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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小心把死对头直男掰弯后(近代现代)——持宠

时间:2025-04-05 12:35:50  作者:持宠
  最起码和自己的弟弟的那种叛逆完全不同。
  倒像是忍辱负重。
  到底是为社么呢?
  是江臣天在说谎,还是江淮序另有隐情?
  殷红的鲜血自江淮序的指尖滴落下来,江臣天像是完全没看见一样,看见这样道歉的江淮序才缓缓露出了笑容。
  看来这几年的锻炼收获不错。
  “孙主任,那就先这样,我还是有事,你管好他。”江臣天拿起桌子上的材料,来安一个眼神都没留给江淮序,直接起身离开。
  孙芳看着较劲的父子俩叹了口气,好歹江淮序这孩子也算是自己看着长大的,现在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反正这节课也结束了,你们先回宿舍吧,明天好好上课。”下课时间有不少学生经过,还有不少学生找导师答疑,孙芳怕引起注意,只能摆摆手示意他们离开。
  江淮序抬脚就走了出去,他长得高,腿长走得也快,时念跟了一段路想喊住他却完全跟不上。
  时念停在超市旁边,反正跟不上了,索性直接去超市买了创可贴和碘伏棉签,顺带去食堂买了份粥才回到宿舍。
  孙浩飞和程齐还有课,所以现在宿舍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时念把粥放在桌子上,走到江淮序旁边。
  “手拿出来,我看看。”时念把碘伏和棉签从外套里拿出来,拍拍江淮序示意他把收拿出来。
  江淮序一把甩开时念:“有意思吗?和我爸串通好,现在惺惺作态什么呢?”
  时念吃痛地收回手,小声说:“今天确实是我告诉江校长的,但当初江校长告诉我你只是太叛逆,但今天我觉得完全不是这么回事,能告诉我为什么吗?”
  江淮序一怔,想拽时念领子的手停在了半空中。
  这么多年了,还没有人能发现他的小动作,更没人会因为这些而关注他心情如何。
  可为什么这个人是时念。
  明明应该是一个香香软软、心思细腻的女孩子。
  这种感觉太奇怪了,高兴说不上,但也不是很糟糕。
  可是说什么呢?说他这些年经历过什么吗?和一个并不是很熟悉的人袒露过往吗?且不说他不喜欢接触陌生人,这些事情甚至连沈识檐都不知道。
  他为什么要告诉时念?就因为他假惺惺、随口一问的“关怀”吗?
  江淮序收回手,直接盖上被子躺下。
  时念早就料到江淮序会这么做,既然他不想说,自己也不会强问,不过上课该处理还是要处理的。
  “先把伤口处理了。”时念不由分说地把江淮序从床上拽起来,用棉签沾着碘伏就压在伤口上,疼的江淮序倒吸一口冷气。
  “说了不用,这点小伤一会儿就好了,你瞎操什么心?”江淮序这个角度只能看到时念的发旋,但时念很小心地处理着伤口,神情应该也是很认真的吧?
  江淮序甩甩头,试图把这种奇怪的想法从脑子里甩出去。
  时念把江淮序的手放在腿上,慢慢把要擦在每一处伤口上,江淮序的手很好看,又长又有型,骨节清晰,每道青筋都彰显着专属于男人的力量。
  只是这双手上,不止有这一道伤口,手心上有很多不同程度的伤痕,还有一道最严重的伤口,从小指缝隙处横亘在手心,一直蔓延到掌根,显得尤为可怖。
  不过应该时间很久了,疤痕已经淡了很多。
  所以,江淮序到底经历过什么呢?叛逆到什么程度呢?
  时念把伤口处理完,又拆开一个创可贴把伤口包住,才回答他的话:“不好好处理会留疤的,你看这样多难看。”
  “怎么就难看了?男子汉有点伤痕怎么了,你以为都像你一样天天晚上还抹护手霜啊?”娘不娘啊。
  时念报复性地捏了捏江淮序的手:“我那是为了下棋的时候会舒服一些,你懂什么?”
  “对对对,你说什么都对。”
  “好了,你这一身酒味,去冲个澡回来把粥喝了,记得伤口不要碰到水。”时念顿了一下,又补了一句,“喝酒对身体不好,尤其是宿醉。”
  因为他的爸爸就经常这样。
  江淮序不耐烦地皱着眉:“您不能别像个老妈子一样唠叨?烦不烦呐?”
  “我这是好心,更何况,喝酒真的不好。”时念也不想管他,但他总觉得今天的事情有自己的一部分责任。
  这毛病,这么多年了也没改掉。
  江淮序起身去浴室冲澡,花洒打开,水流倾泻而下,江淮序想洗头发,莫名又想到时念的嘱咐,鬼使神差地停下了手。
  最终还是用另一只没受伤手单手洗了个头。
  在出来的时候时念已经离开了寝室,刚才洗澡的时候他听到时念在接电话,然后又关门的声音。
  走了正好,终于没有人烦他了。
  江淮序擦着头发坐下,打开了包装袋。
  是四食堂的粥。
  可能是时念早就想到会费一番功夫,还特意用保温袋把粥包了起来,看起来确实费了一番功夫,因为食堂从来不提供保温袋。
  也不知道这人从哪儿弄得。
  不过显然效果不错,打开盒盖的时候,还是散发着热气的。
  一碗香菇鸡丝粥,并不是他喜欢的口味,总觉得腥,但想起时念那句“有营养”,江淮序还是端起来喝下去。
  一碗粥下肚,胃部暖暖的,确实是有些作用。
  不过时念以为这些小恩小惠就能收买自己了吗?
  肯定不能,充其量不用这个方式和他作对了,时念手里还有视频,这个东西他迟早销毁掉!
  【作者有话要说】
  江淮序:(摊手)不喜欢?那能怎么办?老婆买的怎么说也得吃光光!(哼哧哼哧继续吃)
 
 
第7章 那这件衣服,归我喽
  “嘎吱”一声,寝室有人推门进来,江淮序以为是时念回来了,再次吧被子蒙在头上决定眼不见心不烦。
  脚步声停在不远处,接着就是一阵曦曦苏苏的衣服摩擦声。
  虽然心里不太舒服,但江淮序还是秉着“不能欠时念”的这个想法,躲在被子里闷声道:“今天,谢谢你。”
  结果。
  耳边传来一声惊叹:“woc,你在这儿啊,把自己卷被子里假装自己是蚕宝宝呢?害得我找半天。”
  江淮序耳朵支棱起来,没想到来的人居然是沈识檐。
  他没听到什么吧?
  “你怎么来了?”江淮序终于舍得把自己的头从温暖的被窝里伸出来,不悦地问道。
  沈识檐打趣他:“不然你以为是谁?对了,你刚才说的什么?”
  “没什么。”江淮序连忙打岔过去,“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沈识檐翘着二郎腿,毫不客气地坐上江淮序的床,手一指桌子上的盒子:“问呗。喏,这不是来给你送东西吗,这新买的要是在我家丢了还了得?”
  江淮序想起来,今天早上他走的急,确实是忘了带。
  “听说你今天被你爸喊来学校了,没事儿吧?”
  “没什么大事,他又不能打死我,现在也打不死了。”江淮序蜷了蜷手,伤口似乎还在隐隐作痛,在要药膏的刺激下更是放大了许多倍。
  也不知道为什么,曾经比这更严重的伤他都受过,这点小伤和身上的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可这次,好像更疼一些。
  隐隐还带了些委屈。
  怎么可能。
  江淮序立刻否认自己的想法。
  他又不是缺爱。
  也不需要。
  “呦,受伤了?谁给你处理的?看这样子也不像你的风格啊,包的这么精细,然我国猜猜,不会是大美人儿给你包的吧。”沈识檐抬起江淮序的手翻来覆去地观察着,恨不得看出个洞来。
  “去去去,别瞎说。”江淮序还是第一时间否认了沈识檐的说法。
  “你俩最近相处的应该挺好吧,才会这么帮你。”沈识檐一眼就看穿了江淮序的伪装,干脆直接问出口。
  江淮序烦躁地抠着被子,不太想承认是时念绑定自己,但是事实又不得不面对,于是从鼻腔立百般不愿地挤出一个“嗯”。
  “我就说,看起来你俩也没有那么互相看不顺眼,忍忍就过去了。”
  “忍?我已经忍了七年了。”江淮序双唇紧抿,只感觉血液在身体里奔腾不休,胸腔里翻涌着无尽的怨恨,“总有一天他会付出代价的。”
  沈识檐对江淮序那几年的经历一无所知,江淮序也从未正面回答过,他只知道江淮序和江臣天的关系并不好。
  似乎是从江夫人离开后才达到了顶峰。
  沈识檐从未见过他这样的神情,修长的手指根根紧攥,指节处白中泛青,一如风雪中苍竹的枝节,尤其是这次江淮序回来后似乎更强壮了些,整个人和出国前的气质完全不同。
  不知道的以为他被抓去作传|销了。
  沈识檐知道自己劝不动他,也有点惋惜时念。
  江淮序一直讨厌关于他父亲的一切,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非要从国外回来,还恐同恐的非常严重,但总归有他的解释。
  所以江淮序回到江臣天投的大学就已经很隐忍了,时念好巧不巧地还帮江臣天做事,江淮序不把他划分到敌人这一类里那才是天方夜谭。
  也难怪江淮序非要搞走时念了。
  不过。想到这里,沈识檐倒是有了一个绝妙的办法。
  “不说那些了,我突然有一个绝妙的好办法能让你自由,你想不想听?”沈识檐一脸神秘,似乎对自己这个办法势在必得。
  江淮序怀疑地打量着他:“你确定?坑我坑的还不够,我看你投资是不需要了。”
  “诶,别呀。”沈识檐立马换上一副谄媚的神情,“我保证这个办法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独一无二、惊天地泣……”
  “别整那些形容词了,说重点。”江淮序打断他对自己的彩虹屁。
  沈识檐换了个腿翘起来,靠在桌沿上神秘兮兮地开口:“你看呐,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讨厌同性恋,而且他手里还有你的把柄。但如果他也喜欢男生呢?你不就可以顺理成章的把他赶走了?而且他自己走的,你爸也不能说什么。”
  “所以呢?给他找个男朋友?”
  “嗯,也不是不行,反正他感觉他也不是很想透露自己的性取向,不管是因为什么,他也一定是有原因的,你也拿这个威胁他不就好了。”
  江淮序思考了一下觉得有些道理,勉强答应下来:“算你说的有道理。”
  “那当然,时念不是说了喜欢你这样的,你改天试试不就知道了?”沈识檐得瑟地挑眉,“好了,我下午还有课呢,先走了。”
  等沈识檐离开,江淮序又开始怀疑人生,让他去试探时念,怎么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不会又掉坑了吧……
  *
  时念处理完社团的事情,顺带去补了上午的课程,直到黄昏将近才回到寝室。
  宿舍里江淮序还在睡觉,傍晚的阳光透过窗户洒在那张完美无瑕的侧脸上,鼻梁高挺,睡梦中也眉头紧皱,似乎在做什么不太好的梦。
  时念轻轻靠过去,还没碰到他,江淮序就猛地坐起身子,一把抓住时念的手腕,力道之大让时念觉得手腕快要断掉了。
  江淮序胸膛起伏着,呼吸急促,眼球上布满了红丝,周身泛滥的杀气将时念笼罩起来,让人窒息。
  “嗯。。。”时念闷哼一声,江淮序这才找回来意思理智,松开抓住时念手腕的手,冷冷道:“你做什么?”
  时念揉着已经红肿起来的手腕,轻轻吹了吹。
  江淮序收回目光,小声嘟囔着:“谁让你在别人睡觉的时候乱动的。”
  “那你这危机意识也未免太强了些。”时念斜眼看着他,对自己的手腕怨念十分的大,“赶紧起来,把上午的课补上。”
  “不是,我受着伤,还没吃饭,就要补课?”江淮序心中的愧疚一扫而空。
  “嗯哼。就知道你得这么说。”时念变魔术一样从双肩包里掏出两份炸鸡,“晚饭准备好了,来吃饭吧江同学。”
  靠,失策了。
  时念是有什么未卜先知的能力吗?
  怎么每次他都能预料到!
  江淮序从床上爬起来,把炸鸡当时念的头一样啃着。
  时念从床底下的整理箱里翻出一套新的睡衣,带着进了浴室,还不忘回头警告江淮序:“我出来的时候希望看到你在誊笔记。”
  江淮序抬头看向窗外,总觉得最近事情的发展已经超过了他的想象,莫名其妙被一个男同性恋恶心的回了国,然后莫名其妙的被委托给了时念这么个讨厌鬼,再然后,莫名其妙就被压制了?
  离谱。
  他连一个时念都搞不定,还怎么和江臣天抗衡,把他母亲接回来?
  浴室里传出了“哗啦啦”的水声,江淮序把椅子转过去,一眼就看到了时念搭在门口的睡衣。
  心里顿时有了主意。
  他们宿舍的浴室并不大,基本上只能容纳一个人洗澡,而且没有配备晾衣架,去洗澡的话衣服都要搭在门外面的衣架上,不然带进去就会被水浇湿。
  江淮序长腿一迈,把时念的衣服拿了下来,明明在时念身上还合身的睡衣,在江淮序受伤就像是小了一号,怪可爱的。
  喜欢他这样的?也得看看自己有没有那个能力才对。
  水声渐渐变小,估摸着时念也要出来了,江淮序把衣服藏在背后好整以暇地盯着门口。
  于是的门开了条缝,一只细瘦的胳膊伸了出来,白皙的皮肤上还带着点点水光,像是上等的白瓷般细腻。
  时念摸了两下没摸到衣服,于是探出头想看一下是不是把衣服放的太远了。
  没成想刚一打开门,就对上了江淮序那双泛着狡黠笑意的眼睛。
  而他手上赫然拿着自己的睡衣,站在他够不着的地方。
  “你,你做什么?把衣服给我。”时念缩回门后,一张小脸在水汽的氤氲下本就泛红,一激动血液流动的更快了,连耳尖和脖子上都覆上了一层粉色,看起来像是被蹂躏完的小媳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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