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岳明月以为自己逃不掉的时候,一个带着面具的女人救了她。
那个女人很漂亮,也很温柔,她和岳明月说她不想看到女孩受苦。
岳明月相信了她。
可事实证明,她再一次赌错了。
她成了女人的宠物,被女人关在一个房间里。
那是一个很漂亮的房间,里面有很多“玩具”。
岳明月知道那些东西根本就不算是什么“玩具”,只是女人喜欢那么称呼罢了。
她不知道自己被关了多长的时间,她看不到太阳,也没有任何的计时工具。
她只能数着那些“玩具”算日子,她开始算Marry出现的时间。
Marry很喜欢她,每一次结束的时候都喜欢凑在她的耳边说,“你真是一个漂亮的玩具,我好喜欢你,你的身体好奇怪,怎么玩都不会坏。”
那个时候岳明月忍受着身体的疼痛,她不明白Marry话里的深意。
直到有一天,另外一个女孩出现了,她衣衫褴褛,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跑到了这个房间。
那个女孩不屑的拨弄这岳明月脖子上的项圈,“你算是什么东西,也配待在她的身边这么长的时间。”
岳明月看到了那个女孩脸上的面具,她也是玩家。
岳明月听出来了,这个女孩喜欢Marry那个变态,真是太奇怪了,那样的人居然也有人喜欢。
女孩见岳明月不理会自己,拿起一旁的鞭子狠狠地抽在岳明月的身上。
多日以来,Marry对她所做的事情,让她的身体十分的敏感,只是一鞭子身体就有了可耻的反应。
岳明月咬住唇,尽量不让自己那么的狼狈,她是一个j女不错,可也不想在所有人的面前都那么下贱。
女人被岳明月的样子深深的取悦了:“果然是一个很不错的玩具。”
“是啊。”Marry回来了,她的左手夹着一根女士香烟,右手则是端着一杯红酒。
“你的玩具不错嘛。”女人转过身,一把扔掉手里的鞭子。
Marry一把摘掉她的面具,那是一张白人女性的面容,她很漂亮,棕色的头发,湖蓝色的眼眸。
岳明月也没有想到,Marry那个家伙在自己面前就和那个女孩发生了关系。
在这之前,Marry给她的身体注入了不知名的东西,在岳明月观看她们的时候,她的身体也悄然的发生着什么。
她闭上眼,不去看,可耳朵会变得十分的灵敏。
“特么的,Marry你是不是有病,怎么?要我和这个j女一起和你发生一点什么?”
Marry听到她这句话,眼眸中的恼怒终于掩饰不住了,她抓住女孩的头发狠狠一拽:“你看看你,真是个下贱的东西,你趁着我不在的时候,来我的房间玩我的玩具,我肯和你玩一会儿已经算是我好心了吧。”
女人听出了Marry话语里的危险,疼痛使她开始求饶:“不要。”
女人眼底的旖旎已经全部消失了,剩下的全部都是恐惧。
但已经晚了。
咔嚓一声,她的脖子上出现一道血柱。
温热的血液喷洒而出。
血液飞溅到岳明月的脸上,也烫湿了她的梦境。
————
岳明月一下子坐起身来,那些记忆在她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那些已经被自己遗忘的东西,好像随着那个女人的出现再一次浮出水面。
“姐姐?”沈清芜听到了动静,走了进来一把抱住她,担忧道:“你做噩梦了吗?”
岳明月拍了拍她的后背安抚,声音轻的像片羽毛:“我不要紧。”
“姐姐,让我留下来陪你吧。”沈清芜很担心她。
听到这话,岳明月抬眼看着小姑娘的眼睛,那一双眼眸是那么的漂亮、真诚,她知道沈清芜没有那么多的想法,可自己这样的人怎么能……
“姐姐?”
岳明月缓过神,拍了拍她的手:“你不用担心,我没有问题的,你先回房吧。”
听到她的话,沈清芜变了脸色委屈道:“姐姐,我不知道你在担心一些什么,你是我的女朋友,我们睡在一起有什么问题?”
沈清芜的眼角发红,看的岳明月心下一痛,她伸手抚摸着沈清芜的脸庞,“那睡吧。”
“你同意了!”沈清芜一扫难过,开心的说道,她生怕岳明月反悔,干脆自己的枕头也不拿了,直接就在岳明月的身边躺了下来。
夜很漫长,何况小家伙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的单纯。
岳明月再一次抓住她的手,睁开眼警告:“你如果不乖,就还去那个房间睡。”
过了一会儿,另一道声音才委委屈屈回应:“那好吧。”
*
鹿鸣野出院的第二天。
刚刚出院的时候,鹿鸣野想的很好,自己恋爱了,那就和女朋友好好的去约会。
比如去公园逛一逛,或者去商场看个电影,享受一下现在年轻人谈恋爱的慢节奏。
可没有想到,古叔马上就安排她和况蓝笙去查案子,还是林炳安的那个案子。
“烦人。”鹿鸣野把车子停在红绿灯路口,看着导航剩下的三十公里嘟囔。
鹿鸣野是一个工作和生活分开的人,可况蓝笙这样的工作狂显然不是那么想的。
“你怎么看?”况蓝笙问道,她的心态十分好,反正是和鹿鸣野在一起,就算是一起工作也没有关系。
要是让鹿鸣野知道她的工作狂想法,怕是要笑死了。
“这个案子有问题,你给我看的那个视频里面,你发现的问题很明显,有人去更换了监狱的监控。”
“更换?”况蓝笙以为在那个时候有人去对监控做了一系列的干扰来着。
鹿鸣野点了点头,“那个情况十分明显,这种手段在一些偷窃金店的案子倒是比较普遍,一般都是作案的惯犯。”
听着鹿鸣野的分析,这么长时间困扰自己的东西一瞬间豁然开朗:“你的意思是作案的是第三监狱自己的人?”
“这可不是我的意思,这是事实真相。”鹿鸣野笑着说道,心里也开始对现在的情况表示认命。
鹿鸣野的余光瞟向那个坐在后座的小姑娘,“今天有点安静啊,你们两个吵架了?”
沈清芜抬起手,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她的嘴角挂着疲惫的笑容:“鹿警官,反正在路上,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啊?”
“你昨晚去做什么了?”况蓝笙没好气,这小孩的工作状态实在是有一点太糟糕了。
沈清芜摆了摆手,“我也不是故意的,这不是昨晚总算一起睡了吗?”
“一起睡?”况蓝笙挑眉,她想到了之前李安肖问自己的话,“动词还是名词?”
鹿鸣野被她这话呛了一下,她该不是在点我什么吧?可是……鹿鸣野想到自己以前空白的经历,她也没有任何经验。
沈清芜听到这话之后,就像是泄气的皮球,“还动词呢?我名词都快没有了。”
况蓝笙倒是没有想到会如此,岳明月也不像是……况蓝笙想到岳明月的过于,她的神色变得严肃,“你没有了解过岳明月的过去吗?”
“啊?”沈清芜完全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她一直认为这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她知道对方比自己的年纪要大一些,就算以前有过恋爱的经历也是正常的事情。
况蓝笙和鹿鸣野看她的反应也明白过来,那就是还不知道咯,不过这些东西不应该由她们去讲。
两人对视一眼,对此保持沉默。
第三监狱,典狱长没有想到鹿鸣野会过来。
他很抱歉的看着鹿鸣野和况蓝笙,努力措辞试图解释不是他不愿意接待:
“鹿警官,不好意思,今天我们监狱可能不是很方便,有位客人来了。”
典狱长的语气很小心,鹿鸣野听的蹙眉,什么客人会比案子还要重要。
况蓝笙的视线落到典狱长的身后,她喊出了一个名字:
“Linda。”
第43章 食人魔
听到Linda的名字后,鹿鸣野幽幽转身,她怎么会在这里?
也不怪鹿鸣野敏感,现在任何一个突然出现的人,鹿鸣野都会考虑对方是不是那个组织里面的人。
鹿鸣野对于这一次的事件有了全新的分析,林炳安失踪的太过蹊跷,再加上林奥梵现在也莫名其妙的失踪了,如果说这里面没有问题,鬼都不信。
“你怎么在这里?”
况蓝笙率先说出了鹿鸣野的疑惑。
Linda也没有隐瞒,指着典狱长说:“没有办法啊,我为这个家伙来的,给的有点多。”
况蓝笙白了她一眼,所以是为了案子。
她们的对白进行到了这里,鹿鸣野的脸色缓和了不少,如果是因为案子的话,Linda的嫌疑的确要小一点。
“你们律所要接这个案子吗?”况蓝笙接着问,就现在的情况看,这个案子不管放在任何地方,都是一个烫手的山芋。
说到这里,Linda叹气,她无奈道:“毕竟我也要吃饭的啊。”
“得了吧。”况蓝笙没好气的回她:“港城的大律师会担心吃饭的问题吗?”
“我的天,你看看你之前给我介绍的客户,一个个都是穷鬼,我用什么养活我自己呢?”Linda扔给况蓝笙一记白眼。
鹿鸣野上前一步,朝着一旁的典狱长说道,“你的意思是你们要接待律师,不接待警察和检控官?”
典狱长哪里敢说这样的话,可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一个高挑的身影走进了办公室,“Hello各位,这里好热闹啊。”
“Marry殿下,您来了?”典狱长在看到来人的一瞬间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鹿鸣野蹙眉看着眼前的外国女人,她之前可没有在港城见过这么一号人物。
Marry转过头看向鹿鸣野和况蓝笙,歪头眼中兴趣盎然,这两个漂亮女人的关系好像不一般啊。
“Linda这是你的朋友吗?”Marry的国语说的不错。
Linda有些迟疑,毕竟自己和当事人是来看现场的,这两位是公家的人,而且到了法庭上和自己是敌对的关系,不知道当事人会不会介意。
“是的。”Linda犹豫了半晌说道,面对自己的朋友和工作她做不到说谎,“这是我的朋友,两位一个警察一个检控官。”
听到这里,Marry的脸色未变,反而添上了几分客气的味道,她朝着鹿鸣野两人点头:“看来两位也很关注我叔叔的案子。”
“叔叔?”况蓝笙嘀咕了一句,在林炳安的报告里面,她可没有看到有什么其他的亲戚。
鹿鸣野也对这个女人的身份表示怀疑,“你是林炳安的侄女?外国人?”
鹿鸣野的话说的比较直白,她的余光看向了况蓝笙,况蓝笙一下子就明白了鹿鸣野意思。
况蓝笙低头在手机上搜索一下这个女人到底是谁,她国语说的很好,可况蓝笙还是听出来了一些鹰国的口音。
这是一个来自于鹰国的贵族,她手上的戒指代表着她的身份。
“是的啊,我的叔叔一直都在国内生活,很少和我们有联系。”Marry笑着解释。
“你是鹰国皇室的女爵,他是港城法律专业的教授。抱歉,我不明白,你怎么会是他的侄女?”况蓝笙直接把自己搜索出来的东西怼到她的面前。
毒舌的检控官没有因此而停下,“你今年三十五岁,林炳安今年六十岁,他的前半生只去过一次鹰国,你们有叔侄的关系?殿下没有在撒谎?”
Marry听了况蓝笙的话之后,瞥了一下旁边的Linda。
Linda走了出来,她的嘴角含着笑,“你别乱想了,是之前林炳安在Marry殿下小的时候救过她,所以鹰国的皇室给了林炳安爵位,这个算是当年皇室的秘闻。”
况蓝笙审视的目光落在Marry的脸上,这个人的城府很深,哪怕是面对自己和鹿鸣野的质问依旧是面不改色。
鹿鸣野自然也并不相信这样的说辞,一个港城人莫名奇妙的就成了鹰国女爵的叔叔。
按照Marry的年龄,如果是林炳安得了爵位,那也是好多年前的事情了,也就是说他们有很多年没有见过面了。
一个八竿子打不到一块的亲戚,突然走出来说要给他一个公道?
“现在我们殿下的意思是,不想过多的去追究了。”Linda直白的表达了当事人的想法。
况蓝笙和鹿鸣野听到这,对视一眼,看来和她们想的差不多,对方极有可能是组织里的人。
组织的人不是Linda,而是这个Marry,莫名其妙的出现,而且一点都不害怕自己的身份暴露。
况蓝笙深吸一口气,“行吧,你……”
她想提醒一下Linda,可她也知道,自己的这个好朋友可不是省油的灯,还不如不要说那么多呢。
况蓝笙拉着鹿鸣野离开,两人刚刚走到地下停车场,鹿鸣野便开口说道,“那个女人有问题。”
“怎么?”况蓝笙失笑:“你以为我没有看出来吗?”
鹿鸣野摇了摇头,眼眸里满是复杂,“你不明白我的意思。”她抿着唇,不知道应不应该把自己的猜想说出来。
“你怎么了?”况蓝笙看她的脸色有些奇怪,担忧的捧着她的脸颊:“你的脸色不好,是有什么别的问题吗?”
况蓝笙有些担心,她很少在鹿鸣野的身上感受到现在这样焦躁的情绪。
在她的印象里,鹿鸣野一直都是一个冷静的人。
难道那个Marry身上还有自己没有看到的问题?
鹿鸣野深吸一口气,拉着况蓝笙上了车。
等到车开上了路,外界逐渐变得嘈杂,鹿鸣野才开口说道,“你看过《沉默的羔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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