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培昀哥,你还有课,我先带他回去了。”
叶培昀愣了两秒,片刻后笑了笑,“好。”
宁淮托着孟樾绮的大腿把人背起来,孟樾绮趴在他背上,单手搂着他脖子,回过身冲叶培昀挥手。
“小昀哥哥,我们走了,你要好好上课知道吗。”
叶培昀忍不住笑了笑,“知道了。”
两人出了教室。
叶培昀站在教室门口,看着两人远去的背影,蹙着眉若有所思。
作者有话说:
孟孟:雄竞?不确定,再看看
第0章 番外·宁淮×孟孟之欲望果实(上)
宁淮的自我攻略心路历程 正文相关 不建议跳过
孟樾绮是一种很脆弱的生物。
在那个雷雨交加的晚上,孟樾绮哭得满脸泪痕,可怜兮兮地扒着他的床沿,仰脸看他,小声求他收留一晚的时候——
宁淮再一次如是想。
但——
在宁淮以前的印象中,孟樾绮不是这样的。
他活泼,爱动,乐观积极,有生命力。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渐渐察觉那并不是完整的他。
他的特质里还包括孤独,易碎。
或许这才是他最原始的本质。
乐观积极会让人欣赏,漂亮易碎则会让人怜爱。
他总是身体不好,自从那次熬夜住院之后。
稍微吹一吹冷风就感冒发烧。
害怕打雷,害怕下雨。
孟樾绮小心翼翼爬上他的床,小心翼翼地擦掉眼泪,小心翼翼地用那双哭红的眼睛看着他,最后小心翼翼地躺在自己怀里。
总是那么胆小。
宁淮想他大概知道怎样形容孟樾绮——
像是被雨淋湿的,脏兮兮的,可怜兮兮的小狗。
毛发湿透也不知道甩掉雨水,只会扒着人的裤脚,用那双水润润的黑色眼珠看着他,哼出娇软的呜咽。
——好像在说带我回家吧。
可怜的小狗被带回去。
湿透的身体窝在宁淮的怀里,像是抱着一块冰。
不过很快,毛发便在被窝和体温的暖意中烘干,重新变得柔软而蓬松。
脑袋依赖地蹭在颈窝,柔软的头毛搔得人脖子发痒。
那种奇怪的痒意似乎透过薄薄的皮肤传到人的心脏。
宁淮的手臂圈紧了孟樾绮的腰,把毫无防备睡着的人抱到自己的身上,让他的身体完全趴卧在自己的怀里,身体每一处都紧密相贴。
但那种挠人心脏的痒依然没有缓解——反而变得更加强烈。
孟樾绮总给宁淮一种柔软的感觉。
身体柔软,性格柔软,头发柔软,就连身上的味道也是温暖而柔软的。
他突然很想知道,到底——孟樾绮是不是他想象中的那样。
把人往上抱了一点,让孟樾绮的脸枕在自己的肩膀。
宁淮伸手,指腹触碰到嘴唇。
缓慢揉了揉,真的,很软。
那么,尝起来呢?
偏头,嘴唇印了上去,唇肉压着唇肉。
心底的痒意为此仿佛有所消减,但随之而来的是另一种陌生的渴望。
毫无阻拦,舌头顶进口腔,勾着他比唇瓣还要湿软的舌尖。
出发点是好奇,目的是为了验证猜想,最终经过实验,得出肯定的结论。
宁淮在心里将这个行为归为求知和探索。
事实上——
这是他在雨夜里,送出去的人生中第一个吻。
虽然接收这份礼物的人并不知晓。
暖融融软绵绵的味道有种神奇的魔力,勾着宁淮将唇滑到他的下巴,和脖颈。
孟樾绮颈侧薄薄的皮肤被他含进嘴里,很想咬。
但是不能把好不容易睡着的,没有安全感的小狗从梦中吵醒。
所以只能用牙齿轻轻摩擦,小心地含吮。
即便这样,睡梦中的小狗依然蹙着眉,含糊嘤咛一声。
“不要……咬我……”
宁淮只好松开牙齿,嘴唇在那块变成淡红色的皮肤上轻轻贴了贴。
真的是,很脆弱很娇气的小狗。
宁淮重新用双手抱紧他,下巴蹭着柔软的发顶。
“好吧,不咬你。”
作者有话说:
不要说我短……因为没写完……
这个番外还有
第0章 番外·宁淮×孟孟之欲望果实(中)
*正文相关*
很奇怪的。
明明半夜被吵醒,他现在应该很困。
但思绪一直在漫无目的地发散。
他总是忍不住想碰一碰趴在自己怀里的人,明明之前从没有过这么强烈的冲动。
也许是今天晚上的拥抱撕开了一道口子,让他不得不正视自己的欲望。
也许欲望的种子很早之前就已经深深埋下。
宁淮不由得想起之前在寝室撞见的那一幕。
空气中充斥着情事过后的味道,浓重而淫糜。
孟樾绮坐在桌子上,白衬衫宽宽大大,套在他单薄的身上,露出印着暧昧红痕的脖子和锁骨,衬衫下半遮半掩的屁股紧紧贴在男人的胯部,赤裸白皙的修长双腿圈着男人的腰,在细细颤抖。
他也像是今天一样,紧紧抱着男人,哭红的脸埋在人颈窝。
今天跟那天到底有什么不同。
同样可怜的姿态,同样在怀里寻求安慰。
唯一不一样的——
是现在的空气太干净。
是他没有插在孟樾绮的身体里,是他的腰上没有圈着孟樾绮那双白皙而赤裸的腿。
是他没有让孟樾绮露出那种高潮之后的淫荡表情。
但也没有什么不同。
别人做的,他也能做。
趴在怀里的人被他揽着翻了个身,体位对调。
宁淮撑着双臂,将孟樾绮整个笼罩,虚压在他身上。
喉结轻微地动了动,宁淮将嘴唇贴上他睡梦中微张的双唇,开始再一次探索。
睡着的小狗很乖。
顺从地张开嘴唇,让宁淮的舌头钻进他口腔里肆意探索。
孟樾绮的脸颊开始浮上薄薄一层粉色。
但是远远没有那天他无意中撞见的颜色艳丽。
宁淮有些生气地用了点力气,牙齿咬住他有些肉感的下唇磨了磨,引来睡梦中的人一声娇气的嘤咛。
“唔……疼……”
好吧。
好吧。
宁淮舔了舔他留下浅浅印子的下唇以作安慰,湿润的唇逐渐往下移动,一一印过孟樾绮的下巴,脖子,最后到胸口。
用牙齿解开睡衣衣扣,白皙的胸膛露出来,两粒小巧粉嫩的奶头接触到空气敏感地凸出来,缀在莹润的胸口,看起来味道应该很好。
为了验证猜想,宁淮埋头,唇舌凑上去尝味道似的舔,随即控制不住地将乳尖连着淡粉色的乳晕整个含进口腔,像含着孟樾绮的舌头那样,吮吸,舔咬。
孟樾绮的身体敏感地战栗,扭着身子想要躲避那种磨人的酥痒,但却无意间挺起胸膛,将两粒奶头更近地送到宁淮面前。
于是宁淮一边舔咬口中的,一边将温凉的手覆上另一颗被冷待的乳尖,将小巧的一粒夹着指腹间捻弄。
很痒,太痒了。
身体无意识地扭,双腿抬起又放下,摩擦着宁淮的腰际。
孟樾绮模模糊糊睁开眼,适应黑暗之后看清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
他伸手插进乌黑的发丝间,轻轻用力让胸前的人抬起头。
宁淮吮着他的奶头,掀起睫毛对上他的视线。
孟樾绮似乎呆了一瞬,下一秒被宁淮突然用力咬了一下,反应过来,叫他的名字:
“宁淮。”
“嗯。”
宁淮应了一声,吐出被他咬得湿红肿大的奶头。
双手沿着纤细的腰线,抚摸到胯骨,宽松的睡裤连着内裤被他一起脱下。
虎口卡住腿弯,将孟樾绮的腿弯折,抬起,白嫩丰润的屁股和臀缝中间的小口被完全展现在眼前。
看起来极为软嫩的肉穴因为刚刚的爱抚湿了,淡粉色的小口在宁淮的注视下敏感地收缩,吐出一点晶莹的水液。
宁淮盯着看了许久,才拉下自己的裤子,释放出他硬得滴水的性器。
宁淮从来不是一个粗鲁的人。
也许克制到极致便会触底反弹。
此刻面对孟樾绮娇嫩单薄的身体,从未有过的破坏欲和施虐欲在一瞬间到达顶峰。
想让他痛。
想让他哭。
想看他流着眼泪,可怜兮兮地哭到眼睛鼻尖都变红。
滴着腺液的圆硕龟头抵在收缩的穴口,像是色情的亲吻。
宁淮压着孟樾绮的双腿,沉腰,龟头在极其强烈的阻力下一寸一寸顶入穴道里。
粉嫩的褶皱被撑得平滑,紧紧裹着柱身。
太紧。
性器被咬得发痛。
但宁淮没有停下,他浅色的眼珠一直盯着孟樾绮的脸,坚定地将整根尺寸过大的性器钉进他的身体最深处。
孟樾绮果然哭了。
扬着脖子,蹙着眉,张着嘴巴呼吸不过来似的急促喘息,不能吞咽,口水沿着唇角落下,打湿尖尖的下巴。
宁淮俯身凑近,拇指蹭掉他唇角的口水,盯着他湿漉漉的眼睛问他:
“痛吗?”
孟樾绮一张小脸布满潮红,眼泪淌了满脸。
闻言,探出湿红的舌尖去舔宁淮抚在他唇边的手指,眼睛半眯着,结成一缕一缕的湿漉漉的睫毛下,眼神朦胧而迷离。
“痛。”
双臂抱住宁淮的脖子,被折叠着压在胸前的双腿动了动,分开,大腿内侧皮肤摩擦过胯骨,随即缠上宁淮的腰,纤细的小腿交叉着圈紧。
没有扩张,被不匹配的性器强硬撑开的感觉,很痛。
但他却抱紧了施与他疼痛的人。
孟樾绮将宁淮的手指含进口腔,大腿内侧轻微磨蹭他的腰,用绵软的哭音叫他:
“宁淮。”
“里面痒。”
宁淮很重地喘了口气,手指夹住他的舌头粗鲁搅弄。
性器全根抽出,孟樾绮哭着用腿圈着他的腰,不想让他离开。
下一秒,粗长的性器极用力地重新尽根没入。
胯骨拍在孟樾绮肉感的屁股发出沉重的闷响,同时响起的还有很响的‘噗滋’水声。
宁淮很用力地肏他,寝室的架子床承受不住,被激烈的交媾弄得吱呀乱响,几乎要盖过窗外的雷雨声。
孟樾绮一直在哭,真的哭到眼睛和鼻尖都泛红。
宁淮觉得他很可怜,像小狗被主人欺负。
但是又没有办法,舍不得离开主人,所以一边承受着,一边更用力地手脚并用抱紧主人。
宁淮抽出被胡乱咬得湿漉漉的手指,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唇贴着唇叫他:
“小狗。”
孟樾绮急切地扭着屁股,更深地去含宁淮埋在他体内的鸡巴,嘴里发出舒爽的,含糊的呜咽。
像是在回应宁淮对他的称呼。
一双微微上扬的狐狸眼通红,湿漉漉的黑眼珠看着近在咫尺的宁淮的脸,眼神朦胧而痴迷。
宁淮顶进他热乎乎的结肠,用硕大的龟头磨着腔口,虎口扣住他的脖子,问他:
“我是谁?”
轻微窒息。
孟樾绮吐着舌头:“宁淮……”
“错了。”
宁淮面无表情,龟头更进一分,停在深处不动。
孟樾绮抖着屁股,不上不下的快感磨人意志,像是要疯掉。
难耐地用腿不停磨蹭宁淮的腰胯,晃着湿淋淋的屁股摩擦体内的鸡巴。
在磨人的痒意中艰难思考,试探开口:“哥哥?老公?”
“不对。”
所有能想到的称呼全都叫了一遍,仍没能让宁淮满意。
孟樾绮快要崩溃,哭得厉害,求他:“帮帮我……痒死了,动一动……拜托……”
宁淮掐着他的腰,性器插在体内,揽着人翻身,孟樾绮被摆成腰下陷,翘着屁股跪趴在床上的姿势。
俯身,从后面压着他的身体,手掌覆上脆弱的脖颈,将他按在枕上。
宁淮开始凶狠地肏他,雪白的臀肉被拍地啪啪作响,晃出淫荡的肉浪。
宁淮贴在他耳边,舔他的耳廓,给他答案。
“你是我的小狗。”
“小狗只能有一个主人。”
“我不做任何人。”
“我只要,做你唯一的主人。”
宁淮掰过他的脸,龟头磨着他湿软穴里的每一处软肉,咬他的嘴唇。
舔掉他眼角的泪水,命令:
“叫我。”
孟樾绮在极致的高潮中哭叫,疯狂喷水,抖着屁股痉挛着夹紧宁淮硬热的粗长性器。
满脸泪痕,孟樾绮舔着宁淮的下巴,叫他:
“主人。”
撒娇卖乖是小狗的天性。
小狗可以对所有人摇尾巴。
但小狗只能有一个主人。
宁淮满足地叹息,阴茎在孟樾绮急速挛缩的穴肉疯狂挺动。
龟头钉进结肠,卡住腔口,像是犬类进行成结标记。
浓腥的精液一股一股,一滴不露,全部射进身体深处。
射完精依然插在他的身体里,手掌抚上孟樾绮微微鼓起的小腹。
宁淮吻他汗湿的额头。
“乖小狗。”
作者有话说:
好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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