等回去的时候,阎立皑测了血糖早早睡下了,客厅里只有阎守庭和戚铃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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