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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洗白手册(GL百合)——1113701

时间:2025-04-01 08:07:26  作者:1113701
 
秧儿碰到银子才反应过来,满脸娇羞也不知是真是假,当即媚眼缠丝拉着林山倦的手就不松了。
 
“秧儿自然十分愿意的。”
 
白恕目瞪口呆:“老大你怎么还……”
 
林山倦朝他丢了个眼色,话里有话:“我和这个小妹妹去去就来,你就去听你的曲儿,既然喜欢看跳舞的就看仔细了,别一会儿出来连看见什么都不知道。”
 
白恕下意识答应一声,慢半拍反应过来恐怕有什么不寻常的事,这下看舞的心思也没多少了,两只眼睛只顾看大堂之中形形色色的客人。
 
林山倦则拉拉扯扯跟着秧儿往房间中走,秧儿似乎并不愿带她去楼上的房间,只把她往楼下牵。
 
这恰恰印证了林山倦的猜测,她干脆将秧儿打横抱起,学着其他急吼吼的男人一般把人扛着就上了二楼。
 
月留恨不得用眼神把她剐了,真想就此把钱抢回来直接回京去。
 
她堂堂内卫首领,竟浪费时间看一个不知羞耻的女子寻欢青楼?
 
她!
 
她今天非要看看这女人是不是真那么不知羞耻!
 
秧儿哪想到她有这么大劲儿,就这么脸不红气不喘地上了这么多台阶,然后还没来得及劝她去楼下的房间,就被稀里糊涂扔到床上去了。
 
“公子……姑娘,姑娘好气力。”
 
她边说边半解衣衫,媚眼如丝勾着林山倦来榻上。林山倦当真如她所愿步步靠近。
 
月留气坏了,她已经摸出飞镖准备结束这人的性命直接回去复命,却见林山倦竟将那女子打昏,而后嫌弃地拍了拍身上。
 
“动手动脚的,小姑娘家家还怪不老实的。”
 
月留撤回一枚飞镖,瞧着这人机警地关上门,然后迅速顺着窗户翻到后边去。
 
她急忙跟上,瞧着林山倦竟就踩着极其窄的窗边飞速接近转角处的窗户,随后四下看看确认不会被发现之后,蹲在窗边偷听。
 
月留眼神一凛——殿下果然神算,这人分明不简单!
 
她也悄声跟上去,趴在屋顶偷看。
 
如林山倦所见情况不差,屋内两个男人正在议事。
 
借人家秀儿的话,来这寻欢作乐的地方密谈能有什么好事?
 
“……王县令办事得当,大人自然最为放心不过。这是大人给你的密信,阅后即焚,切不可叫外人知道。”
 
被叫做王县令的男子妥帖收好,“大人放心,小的知道谨慎行事。大人舟车劳顿,在此一叙后,还望大人赏光来我府中用膳。”
 
左边的人摇摇头:“京中事情多变,那长公主已然回京,我须得迅速回去,免得被她察觉。大人交代的事你切莫忘记,若是有失,你我都要掉脑袋!”
 
王县令俯首帖耳的样子就差跪地上了,连连称是:“大人放心。”
 
他招招手,身后一直站在角落所以没被看到的老鸨端着一箱银子出来。
 
“这是给您的盘缠,大人辛苦,回去后定要代我问恩师安好。”
 
他口中的“恩师”,想必就是左边那人口中的“大人”,这两人虽然只说了寥寥几句,但内容听上去大概是和长公主作对的人。
 
 
第7章 卧底准备时间
 
 
林山倦低头看看如今穿在身上的衣服,又想想白恕那儿的一千两……
 
好歹在人家那儿借了不少钱,既然被看见了,不管的话总有些心虚呢?
 
嗐,怎么借人家点儿钱还借出良心来了?
 
她思来想去还是没挨住负罪感的拷问,正要进去,忽然瞥见一个洒扫小厮提着扫把过来。
 
两人对视,小厮还没等喊出来,林山倦已经轻盈落入内院。
 
她一巴掌将洒扫小厮打晕,思索一阵,将他外衫脱下,又扯了一块布蒙住脸,重新回到刚刚偷听的房间。
 
屋里的两人已经起身互相告辞,正送别呢,林山倦不把自已当外人,径直从窗户跳进屋,着实把三人都吓了一大跳。
 
左边的人反应最快,正要大喊一声“来人”,就被林山倦眼疾手快抓起桌上的糕点全都塞进他嘴里。
 
大人被噎得直翻白眼儿,老鸨也几乎在同时就被敲晕,只剩坐在右边的男子瑟瑟发抖。
 
“你……你是什么人!”
 
林山倦轻蔑地看他一眼,毫无预兆抬起一脚踢在男人的裆部。
 
她这一脚也没分寸,顿时疼得这位大人失了声,捂着下体倒在地上,叫都叫不出来了。
 
林山倦就这么大大方方拿上那封“不能被外人知道”的密信离开房间,边走边把洒扫小厮的外衫脱下来丢掉,连同面罩一起丢在地上,而后迅速去大堂找到浑身紧绷的白恕。
 
她脚步飞快掠过白恕身侧,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他的肩。白恕见是她,也迅速跟上。
 
屋顶的月留还未从她几个呼吸就制服三个人的震惊中缓过神,就瞧她行云流水的金蝉脱壳操作。
 
她看了一眼下边的两个官员,记住两人的长相,也重新跟上林山倦。
 
三人才出善舞坊,里边就被拿着棒子的伙计团团包围,可谓险之又险。
 
白恕跟着林山倦一路疾行,直到下榻的客栈,关了房门才低声问。
 
“老大,是不是那姑娘看出你是姑娘,把你赶出来了,所以你跑这么快?”
 
才掏出那封密信,一肚子秘密想说的林山倦:……
 
她忍无可忍用密信敲白恕的头:“你满脑子都是会跳舞的舞姬吗?我是拿了别人的东西才跑,早知道把你留在那儿了!”
 
白恕抱着头哎呦哎呦地受着,林山倦坐下他才凑过去。
 
“这上边写啥了?”
 
探头探脑的样子怪积极的,林山倦干脆把密信展开给他看:“要不你来看?”
 
白恕不好意思地拒绝:“我……哎呀,我也没读过多少书。”
 
林山倦微微一笑,拿回来再要读,白恕的脑袋又凑过来,都快把林山倦自已的头取而代之了。
 
“老大,这上边写的啥呀?”
 
林山倦皮笑肉不笑:“上边写的是——正在看的人是小狗。”
 
白恕一愣,撇着嘴退回来,被林山倦瞪了一眼,委屈也憋回去了。
 
信上只有寥寥几个字。
 
[京中事紧,盐暂不通运,待事缓则兴,慎察。]
 
林山倦重点关注到那个“盐”字,难不成这个朝代的盐也在国家手中,统一分发?
 
那这封信被如此秘密保存,难道这些人也做的是运私盐的勾当?
 
若真是如此,她这封密信岂不是成了某人的把柄,也就是个烫手山芋?
 
这三连问把她自已问住,白恕就见不得她独自沉思,自已干着急,期期艾艾又凑过去:“老大,你想啥呢?”
 
林山倦把信给他, 没啥复杂的字,干脆让他自已读。
 
白恕作为一个地地道道的古代人,自然啥门道也看不出。
 
“这啥意思啊?谁托谁买盐吗?”
 
林山倦已经不想和这个单纯的树根脑袋多说什么,起身道:
 
“现在就得走,我是从一个当官的手里抢来的,估计他马上就会开始城门戒严,到时候想走肯定要被查。”
 
趁现在他还没反应过来就迅速出城,是最好的选择。
 
白恕虽然听得云里雾里,但是不妨碍他是真听话,当即跳上马直接出城。
 
月留又将晚间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写下,飞鸽传书给熹和后,也上马追上。
 
三匹马出了城门便一路向东疾行,一直跑了三个时辰,人困马乏,才停在一处山林歇息。
 
白恕将马拴在树上,就近找小溪抓了两条鱼拿来烤,回到板车旁的时候,林山倦已经燃起了火开始烤火了。
 
春天的夜还是有几分凉的,白恕见状乐颠颠靠过去:“老大,你会的还真多呢,正好咱们把鱼烤了吃。”
 
林山倦顺手接过,两人一人拿着一个小棍在火上转来转去,白恕只等着吃,林山倦却冒出一个念头来。
 
如果这件事和长公主有关,她或许可以去提醒她一下,也能顺便套套近乎,培养一下好感度,做个知心姐姐或者贴心小闺啥的,好尽快完成任务离开这儿。
 
但有白恕的“蛇蝎美人故事”在前,她又担心皇宫内危机四伏,自已竖着进去横着出来。
 
再者一封密信,连个署名官印都没有,根本不知道谁写的,就算熹和愿意见她,恐怕这一行字也发挥不了任何作用。
 
倒不如她顺藤摸瓜,把这件事解决,做个见面礼送给她,到时说不定还能拉近关系!
 
主意打定,她一把抓住正反过来倒过去看密信的白恕:“不如咱俩把这事儿解决了怎么样?”
 
白恕才隐隐看出一点苗头,就被她这话吓住了!
 
“老大!你……你胆子也太大了,你也说是从当官的手里抢的,咱们可就两个人,没等潜进府邸就得被抓住打死!”
 
林山倦抚着嘴巴思索对策:“你说的也有道理,并且我们已经走了这么远出来了,现在回去无异于自投罗网,不能在官员身上下手了。”
 
白恕原本还顺着她的前半句话一直点头认同,一听后半句还有从别处下手的意思,赶紧逮住她:
 
“老大别!这事儿不是我们能管的,最多我们把这密信送到皇宫去,你、你想凭我们两个揪出主谋?这不闹着玩儿呢么……”
 
林山倦吸了一口气一声看他:“就凭这两行字,能说明什么啊?送到皇宫恐怕也没什么说服力。”
 
白恕忽然左右看看,谨慎的样子格外严肃,林山倦纳闷儿地看着他把那张草纸拿出来,在火光上过了两圈,竟赫然浮现几行褐色字体!
 
“你小子行啊!”林山倦一拍白恕的肩膀,“这都能发现?”
 
白恕被夸得怪不好意思的:“哎呀,江湖小手段罢了,就是这字我不太认识,老大你看!”
 
林山倦拿在手里,上边只简略写了地名,还有一句口令,一个扭曲的标记。
 
[河汪山,雄风寨。交盐十万斤。交易口令:既得天下。]
 
标记看上去很像一条蛇,但林山倦多看两眼,又觉得像一个字,具体是什么,她一时想不起来。
 
白恕看完简直惊掉了下巴:“十万斤?!我的妈!那不是能把靖国都买下来!”
 
林山倦好笑地看着他这守财奴的样子:“那能买多少个你呢,说来听听?”
 
白恕把自已的价格标榜得极其低:“您要买我,一文钱也能买百八十个了。”
 
林山倦笑着拍了一下他后脑勺,心中已经打定主意。
 
“先休息一会儿,明天一早,我们直接骑马去雄风寨。”
 
白恕答应一声就站起来,站一半险些没闪着腰:“去哪????”
 
刚才不是说有可信证据就送去皇宫吗?
 
林山倦正在收信:“雄风寨啊,我说的是什么咒语吗你听不懂?”
 
白恕简直欲哭无泪——这个祖宗怎么非要单刀赴会去!
 
他最多算个刀鞘,啥忙也帮不上,干嘛非要淌这趟浑水?
 
但他敢怒不敢言,还是忍气吞声去找了个平坦地方,把没舍得丢的僧衣铺好,给林山倦搭了个临时床铺。
 
月留也被林山倦的决定惊到——虽然这算是意外收获,但这人只带一个草包就敢只身前往虎穴?
 
思索片刻,她赶忙再度修书一封,趁着林山倦和白恕打马离开,将密信塞进信鸽的信筒放飞出去,而后自已也靠在树枝上休息。
 
第二天一大早,林山倦被虫鸣声吵醒。
 
她揉揉眼睛坐起来给自已开机,昨天的所有事像电影一样开始倍速播放。
 
这是她的习惯。
 
白恕翻了个身撞在石头上,痛呼一声坐起来,抱着脑袋哼哼唧唧。他转向林山倦:“老大,我们现在走吗?”
 
林山倦缓缓睁开眼,若有所思地摇摇头:“走是可以走,但不着急。”
 
白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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