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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结婚后炮灰被大佬宠上天了(穿越重生)——芝士桃子片片

时间:2025-03-30 09:39:18  作者:芝士桃子片片
  上车前安愉顺利吃完了鸡腿,他把垃圾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转身就朝站在车边等着他的谢冕跑过去。
  一会就能回家了!
  “安愉小心!”
  离谢冕只有两三米远的时候,安愉看见他神色慌张地朝着自己冲过来,他从没见过谢冕露出这样的表情。
  大约只有几秒,安愉便被谢冕拽着朝着反方向跑去。看到眼前朝着他撞过来的车子,安愉瞳孔骤缩。
  胳膊被谢冕抓得生疼,这股力气让安愉振作起来,他跟着谢冕直面冲撞过来的车子。
  这一刻安愉下意识的相信谢冕的选择。
  迎着车子跑过去时,安愉被车灯照得看不清,就在这时谢冕拽着安愉,在车子撞过来的一瞬间,擦着车头,向车子行驶方向的左侧后方跑去。
  这个角度,冲撞过来的车子无法立即掉头,他原本的目标并不是人,而是停在前面的车子。
  一声巨响后,谢冕那辆价值不菲的车子,车门被撞凹了进去。肇事车子一脚油门逃离了现场。
  看到司机和保镖都不在车里,安愉狂跳不止的心脏总算没有再继续加速。他握着印象中每次牵着都温暖无比,此时却一丝热度都没有的手,贴在他胸口上暖了暖。
  “谢冕没事了,他不是要撞我。”发出声音的那一刻,安愉才发现他紧张到声音沙哑。
  谢冕很想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容,嘴角扯了扯,却失败了。谢冕眼里是抑制不住的慌乱,脸上失去了平时的镇定自若,他这副慌张的模样并不想让安愉看见。
  这起突如其来的事故,引起了骚乱。当车子撞过来的时候,保镖第一时间下了车,但他没有谢冕跑得快。等发现肇事车的目标是他们的车时,保镖立刻把司机拉下了车,这才避免了司机的危险。
  救下司机后保镖立马朝着老板的方向赶过去,然而周围人流混乱,不等保镖赶过去时,一辆电动车突然改道,冲了出来。
  这辆电动车的目标就是站在路边的安愉。
  千钧一发之际,安愉被谢冕推开了。
  脑袋一片空白间,安愉在尖叫的人群中,捕捉到了谢冕的那声闷哼。
  电动车撞了人后,车上的混混发出得意的喊叫声,不等他开出去几米,就被保镖从侧边踹下了车。在地上滚了几圈后,被保镖按着脑袋抵在沥青路面上,动弹不了了。
  安愉一向记忆很好的脑子失灵了,他脑海卡动播放着之后的一幕幕画面。
  “安愉,别哭了,我没带纸。”
  耳鸣在听到谢冕的声音后消失,安愉眼神中的呆愣褪去,重新恢复了清明。
  安愉攥着谢冕重新温暖的手,心疼地看着他受伤的腿。
  “轻微骨折,片子你刚才看过好几遍了,一会咱们打个石膏,就能回家了。”谢冕袖子上有几滴深色的水痕,
  “医生说最好观察一个晚上。”安愉深呼吸几下后,平复了下来,“我去洗个脸,再去问问医生,你躺着别乱动。”
  安愉站起来,想走的时候,手被谢冕牵着不放。
  俩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的不安。安愉担忧谢冕的同时,谢冕暂时无法接受安愉离开他的视线范围。
  内心深处的后怕在一个眼神中,全被对方捕捉到了。安愉坐了回去,两只手都和谢冕握着。
  病房外加班的严助理,又给了里面的小情侣五分钟,这才敲门。
  “谢总,可以去打石膏了。”
 
 
第78章 安愉的请假理由
  谢冕要打石膏的是右腿,医生护士围在谢冕腿边,有条不紊地操作着。安愉怕站在一旁碍事,便站在门口等着,让谢冕能看见他。
  给谢冕看病的是位上了年纪的老医生,据说人是在家里被紧急喊回来的。安愉估摸这位医生没两年就能退休了。
  老医生背着手站在一旁盯着给谢冕打石膏的医生护士,一抬头就瞧见谢冕一瞬不瞬地望着外面的人。
  “谢总打算什么时候办婚礼?”老医生语气熟稔地问道。
  “等定下来后,肯定给黄医生发请帖。”
  “有爱人了就是不一样,以前左腿那么严重的骨折,一个人扛下来,谁都不肯见。”黄医生视线扫过谢冕今天没事的左腿,回忆起很久以前事情,“现在非要人在门口陪着,一会工夫不见都不行,腻歪呢。”
  俩人是正常的交谈声,没关门就站在门口的安愉听得一清二楚。
  他惊讶地看向谢冕的左腿。
  “严助理,你知道谢冕左腿骨折过吗?”这些事原著里并没有交代过,安愉是第一次知道。
  严助理知道一些,但不多。
  “谢总小时候骨折过,好像和谢琮有关系。”
  谢琮和谢冕关系一向不好,谢冕连带对谢瞿也淡淡的。老爷子平时对谢琮是边缘人物的态度,安愉之前就看出来他们之间发生过什么,可那时候他们还是上下属的关系,他没有问过。
  安愉有种直觉,骨折这件事应该就是俩人关系崩裂的源头。
  安愉问严助理的时候,没有注意到谢冕眼神制止了黄医生。等他再看向谢冕时,对方和黄医生在聊晚上留院观察的事情。
  隔着一段距离,安愉不好问谢冕,只能等谢冕打完石膏送去病房再说。
  等待的过程中,第一次撞他们车子逃跑的人被抓到了。
  事情的真相没有想象中的复杂,不是什么谢家仇敌的报复,也不是竞争对手的商战搞事。是下午安愉报警时,跑掉的那些混混作案的。
  他们渔夫帽老大被逮了,气不过。只知道安愉他们都是青大的学生,想着学生晚上肯定要回来住,所以都在校门口蹲守。
  老大和兄弟们进去了,这些人料到自己很也会被警察一一抓捕。反正都要进去不如给这群报警的人一个教训。
  他们说到底都是混混,撞死人这种事不敢做。所以开了辆二手车停在学校附近,电动车随时待命。他们的计划是,这些人要是坐车回来,就把他们车子撞坏,要是人走回来就用电动车把他们撞伤。
  安愉和谢冕把葛乐送回学校,于是车子和人都遭殃了。
  事情就是这么个事情,不牵扯到谢家,后续的事严助理就能处理了。
  安愉坐在谢冕病床边,给他倒了杯温水方便吃药。
  “今天的事,要不要和老爷子他们说一声?”谢冕这腿打上石膏,怎么都要四周以后才能拆了,以后行动不方便,瞒是瞒不住的。
  “明天再说吧,今天很累了。”谢冕坐了十多个小时的飞机,晚上的事是一出接着一出,情绪起伏剧烈,加上腿受伤了,绵延的疼痛持续不断,铁人也撑不住了。
  “你先休息会,我等沈姨过来了再叫你。”
  安愉把对谢冕左腿曾经骨折过的疑惑暂时压下。他从口袋里掏出谢冕送他的耳机,耳机和他一样被谢冕保护得完好无损。
  开着降噪的耳机被放进谢冕耳中,舒缓的纯音乐带走了他身上一部分的疲惫。
  安愉半靠在谢冕肩膀上,没有把全身的重量压在他身上,一只手捂住他的眼睛帮谢冕遮挡灯光。
  看不见安愉,也听不见安愉的声音,但肩膀上的重量和眼睛上的触感,无一不在告诉谢冕,他最重要的人就在他身边陪着他。
  可能是吃的药起作用了,也可能是安愉给予的安抚,谢冕腿上的疼痛褪去,渐渐的困意袭来。
  安愉一直抬着的胳膊很酸,可比谢冕为了保护他受伤的腿来说,安愉愿意一整晚就这么给谢冕捂着眼睛。
  耳边是熟悉的呼吸声,单人间的病房里,只有他们彼此,安愉这一刻一直悬着的心,终于落下。
  半个多小时后,沈姨到了。保镖带着沈姨到病房的时候,沈姨听到谢总受伤要住院观察一晚,着急得没仔细看里面的情况,直接敲了病房门。
  谢冕戴着降噪耳机,听不见敲门声,安愉让沈姨直接开门进来就行。
  看到里面两人紧挨着的亲密姿势 ,沈姨进退两难,默默关了灯,退出去了。
  安愉:“……”
  没了刺眼的光线,安愉收回手,哪怕知道谢冕听不见,依旧轻手轻脚地走出了病房。
  “沈姨,东西都带了吗?”安愉关上病房门,对着外面的沈姨问道。
  “带了,都带了。原本给你们炖的汤也带来了,安愉吃饭了吗,要不要喝点汤?”
  安愉晚上吃饱了,事发前甚至还吃了一个鸡腿,扶着谢冕上救护车,不知道他具体情况时,他吓得胃胀得难受,下车时干呕了半天。现在虽然好了,但实在吃不下东西了。
  俩人的情况沈姨自然是要问问的,安愉简单说了几句,便听见病房里谢冕在喊他。
  “你怎么醒了?是我吵到你了吗?”安愉提着一袋换洗衣服走进病房。
  “你一起身我就醒了。”
  安愉转过身准备开灯的时候,听见谢冕低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你在外面半天不进来,想你了。”
  手放在开关上,按下去的动作一顿,安愉瞄了一眼门外的沈姨和保镖,把病房门关上,摸黑走到谢冕床边,东西随手放在他之前坐的凳子上。
  黑暗中,只有病房门上一块透明玻璃,透进一束光线,灯光照在病床尾板前的空地上。
  照不到的病床上,俩人身形重迭在一起。暧昧的声音被隔绝在了病房里。
  等灯光重新亮起后,安愉嘴角的水痕被谢冕轻轻抹去。
  “时间不早了,赶紧洗洗睡觉吧。”安愉因为某些原因,咬字绵软,说了一句他就不好意思了,把墙边的轮椅推了过来。
  在病房的洗手间不方便洗澡,安愉虽然很想帮谢冕擦擦,但当他把手伸进衣服里时,被谢冕毫不犹豫地推出了洗手间。
  “你小心点!别逞强!实在不行我喊保镖进来帮你!”
  谢冕手背青筋凸起,后悔刚才没把人亲得说不出话。
  等谢冕洗漱好推回病床上后,安愉也匆匆洗漱了一番。他准备在沙发上睡一晚,谢冕不同意让他上来一起睡。
  “我觉得可能你出差太久了,忘记一件事,我提醒一下,你还记得我睡着后会……”安愉抱着毛毯提示道。
  “……”谢冕想起来了,他男朋友睡姿不太好,这张病床不方便安愉的发挥。真睡上来,说不定他这个腿受伤的人,会被安愉挤得摔下病床。
  见谢冕的表情有了明显的变化,安愉知道他想起来了。
  “所以,为了明天我的男朋友不用再住一天医院,我还是睡沙发吧。”
  谢冕无法反驳。
  之后谢冕打了几个电话,把事情安排好后,看到安愉裹着毛毯,躺在沙发上盯着他看。
  俩人一个多星期没见面,原本今天晚上他俩应该睡在他房间里的那张大床上,相拥而眠。
  睡前可能还会发生些美好的事情,现在不仅不能抱着男朋友睡,还因为病床和沙发之间的高度距离,他一旦躺下俩人甚至看不见对方的脸。
  这么想想,谢冕又给他的律师打了通电话,今天造成这一切的人一个都不能放过!
  沈姨有司机送回去,换班的保镖在门口守着。
  “除了腿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安愉躺在沙发上问谢冕。
  听到谢冕没有的回答,安愉放心了,和他道了声晚安,闭上眼。
  睡不着,一闭眼总能想到晚上的惊险画面。
  安愉翻来覆去,终于想起了一件事。
  “怎么了?”听见安愉坐起来的动静,同样没睡着的谢冕问道。
  “我给我们班导打电话请个假。”电话拨出去的一瞬间,安愉想起来现在超过十二点,太晚了,正要挂断时,电话接通了。
  班导声音很精神,安愉放心了。请假理由是照顾生病在家,无法自理的老公。
  班导和谢冕:“……”
  请完假安愉重新酝酿睡意,还是睡不着。他保持一个姿势,没有再翻来覆去,怕影响谢冕休息。
  不知过去了多久,安愉听到谢冕清醒的声音,问他睡了吗。
  “睡不着。”安愉叹了口气。
  两分钟后,谢冕的病床上多了一个人,安愉挤上来了。反正睡不着不会乱动,那不如躺在一起。
  安愉手隔着病号服,放在谢冕身上,对方身上源源不断的热度传递过来,安愉舒服地蹭了下谢冕的胳膊
  “你左腿小时候骨折过?”夜深人静都睡不着的时候,适合谈心,安愉把手挤进谢冕掌心中,和他握着。
  “嗯,比这次严重很多。”谢冕并不想回忆那一段不算好的经历。
  “和谢琮有关吗?”安愉察觉到谢冕回避的态度,只问最后一句。
  “有关。”谢冕回答完后,以为安愉还要继续下去,结果怀中的人乱动了一会,摸出手机来,不知道和谁在发消息。
  谢冕这个角度,不用偷看,光明正大地就看到了。
  安愉在和汪助理发消息,让他明天加大催债力度,末了又补了句,要在合法的范围里。
  谢冕大概清楚安愉的逻辑。他给安家上强度,安家没钱就去找谢瞿,谢瞿那边掏不出来,说不定再回去偷几块谢琮的收藏手表。
  汪助理这个时候已经睡了,没有回复安愉消息。
  手机收起来后,安愉换了个话题。听着谢冕说着在国外出差的经历,低沉磁性的声音娓娓道来,安愉打了几个哈欠,感觉要睡着前,他想回沙发上去,强撑着起来时,被一股力气拉了回去。
  彻底失去意识前,安愉不停地提醒自己。
  不能乱动!不能挤到谢冕!
  一觉睡醒,外面天色微明。
  安愉恍惚了一瞬,记忆回笼,不等他动起来,头顶被人揉了一下。
  “我很好,你没挤着我,也没踢我。”睡前是什么姿势,睡醒一丝变化都没有。
  安愉长舒一口气,放行了。
  俩人其实都差不多只睡了三小时,但这次醒了是真睡不着了,俩人洗漱完,一个躺在床上,一个坐在床边,看了会电影。
  等医院逐渐忙碌起来后,沈姨来给俩人送早餐了。
  上午医生来给谢冕检查完后,确认没有别的问题,俩人终于平平安安,顺顺利利的回到了星辰公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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