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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结婚后炮灰被大佬宠上天了(穿越重生)——芝士桃子片片

时间:2025-03-30 09:39:18  作者:芝士桃子片片
  安愉看廖庄来势汹汹一副要算账的架势,定然不可能是好心问他有没有丢东西,怕是在怀疑他偷了手表。
  廖庄忍了忍,把手机里手表的照片举在安愉面前,语气发冲地丢下一句:“你看没看见我手表。”
  “这学期上课我连你都没见过几次,更别说你手表了。”安愉耸耸肩,廖庄自从谈恋爱后都快查无此人了。
  邹瑜赋见廖庄憋得通红,安抚地提出建议。
  “我劝你冷静一点,你手表上次见是什么时候,去找宿管看监控。看有没有别的人进过我们宿舍。”
  邹瑜赋说话的时候,安愉走到自个的书桌前,打开柜子抽屉,翻找起来。
  廖庄盯着安愉翻东西,他平时不住宿舍,抽屉柜子好几个都是闲置的,其实廖庄心里也清楚,安愉这学期不差钱,开学就给姜鑫看了存款。姜鑫搬走前和他暗示了几句,最好别惹安愉,他也是一时着急想岔了。
  “手表是开学我叔送我的,一直丢在柜子里,今天找的时候才发现不见了,看监控都不知道从哪看。”廖庄没说的是,他不爱戴表,而且那表对他来说不算贵,要不是他钱还不上了,都想不起来还有那块表。
  廖庄这时候也顾不上什么了,往邹瑜赋的椅子上一坐,就开始挠头。
  邹瑜赋要不是看他之前暴跳如雷的样子,怕对安愉动手,也懒得在这待着。
  那边安愉把自个的东西全部翻了一遍后,确认了。
  “我丢了五百,邹学长你有没有检查你的东西?”
  邹瑜赋摇摇头,他没有放贵重物品和钱财在宿舍的习惯。
  “我的钱是上周季桃现金和我换的支付宝。应该是和你手表一起丢的,找宿管从上周开始看监控就知道了。”安愉看廖庄挠得头皮屑直往下掉,嫌弃地离他远了些。
  “有时间范围就好排查了,这一周有没有别人来我们宿舍?特别是周五见面会,很多人带着朋友家属参观宿舍。”邹瑜赋扫过他书桌前被廖庄弄脏的地面,上前把计算机合上,拿在手上。
  提起见面会,安愉想起在宿舍楼下看见廖庄女朋友从宿舍楼走出来。
  “周五,你带你女朋友来过宿舍吧?她……”安愉话没说完,廖庄“噌”的一下站起来,嗓音粗哑地打断他。
  “我记起来了,我手表之前给我带回家了,我东西没丢。”廖庄嘴上这么说,那张涨红到额角青筋凸起的脸,证明了他此时情绪起伏之大。
  原本安愉想说的是,她当时有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可廖庄这样子,反而让安愉怀疑起她女朋友。
  “你东西没丢,但我的钱是真没了,我去找宿管要监控看去。”
  安愉说完直往门口走,廖庄高胖的体型迅速往门口一站,挡住了他的路。
  “你什么意思?”安愉心里已经有了决断,他听廖庄让他把二维码打开,这钱他给了。
  这话表达的意思,安愉和邹瑜赋都听懂了,手表和钱是廖庄女朋友拿的。
  安愉把收款码点出来,他发现廖庄分了三笔转账,才给他凑够五百,看来他经济已经很紧张了。
  “今天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你们别到处乱说。”廖庄粗声粗气地留下这么一句,匆匆离开了宿舍。
  事情结束了,安愉看眼时间,谢冕没问他应该是还没下班。
  临走前邹瑜赋又和他说了几句,在为那天帮着校领导和制片人,邀请他们吃饭道歉。
  安愉看出来了,邹瑜赋对他态度亲近,好像是因为谢冕。他想了想,从他感觉邹瑜赋突然变了,是那次他住宿舍的时候。可能是当时那通视频电话暴露的。
  邹瑜赋的讨好没那么直接,不会让人产生反感。谢冕既然没怎么说,他也不用特意和他保持距离。
  和邹瑜赋说了几句后,安愉终于离开了宿舍,他听到邹瑜赋在打电话找人过来清理宿舍。
  宿舍的事安愉一到谢冕办公室,就忍不住和他说了。
  “还好我那五百破案了,不然估计要报警,到时候就不是我来接你下班了,就是你去警局接录口供的我。”安愉说得口干舌燥,顺手拿着谢冕的杯子喝了几口。
  “你这茶叶好香啊。”安愉品了品,把剩下的都喝了。
  等他出去给谢冕倒水回来时,办公室里有员工在和谢冕谈工作。安愉轻手轻脚地在一旁的沙发上坐着,没打扰谢冕工作。
  茶几上放着几张散发着淡香的邀请函,安愉无聊拿起来看了看。什么拍卖会品酒会品牌活动,其中有一张表面覆盖着一层磨砂纸,底下的字隐隐约约看不清楚,当安愉举起来对着光线时,字体洒金飘逸清晰地透了出来。
  很有创意和艺术感的一张邀请,是一家美术馆的开业邀请函。
  安愉上网搜了搜,谢冕坐过来的时候才发现员工已经出去了。
  “有兴趣?开业在周末,你要想去咱们就去看看,就当约会了。”
  在家闲着也是闲着,美术馆安愉想看看。
  一个小时后,谢冕下班,安愉兜里揣着美术馆的邀请函和谢冕剩下的半罐茶叶,和他牵着手回家吃饭去了。
  沈姨今天给他做了水煮牛肉!谢冕不爱吃,一大碗全是他的!
  吃完就用谢冕的好茶叶泡茶,刮刮油,健康!
  周一之后,安愉发现廖庄来上课了,每节课都在,一开始他以为是廖庄怕他在班上说手表的事,后来发现人不仅好好上课,天天都住宿舍了,要不是看他上课一直和女朋友发消息,安愉都以为他失恋了。
  这事安愉和楚仇泽说了,俩人一致认为,廖庄和谢瞿应该有共同语言。
  今天葛乐休息不用去兼职,安愉请他们一个宿舍的出去吃饭,回来的时候安愉提了一袋甘蔗。
  楚仇泽和朋友吃饭忘了门禁,回不去学校,半个小时之前和他说要来投奔他俩。
  一进门安愉瞧见发财树边上蹲着个鬼鬼祟祟的楚仇泽。
  “吃甘蔗吗?”安愉拿了一节递过去。
  “吓死我了。”楚仇泽回头给安愉比了个嘘,露出了地板上放着的茶叶罐子和茶杯。
  “我偷我小舅舅茶叶呢,这个他就放在办公室,我难得喝一次。问他要他也不给,倒是送了我爸几罐,但我爸宝贵得很,舍不得给我。”
  安愉盯着那眼熟的茶叶罐子,趁着楚仇泽接过甘蔗的时候,把茶杯和茶叶罐子一起没收了。
  “我从你小舅舅那要来的。”楚仇泽还没反应过来,安愉就带着东西上楼去找谢冕了,让他保管着,楚仇泽不敢上来偷。
  楚仇泽被安愉气的啃了一晚上的甘蔗,原本一个都不想给他俩留,结果还是在小舅舅的死亡视线下屈服了,挪了两根给他俩。
  晚些时候安愉和谢冕背着楚仇泽这个电灯泡,锁着房间门,俩人在阳台围炉煮茶。
  炭火炉是安愉从杂物间里翻出来的,俩人穿着睡衣外面套厚外套,围着炉子挨着坐。烤网上放着切好的甘蔗段和两个砂糖橘。煮茶的壶里飘着一只手就能数出来的三片茶叶。
  晚上喝茶睡不着,茶叶就是放进去走个形式。
  谢冕也不知道自个怎么就答应了安愉,等反应过来时人已经裹着外套搂着安愉,吹着风坐在炉子前了。
  “下次用烤箱烤甘蔗吧。”这次的围炉煮茶,只是因为想烤个甘蔗延伸出来的深夜活动。
  “下次用甘蔗煮水喝,也能消除寒性,健康。”安愉已经安排好了。
  不远处商业街的热闹繁华没有影响到,阳台这一隅的小情侣,炭火燃烧时的噼啪声,给俩人的闲聊增添了独特的背景音。
  如果安愉没有偷偷摸摸把手伸进他外套里,谢冕会觉得这一刻格外的悠闲温馨,而现在多了几分别样的颜色。
  谢冕面无表情地把他腹肌上的手,拽出来,给安愉把本来就是煮开的水倒了半杯,让安愉两只手捧着。
  半个小时后,俩人分完甘蔗了,砂糖橘一人一个。茶壶里的三片茶叶依旧在上面飘着。
  大床上的俩人依旧保持着,一人一床被子的好习惯,睡在一起。只不过早上时,谢冕和安愉共享一床被子。具体怎么操作的,无人知晓。
  谢冕扣着睡衣下面的几颗扣子,熟练地把掉下床的被子捡起来。安愉小脸通红,掌心滚烫地搓着手,腹肌手感真好!
  从谢冕房间出来时,安愉抿了抿肿胀刺痛的唇。总结俩人互相都得到了想要的福利。
  “你俩起得真迟。”难得楚仇泽起这么早,坐在餐桌前龇牙咧嘴地喝着粥,眉头紧皱地看着一起下来的夫夫俩,“家里有小辈,你俩注意影响。”
  安愉没理会楚仇泽怪里怪气的话,去找沈姨要了早餐。
  “你嘴怎么了?”安愉坐在楚仇泽对面,看他喝一口粥,斯哈一声,不知道还以为粥里加辣椒粉了。
  楚仇泽眼眶一红,委屈巴巴,又怕被嘲笑。别别扭扭半天总算说实话了。
  “甘蔗嚼多了,舌头破了。”
  “……”安愉真心同情楚仇泽,决定等和谢冕单独相处的时候,再一起悄悄嘲笑他。
  安愉的好心情不是人人都有的。
  当安愉到学校,找到上课教室时,听到一声椅子划过地面的尖锐刺耳声,紧接着廖庄一边打着电话一边气急败坏地走出来。
  走进教室时,已经到的同学都在议论廖庄。安愉不明所以看着季桃朝他招手,便走了过去。
  “他这是怎么?谁惹他了?”
  “梁树鹏他们听别人说廖庄女朋友是个大美女,闹着要看照片。”
  “廖庄估计也想秀女朋友,就说要和女朋友申请才能给他们看。”
  “然后廖庄就给他女朋友打电话了,开的扩音。”
  “结果接电话的是个男人,刚起床呢。”
  季桃她们几个女生你一言我一语的给安愉叙述了这件事。
  今天是早八,这个点女朋友的电话是个男人接的,还刚睡醒。大家就算不乱说,廖庄也接受不了这件事。
  更何况梁树鹏还是个嘴碎的,安愉已婚的消息不就是他传出去的。
  果然廖庄疑似被女朋友绿的八卦,迅速传了出去。廖庄好几天没来上课,安愉听葛乐说廖庄倒是天天晚上准时回宿舍睡觉。
  八卦被传出去是在廖庄回来上课的时候听到了,于是梁树鹏被打了。这次打的挺严重,廖庄被通知了父母,拿了一个警告的处分。自此之后人沉默寡言但变得极其易怒,一点就炸。
  安愉不回宿舍,和他没什么接触的机会,倒是有一回遇见邹瑜赋的时候,被他拦下来提醒了几句。
  邹瑜赋偶尔回去,听到廖庄和别人打电话,让他们宽限几天。大概率是借钱还不上了。
  廖庄的麻烦和安愉没什么关系,他在日历上做提醒的日子到了。这周末要和谢冕去看美术馆的开业。
  开业仪式请了许多媒体,安愉和谢冕都不喜欢这种环节,所以谢冕打了个招呼,他们等开业仪式结束了再过去。
  美术馆的创始人一开始就没抱希望谢冕会来,现在人来了参不参加开业仪式都无所谓,只要到时候给谢冕和美术馆拍个照,贴在宣传栏上他就知足了。
  创始人看出谢冕是想低调,所以当俩人到的时候,特意带着他们从特殊通道进去,没有让他们受到任何打扰。
  整个美术馆分三层楼,两栋楼体错落的结合在一起,面积有上万平,光展厅就有十二个。
  从美术馆的规模来看,不难看出创始人的实力。对方年纪看着和谢琮差不多大,对谢冕客客气气地介绍着各个楼层的功能。
  两人商业社交了一会,看出谢冕是想和新婚伴侣好好逛一逛,创始人没再打扰,让专业摄影师给他们拍了几张照片,就把独处的空间让给了夫夫俩。
  分开前谢冕让对方把他和安愉的合照,发一份过来。
  美术馆开业邀请了各行各业的人,人多场馆也大,分散开后,并不容易碰到一起。
  安愉和谢冕一个展厅一个展厅地逛过去,遇见认识的就社交几句,总体来说俩人的约会还算顺利。
  二楼是休闲区,准备了各种餐饮供今天邀请来的客人享用。安愉看人多,就让谢冕在角落等他一会,不然谢冕一出面人多不好脱身。
  红酒香槟安愉不感兴趣,但他看到一个很抽象的瓶酒塞,他没欣赏出来什么,就是觉得线条造型很奇特。吃的暂时放一放,安愉拍了张照片,迫不及待地回去找谢冕了。
  去的时候谢冕一个人在等他,回来的时候谢冕面前多了一男一女。
  安愉以为又是来和谢冕搭话的,整理了下衣服。等走近了,安愉发现这两个人他认识。
  这不是上次那个叫湛冰的男演员?他旁边的女伴是……
  廖庄女朋友的闺蜜。
  最让安愉惊讶的湛冰手腕上的手表很眼熟,这不是廖庄丢的那块吗?
 
 
第72章 心意最重要
  安愉多瞧了湛冰的手表几眼,对方的话题落在了他身上。
  “听闻谢总已婚了,今日没有带另一半一同来美术馆吗。”
  安愉疑惑地把视线从手表转移到湛冰脸上,他和谢冕算得上陌生人,刚才他们和好几个谢冕认识的人社交时,那些人都没这么突兀的问谢冕这类私事。湛冰哪来的勇气问谢冕这种问题。
  显然谢冕也不想搭理对方,他站在这不走,只是为了等安愉而已。
  这一年的火爆人气,粉丝的追捧,早已让湛冰飘飘然,他自认为他的长相在娱乐圈里数一数二。他没火前那次活动遇见谢冕,勾搭被无视了,现在不一样了,红气养人他已经彻底脱胎换骨。
  湛冰嫌弃身边人不懂得察言观色,暗暗把他胳膊上挽着的手推开,正要开口邀请谢总一起时,不知从哪冒出来的人,占据了谢总身边的位置,跟没骨头似的,碍眼地倚在谢总身上。
  谢总居然就让他靠着没把人推开!
  “你手表挺好看的。”安愉和谢冕挨在一起,在湛冰看不见的角度,在谢冕腰上拧了下,别以为他看不出来湛冰想勾搭谢冕!
  只能说俩人亲亲抱抱的次数多了,安愉可不是以前戳谢冕胳膊嫌他肌肉硬邦邦戳不动了,现在他完全能避开那些拧不动戳不动的地方,把谢冕拧疼了。
  谢冕:“……”
  湛冰原不想回答安愉的问题,可谢总的视线也看向了他的手腕,这才好声好气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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