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阎昭这回没有移开目光。
他现在脑子里昏昏沉沉,阎守庭也不能知道他在想什么。
阎守庭看着他,“想吻一个人的时候,不要犹豫。”
胡说什么呢,根本没有这个想法。
阎昭想要摇头,却发现脑袋动不了,这才意识到阎守庭竟然只用一只手托着他,手臂肌肉勒得他都有些疼了,另一手按在他的后脑勺,有股将他往下压的力气。
阎昭手掌抵在他的肩膀上,说,“你怎么这么无耻,这是耍赖,我不亲。”
说话时湿热的气息扑在阎守庭的鼻尖,他嗅到了薄荷的信息素,心头的燥火势头小了些,很是满意阎昭里里外外都是自己的味道。
“嗯。”他坦然承认,舌头舔舐着阎昭的唇缝。
阎昭发出一声低哼,脊背都往后弯一下,阎守庭又抓着他的臀肉,将茎头重新送进穴里,托抱着阎昭的手松了一瞬,阎昭往下一坠,还来不及反应,阴茎一下插到了底。
“啊啊啊——!!”
阎昭两眼睁大,手指死死地抓在阎守庭背上,下一刻就被阎守庭抱着掂动,硕大的性器在穴道里横冲直撞,插得穴口淫沫飞溅,简直要将阎昭捅穿了!
啪啪作响的声音不绝于耳,阎昭受到强烈的刺激夹紧了阎守庭的腰,手指脚趾一并蜷缩,屁股一下下砸在阎守庭的耻骨上,身前的阴茎也擦着阎守庭的腹肌过去,弄得湿淋淋一片,熨湿了耻毛。
太深了!太过了,太过了!
阎昭叫不出来,想要从灭顶的快感里挣扎出来,偏偏身体都被阎守庭掌控,像是树袋熊一样挂在阎守庭身上,身体成了个肉套子,被碾着捣出了更多的水!
一个Beta,干涸的身体被Alpha凿出了泉眼,穴内湿软无比,汁水充盈,热络地缠着Alpha狰狞的性器,迎到最深处,引着Alpha打开他最隐秘的,无人造访过的腔口。
他紧搂着阎守庭的脖子,手一下下砸在阎守庭的背上,口水眼泪涌出,“停、呃停!……唔,啊哈!呜……啊!啊啊!”
阎守庭侧过脸,明明身下的动作又凶又猛,没有按照阎昭的话而放缓,却轻柔地吻在阎昭的颊边,又用舌头勾着阎昭的耳垂含在嘴里。
Alpha的底色向来如此,在易感期更是一味地想要让对方完全属于自己,无法被标记的Beta无疑是加剧了Alpha内心的不安。
“不行了,我不行……要死了!嗬……”
阎昭被肏得一耸一耸的,眼珠上翻,牙冠直打颤,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连喘息和哀叫都被肏得断断续续,混杂着又快活又痛苦的气声。
圆润的龟头撞到了深处的腔口,阎昭猛地抽搐了一下,“呃!”前面的阴茎抖了两下,射出几股精液,喷到了两人的胸膛上。
阎守庭只觉阎昭一下将他绞得极紧,鸡巴到了寸步难行的位置,也难耐地粗喘一声,险些精关失守,往前走了几步。
阎昭像是被他肏坏了,还没缓过来,脑袋软绵绵地靠在他颈边,无意识地流着口水。
阎守庭扶着他的身体不让他倒下去,抽不出来鸡巴,那就破开紧致的软肉往里挤了挤,囊袋抵在穴周。
那股嗦吸感不过是不应期虚假的壁垒,轻而易举地被戳穿,穴肉接受了粗壮龟头的侵入,咕叽一声,黏腻的淫水被挤了出来。
阎昭又颤了一下,掀起沉重的眼皮,涣散的目光飘了一会才落到阎守庭的脸上,他喃喃地,“你,混……”
龟头似是碰到了腔口,阎守庭摆胯往里轻轻顶了顶,阎昭立刻有了反应,扭着腰要躲,酥麻感沿着脊柱攀升,在脑海里炸开片片烟花。
“别,别碰!”
阎守庭就将他放在了沙发一侧的扶手上,阎昭趴在上面,脸朝下抵着柔软的绒面沙发,屁股撅着,阎守庭在身后插着他,性器深埋着转了一圈,阎昭没忍住叫了出来,差点要不顾一切爬走。
噗嗤的插干声又响了起来,一开始还很慢,Alpha心情似是很好,开始慢条斯理地享用着被完全肏熟了的肉体,一边握着阎昭的腰,一边揉弄他的臀肉,性器顶端恶劣地挤压着腔口,每顶一次,阎昭就往前扑腾,又被阎守庭拽着拉回来。
“呜啊!”阎昭几近崩溃,涎水横流,沙发上晕染开深色的水渍,阴茎射了几回,已经射不出什么,茎身抖着只能流出清液。
阎守庭俯下身压着阎昭后背,架着一条腿到沙发上,鸡巴一下进到奇巧的深度,阎昭挺着脖子喘叫,阎守庭贴着他的耳边说了句话才,没有起身的意思,就着这个姿势,耸腰往里狠肏。
阎昭一个劲儿摇头,被穴里滔天的快感刺激得下体痉挛,沙发湿了一片,却动弹不得,阎守庭捏着他一塌糊涂的脸,“别让我教你第二遍。”
“说。”
阎昭讨好地亲他,却被捏着下巴撇开,他刚要说话,被Alpha按着重重插了几下,快感四散,他结结巴巴地喊:“生!我生呃……生宝宝!”
阎守庭抬着他的下巴,也不嫌弃他唇角的口水,缱绻地吻他,阎昭张着嘴唇,任由他又亲又舔。
“还有呢?”阎守庭说。
阎昭说不出口,伸出舌头往阎守庭唇上凑,却没敷衍过去,阎守庭另一只手绕到他前面握着他的阴茎,拇指按在他的铃口。
阎昭猛地吸了口气。
他扭过脸,声音闷在沙发里,“……射、射进来……”
阎守庭没勉强他说第二遍,伸手拨了拨他汗湿的发,直起身来,将阎昭按在身下,动作大开大合,阎昭被撞得往前,半个身子都躺在了沙发上。
阎守庭将他用力地顶弄,整根抽出,带出一股股的水,抽插了数下,耻骨将柔软的的臀肉挤扁,龟头碾着红肿的腔口撞过去,阎昭沙哑着嗓子呻吟,还是被Alpha摁着射精。
阎昭在阎守庭射精的一瞬间被强行送上高潮,身体绷直,又缓缓软下来,大口喘着气,分不清身体的哪一处在抽搐,也分不清阎守庭是第几次射在他身体里。
他现在毫不怀疑,阎守庭是真的有让他怀孕的打算。
他攒了点力气,在阎守庭来抱他的时候,反手抓着阎守庭的头发,急促地喘气,“你、你……”
阎守庭堵着他的嘴,顺势将他压在沙发上吻。
“闻到了么?”
阎昭闭着眼,没听清他说什么,只摇头,“什么”
阎守庭贴着他的颈侧,“你身上都是我信息素的味道。”
这回阎昭听清了,耳边的嗡鸣渐渐弱下去,下意识地吸了吸鼻子,果然有一股冷冽的薄荷味蔓延,他回了一句,“臭的。”
因为这三四天两人一直缠在一起,频繁的亲吻、做爱和标记,都让他习惯性浸润在Alpha信息素的环境里,如其说是闻,倒不如说是感受到。
阎守庭说:“那你以前还喷这个味道的香水。”
阎昭一下睁开眼,“我哪有?!”
“你十五岁的时候。”
十五岁,那就是没分化之前。阎昭支支吾吾,“那是因为,因为……”
阎守庭看着他,目光移都不移,“因为什么?”
阎昭不说话了,最后憋出一句,“因为你记性好,行吗?”
“你也不准忘了。”阎守庭的手掌抚着他的脸,阎昭像是靠在他的手心里,就这么在沙发里躺了一会。
见阎昭没有反应,阎守庭拍拍他的脸,指节有意无意地抚了一下,阎昭闷闷地嗯了一声,阎守庭才满意,抱着阎昭进了浴室。
浴室水声停了,两人却没出来,阎昭的呻吟声响起,交杂着肉体拍在一起的啪啪声,模糊的水雾里,阎昭被身后的男人抵在玻璃上,交叠的轮廓不太清晰,只能看清阎昭绷紧的手臂,最后被男人捞着腰抱回去。
再次响起淋浴的水声,阎守庭的声音隐隐约约地传出,“睁开眼睛,小昭。”
“……”
“自己过来。”
阎守庭摸着阎昭的头发,垂下眼睛,长长地舒出口气,“真乖。”
出浴室的时候,阎昭眼睛湿润,嘴唇殷红,腿软得站不住,扒着门框,哑着嗓子,“你易感期到底什么时候结束?”
第61章
易感期之后,阎守庭还是推迟了两天回千钧,期间线上处理了几个视频会谈和一些审批,又通知了苏医生来家里给他做了信息素检测,并回收了那一批原始药剂。
苏岭离开时候,一直没看到阎昭露面,但一看Alpha的状态就能明白,药剂也没有用完,识趣地没有多问。
昨晚阎昭有些轻烧,阎守庭给他喂了些药,后半夜阎昭期间醒了一回,体温降下去了阎守庭才抱着他睡了会。
阎昭的腺体上贴了消肿贴,能缓和腺体的不适,而他之所以会发烧,也是因为吸收了过多的Alpha信息素。
有悖于生理的结合,还是对身体带来了影响。
阎守庭目光沉沉,阎昭枕在他的手臂上,面朝着他,脑袋微微低着,呼吸很安静,阎昭睡相一直挺好的,大半个小时都没有什么动作。
阎守庭就这么揽着他睡到早上,到最后手臂都有点发麻,他提前订了早餐让人送来,都是很清淡的热食,喊醒了阎昭让他吃了点。
阎昭重新睡着后,他才去忙工作上的事。
下午的时候,接到了阎立皑的电话,这通电话在阎守庭的意料之外,他坦白了两件事。
第一,他已经决定跟阎昭在一起。
第二,这也是阎昭的选择。
阎立皑语塞,要不是戚铃兰提前跟他打了预防针,他真的会被阎守庭这番话气得大发雷霆。
谈到最后,自然是不欢而散。
阎立皑撂下一句“把阎昭带回来,这事你一个人做不了主!”就挂了电话。他也很坚持,于情于理,阎守庭跟阎昭就不能在一起,坐实了之前的新闻不说,还令阎家颜面尽失,未来多年估计都要落人话柄。
除此之外,他还有更多考量,对于阎守庭的结婚对象,他跟戚铃兰早两年就在物色合适的Omega,也和阎守庭提过一嘴,但阎守庭四两拨千斤地把这事堵了回去。
他以为是阎守庭意不在此,事业为主,但从未往别的地方怀疑过。
毕竟阎守庭从小到大都守规矩,没出过什么错,分化成了高量级的Alpha,理应走上祖辈父辈的路,和一位基因优秀的Omega结婚,生下更优秀的后代。
时至今日,阎立皑才回过味来是怎么回事,觉得不止是没关注到阎昭的异状,也忽视了阎守庭的变化。
他觉得不能再等,便给阎昭打了个电话,但接通之后对面还是阎守庭。
“……”阎立皑问,“阎昭呢?”
“还在睡。”
阎立皑沉默的更久。阎守庭的腺体恢复情况,他通过医生了解了一些,但再问别的,就问不到什么了,机构是和阎守庭单独签的合同,即使他是阎守庭的父亲,也没有了解的权限。
但是阎守庭一周时间没去千钧,他也就能猜到了,但觉得阎守庭起码能有底线和分寸,听到他这么回答,心底叹了口气。
他说道:“抽空把阎昭带回来,一家人当面谈谈。”
阎守庭看着阎昭的睡颜,指节在他眼下抚了抚,阎昭眼皮一颤,往被子里躲了躲,这才说了句“好”。
阎昭这一觉睡得很沉,越到最后呼吸越绵长,越觉得放松,好像是被棉花包裹着在睡梦里一点点地深陷,醒来时甚至分不清昼夜。
房间里只有床头灯亮着,没看到阎守庭在哪,他坐在床沿醒了一会,才慢慢往外走,他张了张口,发现嗓子干涩得厉害,喊一句就咽了两下口水。
再一看,阎守庭就出现了房间门边,手里拿着一杯水,“含一会水再说话。”
阎昭不声不响地喝完,阎守庭接过杯子,目光在阎昭身上停了两秒,似是欲言又止,但最终什么都没说,转身又回到客厅二楼的客厅,打算再倒一杯水。
而阎昭也愣了一下,拎着衣领闻了闻,像是确认味道从何而来,薄荷信息素已经淡了很多,但确实是从自己身上传来的不假。
不知不觉中,他跟在阎守庭身后,阎守庭倒完水回身险些撞到他,水撒出来一点,阎昭往回退了两步,嗓子还有些沙沙的,就开始先发制人,说道:“你怎么不看路?”
“没发现你跟在后面。”阎守庭说,“饿不饿?”
阎昭点点头,说:“我想吃面。”
“让人送来吧,想吃什么?”
“菌汤的。”阎昭补了句,“要细面,手擀的。”
阎守庭点头,冲他抬抬下巴,说:“去沙发坐着,袜子穿上。”
客厅投影着一部老电影,不是阎昭能看得下去的类型,他在圆毯上席地而坐,腿根还有些酸疼,又从沙发上拽了个垫子靠着,目光从屏幕上的男女主角移到餐桌边站着的阎守庭身上。
从醒来那一刻开始,阎昭就有些恍惚,此时此刻才有股尘埃落定的感觉。
他跟阎守庭,现在这样子,还挺像那么回事的。心里难免觉得不适应,所以在言语里尽力表现得稀疏平常,可话说出口,却并没有口是心非的伪装感。
想到什么,就说什么,和过去也没什么分别。
他以为自己会唾弃当时的冲动亦或是会后悔,可现在,心已经足够静,静到可以一边分神一边听着电影台词——
“如果你不曾爱我,一如既往地忽视我、冷待我,那你一点也伤害不到我,偏偏你要用爱来瓦解我,你这个、你这个……”
直到阎守庭坐到他身边,阎昭才如梦初醒,问:“到了吗?”
阎守庭轻轻笑了笑,“还没有,饿了的话有零食,吃吗?”
阎昭没好意思说自己跑神了,只好摇头,“不吃,我等会吧。”说着就扭过头,“这是什么电影?”
“锁孔。”阎守庭解释说。
电影只剩一半,等待的时候,阎昭跟着阎守庭看完了,有一些没看明白的地方,他就用手碰碰阎守庭,问他是不是有什么关键的剧情在他没看的前半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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