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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戾太子穿成小可怜哥儿(穿越重生)——棠梨煎蛋

时间:2025-04-06 08:44:43  作者:棠梨煎蛋
  所以驳回请封折子那句申饬,不仅仅是羞辱柳玉拂,也是有一定道理的。
  柳玉拂原本出身青楼便也罢了,可她被沈易安养做外室后,还常常和玉香楼来往,孩子也是在府外生的。
  而因有了红娘之类的形象,穷书生们疯狂意.淫、颅内高.潮的同时,丫鬟侍从们也被严格管束起来,以免私相授受,或带坏了公子小姐。
  碧桃一口银牙都要咬碎了,偏又没法子辩驳。她说不过沈榶,只能耍赖:“我这腰牌是柳姨娘给的,大公子若是要收回去,只和我们姨娘说,我自然不敢不给。”
  沈榶却懒得跟她废话一个眼神递过去,箸儿已经恶狠狠的扑了上去,将碧桃腰间的出府腰牌夺了过来。
  碧桃吓了一跳,断没想沈榶他们敢直接上手,一时惊慌不已。
  她出府去是到玉香楼给柳妈妈传话来着,柳玉拂遭了申饬,内心惊慌恐惧,兼之中馈被夺、沈松承爵的帖子被驳回,更不知如何是好。柳玉拂能走到今天,多靠柳妈妈和玉香楼的姐妹们在背后给她出谋划策、群策群力,这会儿自然也只想着求柳妈妈给她拿个主意。
  这会儿出府的腰牌被夺去,岂不是被困在了府中,还怎么互通消息?碧桃急得不行,可沈榶带着一大群人呢,她打又打不过,说话沈榶根本不理她,而旁边那些下人一个个木头似的,谁也不敢伸手帮她。
  碧桃气死了,这些墙头草!大公子掌中馈可有一日?就一个个巴巴的靠过去了!
  她却不知道,这些人生怕一个惹了沈榶不痛快,就顺手抄到他们家去了。
  但也没法子,沈榶等人夺了腰牌就撂下她走了。碧桃跺了跺脚,只能先回去禀报给柳玉拂。连着抄了刘旺儿的家之事,一同告了甘霖院一状:“大公子手下的人实在是不像话。干娘是要去给姨奶奶您买药,不批银子便罢了,还把人捆了,家都抄了……这是在踩姨奶奶您的脸面啊!”
  然而柳玉拂此时哪里还管得了这些?她自己的事还一脑门子的官司呢,身上又不舒服。明日宫里还会继续来人,便是病了,也要起来挨教训,整个人焦头烂额的,哪还顾得上几个下人。
  听了这话也没往心里去,只抓了碧桃的手催问:“柳妈妈怎么说?我如今该如何是好?”
  碧桃咬了咬唇,心知柳玉拂八成是指望不上,心里凉了一半,垂眼道:“柳妈妈又哪里和宫里的人打过交道?也慌了手脚,不知道如何是好呢。说是要商量几日,问一问她那些老姐妹再想个对策——但如今我出府的腰牌让他们给夺了,便是柳妈妈那里有对策了,咱们也得不着信儿啊!”
  这才点到了柳玉拂的要害。她能不管刘旺儿等人的死活,却万万不能和玉香楼断了联系,犹豫了半晌,才道:“我和伯爷说一说吧……”
  因而到了夜间,甘霖院众人正在清算抄来的银两造册,却忽听人通传:“伯爷又来了。”伯爷这几日来的,可比去年一年都多了。
  话音刚落,沈易安已经怒气冲冲到了房门口:“你在做什么,阖府都被闹得没一刻安宁!外头守着门的那些人是哪儿来的?竟还自己堵了自己家的门,有你这么掌家的吗?”
 
 
第19章 
  马无夜草不肥。
  沈榶花心思做了几样宵夜,李洵果然上钩。
  沈易安进来时,便看见李洵坐在床上,一手肉松小贝,一杯焦糖珍珠鲜奶,面前还放了一碟炸蘑菇。有荤有素,有甜有咸。
  他还未来得及训斥这个逆子,就被一屋子金灿灿闪瞎了眼:“这是……什么……”
  什么?金子喽。沈榶按照供出来的名单,抄了七个管事的家,除了其中一个只抄出了一千多两银子,其他每家少说抄出七八千,多的一两万也是有的,更有黄金珠宝数箱。加在一起,已超过了十万两银子。
  还有机灵的见如今柳姨娘被宫中申饬,三少爷失了爵位,大公子眼看要起来,便来投效。暗中告诉沈榶等人哪一家在外置了房产田地,哪一家将银钱转给了外头的亲友。
  这会儿金子银子摆了满满一桌。
  李洵吸了一口焦糖珍珠鲜奶——今日沈榶在茶楼学到的,用芦苇管充做吸管。“我怎么掌家的?我若不这么掌家,这一府早晚被蠹虫蛀光了。”
  他看了沈易安两眼,忽然笑了,只是这笑容莫名让沈易安发毛:“我今天才知,柳姨娘竟是个好人,都是这起子小人从中贪钱,才让我们误会了。二十两的药材,竟敢报账五百两,我不给,便威胁我要去姨娘跟前拱火告状。去年也是这路数,欺骗姨娘一点子川贝枇杷几百两银子淘换不来,耽误了我的病情落下病根,才和姨娘生了嫌隙。”李洵轻咳了两声,看向沈易安:“月银五两的管事,家里竟抄出一两万两的银子,还在外面还置办了宅子、田地……若不是这群奴才刁恶欺骗了姨娘,他活几辈子能攒下这么多钱?”
  沈榶适时上前,将抄了的银子造册和部分管事的证词递给沈易安。
  沈易安看得哑口无言。他这两天被李洵怼习惯了,听了柳玉拂的哭诉,硬着头皮做好了大吵一架的准备前来,却忽然听李洵说了这么一番话,一口气在胸口不上不下的。
  纵然李洵的语气还是有些不阴不阳……但他说柳玉拂是个好人,都是刁奴欺上瞒下。
  他能说什么,他能说不是,你不该惩治奴才……那岂不是说柳玉拂不是好人?再看看手里的账本证词,桌上匣子摞匣子的金银,这话实在说不出口。
  半晌,沈易安才呐呐道:“……那也不该闹这么大动静,咱们府如今在风口浪尖上,只怕有御史还盯着不放……”
  “放心吧,”李洵道,“伯爷应该知道,陛下最是推崇元嫡。陛下不悦是因庶谋嫡产,如今嫡出管家,便是手段严苛些,陛下又怎么会怪罪?”
  高兴还差不多吧。其实本朝之前嫡庶之别并不大——至少是明面上。正妻私下里怎么补贴亲生的孩子另说了,正经人家公中的份例都是一样的,子女之间也是更看重长幼有序。
  但皇帝的喜好对民间的影响是很大的。皇帝喜欢某种食物、某种布料都会引起风潮,何况此事?有的皇帝不喜欢自己的皇后,愿意给宠妃皇后的待遇,宠妃不敬皇后也不会受到处罚,那民间也会受到影响;嘉文帝爱元后太子,竭力为太子扫清障碍,不册高位嫔妃、时常惩罚宠妾灭妻的臣子,自然也会上行下效。
  见沈易安面色僵硬,李洵又立刻道:“我现在料想,姨娘定然没有谋夺嫡产的意思,多半又是刁奴在其中弄鬼。之前是沈松院子里那个杨梅,我已处置了;姨娘身边那个碧桃也很不老实——这次贪墨最多的刘旺儿媳妇,便是那碧桃的干娘。想来之前姨娘受蒙骗,少不了这碧桃在旁帮忙遮掩。”
  “今日这碧桃还鬼鬼祟祟的出府去,没准就是得了消息,将银钱转出府外。但她是姨娘跟前的人,我不好随意处置,伯爷不妨亲自审一审她,不在府里伺候姨娘,出去乱跑什么。我只命人收了她出府的腰牌——”李洵看向沈易安,勾唇一笑:“可是她又去姨娘面前挑唆了什么,伯爷才火急火燎的来我院子里兴师问罪?”
  沈易安脑子里一团乱,只有四个大字:谁是恶人??
  不过他此刻已经无心和李洵争吵了,看着桌子上的金银,总归这不是假的。思量再三,默默丢下一句:“你自己掂量着办吧……只别闹出格了。切记,你也是伯府的一份子,伯府失了圣心,于你没半分好处。”
  李洵点头应是:“这是自然。”
  沈易安气虚地哼了一声,转头走了。
  他一走,李洵便冷了脸。夹了炕桌上的炸蘑菇吃了两口,皱眉道:“大晚上的吃这个,油腻腻的。”
  沈榶翻了个白眼:“公子心里觉得憋闷,拿蘑菇来撒气?不吃算了。”他端了起来递给小碗,小碗早馋得流口水。这蘑菇炸得焦干,一点水分也没有,外酥里鲜,上面撒了一层椒盐,香得不得了。
  李洵不是憋闷,是违心地说了一些柳玉拂的好话,有点犯恶心……不过看沈易安的反应,好在效果是达到了。
  之后憋屈的,还不知道是谁呢。
  沈易安磨磨蹭蹭回了自己的院子,柳玉拂见他回来,便依偎过去,一双美目眼巴巴看着他。
  沈易安握着柳玉拂的手,半晌才道:“今日……今日是不是碧桃和你说了什么?”对于李洵的话,沈易安已信了六七分。
  柳玉拂一愣:“安郎?”
  沈易安被她唤得心软,但还是道:“我问过了,那刘旺儿家的实不是个好东西,贪了几万两银子。他们定是蒙骗了你,碧桃好端端的,为何要认她做干娘?必然也脱不了干系。她如今在你面前说的话,想来是故意挑拨,不可信。”
  柳玉拂万没料到事情怎么会朝这个方向发展。她攥紧了沈易安的手:“安郎,碧桃从小跟着我,在玉香楼时就在我身边了,她怎么会……”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想来就是知道你善良、单纯、心又软,他们才如此肆无忌惮。”沈易安沉痛道:“这些刁奴,欺上瞒下、中饱私囊、挑拨主子关系……实在可恨的很。我看,不如就打发了她,我另挑几个实诚懂事的来给你使唤。”
 
 
第20章 
  柳玉拂慌了, 她现在联系不上玉香楼那头,身边只一个碧桃能商量,哪里肯让沈易安打发了?
  若是从前——柳妈妈教她的,无论沈易安说什么, 她自己若应付不来, 不妨先答应了, 之后柳妈妈再给她出主意转圜, 每每总能如意。可现在她连府都出不去,又怎么联络柳妈妈?何时才能转圜?碧桃若被打发走了, 她连个支使出府的人都没有,可真真是孤立无援了。
  相识十五载, 柳玉拂头一次跟沈易安闹了小脾气。也说不上来个缘故、听不进道理, 只闹着不肯让打发了碧桃,捂着脸落泪。
  沈易安历来喜欢她通情达理, 性情和顺,今日却不知是怎么了。但念及柳玉拂病着, 又要受宫中申饬, 只以为是惊惧之下人会变得脆弱,更离不得熟悉的人。
  只是心里终归有些异样。沉思了片刻, 沈易安让了步:“你既疼爱这个丫头,便算了,仍让她留下来伺候你, 只不过就不要让她乱跑了。”想到李洵说的转移钱财出府, 便道:“别让她出这院子, 我另拨几个人给你使唤,有事你吩咐她们便可。”
  柳玉拂没料到自己这一状告下去,没拿回出府腰牌, 反而处境更艰难了。心里又烦又乱,背过身将脸埋在被子里哭了起来。
  换做以往,沈易安定然要将人搂在怀里细细哄着,今日却不禁想起张太监的叮嘱来。妾室出身如何不重要、好好管教才重要——他自然不会觉得是柳玉拂的问题,却认为是下人带坏了心软纯善的柳玉拂,才酿成近日的祸事。
  心太软,有时候也是件坏事。沈易安感叹,他是喜欢柳玉拂天真善良,但为了伯府的将来和他们孩子的前程,也再不能放任下去了,决定要找几个有能力的丫鬟来辅佐,甚至应该请几位教养嬷嬷,教导柳玉拂如何做一名合格的高门贵妇——至少提点着她聪明一些,别再被下人蒙骗。
  这么想着,沈易安便决定彼此冷静一下,他也好做一下计划。于是轻轻拍了柳玉拂两下:“你歇着吧,我今日去书房睡去。”
  说着竟真就出去了。柳玉拂一僵,这回是真的悲伤地哭了起来。
  而另一头,甘霖院众人也终于将抄来的金银造册完毕,暂时将银钱存放在正屋的耳房之中。此时已近三更天,沈榶打了个哈欠,只觉得自己自来了这个世界,每天都被迫过得很充实……他跟在小碗身后慢慢往外走,却见小碗止住脚步,疑惑地看着他:“你去哪儿?”
  “回去睡觉啊。”沈榶也疑惑了,难道还有什么活儿没干完吗?
  一旁盏儿笑了:“小碟是忙忘了吧,这两日该你当值了。”
  “当什么值?”沈榶晕了,这么没人性的吗?白天干活不算完,晚上还要当值?
  “上夜啊,”小碗道:“晚上伺候公子喝茶、起夜,你真忘了?前几天都是我和盏儿姐姐守的夜呢。”
  盏儿另有屋子,沈榶不清楚,但他和小碗一屋,倒是记得小碗确实有两晚上没回来睡,他也没在意,还趁机修炼了。这会儿想起来,忍不住在心里爆粗:靠啊,这万恶的封建糟粕!
  大半夜的,喝什么茶,还睡不睡了?这么大人了,难道自己不会撒尿吗?竟然还要人伺候?这怎么伺候——帮他扶着吗?
  沈榶僵住了,略一想就头皮发麻,哪怕那是四舍五入是自己的身体,等于自己扶自己……还是接受不能,只想把手剁掉!不过这会儿盏儿和小碗都看着他,沈榶哼唧了几下,也不好意思说他不干。
  人家都干过了,偏生轮到你便要躲懒。因此也只得干笑两声,委委屈屈退回了房里。
  这守夜其实也并不十分劳累,只是睡觉要略警醒些,主子叫了就伺候一下,不叫也是能睡个囫囵觉。毕竟也不是人人都会半夜喝水、起夜的。
  当然了,这也是因为福昌伯府的大公子本就是个体恤下属的和善人。别家很多下人守夜,都只能睡在脚踏上。这会儿却见几个小丫鬟进来,把外间那张小榻搬进了里屋,靠着窗放了。一波人伺候李洵洗漱,另有两个给沈榶在小榻上铺好了被褥。
  沈榶冷眼看着,这些小丫鬟动作井然有序,行动迅速利落,更连一丝声音也没发出,心道虽是封建糟粕……却只恨他不是享受者。平常他指挥小丫鬟干这干那,炒肉松、搅奶油的分担去琐碎的活儿,也起劲儿得很呢。
  呜呜,明明是他选的高贵身份啊。特权不成反被X。
  心中犹自郁闷,自己也去洗漱了,在小榻上躺下不提。
  到了夜间,李洵本没有起夜的习惯,这一晚却因喝多了焦糖珍珠鲜奶醒了,便唤小碟。喊了好几声,沈榶才迷迷糊糊睁眼,又缓了一阵才想起自己身处何地来,问道:“怎么了?”
  李洵从小被人伺候到大,前几日纵换了盏儿、小碗等不甚熟悉的人,也没觉得如何。这会儿却借着朦朦胧胧一点月光,见沈榶睡得两颊红扑扑的,头发也软软贴在额头上,瞧着十分可爱,声音略迟滞了两分:“……要起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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