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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和醋精医生结婚(近代现代)——陈泱泱

时间:2025-04-07 08:06:51  作者:陈泱泱
  睡了一整天,完善课件的任务也就留到了晚上。
  他把笔记本搬在膝盖上,开始敲键盘,中途,关越端着一盘水果和蜂蜜水。
  “喝了,吃了。”
  裴栖顿住了敲键盘的动作,觉得......这话真的好像饲养员啊......
  “谢谢。”他把温热的蜂蜜水握在手中。
  关越:“你之前说,要去和你师傅吃饭,什么时候?”
  “噢,师傅前两天又问了,不过关医生有空吗?”前几天关医生都不太出现,所以吃饭的时间也就一直没有敲定。
  关越:“明天休息。”
  “那明天?明天刚好周末。”小水豚双手捧着蜂蜜水,仰起脸。
  “可以。”关医生不知道什么时候换下了身上那件高领内衬,穿着一套深灰色的居家服。
  其实刚刚他就想问,穿高领真的不热么?结果被“饲养员”三个字干的全忘了。
  只是......这一抬眼。
  他便看到了。
  男人那截裸露在空气外的脖颈上,那颗略带着棱角的喉结上,有点点红印。
  没有深到发紫,但...也红的扎眼。
  裴栖睁大了双眸,视线一直反复粘上男人的喉结,一遍又一遍的确认着。
  自己真的......没有眼花。
  “你在看什么?”男人当然注意到了青年毫无遮掩的眼神,不由还往前了几步,贴近沙发的边缘。
  像是在方便青年观察。
  离得更近,裴栖也就能看到更多的细节。
  这点点红印,不太像是蚊子包,像人为......
  他这么判定是因为,自己那天早上逃跑回家洗澡的时候,身上好多这样的印子......
  所以,关医生喉结上的红印子,大概也是人为......
  他要问吗?
  要怎么问?
  别人趴在关医生身上咬的吗?
  咬在他也很喜欢的喉结上。
  青年蓦地垂眼,不由发怔。
  还是,装没看见?
  “你又在乱想什么?”耳垂又被捏住了。
  小水豚敏/感的往另一边缩,撇过脑袋,不给捏。
  他觉得,他还是装不了这个瞎:“关医生,我们...我们结婚了,对吧?”
  关越:“你说呢?”
  “那你和我结婚了,不可以...不可以给别人亲的。”裴栖抿唇,抬起了低垂的视线,对上男人那双掩在镜片下的眼,“这样是出轨。”
  关越:“......”
  裴栖一鼓作气的继续道:“如果是因为我们分房睡,你的欲/望没地方疏解的话,应该告诉我,我不能......”原谅出轨......
  “裴栖。”关越气的想笑,“你给我趴过来好好看看,这牙印是谁的。”
 
 
第27章 
  关越很少叫他的全名, 稍稍严肃一点也只是叫他“裴老师”。
  青年被这么一叫,又愣了两秒,真的把脑袋往前凑了凑。
  他怎么看的出来这个牙印是谁的嘛......
  可关医生的样子和语气, 搞得好像是他干的似的。
  等等......
  他干的?
  不会吧?
  小水豚的眼神里带上几分惊疑, 盯着男人喉结上的红印,捏住了自己衣角。
  这个...他也看不出来啊,又没有咬出一个“栖”字来。
  会不会是昨晚他喝多了干的。
  干这么......过分的吗?
  青年的脑袋里,千万根丝线都绕在一起了。
  缠成一团。
  “看清楚了吗?”关越又看出来了。
  这只家伙, 又在溜号。
  “唔......”青年刚刚增长些许的气势这会已经全面哑火, 小声地,不太确定地道:“是......是我?”
  “自信点。”男人扬起眉尾,俯视着抬着脑袋,眼里装满不可思议的小水豚, “昨晚裴老师咬的时候可是很干脆的。”
  裴栖感觉自己有点听不懂汉字了。
  脑子彻底被堵住。
  居然真的是自己干的吗......
  “不相信吗?”男人幽幽的抬起一只手,将手腕里侧的一圈牙印暴露在青年的视线里。
  这圈牙印比喉结上的好要深,牙印的轮廓也很明显, 外圈甚至泛起一点紫。
  看的小水豚不由往后闪了半个脑袋,眼里的惊异更深了些许:“这......这是我干的? ”
  关越:“狗干的。”
  男人的语气凉凉的,仍然举着手臂。
  小水豚并没有对这个小狗的称呼展露出什么不悦的情绪, 只一个劲的感道歉疚,伸手, 轻轻牵住了男人的手指:“对不起, 你坐下来吧。”
  青年的语气软软的, 牵着男人往沙发上坐。
  关越也配合, 挨着小水豚坐下来。
  沙发的弹芯稍稍往下一陷。
  “我看看,这个...好深。”裴栖面露难色的盯着男人的手腕看了好几秒,随即又抬起视线看向了男人的喉结。
  喉结上的牙印没有这么明显, 至少没有变成紫红色。
  “家里有...有药膏吗?我帮关医生涂一涂,手腕上...是不是很痛?”青年抿住下唇,语气很真诚“对不起,下次...我喝多了这样,你就给我来一拳,不用客气...不,不会有下次了,我再也不喝酒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喝完酒之后就能有这么多惊天举动。
  第一次醉酒把人家往床上带,第二次醉酒差点把人桡动脉都给咬开......
  还咬人家喉结!
  关越偏过视线,将目光落在小水豚被紧咬住的下唇上,语气稍显严厉:“别咬,等会破了。”
  “唔......”裴栖头脑风暴着,他这会没咬关医生啊,“我...我没咬。”
  说完,又有些不知所措的咬住的自己的唇瓣。
  关越:“......”
  男人只好伸手,擒住小水豚的下巴,指尖抵上唇瓣,稍稍使力。
  下唇便从齿尖下逃脱。
  “不咬别人,就咬自己,是吗?”
  裴栖这才反应过来,原来关医生是让他不要咬嘴巴。
  “不咬了。”他的语气弱的像只小猫在蔫蔫的叫,“我去拿药膏。”
  “抽屉第二格就有。”男人眼神示意眼前的玻璃茶几隔层。
  小水豚接到指示,殷勤的伸手去拿药膏,随即拧开盖子:“我用棉签给关医生涂吧。”
  他想着关医生有洁癖,正准备去拿棉签。
  “棉签家里用完了。”男人面不改色的出声。
  裴栖记得前几天他还看到一大盒来着:“用完了?这么快?”
  关越:“嗯。”
  裴栖:“那我用手了,我手刚洗过,干净的。”
  男人没说话,只默默挺起一点脖颈,充分暴露印着点点红印的喉结。
  裴栖用食指指腹蘸取一小块凉凉的药膏,小心翼翼地贴近男人,屏气,指腹轻轻触上“伤痕累累”的喉结。
  他动作很缓,很小心,生怕弄疼了关医生。
  指腹触上男人的喉结,触感是坚硬的,带着一点滑动性,光滑的皮肤上,烙着点点齿印。
  裴栖一想到这是自己咬的,耳根就不受控发开始发热,热的快爆炸了。
  他怎么一点记忆都没有了。
  咬都咬了,一点滋味都不记得。
  有点亏。
  哇,怎么会有这么...的想法。
  小水豚不禁在心中谴责起自己,指腹抚上红印的动作放的更轻。
  关越垂着眼,眼角微微上吊,幽幽道:“这么小心,昨晚怎么不见裴老师口下留情一点。”
  小水豚的指尖都是一抖,耳根处可疑的红痕已然蔓延至脖颈处,连带着脸颊也泛起一点淡粉色。
  一逗就红的像颗小番茄,怎么这么好玩。
  “要不关医生你打我一拳出出气吧。”这是裴栖唯一能想到的解决方案了。
  关越:“打坏了还要我负责。”
  裴栖:“不用,不用你负责。”
  关越的声音陡然冷了几分:“那你还想要谁负责?”
  裴栖:“...??”
  男人蓦地将眼神挪开,轻咳了两声,喉结随之滚动。
  裴栖都不知道该接什么了,低下眼,决定专注伤口:“唔...脖子上好了...我涂手腕吧。”
  关越配合着伸出被咬紫的手腕:“明天去你师傅家吃饭,还是订饭店。”
  “去师傅家吃,师娘做饭很好吃的,关医生可以尝尝。”裴栖说着,轻轻揉上男人的手腕。
  关越没说话,只是低着眼,视线由自己手腕缓缓游向小水豚。
  小水豚涂的认真,全然没有注意,自己此刻是一只完全暴露在霜狼视野里的可口猎物。
  关越:“要不要搬过来睡?”
  正在拧回药膏盖子的青年手中的动作一顿:“什...什么?”
  “裴老师不是担心我们分房睡,欲/望无处疏解吗?”男人幽幽,又事不关己地补上一句,“虽然,我个人觉得没什么问题,不过,如果裴老师需要的话......”
  裴栖脸颊上的温度好不容易降下去,这会有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匆匆开口:“不用!我...我也没问题。”
  说完,小水豚就跑了,头都没抬一下:“我去洗澡了,关医生也早点睡。”
  洗完澡之后,裴栖才觉得冷静下来,白天睡太多的缘故,这会有些难以入眠。
  他侧过身,面对着床边那盏泛着暖色调的台灯。
  脑子里忽然想到一个哲学的问题。
  和关医生睡觉会比和台灯睡觉更有安全感吗?
  思考了好一会。
  他有点难以得出结论,因为自己和关医生一起睡的唯一一次有记忆的,也是开灯的。
  所以,想了快半小时的青年,成功把自己想困了。
  并且得出结论,还是台灯比较靠谱,毕竟台灯会一直一直在的。
  带着这个答案,小水豚终于安眠。
  翌日,是被师傅的电话打醒的。
  裴栖哑着声:“师傅......”
  “还没起呢?我在菜场,你和那个割阑尾的医生有什么想吃的吗?”听筒里的背景音很是嘈杂,还能听见柑橘打折出售的吆喝声,“给你买点橘子。”
  裴栖的脑子逐渐清醒,打了个哈欠:“好。”
  老蒋:“吃什么菜?红烧肉,油爆虾,土豆焖肉......”
  老人报了几个青年平时爱吃的菜。
  裴栖:“可以炒几个辣菜吗?”
  老蒋:“那位喜欢吃辣啊?”
  裴栖:“对,他比较喜欢吃辣的。”
  老蒋:“行,你们早点过来.....”
  裴栖:“好。”
  小水豚起来的时候,关越已经做好早餐,连衣服都已经换好了。
  还是一件高领内衬,外搭一件深色夹克。
  看到这个穿搭,裴栖心里不由就有些内疚起来。
  要不是他乱咬人,关医生也不用在九月里穿上高领。
  “买了点补品和吃的,你看看,有没有什么老人家忌口的。 ”车子停在局老式居民楼下后,关越将后备箱打开。
  裴栖站在后备箱前,看着成堆的补品,什么冬虫夏草,铁皮枫斗,燕窝阿胶,观音普洱......堆得和座小山似的。
  “没...没什么忌口的。”小水豚不由睁圆了眼,看着眼前这一堆礼盒,这是“一点”?
  裴栖:“你...什么时候准备的?”
  “没有特意准备,之前别人送我的,借花献佛而已。”男人说着,已然将七七八八的礼盒拿下来,拎在手里。
  裴栖凑上去帮忙,也拎了两盒:“啊,给你送燕窝阿胶吗?”
  关越:“......几楼。”
  “六楼......”裴栖有些不忍告诉男人这个残酷的现实,“这种老式居民楼没有电梯......”
  关越淡淡:“嗯。”
  男人就这么拎着两手都拎不下的礼盒,爬上了六楼。
  只拎了两盒的裴栖都已经累的大喘气,男人倒是挺轻松,只是呼吸声稍稍重了些。
  敲响防盗门后没多久,老蒋便在里头开出们来。
  老人热情地招呼着:“怎么带这么多东西,快进来快进来......”
  关越脸上挂着礼貌的笑,谦和道:“一点心意。”
  “不用的...人来就行。”老蒋领着两人进屋,眼神一只停注在男人身上,打量了好一会,“怎么穿着高领啊,台风走了今天升温,不热吗?”
  男人倒是没有着急回答,反而将眼神幽幽落向边上的小水豚。
  似乎是将这个难题抛给了他。
  裴栖一愣,眼神四处逃窜。
  老蒋也顺着关越的眼神,朝小水豚看过去,眼神里装着疑问。
  裴栖只能硬着头皮胡诌道:“他...他最近体检说是体虚,要多穿点保暖。”
 
 
第28章 
  老蒋若有所思的再次停顿目光, 望着眼前这个高大的帅小伙,再高点脑袋都快磕到房梁了:“这样啊......挺壮实一小伙啊。”
  老师傅说着,还可惜的叹了口气。
  关越:“......”
  师娘杨秋这会端着茶水从厨房里出来:“快坐快坐, 哪有站着聊天的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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