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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铸(近代现代)——甲醇溶液

时间:2025-03-31 10:38:24  作者:甲醇溶液
 
“如果吃不干净或者弄脏了地板,我都会狠狠罚你,听清楚了?”宋砚聿语气平平的说着,但段灼还是察觉到上方那道挑剔锐利的眼神,足够他瞬间挺直了身子。
 
“听清楚了。”小鸡啄米般的点头,再强忍着迅速囫囵吃掉讨厌的菜梗。
 
“谁家狗会说人话?”宋砚聿踢了踢段灼的腰侧矫正着他不够规范的动作,“笨狗没饭吃。”这话成功的让段灼红了脸,被当成宠物驯养,让他觉得羞耻、不太适应,但也意外的让他觉得轻松自得。
 
“汪汪。”讨好的吠叫,犬类的基本课程。
 
段灼在仅有的两次尝试中并没有表现出很明显的特定性向,宋砚聿在调教过程中有意无意的广泛的都进行了一下简短的尝试,段灼也并没有十分抗拒的。
 
犬化,完全算得上是段灼喜欢的项目。
 
“只会叫可不行,谁家小狗不会叫,摇个尾巴看看。”宋砚聿完全一副逗狗的态度,段灼轻咬了下嘴唇,乖乖的将两只胳膊贴地向前伸了出去,膝盖撑稳,腰向下弯,将臀部顶到了身子的最高点,随后伴随着几声嘤咛,段灼小幅度的朝着他的主人晃了晃屁股。
 
“笨成这样,以后出去了可别说是我教出来的。”宋砚聿开了一盒牛奶,当着spider的面倒了一半在他面前的小狗碗里,“吃。”
 
舔舐比段灼想象的困难,人类的生理构造不足以保证每一口都能被吃到,而且他还要保证食物不会弄脏主人家的地板,舌头伸出来再用些力气向上勾着,不多会儿段灼先将自己搞成了花脸猫。
 
以碗为中心的四周也被溅上几点白,狗自然是心虚的,可他不敢去窥伺主人的表情,只能硬着头皮把弄脏的地方重新舔舐干净,舌尖湿漉漉的,舔过一处就留下一块。
 
弄脏地板当然要有惩罚,乖狗也不能例外,剩余的牛奶倾洒而下,全部倒在了段灼的头上。
 
“舔干净。”
 
可哪有那么容易,地上的刚被清理完,头上残留的那些又开始稀稀拉拉的往下掉,根本弄不完,狗开始在这个重复的过程里循环,直至牛奶彻底干掉。
 
“不要再有下一次。”这是宋砚聿第一次警告他。
 
“是,奴隶记住了。”
 
“起来吧。”段灼以为自己都开始幻听了,久久没有动作,此番举动再次惹毛了本就不算高兴的聿先生。“还不怎么有规矩,反倒是有了不小的脾气。”宋砚聿云淡风轻的一句话,透着浓浓的讥讽,彰显着冒头的怒火。
 
餐厅的地板是木质的,不冷但硬,段灼起身的时候,膝盖骨下方被硌出了两团深红的印子,跪着的时候不明显,等着站直了才觉得刺痛,宋砚聿的话让段灼更加紧张,诚惶诚恐的,更是不敢抬头。
 
从头到脚,就没有好受的地方,还是自找的,搞这一手,他图什么。
 
*
 
他被再度塞进浴缸里任人清洗,还省去了一部分脱衣服的麻烦。
 
“嘘,从现在开始,你只是一只小狗,能做到吗?”宋砚聿正在调试着水温,认真的处理着手头上的事,头都没抬一下。
 
“汪。”短促的一声吠叫。
 
水流从后背浇到前胸,水流打下来的同时,宋砚聿的手掌也贴着段灼的肌肤一寸一寸摩擦了过去,将全身都打湿了一遍,确保没有遗漏,才关了水,挤了两泵沐浴露,趁着手湿搓出了一手的泡沫,这次的气味比刚才还有浓郁些。
 
段灼忍不住想要团紧身体。
 
“刚才不是很喜欢吗?”宋砚聿阻挡着他的动作,微凉、绵软的泡沫率先被抹到了脖颈上,随后向下是两粒乳尖,宋砚聿只是将手掌上的泡沫涂了上去,手掌并没有真的挨实,虚空晃过,似有似无的撩起段灼的一点火。
 
“光是闻到都会发情吗?”
 
继续向下推进是小腹,宋砚聿手上用力实了一些,段灼被搓出一阵酥麻,手指带过后腰的瞬间,段灼急忙咬住了下唇,将轻哼闷喘堵在了嘴里。
 
喝了太多液体,肚子被碰一下都觉得难耐,要不是宋砚聿在这里,他肯定要尿了。
 
“腿分开。”滑腻的手指挤进段灼的双腿之间,轻而易举的掰开了段灼紧闭的腿缝。
 
针尖扎过虽然没留下破皮的伤口,但私密部位还是被特意掠过了,宋砚聿的手掌揉捏着他的臀肉,细致的划过臀缝,顺着后臀的弧度,擦过大腿、小腿,最后攥了一把脚踝。
 
“怎么这么湿。”
 
“唔......汪。”被晾着的唯一一处,丝丝麻麻的蚕食着他。
 
宋砚聿再次按压了一下沐浴露,透明的啫喱状液体,直接被浇到了段灼微微发硬的鸡巴上,冷不丁的被透凉的沐浴液浇过,段小狗倒抽了两口凉气。
 
“鸡巴也流水了吗?”
 
揉搓、抚摸、打转,肉头抵在宋砚聿的手心,柱身的每一处都被细心的照顾到,段灼被他牵动着,身体丢了自主权,心也是,宋砚聿折腾着也照顾着,帮小狗洗澡是每位主人的职责所在。
 
“还真是小狗啊。”
 
指尖揉搓着阴囊,小狗的情难自抑他也瞧得清楚,“但很可惜,从今天开始,你要禁欲了。”惨无人道的命令,让段灼只觉得苦不堪言。
 
“汪!”饶是爽了,又或是觉得不情不愿,他也不敢随意违背主人的命令。
 
直挺的性器被暂时放过,宋砚聿帮他冲干净身上的泡沫,轮到可怜的小肉棍时,宋砚聿贴心的将水温调成了凉的,浇了三分钟才让盎然的阴茎软下去。
 
“不说谢谢吗?”他的主人看起来宽容温和,可那都是假象。
 
小狗表示感谢该是怎样的呢?spider用脑袋顶着宋砚聿的手掌心往上蹭,段灼的头发摸起来是很软的,乌黑的短发被人拢在手里是顺滑的。
 
“闭眼。”
 
段灼享受着宋砚聿细致的照顾,嗅着他身上传来的味道,大约是抽过烟的,闻起来是在淡淡的薄荷味里夹杂着一股涩生生的苦,仔细分辨起来,段灼觉得像是葡萄柚的味道。
 
指腹按摩着头皮,不轻不重的力道,段灼紧闭着眼,有点想昏昏欲睡。
 
冲水的时候宋砚聿还刻意用手挡住了往前溢出的水流,一滴混着洗发液的水都没流进他的眼睛里或是嘴巴里。
 
完全当小狗也不是件坏事。
 
冲洗干净泡沫后,宋砚聿站起身,居高临下的盯着湿漉漉的spider,同时段灼也在看着他,宋砚聿将衣服袖口挽了上去,结实有力的小臂上满是给他洗澡时溅上的水渍,一片、一块、一点。
 
心猿意马的小狗忍不住想要攀上去示好,从水中抬起手时,又带起水花。
 
宋砚聿按住他的脑袋顶,不许他再乱扑,“我去拿浴巾。”
 
spider艰难地点点头,淡蓝色的浴巾包住他的时候,他还有精力分出神去想:“这个风格不像是先生会喜欢的,是特意为谁准备的吗……”
 
“又再瞎琢磨什么?”段灼的想法总是明白的挂在脸上,让人想装看不到都难。
 
“没…没什么。”支支吾吾的小狗,不乖。
 
将人按到洗手台前,翻出了吹风机,乌拉乌拉的声音像是隔开了两人,段灼看着镜子里的专注忙碌的宋砚聿,心思完全被牵住,宋砚聿的手指扎进他的发丝,又颤颤着分开湿成一条那部分,好让热风吹到,他的心脏变得极度热情,在胸腔内跳动着,难以平静,不知重复了几遍,段灼一头湿漉漉的小呆毛才被完全吹干,蓬松的顶在头上。
 
镜子中两人的视线对上,那双褐色的瞳孔快速收缩了一下,宋砚聿用手掌轻抚了一下段灼的耳朵,有股奇妙的化学反应正在无声催发。
 
宋砚聿从柜子里翻出一把新的牙刷,拆了出来,握在了手里,依稀看得到手背上凸起的青筋,“张嘴。”一脸严肃的看着他。
 
被先生抵在洗手台上,牙刷混着泡沫在嘴里肆意搅动,舌尖扫过刷毛,被刺的忍不住后缩,清凉的薄荷味堆积在舌尖,又疼又爽的。
 
“怎么还流口水。”强迫性地捏着他的下颚骨,抬高他的下巴,眼神窥探。
 
“唔。”被人捏住三寸,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无意识的发出一点声音。
 
“别吞。”牙刷深入抵在舌根,轻轻扫弄,让人忍不住吞咽,又因着先生的话,拼命和本能做反抗。口水混着泡沫从嘴角流出来,段灼瞬间慌了神,委屈巴巴的看着还在一心玩弄他的始作俑者。
 
“你才三岁吗?嗯?”没有丝毫的安抚,反而是愈发的严厉。
 
牙刷细致又耐心地扫过口腔的每一寸地方,等口水淌了一身,眼角泛起雾气,他的先生才饶过他。
 
“吐了,漱口。”牙刷被丢在一旁的台面上,段灼吐了嘴里的泡沫,打开水龙头捧了水漱口,又因着漱口的动作,使得后背的蝴蝶骨异常的明显,让人心动又手痒。
 
“转过来。”小狗乖巧的面向自己的先生,“跪好。”手掌覆在他的头顶,没等着再深入的感受先生的温情,拇指伸进了他的口腔,按在他的牙齿上,轻轻扫刮。
 
“口活怎么样。”语气过于严厉听起来像是没什么色情意味的问话。
 
“差不多。”段灼语气不足,他没什么实操的机会,几乎全都是理论。
 
“差不多?我不太爱听这种模棱两可的话,再问你一遍。”掐着下颌的力气越发的重了。
 
警告。
 
“对不起,先生,我不太会。”垂头丧气的犯错小狗,这次是在埋怨自己。
 
“逞强不会有好下场,任何时候都是,记牢了。”将人重新提了起来,刚洗过的,又跪下了,白白沾了这一身脏。
 
“我记住了。”蔫乎乎的,活像是被人欺负了。
 
衣服一件件往他身上套着,浴室的门被打开又关上,宋砚聿带着人一边往外走一边询问他:“我需要先去处理一些工作,你可以选择在客卧或者影音房呆一会儿,更喜欢哪个?”
 
“想和您待在一起,我会很安静的,可以吗?”又是这副样子,一双湿润的琥珀色眼睛渴求般的看着你,让人不免心软答应。
 
宋砚聿沉默着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请求,段灼对此了然于心。
 
“书房里没有休息的地方,你只能蹲在墙角,我也会专心处理工作,并不会搭理你,会很辛苦,还想去吗?”宋砚聿语气沉稳像是在进行着一项简单的陈述。
 
尽管如此,段灼还是轻轻地扯上了宋砚聿的衣角,微哑的声音,清晰的传达着他的意愿。
 
“想。”
 
宋砚聿停了脚步,手搭在门把上微微发力向下压,在段灼极度期盼的目光下,打开了书房的门。
 
“进来吧。”
 
*
 
段灼跨进门的瞬间,就被满墙的书籍震慑到了,颜色深沉,还都十分厚重,但是不太能看得清名字。
 
“工作需要。”宋砚聿也瞧出了段灼的疑惑和好奇,“律师。”宋砚聿简单的同他介绍了自己的工作性质。
 
其实段灼知道,但他当然更乐意和宋砚聿交换一些信息,这样会让他觉得和对方离得更近了一步。
 
宋砚聿暗自发笑,小孩心性,一点没错。
 
在等着电脑被打开的同时,宋砚聿朝小蜘蛛招招手。
 
“在这儿等着,乖一点。”段灼被安置在书架前,刚刚跪稳宋砚聿就抽了一本民法搁在了他的头顶,“掉一次,计十下,别让我太苦恼。”说完规矩,宋砚聿就直接毫不留情的离开了。
 
段灼背对着书桌的方向,他看不到先生,但宋砚聿却瞧他瞧的一清二楚,这样的情景让段灼觉得如芒刺背,任何一点细微的动作都不能有,尽力绷直了自己的腰身脊背,他还记得宋砚聿说过他跪得丑。
 
短时间内肌肉紧绷尚且还在可控范围内,可时间一旦加长,不能放松的身体只会条件反射的打颤发抖,段灼尚不得要领,宋砚聿也乐得看他犯错,并不提醒。
 
只等着事后好教训他。
 
四十分钟的会议,段灼头顶的书掉了得有七、八次,到后来段灼只要听到书籍掉落的声音都会下意识的头皮发麻。
 
段灼尽量放空自己,可惜宋砚聿的声音对他而言太有吸引力,他没办法做到真的忽视,而且随着时间推移,他也越来越想尿尿了。
 
宋砚聿虽然是说着他听不懂的词汇和语句,可真的让他觉得认真又性感。
 
“下周一整理好交上来。”说完最后一句宋砚聿关掉了线上会议,好整以暇的看着小狗蠢笨的动作。顶个书都顶不稳,旁的还想指望他干什么,拉出去都不够丢人的。
 
毛笔被取了下来,玉质的笔杆握在手里染上一点温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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