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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我老婆是反派大佬(玄幻灵异)——大白狮

时间:2025-04-01 08:13:52  作者:大白狮
  他不知道自己想要抓住什么,不知道自己在渴求什么,他只是下意识地伸出手,希望那人能帮帮自己。
  他的手被握住了。
  同样炽热的体温相撞,不分彼此。
  不知道是谁先动的手,后来他们碰在一起的不止手掌。
  顾骄用力呼吸,唇瓣传来刺痛,咬破后露在皮肤之外的嫩肉被肆意舔舐撕咬,疼得他眼泛泪光。
  昏聩的大脑无法处理信息,他错乱到向始作俑者寻求安慰,伸出双手用力抱紧对方,两颗心脏在胸腔内同频跳动,一个惊慌,一个狂热。
  很快,他的脸被人捧起,一直戴在头上的兜帽落了下来。
  白发少年发丝凌乱,满脸潮红,瞳孔微微放大,无法聚焦地直视前方,眼中倒映出另一个人的影子。
  沈月卿将他额前的碎发拨去,像是在剥开紧闭的蚌壳,露出里面脆弱的嫩肉,眼底满是顾骄不曾见过的欲.望。
  从来,从来没有过一个人,像眼前这个人一样让暗域领主无可自抑地着迷。
  他看着他,从眉眼到指尖,鼻尖贴上顾骄白皙滚烫的脖颈,沈月卿深吸一口气,满脑子都在叫嚣着想要发狂。
  天知道这一路他忍得有多不耐烦。
  他想要将顾骄的双手绑起来,锁在只有自己能看见的地方,让他日日夜夜只能扬起脖颈等待自己的索取。
  他想用齿尖刺破顾骄的皮肤,一寸又一寸,将那些散发着香甜气息的血肉尽数吞咽下肚。
  吃掉他!
  吃掉他!
  吃掉他吃掉他吃掉他吃掉他吃掉他吃掉他吃掉他吃掉他……
  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疯狂垂涎,面对毫无防备任人施为的少年,沈月卿的忍耐力直逼红线。
  他想彻底拥有顾骄,想彻底毁灭顾骄,想让这个人完完全全与自己融为一体,连死亡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顾骄太天真莽撞,无条件地信任他,依赖他。如果他稍微露出真面目,顾骄的反应一定会很美妙。
  但他不能。
  在将顾骄的身心完全掌握之前,他不会冒任何失去对方的风险。暂时的忍耐能换来足够价值的回报,沈月卿最擅长的就是忍耐。
  他捏起顾骄的下巴,深深注视着这张迷乱的脸,手指穿过发缝,漂亮的白色发丝在指尖勾缠。
  刚被摧残凌虐过的唇瓣嫣红肿胀,唇角挂着银丝,破口处洇出淡淡的粉色痕迹。
  沈月卿再次吻了上去,这一次不再是浅尝辄止,舌尖探入口腔,攫取所有的血液和津液,几乎连顾骄的呼吸也一并夺去。
  顾骄意识模糊,潜意识里却察觉到了危险,双手改抱为推,眉头因为忽如其来的窒息感皱了起来,眼角溢出莹莹泪光。
  双手骤然被扣住,锁在头顶动弹不得,微弱的反抗换来的是更强硬霸道的肆虐,顾骄胸膛剧烈起伏,舌根发软,潮红从脸颊一直蔓延到耳根,连喉结也染上艳色。
  这个吻越发深入,两人的身体紧紧相贴,泪水和汗水随着动作流淌,渗入肌肤之间的缝隙,填补每一个空缺。
  顾骄失神的眼眸盯着头顶灯光,如同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那张好看到不似真人的脸上充满了迷茫的渴求,他的身体忍不住痉挛发颤,手指抓紧沈月卿的衣服,一次次收紧又放开。
  眼前的人让他感到痛苦,却也让他迷上这种病态的快感,一边抗拒,一边追逐。
  在生与死的交界线上挣扎了不知多久,身上的桎梏忽然离开,随即顾骄感到后颈一阵刺痛,利齿刺入皮肉,留下灼烧般的痛楚。
  他唇瓣微张,没能发出任何声音,立马又被堵上。
  这次不是掠夺,而是给予。
  腥甜的滚烫血液涌入口中,脖颈高高扬起,顾骄被迫大口吞咽,很快困意袭来,他没法再控制自己的身体和意识,低低呜咽一声,沉沉昏睡了过去。
  云歇雨霁,沈月卿直起身来,居高临下欣赏自己的杰作。
  白发少年蜷缩在床上,眼角带泪,唇瓣满是伤痕,鸦青色睫毛像是清晨露重的芦苇,被生理性的泪意粘连。衣服上压出道道折痕,领口染上了暧昧的粉红色痕迹。
  沈月卿俯身在顾骄后颈的咬痕处落下一吻,下床擦了擦脸,镜中人的眼神重新变得柔和从容,温柔淡然得如同天边流云。
  打开房门,符辛早已在外候命。
  沈月卿报了个尺寸,“照这个尺寸买套衣服过来。”
  符辛丝毫不敢抬头向门内望一眼,低低应声,“是,属下这就去。”
  房门关上,符辛总算能够直起腰,转身离去时眼神相当复杂。
  走到酒店大门,拐角忽然窜出一个人影,“副官!您总算出来了,首领有说什么吗?”
  符辛蹙眉:“敖天,你怎么还没走?”
  敖天苦着一张脸卖可怜,但由于面相凶狠,这一招对他并不适用。
  “您不给我个准话,我就是死也不能瞑目啊。首领他老人家怎么说?顾骄到底什么来头?您就告诉我吧!”
  符辛之前不说,是因为他也不能确定首领对顾骄是什么态度,可想想方才首领交待自己办的事,两人之间的关系已经相当明了。
  敖天是暗域九区出身,能从整个暗域排行最末的九区单枪匹马闯出来,成为影卫军预备役中的一员,还如此年轻,符辛自问就算是当年的自己也不一定能做到。
  面对这样一个天赋绝佳、一心将首领当作毕生信仰的优秀战士,作为副官的符辛多少生出了些爱才之心,于是没有隐瞒地告诉他真相。
  “如果你还想顺利转正,就别去招惹顾骄,后果我们都承担不起。”
  敖天呆了,没想到答案对自己如此残忍。
  符辛是谁?首领的副官,整个暗域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存在,连他都招惹不起的人,除了首领,敖天只能想到一个可能。
  他好像听到了自己的世界崩塌的声音。
  他抖着声线问:“那如果……我是说如果,我已经招惹他了呢?”
  符辛看他的眼神变得怜悯,“首领知道这事吗?”
  “我……我不确定。”
  符辛拍拍他的肩膀,“听我的,找个机会向顾骄道歉。在首领出手之前,如果能让他原谅你,那你或许还有机会。”
  “转正的机会?”
  “活命的机会。”
 
 
第19章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缝隙直射进来,落到微微颤动着的睫毛上,顾骄缓缓清醒,从睡梦中睁眼。
  第一时间感受到了唇瓣上的刺痛。
  他迷迷糊糊伸手一摸,摸到好几个小口子,尤其是下唇,又红又肿,水光潋滟得像个樱桃。
  不止唇瓣,就连舌尖上也有伤口,舌根发软,还残留着酥麻疲惫的感觉,仿佛吃了一整晚的东西,到现在都没缓过来。
  除此之外眼睛还有些干涩,后颈也一阵一阵地疼,坐起身一看,连衣服也换了一套。
  顾骄懵了一会儿,有一瞬间怀疑自己还在梦里,脑中闪过一些模糊不清的记忆碎片,两个人相拥在床上唇舌纠缠,那是他和……
  想到这里,顾骄瞬间惊醒。
  他怎么会做这样荒唐的梦!太羞耻了!这、这简直是对沈先生的侮辱。
  沈先生那么清雅温柔的人,怎么可能、怎么可能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事,他简直是把脑子睡坏掉了!
  失去意识之前他在做什么来着?
  ……对了,精神力疏导!
  清醒时的记忆慢吞吞回到脑海,顾骄想起自己来酒店是为了给沈月卿做精神力疏导,他在对方的精神图景中看到了一株巨大的藤蔓,然后……
  然后发生了什么?
  他不记得了。
  绮丽缱绻的画面再次涌入脑中,顾骄使劲摇头,试图将它们从记忆中驱赶出去,可惜收效甚微。
  沈月卿刚一进门,就看到顾骄坐在床上摇头晃脑,他将手里的早餐放到一边,伸手揉了揉顾骄的太阳穴。
  “头疼?”
  顾骄抬头看他,眼角微红,睡意未消,看起来可怜巴巴的。
  “沈先生,昨晚我成功了吗?”
  别的事都可以先放在一边,这件事才是他最在意也最想知道的,他真的很想很想帮上沈月卿的忙。
  “如果你指的是精神力疏导……”沈月卿说,“当然,你做得很好。”
  他摊开双手,神色坦然。
  “你看,我已经恢复正常了。”
  “太好了!”顾骄堵在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沈月卿抚了抚他的头说:“先吃饭吧,吃完我送你去赛场。”
  顾骄点点头,接过早餐吃了起来。
  沈月卿带来的早餐是一份熬得浓浓的三鲜粥,还有两个裹满糖霜的小甜粽,色泽鲜美,满屋飘香。
  顾骄食指大动,低头喝了一口粥,没想到受伤的唇舌格外脆弱,他立刻就被烫出了眼泪,斯哈斯哈地把粥放到一旁。
  沈月卿俯身用手帕细细地为他擦去眼泪,温声说:“别着急,时间还很多,你想吃多久都可以。”
  顾骄抿着唇,舌尖抵着唇瓣上的破口,看着眼前温柔的沈月卿,脑海中又浮现那些荒唐的画面。
  他犹犹豫豫地问:“沈先生,昨晚……我没做什么出格的事吧?”
  沈月卿动作一定,随即掀眸看他,眸光中带着些自然而然的惊讶,“为什么这么问?”
  顾骄:“我不记得自己什么时候换过衣服了,还有……后来我好像有点糊涂,发生的事情记不太清。”
  他真诚地说:“如果我有任何冒犯的地方,请您一定要告诉我,我会好好道歉的。”
  沈月卿轻笑一声,端起热粥缓缓搅拌,语气从容淡然,“没有,我说了,昨晚你做得很好。”
  “至于记不清事,大概是因为你受到了我的精神图景侵蚀,记忆有所缺失。”
  “你为了保持清醒,在自己身上弄出许多伤口,完成疏导后就晕了过去。原来那身衣服沾上了血,所以我帮你换了一套,换完我就去了隔壁房间休息。现在可以放心了?”
  原来如此。
  所有的情况都对上了,顾骄对沈月卿的解释深信不疑,正因如此,也为自己脑海中那个断断续续的春梦感到羞愧。
  自己怎么可以将沈先生想成那样?就算是梦也不行!
  沈月卿将吹凉的粥送到顾骄唇边,“来。”
  顾骄听话地低头喝了,不好意思地说:“沈先生,我自己来吧。”
  他只是嘴巴受伤了,手还能动的,怎么能让沈先生这么照顾他。
  沈月卿笑着摇摇头:“你就当这是我对你的感谢吧。”
  他这么说,顾骄也不好再拒绝,红着耳朵小口小口吃完了早餐,洗漱整理一番后,他们差不多该去赛场了。
  站在镜子面前,顾骄总觉得少了点重要的东西,他对着镜中的自己左看右看,骤然发现头上那抹刺眼的白。
  他没戴帽子!
  在主星的这段时间,帽子几乎成了顾骄身体的一部分,他从不会在任何人面前摘下来,他害怕看到那些将自己视为异类的诧异嫌恶的目光。
  顾骄捂着脑袋,在门口蹲下来。
  “沈先生,要不、我们还是不去了吧……”
  沈月卿也跟着半蹲下来,温柔地平视他的双眼:“怎么了?”
  顾骄闷闷地说:“没戴帽子。”
  沈月卿:“你不戴帽子也很好看。”
  顾骄目光微微一闪,对方能这么说他还挺高兴的,但沈月卿不能代表所有人,长时间形成的自卑感并不会因为一句话就消弭殆尽。他低下头,轻声说:“还是……还是算了吧,不去了。”
  沈月卿抬腕看了眼表,时间不算太紧。
  他起身开门,对门外的人说了几句话。
  顾骄才知道门外还有人候着,是酒店的工作人员吗?
  他抬头看过去,房门半掩着,他什么也看不见。察觉他的目光,沈月卿投过来一个安抚的眼神。
  过了不到五分钟,领命而去的符辛气喘吁吁地回来了,带着七八顶款式颜色各异的崭新帽子,往首领面前一捧。
  沈月卿扫了一眼,挑了顶鹅黄色的针织帽,随后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沈月卿回到房间,对顾骄说:“戴这个可以吗?”
  顾骄连忙点头,只要有帽子戴,他什么都不挑。
  沈月卿给他戴上,将帽檐细细抻平拉好,再将遮住眼睛的碎发拨到另一边。
  戴好后看向镜子内,他勾唇欣赏自己的作品。
  与宽大神秘的兜帽不同,鹅黄色的针织帽柔软轻便,软化了原本疏离感十足的白发,露出的眼眸清澈漂亮,又不失少年意气。
  之前的顾骄看起来高冷淡漠,浑身上下透着不好惹的厌世气息,让人不敢靠近。
  而现在的他眉眼惊艳,发丝柔软微卷,唇瓣饱满嫣红,左右各三枚高调的黑曜石耳骨钉,与独特的白发交相辉映,介于青涩与成熟之间的容貌已经足够让人自惭形秽。
  任谁来看都是张扬桀骜的酷仔一位。
  可顾骄不觉得自己酷,他只担心针织帽太短,不能把自己的头发全部遮住,一路上不停将帽檐往下扯,恨不能将眼睛也遮去一半。
  酷帅的发型被他折腾得乱乱糟糟,沈月卿伸手将快要把他吞没的帽子提到正常高度,“再往下拉,你就要被它吃掉了。”
  顾骄讷讷放手,努力适应自己的新造型。
  两人从酒店出去,对面大楼楼顶,微弱的镜片反射光一闪而过。
  贺岩身上挂满露珠,脸上戴着高倍监视镜,一动不动监视对面,他已经在这里蹲守了一整晚。
  上次他意外被顾骄发现,任务出现重大失误,本该被处罚替换,但由于在顾骄面前露了脸,且一定程度上获取了对方的信任,他的任务反而有了更进一步的可能性,所以得到了将功补过的机会。
  因为沈月卿的忽然出现,他不得不暂时离开顾骄身边。他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去赌沈月卿的洞察力,这一路来根本不敢靠近两人,直到他们进入酒店,他才有机会去对面楼顶监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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