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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在帮皇姐登基(GL百合)——浅色海

时间:2025-05-05 10:31:36  作者:浅色海
  祁钦和病愈后,祁景和迅速地病了一场,幸好只是普通的着凉,在她们离开那日又奇迹般好了许多,只是有些无精打采。
  “反正我和阿姐总有一个人能撑住。”祁钦和道。她们甚至觉得是常事,燕辞忧不由感慨姐妹间奇妙的牵系。
  祁景和先前昏沉睡了一路,方才醒来吃了点东西。动身半个时辰后,马车里仍是没动静,燕辞忧有些不安,到马车旁边悄悄掀帘,宋秉秋探出头,悄声道:“祁大人又睡着了。”
  “一直睡着没事吗?”
  “没事,”宋秉秋笑笑,“祁大人这是喝完药犯困,药性如此,殿下不必担心。”
  “你心里有数就好。”宋秉秋的医术是有目共睹的好,燕辞忧对医理几乎一窍不通,此时能提供的只有信任。
  宋秉秋笑着点头,缩回马车中。
  “殿下。”
  燕辞忧被忽然传来的声音吓了一跳,转头一看,唐择枝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身边,正用欲言又止的眼神看着她。
  记得刚见面那夜,似乎也是这样。燕辞忧拍拍胸口,笑道:“什么事?”
  唐择枝仍在犹豫,又忍不住地浮现高兴的笑容,脸上便成了一个十分纠结的表情。见她如此,燕辞忧忙道:“祁女史跟我提了。”
  唐择枝本就盼着祁景和能替她铺垫几句,听到燕辞忧这句话松口气,话也顺畅多了,眉眼间满是笑意:“那太好了。我来是想请教殿下,小姨说让我给妹妹起名,我在洛阳时想了几个,那日在家时都被否决了,说不够书生气。”
  原来是这件事,燕辞忧想起来了。唐择枝之前起的名字确实难以恭维,燕辞忧接过她递来的纸,上面的名字和她见过的几个大体相似,都是一样的简单粗暴。
  唐择枝有几分委屈:“倒也没有很差吧。”
  “我从没见过有人叫高中的。”燕辞忧冷静指出。
  唐择枝心虚扭头:“我阿娘和小姨都说希望妹妹能走科举,我才起这个名字的。”
  “太直接了,”燕辞忧摇摇头,“你难道愿意叫这个名字吗?”
  “我名字也差不多吧?”唐择枝道,“我阿娘说当年她生下我后,小姨去院子里给她摘橘子,她看着小姨挑挑拣拣,就想到了择枝这个名字。”
  “……是吗?”
  “是啊。”唐择枝肯定地点头。
  “我觉得你名字听起来还是很好的,鸟雀择枝而栖,是常用来形容找寻明主的比喻,”燕辞忧把她当年夸唐择枝名字的说辞搬出来,心想难怪当时唐择枝表情有些古怪,原来是这个原因。她见唐择枝眼中逐渐出现感动崇拜的泪光,诚恳地拍拍对方肩膀:“你的名字很好。”
  唐择枝脸上浮现出与那时相似的激动:“多谢殿下。”
  这句话说的真心,燕辞忧能感到她们间的距离似乎也被拉近许多,难道这是打开唐择枝心门的关键吗,她有些哭笑不得,继续提建议道:“至于你妹妹的名字,执砚,执着的执,笔墨纸砚的砚,如何?”
  唐执砚,在燕辞忧来到今世的上一年,高中状元的唐择枝的妹妹。她有自信唐择枝会喜欢这个名字。
  果然,唐择枝眼神亮了:“听上去不错!等到了驿站我就给家里写信。”
  “能帮到你就好。”
  燕辞忧回京后,率先去找燕弦春复命。
  她一踏进晋王府,洛观曜就飘过来:“欢迎回来!”
  熟悉的白色光团落在她肩膀上,连洛观曜的声音都变得亲切,燕辞忧努力让表情不在其她人面前露出破绽,只弯弯眼:“多谢。听上去有喜事?”
  “本博士说过的话就没有食言的,”洛观曜得意洋洋,“成功了!随时都可以投放。”
  太好了。
  许多感情一闪而过,燕辞忧只能想到这三个字。
  默默无声,埋骨于荒山野岭的枯骨;被封于棺木,日夜嚎哭的冤魂;奋斗不休,艰难走出一条路的女儿们,终于能够得到她们应有的世界。
  “真好。”她诚恳地说。
  “当然,”洛观曜已经沉入功成名就,站上领奖台的美梦中,“等做完这件事,我说不定能拿斯克沃多夫斯卡奖的提名。”
  又在说她听不懂的事情了。燕辞忧想问什么时候能告诉皇姐她们,看洛观曜这么高兴,还是决定之后再谈。
  侍从掀帘,燕弦春正端坐上位,见她来了,抬眼笑道:“可算回来了,如何?”
  燕辞忧俯身行礼,递上记录详细的文书,又将洛阳情况细细讲来。
  她平安回来,还顺道找到了对常山郡王不利的诸多证据,可称得上功臣了,不知道能不能封亲王。燕辞忧说完,默默用热切地眼神盯着燕弦春。
  燕弦春翻了几页文书,头也不抬道:“我会考虑的。”
  皇姐这么说,证明已经有了九成把握。燕辞忧笑眯眯点头:“臣甚感激。”
  燕弦春斜她一眼,语气里却有掩饰不住的笑意:“你也太了解我了。”
  “不不,”燕辞忧确实懂她,才不敢答应,“我是盼着立功,可不敢妄自揣测皇姐。”
  燕弦春忍俊不禁:“得了,还是你会说话。辛苦你这么多日舟车劳顿,回去休息吧。”
  燕辞忧拜别她。这次她学聪明了,先问日日跟在众位官员身后的洛观曜:“你能帮我看看盛攸淮在哪吗?”
  马车上,洛观曜变成了一个薄薄的长方体,正展示自己发现和提取初物质的过程,闻言大惊:“多日不见,你就这样对我?”
  “不然呢,”燕辞忧打了个哈欠,“我又听不懂。”
  洛观曜痛心疾首:“你根本不懂科学的美!”
  “科学是什么?”
  “……算了,”洛观曜悻悻开始查找,早知道就不让燕辞忧知道她其实能做很多事情了,现在只能因为愧疚帮她做事,“盛将军在家呢,她应该刚从北大营回去。”
  “好,”燕辞忧信心满满地出击,对侍从道,“去盛家。”
  她已经想好了,这次绝对要说清楚自己的心意。至于怎么说……燕辞忧打了几个腹稿,越想越紧张。
  她原本想着等燕弦春登基后,挑一个良辰吉日约盛攸淮出门,两人花前月下互诉衷肠;如今听了祁景和的劝告,也觉得自己的考量有些没道理,既然她已经决定了,不如就趁着冲动,把想说的都说出来。
  燕辞忧闭上眼,再次确认了自己的心情,她确信自己喜欢盛攸淮,喜欢到了……想和她往后余生都在一起的地步。
  洛观曜觉得她们之间的沉默有些不同寻常:“你怎么了?”
  “啊?”燕辞忧一愣,“……没什么。”
  她短暂的犹豫被洛观曜抓住了端倪,白色光团立时在她面前大吵大闹起来:“你居然对我有所隐瞒!我们之间什么关系,你对我还有所隐瞒?”
  洛观曜的声音在她脑中回荡,魔音贯耳也不过如此。虽然没用,但燕辞忧还是捂住耳朵:“你先小声点。”
  洛观曜将声量稍稍放小一些:“所以,到底是什么事情?”
  “咳,”燕辞忧正襟危坐,两手相握,有些难为情地把目光移到一边:“我去找盛攸淮……”
  洛观曜立刻懂了:“表明心迹对吧?你们还没在一起啊!”
  “我又没说过我们在一起了。”她们到底有多明显?为什么祁景和同洛观曜都以为她们在一起了,燕辞忧不由反思,这不让她的澄清听起来更像是不负责任的狡辩了吗?
  “哈,”洛观曜闲闲地趴到她头上,“真该把你们之前的样子录下来,给你看看。”
  “录下来?”
  “别管,我们的方言。”洛观曜说。
  洛观曜真该庆幸燕辞忧抓不到她,否则今日别想逃过一劫。
 
 
第二十二章
  盛攸淮让侍从把批完的文书放到书房,她算着燕辞忧今日就能回来,头天晚上就没睡好,积压多时的思念发酵成了诸多话语,堆在心口反反复复地想,饶是政务都没压熄热切的期待。
  自然,回府的时间也要晚一些。
  她念着之前的乌龙,本想遣人去郡王府问问,面前的侍从还没出门,后面的侍从就道燕辞忧已经先一步到了盛府。
  盛攸淮不觉得意外,但听到这个消息还是有一种安定感:“快请郡王进来。”
  燕辞忧早早将碍事的洛观曜打发回府,去写跟众人坦白的草稿,自己则迫不及待地跟着侍从来见盛攸淮,站在她面前眉眼弯弯地笑道:“攸淮,好久不见?”
  好可爱。盛攸淮心跳如擂鼓,也笑起来:“殿下,好久不见。”
  不错的开头,盛攸淮看上去很高兴。燕辞忧手心全是汗,紧张地想。
  有许多话想说,真的见到对方的脸,又什么都说不出口了。两人都有些踌躇,盛攸淮见她还站着,伸手去拉她:“先坐下来说。”
  “嗯,”燕辞忧应了一声,动作僵硬地坐下。她看着盛攸淮的侧脸,心想自己还在犹豫什么呢?已经决定好了,不过是说出来,说出来就好。
  这样想着,紧张慢慢消失了。燕辞忧反握住盛攸淮的手:“我想……”
  “我喜欢殿下。”盛攸淮说。
  “啊?”燕辞忧愣愣地看着她,掌心传来切实的暖意,盛攸淮与她十指相缠,不好意思地笑了:“这是殿下的回答吗?”
  “我……我……”燕辞忧卡壳了,她没预演过盛攸淮先表白的情况,更没想过是如此直白的话,但面前人正在等她的回答,她心一横眼一闭,“我也是一样的。”
  想说的话就不管不顾地涌出来:“我想要跟你在一起,想要成为家人,想要长久的以后。我想了很久,现在才对你说这些话许是太瞻前顾后,但我觉得还是要都说出来……”燕辞忧一口气说下来有点犯晕,被自己逗笑了,“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抬头,才发现盛攸淮竟然双眼含泪,燕辞忧慌乱道:“怎、怎么了?”
  这番话很奇怪还是很过分?燕辞忧拿了帕子给她擦泪:“是我说的太多了?还是你觉得我说的太晚了,我……”
  “都不是,”盛攸淮擦擦泪,笑道,“只是觉得殿下也太认真了。”
  她认真?燕辞忧瞪大眼睛,抓紧她的手:“你没想过这些?”
  一时间,什么冲动行事、始乱终弃的词都出现在燕辞忧的脑海中。盛攸淮被她的模样逗笑了:“当然不是,殿下说这些我很高兴。”
  “我原本也想说以后的事。”盛攸淮靠近她,两人的肩膀亲昵地靠在一起,刚见面时两人都有口难言,觉得尴尬,现在靠近彼此却好似做过许多遍,极为自然地将双手相牵。
  香炉中雾气袅袅,温暖的春夜中,贴近的地方传来心上人的热意,两人安静片刻,忽然都笑起来。
  这么简单的事情,她们居然辗转反侧到现在才说。
  盛攸淮继续道:“只是我看着殿下,脑子里只有那句话。想着剩下的可以慢慢讲,不过,既然殿下已经说了,我直接说我也一样就可以了。”
  她是不是在揶揄她刚才那句“我也是一样的”?这都什么时候了……燕辞忧很想说回去,心间却忍不住沸腾起来,她几乎要忍不住露出笑容了。
  盛攸淮捏捏她的手指,催促道:“殿下觉得呢?”
  “不可以,”燕辞忧故作严肃,“你要把剩下的话都说给我听。”
  “好霸道。”
  “后悔了?”
  “好可怕的话啊……殿下。”盛攸淮把脸靠在她肩膀上,抱怨似的说。
  燕辞忧终于忍不住笑出来:“我开玩笑的。还有,也不用叫我殿下,直呼名字也是可以的。”
  “不会不习惯吗?”盛攸淮说,“周王殿下多久没有被人直呼名字了?”
  她说出这种话比名字还让燕辞忧难为情,手都抖了一下。盛攸淮察觉到,立刻坏心眼地继续道:“周王殿下害羞了?”
  盛攸淮的呼吸扑打在燕辞忧颈侧,两人紧紧相依,笑声带来的震动也传到她身上,燕辞忧感觉整个人都麻了,下意识后仰:“我才不是……!”
  “真的?”盛攸淮无辜地贴近她,“周王殿下脸好红噢。周王殿下……诶!”
  燕辞忧后仰太过,失去支点,往后倒去。盛攸淮急忙去拉她,却见燕辞忧露出一个坏笑,脑子还没明白,多年从军的反应力已经让她暗道不好。
  所幸她们不是坐在高椅上,两人也都习过武,这么摔下去也没受伤。她们衣衫不整地滚作一团,燕辞忧得意地看着她:“盛将军也有遭暗算的一天?”
  盛攸淮与她额头相抵:“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她还想再接一句“周王殿下”,但话还没说出口,先哈哈大笑起来。
  燕辞忧仿佛知道她想说什么,不满地捏她的脸:“不许这么叫我。”
  “噢……”盛攸淮把热热的脸颊埋到她怀里,“那,辞忧?”
  燕辞忧垂眸,看她烧红的耳垂,伸手碰了碰:“原来害羞的是盛将军。”
  怀里的人明显抖了一下。盛攸淮小声说:“殿下也太敏锐了。”
  “很厉害吧?”燕辞忧笑着抱紧她,“明明让我叫你攸淮的时候好自然,结果自己不叫是因为害羞,怎么有这种人呀?”
  “可别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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