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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野求生?采药而已啦(穿越重生)——闲与

时间:2025-05-05 10:46:42  作者:闲与
  “其实没什么不能说的,我知道你要问什么,从前不说,只是不知道怎么开口,特意解释……”宋知砚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又觉得矫情。”
  他深吸了口气:“让我想想从哪儿说起……关于我的病,你应该已经知道了,其实只是神经痛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等结束了就好了。”
  “什么叫没什么大不了的!”祝余气得厉声反驳,“你今天直接痛晕了过去,再严重点可能会导致休克,是有可能致命的你知不知道!”
  宋知砚一愣,随后垂了眼眸,轻轻摇了摇祝余的手,软着嗓音道:“抱歉,我就是……习惯了。”
  祝余顿时心里像被针戳了一下,又酸又软,只能嘟囔着:“总之……你以后不要再这样说了,我会心疼。”
  宋知砚微微一笑:“好,我努力改。”
  “所以你的病……”祝余抿了抿唇,试探着看了他一眼,“是怎么引起的?”
  “……因为吃药。”
  宋知砚的目光渐渐变得又深又远:“之前和你说过,我的父母并不是一对佳侣,他们门不当,户不对,但他们相爱了,我母亲……咳……不顾反对的和我父亲结了婚,原以为会是冲破门第之见的浪漫爱情,可结婚以后,我母亲发现我父亲开始不着家,理由是、是为了配得上我母亲而努力工作,可我母亲从小、被宠着长大,她需要陪伴,那样的日子久了,她就越来越敏感,后来有了我,月子期间在婆家那还没有得到好的照顾,引发了产后抑郁,行为、咳、也开始变得偏激,以至于……咳、咳咳咳……”
  因为乏力,他说的断断续续,说到最后喉头突然一哽,开始猛烈咳嗽起来。
  祝余连忙站起身帮他拍着后背,一边拍一边四下搜寻着,可床边空荡荡的,而他的手又被宋知砚握着,根本走不开。
  这时,帘子被拉开,林谦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瓶水。
  他打开盖子,递到了祝余面前,祝余连忙接过,喂到了宋知砚的嘴边。
  连喝了几口,总算把喉间突如其来的痒意压了下去。
  宋知砚抬起头,看向林谦:“谢了。”
  “小事儿,我……”林谦摸了摸鼻子,“我不是故意偷听的,就是刚好打完了电话进来……我现在就出去。”
  他转身要走,却被宋知砚叫住了脚步:“不用,没什么不可以听的。”
  林谦犹豫了一下,抬手把帘子拉好,留了下来。
  宋知砚清了清嗓子继续道:“总之,我一次偶然的生病让她发现这可以把父亲留在家里,于是后来,她便开始利用这一点,一开始是感冒,后来是胃疼头疼……次数越来越频繁,病症越来越多,为了‘治病’,自然得吃药,到后来,她甚至真的以为我就是病了,要吃药,吃多了,本来没病也真的成了病。”
  宋知砚说的平平淡淡,几年的经历被他三言两语的概括,可依旧苍白的脸色却昭显着那段经历对他造成的持久的伤害。
  祝余越听越揪心,只能紧紧咬住下唇,可眼泪还是在眼眶里打起了转。
  “好了,都过去了。”宋知砚抬手,轻轻抚上祝余的脸,“我多聪明啊,后来找机会联系上了外公外婆,他们知道以后找上了我父亲达成了协议,一起设计哄骗母亲离了婚,其实父亲也早就厌烦了我们,甩开我们两个拖油瓶,他就可以和自己的新欢在一起,因此很顺利的,我们就被外公外婆带走了,之后我就一直由外公外婆照顾着,母亲也接受了治疗,一切都结束了。”
  “那今天是怎么回事?”祝余鼻音浓重地问道,“既然都结束了,为什么今天还会受到这样大的刺激甚至痛晕过去?”
  宋知砚抚着祝余脸的手微微一颤,缓缓收了回去:“我……她还在试图控制我,甚至……”甚至包括你。
  后半句话宋知砚没有说出口,只是抬眼看向祝余,认真地说:“但她不会得逞的,也没有以后了,我和她,彻底断绝关系了。”
  除夕夜,和剩下的唯一一个至亲断绝关系,就算从前有再多的不愉快,都让人难以平静地接受,更何况对于宋知砚来说,母亲的错误有很大一部分是因为生病,无法控制自己的思想和行为,而在治疗结束后,肯定还有过一段断断续续的相对幸福的时光。
  有人说父母的爱有时就像湿棉袄,穿上冷,脱下也冷,或许对于宋知砚来说,就是这样。
  而现在既然宋知砚已经选择了断绝关系,自然是让这件事结束得越快越利落越好,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任何试图劝和的话语和行为对宋知砚来说都像是在腐肉处敷药,不但没用还平添痛苦,因此祝余不但不会进行劝说,还会让宋知砚本就斩断的关系结束得再快速一点。
  他吸了吸鼻子,握住了宋知砚的手:“那你跟我回家吧。”
 
 
第107章 科研的第八天
  宋知砚和祝余一起坐上了林谦的后座, 三人一起前往林家。
  车门关上的那一刻,他心里闪过无数的念头:
  “大年初一的凌晨, 这样跑到男朋友家里去会不会太唐突了?”
  “自己家里这样的情况,小鱼的父母会不会有意见?”
  “这样临时的过去,连礼物都没准备,是不是不太合适?”
  ……
  顿时,他只觉得平时柔软的车座变得比火车站的不锈钢座椅还要冷硬,让他坐立难安。
  “我……”
  才刚说了一个字,祝余就一个眼神甩了过来:“只有两个选项,要么你和我回家,要么我和你回家,你自己选。”
  驾驶座上的林谦抬头从后视镜上看了宋知砚一眼:“我可警告你啊, 大过年的要是把我弟从家里拐跑了, 你知道后果的, 再说了, 就你市中心那个房子,你猜他们会不会追过去?”
  宋知砚苦笑一声:“我似乎没有选择的余地。”
  “放心吧, 我家又不是什么龙潭虎穴,吃不了你。”林谦一脚油门, 开着车子驶向西郊。
  车上没有亮灯,只有周围路灯映进来的些许亮光, 借着这闪烁的灯光祝余侧着头安静地注视着身边的宋知砚, 只觉得心里一阵酸软。
  此时的宋知砚没了平日里冷静果断挥斥方遒的气魄, 病痛让他没了力气,于是闭着眼靠着靠背休息,柔软得没有了棱角,尤其是刚刚那声苦笑, 就像无助得只能随波逐流的浮萍……
  祝余抿了抿唇,紧了紧握着宋知砚的手:“如果你不想去……那就不去!”
  林谦闻言从后视镜看了一眼,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但到底什么都没说,只是无声地叹了口气,继续安稳开着车。
  宋知砚也睁开了眼,有些惊讶地看向祝余。
  “可以不回我家,也可以不去你家,我们可以去找个酒店住,如果怕他们找上门,那可以去别的地方旅个游,或者回长乐村,本来过两天也是要回村拜年的,提早一点也没什么不可以的。”祝余认真地看着宋知砚,“你可以有很多选择。”
  一阵酸涩感涌上宋知砚喉头鼻尖,他声音喑哑:“可这是你和父母的第一个春节。”
  “我们已经一起跨了年,而且我们以后还会有很多个春节。”
  虽然话是这样说,但祝余还是转头看了前方坐在驾驶座上的林谦一眼,难掩歉疚。
  突然,安静的车厢中传来一声愉悦的轻笑,祝余转过头朝着笑出声的宋知砚看了过去,却迎上了一个脑瓜崩。
  “好了。”宋知砚轻轻弹了下祝余的脑门,将人从为难中拉了回来,笑道,“我没有不想去,毕竟本来就只是早去晚去的问题。”
  祝余眨了眨眼:“可你刚刚……”
  “我只是在犯愁,现在准备礼物好像来不及了。”宋知砚拉起祝余的手,在他的手背上落下轻轻一吻,“所以你要帮帮我,在叔叔阿姨面前多说说好话。”
  祝余眼睛一亮,弯眼笑了,仰起脸自信满满地说:“包在我身上!”
  前方驾驶座上,林谦无奈地扬起了唇角:“傻小子……”
  当车子开到林家门外时,院子的大门缓缓开启,驶进院子就见别墅里灯火通明,听到动静的季雅歌匆匆跑出门外,林思诚紧紧追了过来,给她披上大衣。
  三人下了车,朝着两人走了过去。
  宋知砚刚想打声招呼说声叨扰,可还没来得及说话就猝不及防地被季雅歌一连串的问题砸晕了脑袋。
  “听小谦说你刚挂完水?怎么样严重吗?现在还有没有不舒服?来来来快先进屋,这大冷的天怎么穿的这么薄,这几天需要吃药吗?有没有忌口什么的?”
  宋知砚懵懂地跟着季雅歌指引往屋里进,看着她认真且关怀的神色,他少见的有些无措起来,只能求助地看向了祝余。
  祝余看了好笑,抿着唇只顾着乐,还是林谦先开了口:“好了好了,他已经没事了,要不然医生也不会放他回来不是,倒是你们怎么还没睡?我不是说了他挂水要很晚,让你们先睡不用管我们的吗?”
  “你们三个小孩子大晚上的在医院,我们怎么能放心嘛,总要看着你们平安回来才睡得下。”
  “那我们现在回来了,赶紧都去睡吧,我都困死了。”
  “行行行,那我就不管你们了,困了就去睡,要是饿了厨房有吃的。”季雅歌转头看向宋知砚,“小宋,刚刚小谦说你胃不舒服,我在厨房里煲乐点鸡丝粥,要是饿了可以喝点暖暖胃,不饿的话也别硬喝,免得睡不好,总之都是自家人千万不要客气,知道吗?”
  宋知砚乖巧点头:“知道了,大过年的临时过来叨扰,也没带礼物,实在麻烦您了。”
  “你看,这就客气了不是。”季雅歌佯装责怪地瞪了他一眼,然后继续柔声叮嘱,“时间不早了,你们也早点休息,小宋的房间就在小鱼的隔壁,已经收拾出来了,待会儿就让小鱼带你去房间吧,我和你林叔也不和你客气,就先去休息了。”
  宋知砚点点头,道了晚安,目送着季雅歌林思诚回了房后,他轻轻舒了口气。
  “怎么了?”祝余蹭到宋知砚身边,微微仰起头问道,“紧张?”
  宋知砚笑着摇了摇头:“不,只是感觉……很开心,很温暖。”
  宋知砚在林家住了下来,虽说一开始还是难免有些不自在,但很快他就发现,季雅歌和林思诚是在把他当自家孩子一样对待。
  由于除夕夜睡得太迟,宋知砚又实在疲惫,次日他临近中午才醒,是起的最晚的一个。
  本以为迎接他的会是客套的嘘寒问暖,让他‘想睡几点睡几点,把这当自己家一样’,可没想到却是一碗热腾腾的粥和一句叮嘱:“虽说快要吃午饭了,但还是先喝点粥垫垫肚子,你胃不好,平时还是要一日三餐准时准点,不吃早餐尤其伤胃,就算没睡够,也可以起来吃个早饭然后接着睡。”
  只是宋知砚刚想表示自己记下了,就被季雅歌抢了话头,反驳了回去:“昨晚折腾到那么晚,还是睡觉比较重要,要是非得起来吃个早餐,本来的深睡眠都变成浅眠了,更伤身体。”
  林思诚连忙表示:“这特殊情况特殊对待嘛,我是说平时还是要注重一日三餐的。”
  听着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争论他该吃早餐还是该睡到饱,宋知砚一边吃着祝余给他夹的小菜一边开心地扬起了唇角。
  可总有人不合时宜地来破坏他刚刚恢复的情绪,这个人还是他的亲生母亲。
  初三一大早,宋曼就在陆常怀的陪伴下来了林家,声泪俱下的和季雅歌说着自己对宋知砚的亏欠以及她幡然醒悟想要好好对待这个儿子的心。
  宋知砚就在二楼的楼梯口的阴影里面无表情的听着,祝余牵住他冰冷的手,才换来他眼神的一个波动。
  “你决定好了吗?”祝余轻声问道。
  沉默半晌,宋知砚微微点了头:“她不需要我……我也不需要她。”
  “好,那我去处理。”祝余勾住宋知砚的脖子,将人拉近,在他的额头落下轻轻一吻,“回屋等我吧,放心,我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
  他转身朝着楼下走去。
  宋知砚看着他的背影,心里突然就安定了下来,原本憋闷沉重的胸口顿时像是搬走了一块压着的巨石,轻松了不少。
  他没有再在楼梯口停留,而是依照祝余的要求回了屋,他知道,他终于也有了一把名为爱的伞,为他挡下所有的伤害。
  他不知道祝余说了什么,只知道宋曼再也没来找过他,甚至连夫人间的聚会都不参与了,据说是请了心理医生定期进行心理咨询,并开始吃斋念佛,打算皈依佛门。
  宋知砚并不在意。
  初三下午他就跟着祝余一家一起去了长乐村,得到了热情的招待,并和林谦林思诚一起规划了一下长乐村未来的发展,今天冰钓明天滑雪的,日子过的充实又满足。
  几天的功夫下来,宋知砚和林谦之间的关系也和缓了不少,虽说偶尔还拌下嘴,但至少林谦看宋知砚的眼神不再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甚至还通力合作钓上了一条十多斤的大鱼,并兴奋地击了个掌。
  祝余对此表示很满意。
  可这样的平和并没有持续太久。
  年后回了S市,两人各自回了工作岗位,经历一个年假后都忙到飞起,祝余闲来无事时常给他们送送饭什么的,倒是其乐融融,直到一个多月后的一天。
  “你和哥哥又怎么了?”祝余接过宋知砚递来的汤喝了一口,“他知道我要出来和你吃饭气的头发都要炸起来了,你惹着他了?”
  宋知砚摇头轻叹了一声:“请苍天辨忠奸,我可真是冤枉。”他往祝余碗里加了点菜,然后才放下筷子看着祝余委屈道,“城西有块地拍卖,我和他都没去现场,用的电话竞价,最后加价到只剩我们俩个,生生往上多喊了三轮,还是我反应了过来微信找了他,这才没有继续喊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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