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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把死对头直男掰弯后(近代现代)——持宠

时间:2025-04-05 12:35:50  作者:持宠
  是得犒劳一下他们家辛勤的小蜜蜂了。
  “那……”时念双臂缠住江淮序的脖子,柔声细语,听起来暧昧又缠绵,“再试试吧,就像第一次那样。”
  只不过,这次不下药了。
  是两个彼此相爱的人欲.望的顺延,是一种名为“爱”的种子盛开的花。
  江淮序得逞的笑着,扣住时念的头吻了上去。
  一时间,房间内逐渐响起少儿不宜的水声,昏黄的光线使窗外的树荫影影绰绰,风吹窗帘“沙沙”声更像是优雅的背景乐。
  时念红着脸,双腿缠在江淮序腰上,嘴唇殷红已经被亲的意乱情迷。
  可江淮序却停了下来,直勾勾地盯着时念像是在等什么。
  以及被勾起想法的时念不满地咬了他一口:“你等什么呢。”
  江淮序轻咳了两声,偏过脸去不说话。
  时念皱眉,不理解他的想法。
  “不想继续那算了。”时念松开双腿,作势就要下床。
  胳膊却被江淮序拉住,江淮序支支吾吾好半天把时念拉回怀中,接着将脸埋进时念的颈窝里,咬牙道:“你说像第一次一样……可第一次的时候,你……”
  江淮序没继续说下去,时念跨坐在他身上靠着他的肩膀开始回想第一次的时候发生了什么。
  嗯……自己好像是给了江淮序一耳光?
  “你不会是在等我打你吧?”时念觉得又好气又好笑。
  明明平时挺聪明一个人,一到这种事情上总是能做出一些让人匪夷所思的事情来。
  “嗯。”江淮序甚至都没敢看时念,“不是这样的吗?”
  时念现在算是明白了,江淮序就是一根筋。
  “当然不是。”时念笑着扳过他的脸,亲了一口,“这个才是。”
  “唔……”时念还没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被压在床上了。
  天色渐暗,时念累到一动不动江淮序才算放过他,餍足地舔着时念的唇角。
  “舒服吗?”江淮序明知故问。
  “去死吧。”时念翻个身直接把脸埋在被子里。
  他就不该相信江淮序,这人哪是一根筋,明明就是大尾巴狼。
  都说了最后一次了还要亲,亲完就说这是启动开关再来一次。
  启动个屁啊!
  他是这么说的吗?是吗!
  江淮序忽然还让你真的思考了一下然后点头表示肯定。
  时念翻了个白眼。
  算了,毁灭吧。
  江淮序翻出一件自己的T恤给时念穿上,本就宽大的衣服刚刚好包裹住时念的小腿。
  唯一的缺点就是包不住全身,领口又大,小腿和锁骨上的吻痕清晰无比,性感的要命,刚消下去的火只需要瞄就隐隐有抬头的趋势。
  “给你准备了惊喜。”江淮序连忙移开视线,从背后抱住时念来到阳台。
  “什么惊喜?”时念窝在江淮序的怀里看着夜空,什么也没有。
  “现在就看见那还是惊喜了吗?”
  江淮序伸手打了个响指,接着比了个“OK”的手势。
  下一秒,无数绚烂的烟花自地面而起飞向空中,怒放于漆黑的夜空,流光溢彩。
  粉色的心形烟花炸裂开来,化作空星的花火,比游乐园的烟花会还要美上几分。
  “送给……我的?”时念看着烟花,江淮序看着时念,璀璨的花火从时念的瞳孔中映照出来,更加绚丽。
  “嗯。”江淮序邀功似的捏着时念的腰,“你不是说过,想看游乐园的烟花吗?可现在过了儿童节就没有了,那我就给你单独放,喜欢吗?”
  “喜欢。”时念满心欢喜,将手搭在江淮序环住自己的胳膊上,抬头轻吻着他的下颚,“和喜欢你一样喜欢。”
  他很开心,有人能够将他不经意的一句话放在心上变成现实。
  这种感觉,应该就是被爱吧。
  “我也很喜欢你,念念。”江淮序变魔术一般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里面放了一条细细的手镯,白金质地和戒指一样的造型。
  “上次说过,那么简陋的表白不算数,现在这个气氛才对。”江淮序单膝跪在地上,抬起手,深情款款,“我想再和你表白一次,念念,你愿意和我在一起吗?”
  时念抿唇一笑。
  此刻夜风微凉,黑夜悄然降临,天边花火不断,江淮序的声音却像是在耳边回响,铿锵有力。
  这是江淮序送给他的,独属于他的烟火盛宴。
  与此同时,江淮序也听到了那句等了很久的回答。
  他说:
  “我愿意。”
  【作者有话要说】
  下一篇番外写狗粮?如果大家想看我就更两章~
  序总:当然,有人还没看见我俩多幸福呢。
  时念:今晚你睡沙发就是我的幸福了!
 
 
第51章 春节番外
  春去冬来, 如白驹过隙,一晃就过去了。
  尽管苏燃一再挽留,时念最终还是选择了和曾经的学长共同创业, 他只是想能够和江淮序并肩而行。
  而此时的江淮序也褪去了曾经的张扬,经过时间的洗礼后变得更加成熟稳重,举手投足间都带了上位者的气息, 公司也逐渐步入正轨落了根, 跻身前列。
  有时候江淮序也会觉得时念太累, 但时念也只是笑笑转而更加努力。
  江淮序劝不了, 也明白时念的小心思,所以时不时地带他去放松一下也好。
  他知道时念从来不是一个能困得住的金丝雀,过去的时念自卑于出身, 但只要现在时念能高兴, 那他更愿意为时念提供一个可以栖息的港湾。
  只是幕后工作者也有心酸。
  比如现在,临近过年了,时念还天天住在公司里,早出晚归那都是好的, 有时候一星期都抓不住一次人影!
  这个年纪谁能忍得住独守空房啊?
  所以每天凰家的员工总是战战兢兢地盯着老板的脸色,生怕炸药桶哪句话不高兴了又要发飙。
  沈识檐将其归咎于荷尔蒙无处发泄, 建议他要不把时念绑回家好好疼爱几天。
  结局就是在江淮序几乎要杀人的眼神中被卫灼绑回去“疼爱”了几天。
  其实时念也累, 但是付出和回报总是成正比的, 眼见着自己也有能力让人尊敬以后, 愈发热爱工作起来。
  每次走出公司就能看见两个大男人坐在公司楼下的小沙发里, 眼神幽怨地对着喝咖啡的情景就有点想笑。
  临近春节, 喜气就已经挤满了大街小巷, 有人提着不少东西往家赶, 也有人说笑着在外面掰开热乎的烤红薯, 白色的雾气飘散在空气里,更添了不少烟火气。
  黎池已经把自己家的委屈怪领了回去,时念整理好最后一份文件也起身蹭了蹭还在等他的江淮序。
  “哼。”江淮序端着咖啡没动,鼻间溢出轻哼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时念直接坐到他面前去,舒展双臂搂住江淮序的脖子,在他耳下亲了一口:“好啦,这不是忙完了嘛,肯定陪你,乖嗷。”
  江淮序撇嘴,总感觉时念像在哄小孩,但他就是吃这个。
  “亲一口。”江淮序放下咖啡,就是想让时念主动。
  时念也不害羞,抬起下巴就亲了他一口,都在一起这么久了,江淮序还是那么幼稚。
  不过他也乐意陪着玩。
  江淮序这才展颜,双臂拖住时念的屁股和腰将人抱了起来:“今年过年打算包什么馅的饺子?”
  左右办公室里也没人,时念就随他抱了。
  只不过去年是去沈家过的年,沈母觉得两人都是孤身一人了,舍不得他们冷清,但总归不是自己家。
  所以今年他们决定自己过。
  双方父母也算是再也不见了,倒也省了各种礼节和麻烦,未来如果两人一起走,总是要适应的。
  有什么孤独的,最爱的人在身边就已经很快乐了。
  江淮序给员工也早早的放了假,时念也忙完了,算是能休息一阵子。
  “想吃虾仁馅的。”时念趴在江淮序的肩头,乖顺地回答着。
  小时候虾仁馅的饺子都是给弟弟的,现在他有钱了怎么不能吃!
  还要吃纯虾仁的!一个饺子里塞三个虾仁的那种!
  “好,都给你做。”江淮序用下巴蹭着时念的头发,又问他:“那今年,念念是想在家过,还是我们出去旅游过?听说南方那边气候不错。”
  时念一直被困在这里,毕业以后又投身于工作中,江淮序每年都在做各种攻略,想带时念出去走走,想带他看看人间山河。
  但出乎意料地,时念选择了在家里过。
  “以前都没感受过家里的氛围,在别人家又拘谨,说起来我还从来没好好地看过雪景堆过雪人呢。”时念说的语气轻松,却让江淮序忍不住心疼。
  “那我们就在家过,老公给你堆最大的雪人。”江淮序笑着说。
  时念把上身直起来,回过头看着落地窗外的雪景,忽然道:“你呢?出国那么多年应该也没有好好过个年吧?所以我想我们应该一起过。”
  江淮序语塞,时念总是能戳中他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小时候江臣天总是去和他的小情人过,独留自己的母亲和他在家,而他的母亲精神也逐渐不正常,将家里砸个稀巴烂都是常态,后来也干脆不回来了。
  再后来他被送去国外,刀口舔血的日子他每天都在过,哪里有什么节假日一说。
  这么说起来他似乎也从来没有过过一个完整又温馨的春节。
  他们两个人之间,或许冥冥中注定的,要互相救赎,他们就该在一起。
  “而且,我们要去看看阿姨吗。”时念小心翼翼问他。
  江淮序摇摇头,外婆家因为他是江臣天的孩子不承认这个外孙,就算是立衣冠冢都轮不到他,只要心里有就可以了。
  时念紧紧抱住江淮序:“以后我都陪你。”
  只要你不离开我。
  春节那晚,由于时念的厨艺实在是和江淮序的比不了,于是荣幸的成为打下手的小帮工一枚。
  但也就是洗洗菜,剥虾这种事情江淮序都怕扎到他细皮嫩肉的念念自己抢着干。
  所以闲的无脊六兽的时念趁着江淮序不注意跑去院子给自己堆雪人。
  雪人并不大,但时念堆的很快乐,看着一个小小的圆滚滚出现在自己面前他就想笑。
  小时候的梦想终于实现了。
  他能快乐地在院子里笑,而屋子里有人做饭,时不时地对视一眼都能让人感觉到溢出来的那种满足感。
  为了让时念能够好好欣赏雪景,江淮序把连着院子里一楼的墙都换成了落地窗,窗台留了一块加固。
  所以此时厨房里暖黄色的灯照在穿着小熊围裙的江淮序身上,给他周身包裹上了一层光环,线条匀称优美,偶尔回头望着时念勾唇一笑,像是春季花开般,狭长的凤眼微微上挑,似是勾引。
  过了这么久,时念还是不争气的觉得江淮序长得完全在他审美点上。
  只见江淮序手起刀落削了两根胡萝卜,又在案板上不知道切着什么。
  时念蹲在雪人后面观察着江淮序,也在恍惚生怕这是梦,梦醒了一切都不见了。
  就在他恍惚的这几秒,再抬眼江淮序的身影就从厨房里消失了。
  时念的心一紧,手不自觉的抖了起来。
  “喏。”眼前出现一根削好的胡萝卜和两个红萝卜削的小爱心,江淮序也蹲下来给他围上围巾:“偷跑出来堆雪人不叫我就算了,冻着自己了怎么办?最后这个鼻子不是还要我给你削。”
  语气虽然像是埋怨,但字里行间都透露着关心。
  时念嘿嘿一笑凑到江淮序身边,拍着自己的战果:“怎么可能是自己堆,把鼻子和腮红贴上去这项艰巨的任务不是交给你了吗!”
  “好好好,谢谢念念把这个艰巨的任务交给我,我真开心呐。”江淮序把时念围成一个圆球,然后才把胡萝卜塞进雪人上,接着把红色的小爱心贴在雪人脸上,又折了两根树枝给雪人当手臂。
  一个小但可爱的雪人就完成了。
  时念激动地抱着江淮序,绕着雪人看了又看,接着掏出手机:“我们拍张照吧,发个朋友圈。”
  江淮序自然是乐不得地拍,平常两人忙起来见面时间只有晚上,这下终于有机会表明自己的正宫地位当然要拍。
  “咔嚓”一声,两人头挨着头的照片就拍了出来,时念还不忘给身后的雪人留出个地方。
  朋友圈一发就收获了不少赞和评论。
  其中就有周聿白的点赞。
  只是,自从他和江淮序在一起以后,周聿白就再也没出现过,时念也想过问问周聿白的近况,但觉得有些尴尬。
  两人心照不宣地保留了联系方式,偶尔点赞个朋友圈,再没了其他联系。
  时念最终还是忍不住,问江淮序:“听说后来你找过聿白哥,你知道他怎么样了吗?”
  江淮序想起了那天他们碰面的时候。
  还是周聿白主动找的他。
  “这种公然出柜的话你也敢说。”周聿白神情晦暗靠在墙上。
  “我只是想给念念应有的地位和身份。”江淮序也跟着点燃了一根烟,飘渺的雾气中看不清对方的脸。
  周聿白闻言自嘲地笑着:“确实,我做不到你这样。”
  他是想过威胁时念和他走,也想过解除婚约,但他还有家族割舍不掉,也反抗不了,时念和他在一起永远都见不得光。
  不像江淮序,狂妄也有狂妄的资本,他给得起时念想要的一切。
  “既然订婚了,就不要出轨,人家女孩子没做错什么,别做那些个让人膈应的事。”江淮序好心提醒道,“还有,别招惹念念了,他现在很好。”
  “我知道。”周聿白仰起头,漆黑的夜空和他的心一样粘稠,“我没订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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