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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后和死对头结为道侣了(GL百合)——蛋挞鲨

时间:2025-04-01 07:53:00  作者:蛋挞鲨
  “又生气了。”
  游扶泠拍开她的手,溢出的灵力缠着丁衔笛,她的眼眸在这样幽蓝的光下宛如妖邪。
  但这一次,丁衔笛才是真正的妖邪。
  游扶泠:“你不就是骂我的意思吗?”
  她很少委屈,心里也不觉得这样有什么委屈的,眼眶却红得很快,还要恶狠狠瞪着丁衔笛。
  真可爱。
  丁衔笛抿了抿唇,倾身凑过去亲了亲游扶泠。
  她们本就是天阶道侣,灵气互通,连彼此的灵力都过分熟稔。
  只要丁衔笛一靠近游扶泠,她心绪不平溢出的灵力比主人还欢天喜地往丁衔笛身上钻。
  游扶泠好哄得很,有着最倔的性格和最软的身体,这点丁衔笛早就摸清楚了。
  冷冰冰的人比冷冰冰的蛇更渴望近距离接触,季町送给丁衔笛那本堪比游扶泠饲养手册的书册早就失去了参考性。
  丁衔笛亦步亦趋更新,摸出了这盆带刺的霜花要如何抚育温养。
  “骂你的话为什么要亲你呢?”丁衔笛的嘴唇湿润,另一个人意犹未尽,似乎想说些什么,又喜欢这样的唇t贴唇的亲热,“再来。”
  本就对坐的两个人坐到了一块,这会无人顾忌枕头上呼呼大睡的巴蛇。
  游扶泠望着丁衔笛,抿着的唇被打开,呼吸、眨眼和揪着衣襟的手。
  窗外是九州的夜风,比天极道院冷上许多。
  一吻解开所有积压的不满,游扶泠满意许多,“你现在可以教训我了。”
  丁衔笛哭笑不得,“我为什么要教训你,我只是和你探讨一下人生观不行吗?”
  游扶泠嘴唇红艳,肩头还有意味不明的痕迹,几缕长发和丁衔笛的长发交缠,没有人去解开它。
  “那我和你三观不合,是……”
  游扶泠也不是完全断网,她会为了好奇丁衔笛发的内容搜索很多可能性,“别人眼里的三观不正。”
  丁衔笛:“管别人那么多干什么。”
  她们的家庭很难用一般衡量,如果父母站在制高点,意味着她们选择的可能性只是表面多,实际上没有选择。
  享受过,也要接受享受的代价。
  “你和梅池一样,都觉得我杀人如麻,很可怕。”
  游扶泠靠在丁衔笛身上,高修为的人没有对应的体魄,感受的无能为力比丁衔笛更浓烈。
  从前是,现在也是。
  游扶泠从小就觉得自己不应该留下,她在哪里都格格不入,所以她后来给自己找了留下的理由。
  一开始是妈妈,后来是丁衔笛。
  妈妈是无法选择的,陈美沁那么好,游扶泠很喜欢她,也知道自己是拖累。
  丁衔笛是游扶泠选择的。
  这个人哪里都好,即便和想象中的不一样,也会对游扶泠说我心有暗面,
  但丁衔笛似乎忘了,能这样什么都吐露的人,暗面对真正有暗面的人来说都算灼热。
  丁衔笛才是游扶泠最大的妄想,她想托这个人下水,和她一起下坠。
  “你觉得我可怕也没用了,在这里你能杀掉我的概率近乎于零,在那个世界……”
  游扶泠揪着丁衔笛的内衫,她们都知道余不焕的墓室里一大箱的衣裳算不上寿衣。
  老东西更像是在一个坟之上合并了坟,估计偷了不少别人的好东西,打发这些被她带进来玩的弟子。
  “你也很难彻底摆脱我。”
  “我有说要摆脱你吗?”丁衔笛抓住游扶泠的手,挠了挠对方的掌心,放狠话再硬邦邦的人也怕痒,她漏出几缕笑,“你那么喜欢我,我上哪找第二个这样爱我,家里有钱,和老爸关系不好,妈妈还特别漂亮的……哎哟,疼啊。”
  游扶泠:“你喜欢我妈妈那样的?”
  丁衔笛从小和有了比到大,比起丁获偶尔很忙没空陪她比赛,游扶泠出场的话,陈美沁是场场不落下的。
  很多人喊她游太太,也有人喊她陈老师。
  丁衔笛喊过几次阿姨,她捂着被咬的脖子哀叹,“欣赏好不好。”
  “你和你妈妈完全不一样,好像年龄反了。”
  “你年纪轻轻苦大仇深的,妈妈倒是很活泼。我有一次还看见她很想吃糖葫芦,问你要不要吃,你这人,真不会看脸色,说不吃,然后你妈自言自语说阿扇要吃啊,那妈妈去买。”
  丁衔笛一边笑一边说,游扶泠狐疑地看着她,“什么时候的事?”
  “你监视我?”
  丁衔笛:“看未来老婆能叫监视?”
  她脸皮很厚,从未来推从前还能改换称呼,“别疑神疑鬼的,你就是很特别,我不关心别人,只在意你。”
  游扶泠本应该狂喜,这会却很警觉,掐住丁衔笛的脖子,恶狠狠道,“你是谁?为什么夺舍丁衔笛?”
 
 
第77章 
  “咳……咳咳……你也太狠了吧!”
  如果不是看见游扶泠无法抑制上扬的笑,丁衔笛还真以为游扶泠要把她掐死。
  她狠狠把人搂进怀里,毫不留情挠某冷酷天才的痒痒肉。
  游扶泠嘴巴比心还硬,死不求饶,也不认错,一双眼眼波流转,痒到极致的泪滑下,漂亮得不像话。
  丁衔笛鬼使神差地吻走了她的眼泪,游扶泠捧起她的脸,“味道怎么样?”
  她神情倨傲,似乎生来就少几根敏感的神经,悲喜很难浸染她。
  反而是和她长住的丁衔笛很容易看故事深入其中,偶尔大笑,偶尔泪眼汪汪,游扶泠没少骂她有病。
  丁衔笛也不尴尬,撩起游扶泠的碎发塞进她的嘴里,“这个太咸,不如另一个地方的味道。”
  游扶泠这方面比不过她厚颜无耻,拿走自己被丁衔笛把玩的那一缕发,“所以你承认你喜欢我了。”
  丁衔笛:“我有承认吗?”
  “反而是有人怕我跑路,趁着回去给我出柜了吧?”
  “怕我还有更好的人选?”
  她喝了一口茶,抿走游扶泠留在茶盏上的血痕。一双暗金色的眼眸比原世界更吸引人,仿佛对视的时间再长一些,就要被吸走。
  游扶泠:“你没有比我更好的人选了。”
  丁衔笛唉了一声,“你不也是。”
  “不说这个了,我想问的是你精神真的没问题吗?”
  她问得实在太直白,游扶泠好不容回落的心情又要升到原点,丁衔笛摁住她要攥成拳头的手,“我认真的,我在学校无意中听过关于你的事。”
  “是你妈妈和老师说的。”
  游扶泠疑惑地问:“什么时候?”
  丁衔笛记性很好,很多游扶泠都忘了的事这个从前交情不深的人反而记得更清楚。
  她简单描述了当时的场景,似乎也很有感触,“你确实和一般小孩不一样。”
  游扶泠:“你想骂我就直说。”
  丁衔笛很是委屈,“我可没这么说,你妈妈也说家里没有家族精神病史,你的身体是出生造成的,精神……”
  游扶泠:“我和你又生不出孩子,你在担心什么。”
  丁衔笛一口茶喷了出来。
  游扶泠不由坐开了一些,“你在家也这样?”
  丁衔笛把人扯了回来,“这不是在家?”
  游扶泠:“什么?”
  “你在哪里,家就在哪里,不是吗?”丁衔笛重新倒茶,也不继续开玩笑了,正色道:“我不在意别的,你杀伐果断也挺好的。”
  游扶泠越发怀疑她吃错药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丁衔笛:“不是在说吗?”
  她哭笑不得地问:“你总说我想骂你,是你想听我骂你?”
  “在家里没人敢骂你,找上我了是吧?”
  游扶泠就没见过丁衔笛发火,更别说骂人了。
  在生死关头她那顶多叫无意义暴走,她完全不知道丁衔笛是不是只有这么一副面孔。
  她看着丁衔笛,不说话了。
  在倦元嘉眼里她们在剑冢里待了几年,但幻境年复一年,丁衔笛和游扶泠熟得不能再熟,这样的眼神代表游扶泠是有这么点意思。
  丁衔笛也词穷,嘀咕了一句什么爱好。
  一时间没人说话,室内安静了些许,只能听到那条蛇打呼的声音。
  天蒙蒙亮,茶水反复沸腾,客栈外头有人走动。
  丁衔笛不敢上床睡觉,挨着软榻,游扶泠盯着她看了半晌,问:“你会生气吗?”
  丁衔笛依然闭着眼,“就允许你生气吗?”
  这算丁衔笛的生气吗?游扶泠觉得不是。
  “我有经常生气吗?”
  游扶泠也想了想,“我在家不生气。”
  她们相处的时间远超旁人,如果彼此都是一本书,游扶泠已经快被丁衔笛翻烂了。
  但丁衔笛这一本看似薄薄,通读不需要多少时间,却还有隐藏含义,游扶泠多看一眼,还是好奇更多。
  “你不是说你一个人住在家里,吃饭都不一起吃的?”
  “所以我不生气。”
  游扶泠的父亲擅长用婚姻宣传品牌,家里也有一起吃饭的时候,但不多。
  父母都有工作,游扶泠一个人待着,偶尔家长加个班,她已经休息了。
  家里很大,却不热闹。
  游扶泠也不喜欢宠物,宁愿一个人待着。
  丁衔笛关于游扶泠的印象七拼八凑,等到和本人结婚,也要不经意聊两句,才能得到确切的消息。
  游扶泠是一个极其难相处的对象。
  漂亮可以装点第一印象,如果让丁衔笛权衡,这个人并不适合深交。
  因为她没有深处,游扶泠甚至比梅池还要单纯。
  她的世界非黑即白,父亲辜负了母亲,所以她要先解决掉多出来的威胁。
  或许身体再好一些,连父亲都可以被她解决掉。
  这样的人是危险的,在这样的世界才算正常。
  丁衔笛在幻境里也想过,或许这里才是她们真正的世界呢?
  那游扶泠并不奇怪,奇怪的应该是自己才对。
  看丁衔笛这么多话的人沉默t很容易恐慌,游扶泠问:“所以呢?”
  丁衔笛转身搂着她,贴近对方温热的肩窝,嗅了一口浓郁却不眩晕的香气,“好啊,所以只在我面前发脾气,我是出气筒吗?”
  她忽然笑出了声,“也是,你不发脾气,你直接把人弄死。”
  “这么看来我还算幸运,有个缓冲期。”
  这句话怎么听怎么阴阳怪气,游扶泠把她的头推开,“你又嘲笑我。”
  丁衔笛不依不饶把人搂回来,腿也架在游扶泠身上,似乎忘了自己对象天生脆骨,柔弱无比。
  “我这哪里算嘲笑,我是得意,我是特别的。”
  什么黑的都能给她说成白的,若要真的辩论,游扶泠完全不敌丁衔笛。
  “你是不是害怕?”游扶泠问,“我这样,让人害怕是吗?”
  她穿回去那几天看过不少言论,陈美沁并没有阻止她,直说妈妈并不害怕。
  但住院部也有小孩远离她,似乎受过家长的嘱咐。
  游家遮掩,也有媒体大肆报道。
  学校的同学说游扶泠天性孤僻,本就是个怪人,干出这种事很正常。
  也有人说白瞎了一张好脸,远看天仙,近看蛇蝎。
  有人厌恶,也有人赞美,游扶泠在意的妈妈说没关系,你能醒来就好了。
  游扶泠在意的丁衔笛抱着她说:“我怕什么,没有你这么干脆,我可能死在司寇荞和公玉璀的围剿了。”
  “之前在试炼堂对阵无数次,但都不算真正的实战。”
  丁衔笛长叹了一口气,埋入游扶泠的领口,左脸颊贴了又换右脸颊,像个幼稚的小孩,“我才是象牙塔里的公主,你已经是征战四方的勇者了。”
  游扶泠还记得当时丁衔笛的模样,“是吗?我怎么记得有人满脸鳞片,把司寇荞弄得四肢尽断了?”
  丁衔笛:“少说两句吧,显得我很残忍。”
  游扶泠:“她一而再再而三伤你,应得的。”
  她手指撩开丁衔笛的衣衫,有人身上染满疤痕,全是那个雨夜留下的锥心伤口,丁衔笛不给她看,“不许摸,痒。”
  “我不来你应该也能对付她们,但要彻底杀死公玉璀的神魂很难,”游扶泠甩开丁衔笛的手,继续抚摸她的疤痕,她的独裁在这时展露无遗,“太顺利了,丁衔笛。”
  “神魂……那这次几个公玉家派来的修士呢?”
  “你不也是把人杀了吗?”
  “公玉璀不一样,”游扶泠身为大宗弟子,身上也有宗门给予的令牌,她解释了一句,“修真世家就更不可能不给弟子准备了,倦元嘉和明菁身上都有好东西。”
  “你的意思当时还有别人?”
  当时与公玉家有关的除了司寇荞都死了,剩下的几名全是道院的弟子,修为一般,更谈不上击杀神魂。
  “之前我听明菁和倦元嘉闲聊,提到公玉璀的外袍都是特别定制的,是很难穿透的法器。”
  “五系大比之时,她和我对阵,我也感觉到她的……”
  丁衔笛还未说完,游扶泠忽地坐了起来,“我去找明菁。”
  她被人摁了回去,“天都没亮呢,你给人家一对一点儿空间吧?”
  丁衔笛总说梅池不懂人情世故,游扶泠在这方面不遑多让。
  游扶泠:“刚才她们还没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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