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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崩铁]开拓者今天又在披谁的马甲?(崩铁同人)——臣韵那那

时间:2025-03-30 09:41:14  作者:臣韵那那
  一对漂亮的苍蓝眼珠子咕噜一转,六眼发动,他的手腕微微一转,一枚削尖的巡镝像脱膛的子弹一般,正好打中了路边的一堆快递箱子。
  高高叠起的箱子瞬间倒塌,盛放着的机巧垃圾洒落了一地,一个小齿轮弹了出来,滑向一座失去控制的面条餐车的前进路线。
  商贩主人早就跑得不见人影,就在摊子边上,粉发狐人男子抱着一碗红油乱斩牛杂,纹丝不动,感受到了身边的动静,那对眯着的眼睛在一刹那猛然睁开,一抹了然于胸的金光一闪而过。
  “有趣。”
  他脚下步法一错,就这么和横冲直撞的车子擦肩而过。
  同时,狐人做工华美的衣袖轻轻一抖,不知往那锅油汤里又放了些什么,锅中液体的颜色又深了好几分,红里透黑,色泽诡异,仿佛把手指伸进去都会被辣油烫个哇哇叫。
  轱辘前进的餐饮车碰着了地上的齿轮,临头转了个向,不偏不倚,刚好和拼命逃跑、自顾不暇的偷渡犯迎面撞上。
  只听见咣当一声,一盆子滚烫的油锅倾泻而出,登时泼了人一脸,皮肤红了一大片。
  “啊啊啊!好疼好疼!该死!”
  男人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面色扭曲,被辣得泣涕横流,犹如被拔了毛的鸡,捂住眼睛,痛苦得满地打滚。
  五条悟伸出两根手指比枪,吹了吹食指上不存在的白烟,灿烂一笑:“轻松搞定。”
  夏油杰忙不迭地小跑去捡起那一颗宝贵的巡镝,嘴里碎碎着:“败家子五条,我这辈子真是个劳碌命……”
  眯眯眼的狐人男子瞧着羽夷的模样有些不对,低声提醒道:“小心!他还没有完全失去反抗能力!”
  那被轻松制服的造翼者虽是痛苦万分,但也被疼痛刺激得发了狠,自知躲不过去,使出了最后的杀手锏。
  孽物背上的两只翅膀倏地一张,好似一面破了个洞的大网,上千只羽毛化作封喉的利剑,直冲冲刺向距离他最近、看上去手无缚鸡之力的丸子头少年!
  五条悟猛地从木板上坐起,无机质的蓝宝石眸子冷得瘆人:
  “杰!”
  就在这时,赤脚的小姑娘囫囵吞下最后一口琼实鸟串,扛着一把黑红渐变的古朴大刀,一个俯身轻越,快速挡在了始料未及的异邦人身前。
  她个子虽不大,还不及夏油杰的胸口,但那一抹单薄的背影却令人无比安心。
  只听见“砰砰砰”的金属碰撞声,一大半的杀人之翼被老铁全数阻拦在外,铩羽而归。
  夏油杰掐诀的手缓缓放下,喃喃道:“这就是人杰地灵的仙舟吗……”
  随便一个路人少女便有这般挺身而出的勇气和实力,悟该适时紧张起来了。
  “就这点能耐?你还差点火候!”
  朱明的工匠少女不屑地嗤笑一声,看似纤细的双臂发力,赫然举起那把比人还高的威猛大剑,剑缘冒出了灼热的烈焰,朝着偷渡犯的脑袋狠狠砸去!
  造翼者察觉到了生命威胁,正想蠕动着四肢躲开这一劫,只听见耳边传来一阵“咻咻咻”的破空声,数十把冰蓝色的飞剑穿过狭长的街道,从天而降,尽数钉在孽物不安分的腿上。
  “啊!……*造翼者粗口*!”
  蔓延开来的冰霜爬上了神经,封冻住了男人全部的行动能力。
  与此同时,两支纤细的牙签从隐蔽的角落飞射而出,直勾勾钉在了偷渡犯的两只掌心上。
  虽然武器略显怪异,但牙签杀手补刀的力道狠辣,一看便是个精通刺杀的老手。
  云璃看着眼前这仿佛是为她量身打造的一幕,不客气的全盘收下了。
  “看剑!”
  “砰——”
  四肢无法动弹,后脑勺又挨了一击闷锤,被多人围攻的倒霉蛋还来不及说出遗言,彻底疼晕了过去。
  云骑军跨步上前,三两下把犯人捆了个严严实实。
  偷渡的造翼者,已擒拿。
  紧急赶来支援的云骑骁卫彦卿从飞剑上跳下来,关切地问道:“夏油先生,你们没事吧?”
  椒丘对着暗处的同伴耸肩道:“我没事,你要担心的是这个羽夷,他的眼睛估计这辈子都睁不开了。”
  正想着见义勇为的卢卡摸着还没发热的机械臂,站在一边不知所措。
  “不是,我还没出手呢,战斗这么快就结束了?”
 
 
第176章 敌人初现
  导致一切骚乱的罪魁祸首被捉拿归案, 长乐天的街巷又恢复到了往日的熙熙攘攘中。
  彦卿目送云骑军将士们将造翼者押往监狱,等待他的将是难熬的审讯和漫长的监禁生涯。
  这些天里,为了罗浮大型庆典的顺利召开, 云骑军日夜巡岗,敬职敬业,幽囚狱收容了不少作奸犯科的罪人,五花八门,不过这些不属于云骑骁卫的职权范围, 属于十王司该头疼的事务。
  “总算抓到他了……”
  彦卿想起方才的惊险时刻,心里也捏了一把冷汗,要是没有在场众人的出手,让这个胆大包天的羽夷伤到了重要的外宾, 事情可就要闹大了。
  “夏油先生, 是彦卿一时疏忽大意, 让这长了翅膀的孽物溜进了街上。我代表云骑军向您们致以歉意,如果有任何损失, 彦卿愿意自掏腰包……”
  个子不大的少年伸向腰间的口袋,动作一僵, 忽地想起这个月的俸禄还没下发。
  众所周知, 云骑骁卫爱剑如痴, 每月都会从工造司购置一大批宝剑用于珍藏,往往不待月底, 囊中就已万分羞涩。
  而将军近日政务繁忙, 脚不沾地,因此, 善解人意的小徒弟不忍和往常一般叨扰,就只好自己“攒巡镝, 筹巡镝,胳肢缝里扣巡镝”,试图熬过这艰难的一个月了。
  “我……那个……”
  夏油杰看着小大人眼神飘忽、尴尬难当的模样,掩着唇笑出了声,直把人笑得脸红发烫,方才一夫当关的军士气势霎时间没了大半。
  五条悟低头弯腰凑了过来,像是看不懂气氛,拍了拍他的肩膀,一副哥俩好的做派:“好巧,你也没钱了?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街头卖艺?就跟上次你和我在地球比划那样,保准能吸引来一大批观众!”
  罗浮御定守擂剑士:“……咳咳,彦卿有公务在身,恕难从命。五条先生,你不妨将高超的武艺展现在擂台上,我相信一定能为你招来很多的忠实观众。”
  丸子头少年解围道:“我们都无碍,这里应该也没人需要你慷慨解囊,那些受损失的摊主完全可以去找地衡司……我记得是叫这个名字吧?前不久我们的行囊被人偷了,就是去那里报的案子。”
  “主要因为你们是彦卿的朋友,也是远道而来的客人,将你们牵扯进来,还险些受伤,我心中过意不去。”
  夏油杰看向从刚才起就默不作声、一门心思擦拭大剑的云璃,感激道:“这不怪你,我毫发无伤,还得多亏了这位姑娘出手相助。”
  云璃抬起头,发现几人的视线都放在自己身上,后知后觉哦了一声,大大方方地给出了解释:
  “没什么,我也看那孽物不爽。而且你们表演得不错,尤其是那个拉二胡的。我第一次见到有人五音不全还能拉得那么陶醉入迷,如果人人都有你这份自信,想必天下也能少很多自暴自弃、自怨自艾的失意者了。”
  少女的无心之言语气真诚,让人挑不出一丝一毫的毛病来。
  “噗。”
  夏油杰不客气地笑喷了。
  五条悟炸毛震怒:“小丫头,你说老子五音不全?那是因为你没听懂我的音乐里蕴含的高雅情操!”
  云璃歪头不解:“我难道说错了?”
  看热闹不嫌大的挚友立马拦住他,心想仙舟人还挺有文化,说起话来一套一套的,整得他也想买上一本路边小摊的《化外民也能学会的地道仙舟俗语100句》了。
  彦卿好言劝住了五条悟,一扭头,发现那个性格直率的小姑娘又盯上了围在自己身边的两把飞剑,火红如暖阳的瞳孔倒影着两束澄澈的蓝光,目光灼灼,似乎憋了一肚子话要对他说。
  “我看姑娘也是用剑的习武之人,莫非也喜欢彦卿的这几把珍藏宝剑?”
  云璃主动问:“这是你的剑?我可以摸一摸吗?”
  彦卿摸不着头脑,但还是把剑乖乖递给了她。
  “剑胚用料不错,锻造得也比较细心,是上乘之品。”
  还没等剑主人的脸上露出与有荣焉的喜色,工匠少女话音一转:
  “可惜,剑很好,但剑的主人过于紧绷,明明思绪纷杂,却偏偏要强行压在心底,像一只学拉磨的驴,几转就是一天,只会拉着磨不吭一声地走,紧绷成了一根弦。导致这战斗的时候呀,明明十万火急,就是赶不上趟,活生生埋没了一把好剑。”
  从未收到过如此批评的少年神色一僵:“这……姑娘的意思是……彦卿配不上这把剑?”
  云璃又趁乱添了一把火:“它还告诉我,这是你买来之后第一次用它,结果就把毫不留情地丢了出去,飞剑委屈的都要快哭了!”
  本就日夜连轴转的神智乱成了一团浆糊,像是被老铁当头砸了一棒,彦卿此刻顾不上思虑其他,连忙解释道:
  “我,彦卿确实收藏了非常多的宝剑,摆放在陈列室里,因为这几天工作太忙,剑锋多有磨损,所以才把一些不常使用的搬了出来……”
  他说着说着,逐渐理清了思路,也找着了云璃话中的漏洞,紧跟着反驳道:
  “可纵然我将诸多宝剑放在陈列室里,每日也勤加保养,从未有过半分怠慢的心思,习武之人不可能面面兼顾,姑娘这番话,是否有太严重了些?”
  就在两个少年人友好交流的功夫,还没离开的卢卡踟蹰在原地,犹豫不决。
  忽然,他只觉得眼前一花,一道紫色的影子飞快闪过,泼了一地的辣油瞬间消失不见,地面干净如初,像镜子一般锃亮,就连摔在地上的商铺摊子也被扶了起来,锅碗瓢盆摆得整整齐齐。
  他惊讶地张大了嘴,愣了好一会儿,乡下来的年轻人又受到了一次来自大城市的文化冲击:
  “这,这莫非就是罗浮的保洁人员?我嘞个乖乖,速度也太快了,比追杀桑博的希儿还要快……”
  卢卡面带痛苦地捂住了脑袋,眼角余光瞧见了正要收拾东西离开的一黑一白二人,耳边猛然浮上桂乃芬抑扬顿挫的唱腔,还有那个令人热血沸腾的英雄故事。
  “额,两位,请等等!你们就是小桂子提到的……地球人?哈哈,你们好啊,我叫卢卡,是个拳击手,也是来参加演武仪典的选手,对了,我来自贝洛伯格,就是雅利洛六号!请问……我能和你们交个朋友吗?”
  另一边,椒丘三两口吃完那碗快凉了的红油乱斩牛杂,将碗和钱币放在老板的摊子上,几步走上前,自然而然地插入到两个小朋友的对话中。
  “听闻这位姑娘的意思,你能听得懂剑说话?实在有趣,不知姑娘是哪里人?”
  娇俏的少女自豪的说:“那是当然,我名云璃,乃是【朱明】仙舟的匠人。”
  “工匠用铁锤和剑胚剑骨交流,剑士用‘剑’来互相问候,我今天也是全程见了你们几个的招数路子,那个用牙签的怪胎不愿意出来?罢了,倒是和他的暗器风格相配。”
  她又想起来一件事,瘪了瘪嘴:“话说回来,你往那油锅里加了点什么?我从小吃不了辣,看着眼睛就疼。”
  粉发的狐人笑了笑,表情极为无辜:“在下名为椒丘,来自【曜青】。那位……牙签怪人也是我的友人,不过他不爱在人前露面。”
  “至于加的小料……哈哈,只是一些鄙人私藏的调料,我口味偏辣,但是罗浮的饮食过于清淡,热性不足,不太合我的口味,所以偶尔会加上一些。”
  彦卿回过神来:“原来云璃姑娘来自【朱明】,这位椒丘先生来自【曜青】?失礼失礼,看来你们就是今早随使节团一同赶来观礼的客人,云骑骁卫彦卿向你们赔罪了。”
  云璃双手抱胸,哼哼了一声,瞥向不远处走过来的琼实鸟串商贩,舌尖好像已经泛出了丝丝缕缕的暖甜味,嘴上却还冷硬着:
  “你给我道什么歉?你应该给你的剑道歉。”
  彦卿虽仍有一肚子话想倾吐,但此时也不好和朱明来的贵客再起争执,索性找了个其他的话题:“几位舟车劳顿,不在客栈休息,怎么有雅兴来体验罗浮的街巷民情?”
  云璃摇摇头,坦诚交代:
  “还不是因为爷爷一到了罗浮,连客栈都没去,就急忙奔向幽囚狱吗?也不知道是什么犯人,能让他老人家这么兴师动众……”
  椒丘晃着羽毛扇子,比起正在生闷气的小孩子,成年人的用词更加官方体面:“曜青和罗浮虽同为联盟坐下的仙舟,但风俗差异甚远,我们作为前来参加庆典的客人,当然是想尽早感受一番,只不过一来便旁观了这么一出……”
  他不动声色地接着问道:“彦卿小友,你可知为何羽夷会闯入罗浮境内?”
  彦卿自然知无不言:“椒丘先生有所不知,自罗浮召开演武仪典的消息传开,各方来客纷纷扰扰,港口码头的吞吐量比之前大了好几倍。宾客里鱼龙混杂,其中不少人伪造身份,手续不全,就想闯入罗浮,但大多数都被我们拦截在了洞天铺设的关卡之外。只是这回一时不察,让这只羽夷闯了进来。”
  椒丘沉下温和的眉眼,低声说:“我猜,这些偷渡客大多数都听闻了寿瘟祸祖降世的传言。”
  彦卿苦笑道:“椒丘先生猜的没错。”
  三人若有所思的视线齐齐看向不远处那棵参天生长的巨型树木。
  “丰饶民……他们为了建木而来。”
  建木下,古海边。
  “穹,你说我们真的能做到将军说的那什么……守株待兔吗?”
  三月七举着两片大叶子遮住美少女的脑袋,小声吐槽道,“我们都在鳞渊境待了快一个星期了,兔子没看见一只,持明卵倒是来来回回数了八九遍,我连持明族今年的蜕生人口都知道的清清楚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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