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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和死对头结为道侣了(GL百合)——蛋挞鲨

时间:2025-04-01 07:53:00  作者:蛋挞鲨
  四下无人,丁衔笛衣衫半褪,“是不是很丑啊?”
  游扶泠把她的领口往上提,“成何体统。”
  丁衔笛握住她的手,“这是认同的意思么?阿扇果然嫌我不如从前貌美,身体都是伤疤也不好看。”
  她眼里爱意半分没有,问也揶揄。
  游扶泠心知这人是难温的酒,并不失落,“是又如何?”
  丁衔笛似乎笃定游扶泠会把小榻移过来,往后虚空一倒。
  待靠上柔软的垫子后笑了一声,把人扯了下来,“那也没办法了,即便在下貌若无盐,你也要和我永不分离。”
  她誓言轻许,眼神凉薄,游扶泠心知肚明,却又势在必得。
  这是她们最有意思的一场比赛。
  天赋无用,家世无用,只看彼此,更不存在动心者输,薄情者死的结局。
  只有……看谁先爱,或者痛失所爱。
  游扶泠望着她,长睫蹁跹似落水蝶翅:“那要是回去了呢,也永不分离?”
  丁衔笛叹了口气,握住法修纤弱得像是随手就能折断的手腕。
  亲吻都像点燃引线的那簇火,但那火是冷的,“阿扇姑娘,我信奉一个真理。”
  游扶泠没有抽回手,冷眼看自己的灵力因为接触游走,她垂眸问“什么真理?”
  丁衔笛:“没有感情的结合,才可以永不分离。”
 
 
第34章 
  游扶泠冷眼看着她落在自己手腕的亲吻,一把拽着丁衔笛的领子把人扯到眼前,“你嘲笑我父母的感情?”
  丁衔笛也不恼,眨了眨眼,“我说得太委婉了?”
  她知道游扶泠的痛处,也清楚她们彼此成长环境的相同和不同。
  游扶泠的父母至少表面恩爱数年,不像丁衔笛打小就明白世界上的感情不如利益来得高效。
  丁获告诉她可以体验,丁衔笛选择优化后一步到位。t
  “阿扇,你杀死的哥哥不是你父母感情虚伪的证明吗?”
  她似乎不会动怒,说再凉薄的话也面带微笑,游扶泠见过这张笑脸无数次,头一次如此厌恶。
  厌恶之余又惊喜,她掐住丁衔笛的下巴,力道比丁衔笛昏迷时掐住她脖子的大多了。
  丁衔笛并不反抗,再凉薄的人近在眼前,眼里也只有另一个人。
  游扶泠的长发扫过丁衔笛的发,她声音低冷,丁衔笛是夜雾,她是夜雨,她们彼此彼此。
  “那你呢,利益的证明,又比我高贵到哪里去?”
  丁衔笛的面色本就因昏迷多日苍白,游扶泠过分用力掐出痕迹像是点燃的火苗,烧得她心口发热,笑声溢出,一只手握住游扶泠的手腕,“我可没这么说。”
  游扶泠冷哼一声:“不就是这个意思?”
  “那有没有感情到头不是一个样么?”丁衔笛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似乎被掐疼了,也不抱怨,“不如没有的好。”
  “我见过太多这样的例子了。”
  游扶泠嗤笑道:“你什么时候见过?”
  “和你一起的那群人,都没有到法定婚龄。”
  丁衔笛:“她们谈着玩的。”
  “你不觉得大人们都这样吗?”
  “爱到深处什么都可以忽略,回过神,错过很多,又想那不如当初不在一起。”
  “人总是选了一个就幻想另一种可能。”
  游扶泠:“我不会,否定自己的选择就等于否定自己。”
  她不想和丁衔笛继续辩论,检查了对方的伤口,问:“隐天司那位前辈说你的体质已被天雷改了,你呢,感觉如何?”
  丁衔笛的灵力随着手指翩然,很像打火机没油,一会儿就烧干了,“能感觉身体充盈,不过你给我的灵力还是有效期的。”
  游扶泠:“所以呢?”
  丁衔笛:“我还是需要自己修炼。”
  她靠在一边,彼此的外袍形制相同,三宗对应日月星,万年前的宗主都是同宗师姐妹。
  雨山道人弟子众多,这三个去头尾,关系似乎最好,宗门的图腾都相合,可惜人心易变,百代更甚。
  沧海都化为桑田,也不知道的宗门枯骨是否还埋在山崖底。
  铜鹤是否还会振翅,是否还有人记得当年入门的心愿。
  丁衔笛:“我做了一个梦。”
  游扶泠:“梦里有我?”
  软榻上的笑着摇头,“也没有我,和看电影似的。”
  这个时辰饭堂放饭,各大山头的课程都已落幕,也有勤学的弟子赶着去晚课。
  不知道哪个付费洞府有人修炼岔气,轰隆声声。
  丁衔笛很擅长说故事,游扶泠听得入迷,问:“这是小说的内容吗?”
  “不知道,我没有看完,”丁衔笛还记得宣香榧说的天绝地尽,“我说呢,原主怎么会突然变成魔族,体质摆在这里,看来我以后修为肯定不错。”
  游扶泠冷笑一声:“还是被明菁捅死了。”
  丁衔笛凑近,笑问:“你不会保护我吗?”
  游扶泠:“很抱歉,我全身上下只有一根骨头不是脆的。”
  丁衔笛看了眼自己已经烧光了的灵力,忽然起身,几乎瞬间凑到了游扶泠身边。
  有些人在别人眼里是天才,在道侣眼里是一惊一乍的兔子,会忘了自己现在修为吊打其他人。
  “怕什么。”
  丁衔笛握住游扶泠的手再次落下一个吻,“我从你这里蹭一点,有问题吗?”
  “这算道侣义务。”
  游扶泠完全是行走的灵气资源库,不定期服药还压制不住自己体内暴涨的灵力。
  在炼天宗要靠宗门阵法,在天极道院依靠灵脉,她在这个世界也是足不出户。
  丁衔笛的亲吻很痒,游扶泠抽回手说:“这里蹭不了。”
  身边的人笑问:“那哪里可以?”
  丁衔笛笃定游扶泠脸皮薄,总是忘了身边这位表面兔子,但肉食系。
  蒙着面纱的少女平静地说:“脱了。”
  丁衔笛双手抱胸,惊恐不知带着几分演:“什么?”
  游扶泠:“双修,你不是很懂吗?”
  丁衔笛的动作实在滑稽,饶是游扶泠想保持人前的高冷也异常艰难。
  只是她面纱遮着脸,这样的笑顶多眉眼弯起,丁衔笛伸手摘掉她的面纱,“客人都走了,也不用戴着了。”
  她又好奇这面纱戴着的功效,游扶泠都来不及阻止她,丁衔笛已经戴上了,一瞬都没有,迅速扔在桌上,“好痛。”
  她惊讶地看向游扶泠:“你有受虐倾向?”
  游扶泠捞起面纱,“我脸上的符文是活的,天蚕丝能压制它,你脸上干干净净……哦你有麻子。”
  丁衔笛已经懂了,喂了一声:“怎么以貌取人。”
  她还是好奇,戳了戳游扶泠脸上的符文,“你师尊也不知道上面是什么?”
  游扶泠被她戳得很痒,拿掉丁衔笛的手嗯了一声。
  丁衔笛:“你们宗门可是第一大宗,不可能不知道。”
  丁衔笛凑得更近一些,“告诉我吧,阿扇。”
  躺床半个月的人被丹药腌入味,近得游扶泠脑中自动播放起草药的名字。
  她双眼朦胧,自认美若天仙的脸比丁衔笛印象里的确更有意思。
  穿书至今,她们的相处鲜少有如此时刻,若是游扶泠此刻凝神,或许能发现她眼里干什么都游刃有余的丁衔笛气息也有几分紊乱。
  “阿扇。”
  “阿扇。”
  “阿扇~”
  “阿~扇~”
  这算犯规。
  游扶泠攥住丁衔笛的手指,目光游移。
  不知道自己脸上如墨的先天符文泛着流动的金芒,像是写就的时候墨里边夹了金粉。
  “天生就有的。”
  游扶泠也是魂穿,理应接收这具身体主人的所有记忆。
  也不知对方是否被带回来那日起就进入了洞府修炼,存于记忆中的只有洞府外道童的声音。
  季町第一次见她,也是见到已然穿书的游扶泠。
  “师尊说我命格奇诡,又是先天金丹,脸上有这个不奇怪。”
  丁衔笛目光从未移开,游扶泠更是不敢抬眼。
  热度攀升,没入她们神魂的天阶道侣印似乎也在运转。
  天性凉薄的人也是第一次体会到这种似有若无的暧昧联结。
  怪得很。
  “你师尊不也是宗主,不知道你脸上这是什么?怎么看也不是胎记吧?不过这世界都有机械腿脚,有纹身也不算什么。”
  丁衔笛又要伸手摸摸,游扶泠抓住她另一只手。
  一人挣脱一人去握,不知道的还以为二人玩的什么拍手游戏。
  游扶泠空有元婴修为,这样玩闹不到半刻钟都令她气喘吁吁。
  丁衔笛接住她,哭笑不得地看着倒在她怀里的游扶泠,“你真的元婴期?我看琉光杂记中的元婴期都威风凛凛,你算什么,你拍一我拍二都玩不起?”
  她还不忘挖苦游扶泠两句,“就这,双修?”
  游扶泠趁此机会咬了丁衔笛一口,里衣都敞着的人毫无遮挡,一口锁骨,疼得丁衔笛嗷了一声,“堂堂炼天宗二师姐,竟然……疼啊!”
  丁衔笛似乎拿她没什么办法,换一个健康的人或许早被她丢出去了,她只能求饶:“别咬了。”
  炼天宗二师姐会客时整齐的发髻散开,结合丁衔笛倒在榻上敞开的衣衫,像是她们真的发生了什么一般。
  等游扶泠松口,丁衔笛才长舒一口气,“折磨死我了。”
  灵魂比游扶泠还铺张的真豪门大小姐还嫌弃游扶泠的软榻不软,“磕我头了。”
  游扶泠也没有从她身上移开,都是女孩,法修的腰更细一圈,体重也轻飘飘的。
  就算原主粗糙,穿书来的丁衔笛对重量也有概念。
  她怀疑游扶泠的体重还没有梅池平日练体术的重剑十分之一体量。
  “枕头就在你头下。”游扶泠闭着眼,乌黑的发散落,丁衔笛摸了一把,发现手感不错,多薅了几下,游扶泠又咬了她一口,“不许摸了。”
  “就允许大小姐你咬我?给我咬疼的,起开,我看看有没有出……”
  丁衔笛说不出话了,游扶泠含住了她咬出的伤口,这种时刻抬眼似乎在看她的脸色,殊不知效果很……
  麻子脸的穷酸剑修脸上浮现红晕,“不、不好吧。”
  游扶泠也太色了。
  丁衔笛的想法迅速被涌入的灵力挤开。
  她经过天雷修复好的识海依然干涸,此刻充盈得她飘飘欲仙。
  似有若无的金芒在她眼中闪烁,游扶泠以为自己看花眼了,那仿佛是野兽的瞳仁。
  但这是丁衔笛,无人知晓的,和她共享另一个世界秘密的丁衔笛。
  独一无二的亲密感令人满足,游扶泠趴在丁衔笛身上,手指勾开对方囫囵系上的腰带,一只手从她的外袍入内,攥住她的腿根。
  从未有过的触感令游扶泠面色一白,很快关系倒置。
  丁衔t笛摁在她身上。
  干枯的长发垂落,玄色的外袍滚着里面绯红的松垮里衣,像是黑夜里的红梅,伴随着报复性的偿还,一点点挤进她躯体布料之内。
  外溢的灵气以另一种方式吸收,游扶泠怎么在丁衔笛锁骨留下的伤口,另一个人原数奉还。
  还举一反三,剥开炼天宗二师姐昂贵的衣衫,如同吸取,又如同纾解。
  修为更高的双眼含泪,不要二字卡在喉咙,偏偏有人欺身而上,近乎恶劣地喊她的小名。
  “阿扇,不是你说的?”
  “为你纾解欲望的那种。”
  游扶泠是连穿书是什么都不知道阁楼上的公主。
  丁衔笛和她不是一个城池的公主,但她可以窥见对方的阁楼。
  被层层保护的同龄人痛苦和忧郁都不曾展现,每一次见面眼神无波无澜。
  有人私底下称呼游扶泠为碎瓷,说她破碎,奄奄一息,毫无生机。
  丁衔笛不参与,她路过听碎瓷理论,也有下一次或比赛或颁奖或演讲的场合的期待,想看看碎瓷的竞争方式。
  她们依然在竞争。
  游扶泠还记得自己可以修为施压,但天阶道侣印注定她们无法伤害彼此,上一个杀妻证道的早已失败。
  丁衔笛吻开她的腿心,源源不断的灵力进入她的身体,不似《琉光杂谈》互动板块关于双修的深夜问题。
  像是这些灵力本该属于她。
  她是吸取,也是分担。
  游扶泠每次接近丁衔笛都觉得快慰,此刻眼睫都湿漉漉的,眼泪开在她的脸上,墨色水色,比画卷还美丽。
  游扶泠的嘴唇全是她自己咬出的牙印,她揪住丁衔笛的衣领,对方胸口还是斑斑咬痕,还配合游扶泠的动作低头。
  丁衔笛眼神的清明和游扶泠沾染欲望的迷蒙截然不同,像是浇了一盆冷水在游扶泠身上。
  告诉她:这个人就算和你结为道侣,你也无法得到她。
  “你……”
  游扶泠颤抖,丁衔笛吻了吻她的唇角,接得很顺,“我无耻。”
  游扶泠:……
  丁衔笛笑了:“感觉怎么样?”
  她嘴唇还有水光,就这个姿势用游扶泠的袖摆擦了擦,倒也不是嫌弃,纯粹是太多了。
  丁衔笛倒了下去,腿搭在一边的桌案上,姿态狂放,此地的纨绔都要甘拜下风。
  游扶泠:“不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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