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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找茬搞崩规则怪谈[无限]——失效安眠药

时间:2025-04-01 08:10:12  作者:失效安眠药
  苏鸣定定地看了病床上睡着的柏川许久,这才说道:“哥,我和柏川哥经常斗嘴都是为了讨你开心,我们俩都是为了让你觉得这个家始终热热闹闹的罢了,其实我和柏川哥都知道,你爱我们两个,我们仨是一家人,谁也离不开谁的。”
  “小屁孩,你知道就好!”安饶忍不住笑了。
  “可是,”苏鸣深深吸了一口气,叹道,“我不能永远是你的弟弟,永远都赖在家里不走,我也会有自己想要成家的人的。”
  安饶有些诧异地偏头看向苏鸣,却看到苏鸣的视线越过眼前的柏川,完全没有聚焦地看向更远的窗户,仿佛在看窗外的雨又仿佛只是无意识地看着眼前的那团明亮的空气。
  “哥,我好羡慕你啊,柏川哥那么好那么爱你,正直又勇敢,是最好最好的人选,你们一定会一生一世一双人幸福一辈子的。”
  “鸣鸣?”
  “哥,如果,我是说如果,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柏川哥犯罪了,很严重很严重的犯罪,你会怎么办呢?”苏鸣在说这些的时候,无论是声音还是眼神都飘忽不定,整个人仿佛一朵被风扬起来的蒲公英,无依无靠飘飘荡荡,找不到自己的归宿。
  安饶的心,就这样猛地疼了一下,就好像毫无防备地抓起一个毛绒玩具,却被玩具里的针扎到了手,毫无预兆的疼痛才是最疼的。
  “其实这个问题问哥不恰当,哥哥是律师,当然不会遇到这种难题,就算柏川哥真的犯罪了,也有办法帮他洗脱的吧。”
  “鸣鸣,”安饶的声音难得地严肃起来,“我是律师,所以如果柏川真的犯罪了,我第一时间要做的不是帮他脱罪,是拉他出泥淖。”
  “是么,真的可以拉出来么……”苏鸣的声音简直像是在空中漂浮一样,没有任何力气。
  “鸣鸣,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从苏鸣说出第一句话的时候,安饶就已经清楚地意识到苏鸣知道魏然做的勾当了,“你可以告诉我,哥哥永远可以帮你。”
  这句话起了一点点作用,但不多,苏鸣也只是短暂地愣了一会儿便轻轻摇了摇头:“没事的哥哥,就是看到柏川哥这样有些难过和感慨。”
  安饶的心沉了沉,短短一天的时间,早晨还是天堂到了晚上便堕入地狱,他是怎么发现的?或者说,是因为自己的挑衅让游戏的进度加快了?
  “行吧哥,我还要排练,”苏鸣强打起精神站起来,朝安饶笑了笑,“哥我先走了啊,等柏川哥醒了我再来看他。”
  “好。”安饶也跟着站起来把苏鸣送到病房门口。
  走到门口了的苏鸣突然转身抱住安饶,把头枕在安饶的肩上:“哥,我好累呀,我好爱魏然,也好爱现在的事业,我都不敢想象如果失去他们我会怎么样。”
  安饶愣了一会儿,然后立刻抱住苏鸣,像哄孩子一样用手轻轻拍着他的背:“你还有我啊,还有哥哥还有家啊。”
  “不一样的,哥,”苏鸣的声音从未如此低落过,他冲着安饶惨然笑道,“就好比在你心中,我和柏川哥也一定是有区别的一样。”
  确实有区别的,一个是亲人弟弟,一个是亲密爱人,虽然同样的不可或缺但感情基础是不同的,安饶以己度人,很难说服自己让苏鸣离开魏然。
  等安饶把苏鸣送到电梯口,看着他安全离开后再回到病房,发现柏川已经醒了,正冲着自己笑得没心没肺。
  “感觉怎么样?”安饶连忙跑到柏川床前,帮他把病床升起来,再把枕头在他腰后垫好,最后按了护士铃。
  “哎,宝贝儿,你说我怎么这么点儿背呢!”柏川摸了摸自己头上的纱布包,十分无奈,“我只是想给你去买点儿最新鲜的菜,没想到就正正看到一个小扒手摸一个老大爷的包,你说,老大爷的钱多不容易啊,这我能不管么我!”
  “嗯,你肯定没法视而不见。”安饶不知道此时的自己已经弯起了嘴角。
  “就是嘛,”柏川一拍被子,满脸郁卒,“你看我这么强壮,抓个扒手根本不算事儿嘛,可是万万没想到啊万万没想到,这雨下得到处都是泥巴,我又不熟悉这个菜市场,人是抓到了,然后我也摔了……”
  “没事儿,后来菜市场辖区派出所来人把那小偷给带走了,你的同事也都来看过你了呢。”安饶倒了一杯水,确认水温后才递到柏川手里。
  “什么?”柏大队长破防了,一拳头锤在被子上,“我去?!那就是说我抓贼不成反摔成脑震荡的事他们都知道了?!”
  安饶:……
  没想到柏川你偶像包袱还挺重啊……
 
第105章 跳楼机9
  接下来的日子过得温暖又绵长。柏川出院回家后, 在家休养也耐不住寂寞,每天都会跑到CBD找安饶吃饭,全楼都认识了安律师这位英俊到可以原地出道的刑侦支队队长男朋友, 而安饶也因为已经和游乐园交了一次手,索性也按部就班地过上了现在优哉游哉的日子,就看游乐园接下来打算怎么办。
  而苏鸣……苏鸣的问题可以再放放,再想想解决办法, 说是想办法, 但其实魏然和其他参与的大佬的犯罪证据安饶都已经整理好了, 这个雷, 引不引爆, 什么时候引爆, 主动权都在安饶手里,而既然这个游戏和现实世界相接,且魏然这人的犯罪证据在他和游乐园有联系之前就已经被自己发现了,很明显, 即便在游戏里去揭发, 也一定会对现实中的魏然整个犯罪团伙造成影响的。
  这件事情, 他不能不做。
  “嘿!宝贝儿这里!”紧接着喇叭就响了一声。
  安饶循声看去, 发现柏川就在路边, 夕阳下的男人穿着一件简简单单的黑衬衣, 双手插在裤兜靠在车门上, 如同游乐园里的柏川那样刀刻斧凿般的凌厉淡漠。
  安饶快走了几步:“你怎么知道我现在出来?”
  “因为和你的同事们的关系比你和他们的更好啊宝贝儿!”柏川嘴角噙着一点笑意,一把揽住安饶的肩膀带着他上了副驾驶,“先上车。”
  “我们去哪?”
  “去……我不告诉你!”柏川细心地给安饶扣好安全带,朝安饶挤挤眼然后绕回驾驶座关上门。
  夏天已经到了,经久的雨在安饶勘破这里是游乐项目后就已经停歇, 安饶按下车窗,微微潮湿的夏风吹了进来,温柔地抚过自己和柏川的脸,车里放着的轻快的音乐,他们从拥挤的城市开到人烟罕至的荒野,天空也从最开始的金红变为温柔宁静的粉蓝色。
  “风吹着冷吗?”柏川开着车,抬手轻轻捋了捋安饶被风吹乱了的头发,柏川开车很稳,他是一个刑警,对面罪犯的时候可以比罪犯还穷凶极恶,这也是安饶每次都被气得自己搬家的原因,可在有关安饶的所有事情上,柏川永远都是最温柔最细心的人。
  “已经到夏天了,”安饶有些好笑,“我又不是小孩子。”
  “你呀,你在我心里比小孩子还要娇气,”柏川语气软得简直都快要沁出蜜汁,“那么爱生病,风吹一吹我都要心惊肉跳半天。”
  安饶没回答,笑着看向窗外,太阳已经完完全全地沉入地平线,原本粉蓝的天空变成澄净的淡蓝色,心也跟着安静下来,自从确定这是游戏,安饶便可以把自己真正的记忆和现在的记忆分开了,在自己那个简单无聊的出租屋里,从未出现过这样一个人,给过自己这么多这么好的爱。
  从小到大踽踽独行产生的所有伤痛都被横空出现的柏川小心翼翼地抚平呵护,让他想起自己曾经看过的一个讲述文物修复师的纪录片。
  那些伟大的文物修复师,从尘土里把已经破碎了千百年的瓷片一片片拈出来,小心翼翼地清洗干净,用无限的耐心不断去尝试着拼接,然后黏合,最后还原出古董原本的样子。
  柏川需要花多少耐心和爱意,才能一步步地靠近早已不相信任何人的自己,再一点点拾起这个因为不断的伤害而早已支离破碎的人,然后小心翼翼地拼起再精心照料维护,直到养成一个勇敢冷静愿意维护身边最重要的人的安饶。
  很难的。
  车已经驶入一片无人的海滩,柏川停好车,伸手从车后座勾过来一件外套给安饶穿好,然后才开门放安饶下去。
  “咱们走走吧?”
  “嗯。”安饶不知道柏川在想什么,但依然顺从地点点头。
  傍晚的海滩很凉,海浪在空无一人的海边吟唱,黑色的礁石如同蛰伏在黑暗里的怪物让人多少有些害怕是不是会从中突然窜出来什么怪物将他们吞噬。
  “宝贝儿你看,星星出来了。”柏川牵着安饶的手,温热干燥的手掌将安饶的手整个儿地包在掌心。
  安饶抬头看去,明亮的金星缀在一弯瘦月的旁边,它们周围再没有别的星星,一颗明亮的银色星星和一弯金色的月亮亲昵地依偎在一起,在亘古不变的海潮声中和广袤的天际里,就好像一对被时间遗忘的爱人,永远都不会分开。
  “金星伴月,”柏川也看着天上的星星和月亮,“我们站在地球上看,月亮每三十天可以追上它的金星,但是如果在宇宙里,月亮因为地球而远离金星的其余二十九天完全可以忽略不计,它们始终在一起。”
  “宝贝儿,我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样子,那时候我抓着一个坏小子回局里,正巧碰到你来办事儿,整个接待室乱哄哄的,只有你,像一朵纯净的白莲,就这么出挑地站在那里,”柏川一边牵着安饶往前走一边回忆道,“我那时候又臭又脏,心里想这个美人好熟悉,就好像已经认识了你好几辈子一样,就好像从我出生,不,从宇宙诞生的时候就已经认识你了一样。”
  安饶没有说话,他想起了迪蒙和柏川在房间里的对峙。
  “后来你看了我一眼,就那一眼,你的眼睛看过来的时候简直就是一颗子弹,正中心脏,天呐,就那一眼,我就知道这辈子非你不可了。”
  “瞧你说的,如果我是直的呢?”
  “那……那我就守护着你,祝愿你婚姻美满子孙满堂,我们人民警察,最擅长的就是守护别人的幸福了!”话虽然说得好听,可是这么咬牙切齿是怎么回事?
  安饶抿着笑,跟着被这个假设气到的柏川绕过一块巨大的黑色礁石,一个精巧的帐篷出现在他们面前。细小的星星灯一闪一闪洒下朦胧的光,帐篷前的小桌上放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
  安饶走近了,发现那是一只蛋糕。
  “生日快乐宝贝儿!”刚深情告白过的柏川此刻却有些局促,“蛋糕是我自己做的,不太好看……”
  安饶此刻的脑袋却嗡地一下宕机了,即便是在现在的有柏川的记忆,也没有过生日的记忆,更何况之前。
  从来没有人给自己过过生日,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曾记得自己的生日,对于一个出生就被抛弃的人来说,生日有什么好庆祝的呢?那一定是不受欢迎的一天,地球上多了一个不受欢迎的人。
  海边的蛋糕其实是很拙劣的浪漫,安饶知道,这是因为游乐园无法创造惊喜而只能从人类固有经验中找到最优解,说来说去,居然还有些像AI做的事情。
  看到安饶没有太大的兴致,柏川有些慌,磕磕巴巴地在自己身上到处掏:“我还准备了烟火呢,稍等啊我找找遥控器!”
  笨蛋。
  海边蛋糕帐篷月相,拙劣的布置老套的情节,可一脸惶恐手忙脚乱地讨安饶开心的柏川还是直接击中了安饶的心,让他再没有办法去分辨真假,安饶按住柏川的手,双手穿过柏川的肋下,紧紧将他抱住。
  就在安饶按住柏川的时候,遥控器恰巧被按下,整个海岸线都被烟火点燃,海浪将绚烂的烟花分割成一片一片,如同海底同时闪耀起万颗繁星,所有的颜色和壮丽都不足以形容眼前这一刻的美景,即便烟花和蛋糕都是如此的凡俗,可是蛋糕是柏川做给自己的,烟花也是为自己而绽放,一切的频繁在这一刻都鲜活得无与伦比。
  安饶突然感受到了浪漫的意义,不是一块蛋糕一枚烟花,而是有那么一个人,愿意花很多很多时间为你制作那么一块蛋糕,为你布置那么一出美景,只为你,这就是爱了。
  “我爱你,柏川,我爱你!”安饶捧住柏川的头,仰头吻住还有些惶恐的英俊的高个子男人,在柏川的惊讶中,不断加深这个吻,唇舌纠缠,氧气耗尽,津液从嘴角被压迫挤出,安饶心中涌起澎湃的爱意。
  那就这样吧,去亲吻,去拥抱,去爱吧,去燃烧,去疼痛,去他妈的吧!
  柏川黑色的衬衣被急切地扒开,而这份急切则换来了更加激烈和强势的回应,白色的衬衣被拉出裤腰,金属裤链被拉下的声音在海浪中也听得分明。
  在被排山倒海的海浪压倒的前一秒,安饶只想感谢那个帐篷,让他不至于满身都是沙。可真当滚进帐篷深处,什么沙什么海他统统都没办法分神去思考,柏川霸道地将他所有的注意力全都拉到自己身上,或者说,那些炽热的亲吻,用力的拥抱和陌生的疼痛让他感觉整个宇宙都只剩下柏川,而他自己,只是一个载体,用疼痛承载着失控的海浪。
  在澎湃的海潮声,安饶感觉自己在被淹没,而被游乐园压抑已久的灵魂却得到了自由。
  安饶蜷在柏川的怀里,听着他的呼吸,闻着空气中微微的不算好闻的腥膻味儿,觉得就这么死了,也是可以的。
  “宝贝儿,”餍足的柏川,像某种大型的猫科动物,懒洋洋地收起利爪,温柔地照顾着自己怀里的珍宝,“饿了吧?”说着便起身出去拿帐篷外放着的蛋糕。
  安饶躺在床上,看着柏川背脊随着他的动作而鼓张的漂亮肌肉,看着肌肉上眼熟的刀伤枪伤砍伤擦伤之外,还新增了新鲜的抓伤——那当然是安律师的杰作。
  看着他只穿着一条工装裤弯腰出帐篷去拿那只可怜的蛋糕,突然只剩下安饶自己的狭小空间里,安饶突然想到,如果这是现实世界,那么柏川呢?他在哪里?他是谁?身体里不可言说的疼痛还在告诉着自己,二人的肌肤之亲是那么的真实,空气里的暧昧气味简直铁证如山。
  或许,安饶想到迪蒙看向柏川的尖利,依照游乐园的邪性和迪蒙的癫狂,柏川就是柏川,只不过被安排了某种人设,如果柏川在这里死了,可能就是真的死了,苏鸣也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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