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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我是生死簿(玄幻灵异)——布所蚁

时间:2025-05-06 08:47:25  作者:布所蚁
  小家夥面容姣好,虽然看着才半岁左右,却已经能够看出来小家夥长大后的惊艳模样了。
  小家夥完全不怕乱葬岗中的这些蛊虫和野兽,神清气淡地在乱葬岗中闲逛。
  也不知道他的心思是有多大,才能把这种可怕的死气聚集地,当成自家后花园一般。
  当然,他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普通的孩子。
  毕竟,没有谁家半岁的孩子,是会飘的。
  小修妄努力皱着眉头,在空气中用力嗅着,好一会,他才停在了一块空地之处,眯着眼睛再次仔细嗅了嗅。
  巧的是,小家夥停住的地方,正好是不久前小乞丐站着的地方。
  从一片混乱气味杂在一起的乱葬岗中,艰难分辨出熟悉的气味,小修妄睁开双眼,疑惑地绕着空地转了一圈,奶声奶气地从口中吐出一段熟练的苗语:“是爹爹的气味,怎么不见了……”
  自从被卷入深层的异海副本后,小修妄就和百里若失去了联系。
  他不知道百里若去了哪里,也没有办法找到亓官殊的位置。
  但是,他却很清楚这处副本的“所在地”,就是尧疆。
  要是换做其他的地方,小修妄可能还会着急一下,可如果副本的背景是尧疆,那可真是撞上小修妄的舒适区了。
  不说小修妄本身就是尧疆的圣物圣古陀婴,单说他跟着邬铃儿回到尧疆养伤后,整个尧疆都是他的后花园好嘛!
  尤其是这处乱葬岗,哦,不对,现在是乱葬岗,可是这里到了以后,是会变成万蛇窟的。
  小修妄在尧疆养伤的时候,闲的没事就会去万蛇窟里抓几条“泥鳅”来玩,现在重新回来,简直游刃有余。
  但奇怪的是,按理说小修妄非常了解尧疆,没有理由他一直都找不到亓官殊的位置。
  可他尝试了很多次,每次快要感应到亓官殊气息的时候,就会有一道奇怪的力量,强行切断他和亓官殊的联系。
  小修妄也不是没有想过对抗那道力量,可他现在实在是太小了。
  以他现在的力量,根本没有办法去破除那道力量的威慑,找到亓官殊。
  无奈之下,小修妄只能退而求其次,查找起百里若或者黑无常的气息起来。
  反正百里若和黑无常都是同一个人,找谁都可以。
  好不容易让他找到了点线索,屁颠屁颠地朝着爹爹的位置赶来,却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
  爹爹不知道去哪里了。
  如果小家夥现在有耳朵的话,估计是已经耷拉下来了。
  瘪嘴垮着一张脸,小修妄肉嘟嘟的两个小短手哼地交叉在胸前处,委屈巴巴道:“可恶,臭爹爹,居然偷偷离开了,不带我——”
  原地生了一会闷气,小修妄突然抽了下鼻子,猛的抬起头来,再次朝着一个地方快速飞去。
  不到几秒钟的时间,小修妄就从乱葬岗的深处来到了乱葬岗的入口处。
  目标明确地朝着一个地方飘去,小修妄停了下来,低着头,伸出手运转灵气,从一只已经死去的蛊虫后背上,凝出了一滴晶莹剔透的水珠。
  小水珠从蛊虫身上飘起,飞向小修妄的掌心上空,安静悬浮着。
  这滴水珠中,还夹杂着一丝鲜红。
  小修妄歪了歪脑袋,将小水珠凑近了鼻尖些许,再次嗅了一下。
  “是爹爹的血,爹爹受伤了?!”
  在尧疆之中,居然还有人能够伤到爹爹吗?是当他的父亲是死了吗?
  在亓官殊的地盘,对百里若下手,是觉得命活的太久了,想去死一死吗?
  小修妄想不通,却忍不住担心起来。
  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只要受伤了,那就说明副本之中,确实存在可以威胁到父亲和爹爹的东西。
  偏偏他现在还无法确定爹爹和父亲的安慰,真是气死圣古陀了!
  小心翼翼将属于爹爹的眼泪收好,小修妄挽了挽手臂上并不存在的袖子,给自己鼓了一口气后,朝着乱葬岗的出口狠狠冲去——
  “呀——”
  “哎呀……”
  激昂的助威声还没有说完,小家夥便被一块看不见的屏障,狠狠弹了回去,在半空中来回翻滚了好几圈,才晕乎乎地停了下来。
  双手捂着自己吃疼的小脑袋,小修妄的双眼漫上水雾,颤抖了一下唇瓣,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他一边哭,还一边不忘记飘回出口处,用他并没有多大威慑力的小拳头,砸向看不见的空气墙:“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哇呜呜……我要去找爹爹,我要我爹爹,我要我父亲,放我出去——在不放我出去,等我父亲找到我了,我就让我父亲把你们豆沙啦!全都沙拉!”
  小家夥跟着百里若没多久,好的没学到,动不动就是“都杀了”的口头禅,倒是学了个彻底。
  可惜,不管小家夥怎么哭嚎,结界依旧存在,也没有任何人听见他的喊声。
  又或许,这背后之人,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让小修妄加入副本之中。
  所以才会将他困在乱葬岗中,不让他出去。
  但这些,小修妄都不知道,他现在只想叫自己的父亲和爹爹,把这个破考场给炸啦!
  他的爹爹二号听不见小家夥的心声,也没有炸考场的念头。
  二号爹爹百里若刚处理完禤家这位胆子大到敢觊觎他师尊的垃圾。
  手起刀落,十分利落地帮禤远峤绝了个育,百里若毫不避讳地岔开腿坐在南疆最尊贵的王位宝座上,神色严肃地擦着他的弯刀。
  “不要脸的狗东西,要不是师尊心善,将禤家捧上王位,你还真以为自己是南疆的主子了?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龌龊东西,居然还把心思打到师尊身上了……”
  “他是我的,我都不敢动这种念头,你怎么敢?”
  语气平淡又冷漠,百里若擦着刀,却突然自己烦躁了起来,没好气地停下擦刀,直接将弯刀朝着地上奄奄一息的禤远峤的大腿扔了过去。
  扑哧。
  利刃入骨肉的声音在冰冷华丽的宫殿中响起,禤远峤下意识痛苦出声。
  他的身上只穿了一件宽大的外披,其他的地方全部露在外边,身上还有些许云雨过后的痕迹,身下满是血迹。
  尤其是他的大腿根部,血肉模糊一片,就算是侥幸活下来,估计也要是个残废了。
  而宫殿内的血腥气却并不只源于禤远峤一个人,更多的血迹和血腥气,来自不远处的龙榻之上。
  那里赤条条地躺着一位……嗯……或许不应该说是人,现在已经是一块血红色的人体肉块。
  一整张完整的人皮,被剥离出来,随意用刀割了好多痕迹。
  尤其是人皮的脸部,简直可以算是碎片了。
  百里若慵懒半靠在主位上,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点在椅臂上。
  他的眼底满是厌恶和恶心,丝毫不压抑自己的愤怒,冷道:“你怎么敢找一个和他这么像的劣质品,让他在床榻之上,对你摇尾乞怜?”
  他的师尊,他心尖尖上的神明,那样尊贵,那样神圣的大祭司。
  怎么可以……
  怎么可以被一个浑身散发著恶心的下贱卑劣之人,顶着和他相似的面容,做出那般可笑下作的姿态!
  也难怪百里若会在看到的第一瞬间,就直接挡着禤远峤的面,活生生把那个劣质品剥皮了。
  禤远峤恶狠狠瞪向百里若,他在一开始确实对百里若感到畏惧,尤其是这个家夥,直接活生生剥人皮的时候。
  可现在,他已经无所畏惧了。
  左右不过是死路一条,看这样子,他也一定是活不成了。
  既然都得死,还不如在死之前,把心中的怨气全都抒发出来。
  “哈哈哈,”禤远峤听着百里若义正言辞的愤怒,却好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他顾不上身上的疼痛,神经质一般大笑起来,“你都不敢想?哈哈哈哈哈,这话你自己听听,你信吗?”
  人到了绝境的时候,要么蜕变,要么消亡。
  很显然,禤远峤选择了消亡。
  “少司官是吧?哈哈哈哈,你别这么一副高高在上,大义凛然的作态!我可笑?我该死?对,我确实对卫琅玹动了心思,我要让他成为我的妻妾,我要让他从高台之上跌落尘埃,沉溺欲海,天天只能在床榻之上,对我摇尾乞怜!我就是要让他变脏,我……”
  禤远峤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百里若从身上取出一把蝴蝶刀,割断了喉咙。
  百里若从主位上站起来,喘着粗气,也不知道是愤怒还是什么。
  他眼中写满了杀意,咬着牙道:“混、账!”
  禤远峤并不后悔,在蝴蝶刀划破喉咙的那一刻,他甚至在笑。
  这样立马死去,至少比以后生不如死好的太多了。
  不过在死之前……
  禤远峤狞笑地望着百里若的方向,表情猥琐又可怜,用最后的力气,撑着说道:
  “至少我敢想,你……你敢对着神明起誓,说你……没有对大祭司……动过这般心思……吗……”
  禤远峤说完最后的这段话,带着临时前最后的恶意闭上了双眼。
  只剩下百里若一个人站在原地,不知道有些什么。
  宫殿中的血腥气越来越浓,也吸引来了旁边的护卫。
  可这些护卫却不知道怎么的,居然没有一个人敢推开宫殿门进来检查。
  就这样站在血腥气弥漫,华丽冰冷的宫殿中好一会儿,百里若才颤抖了下眼睫,说服自己一般,低声说了句:“我没有…… ”
  也不知道这句话到底触动了他心底的哪一块地方,百里若这样张扬自信的一个人,居然有些神色慌张的离开了宫殿。
  他的眼神似乎有些飘忽,却又在不停的说服自己根本没有。
  他怎么会去动这样的心思呢?
  他那样敬爱他的师尊。
  从小到大,他一直都是把师尊当成自己的榜样。
  虽然有的时候,他确实很讨厌其他的人觊觎他的师尊。
  他一直都认为师尊,就应该只是自己一个人的。
  可这也不过是他对师尊的敬爱而已。
  他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和师尊……
  要对师尊……
  不……
  他真的,没有想过吗?
  走路的速度越来越慢,百里若低着头。将眼里的神色全部隐藏起来,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好一会儿,他在似乎是想通了一般,突然间笑了一声。
  无声开口:
  “不,师尊本来就应该是我的——全部,都是我的。”
 
 
第172章 我是谁?
  祭司殿内。
  穿着精致祭祀袍的白发大祭司,正对着一面铜镜陷入沉思。
  他并非第一次见到自己的模样,他的记忆告诉他,从他出生起,他就一直长这副模样,一旦情绪产生剧烈变化,瞳孔还会变成属于野兽的竖瞳。只要他的双眼感受到强光时,便会感觉一阵刺疼,所以只能带着一条融入符阵和尧疆药物的冰绡,来缓解眼睛的疼痛。
  可他的心底又有一道声音,在不停地反驳他,他不是,也不应该是这样的。
  怪。
  大祭司的眉头轻轻蹙起,他伸出手,缓慢移向自己眼睛上的冰绡。
  意味深长地用指腹抚摸过冰绡,在手指尖的温度滑过眼眶时,又下意识停顿了好一会。
  他的眼睛,是为什么不能见强光,为什么一到夜晚就疼痛来着?
  他怎么好像…… 有些想不起来了?
  抿唇沉默,大祭司突然感觉自己的太阳xue处,好像被一根尖锐的长针,用力扎了一下。
  刺得他下意识用双手捂住了自己的头,从唇齿之间,溢出了一道微不可闻的嘶声。
  又是这样。
  每一次他想要回想一些关于从前的事情时,就总会被大脑的疼痛突然打断。
  偏偏这种刺疼还是累积叠加的,一次比一次更疼,好像那根针扎得更深。
  即便是大祭司想要拼一把,忍着疼痛去探索,也还是会在忍了几秒过后,被锥心刺骨的疼痛震晕过去。
  不敢再继续深想,大祭司停下思考,开始默念起道德经来。
  天地良心,他可不是什么天师府或者修道之人,只不过有的时候,不得不承认,念念这些东西,确实对精神状态,有所舒缓的作用。
  好不容易将自己从脑神经的刺疼中脱离出来,大祭司像是被抽离出了全部力气一般,虚弱撑在铜镜的旁边。
  额头上满是刚才为了摆脱痛苦而产生的薄汗,他半张着毫无血色的双唇,全身心地感受着活着的氛围。
  呼吸声渐轻渐重,大祭司还依稀感觉得到太阳xue处的抽疼,他用力滚动了一下喉结,咽了一口气。
  在刚才的那番作死一般的举动中,大祭司在精神错乱间,好像从脑海中闪过了什么模糊不清的画面——
  那幅画面完全看不清,就像是被什么东西刻意蒙上了一层毛玻璃一般。
  只能大概凭藉着画面的颜色猜测——
  那似乎…… 是一片…… 沙漠?漫天黄沙之中,有一个古朴的建筑,似乎是一家客栈?
  而那客栈之中,有一扇门被他用手推开,有一位长发,看不清模样,背对着他,穿着华丽的小女孩,在听到他的开门声后,转过了头来。
  大祭司什么都看不清,却在对上那双纯粹干净的暗红双瞳时,下意识心神恍惚,如一只蝴蝶无意飞过湖面。
  心跳突然跳漏一拍后,寂静的心湖因为这一点微不足道的翅膀掀动,泛起涟漪,然后穆然汹涌起来,越来越快——
  那个人,是谁?
  他甚至没有看清那个人是谁,甚至记忆中都没有这个人存在的痕迹。
  却还是在脑海中突然闪过这个画面时,忍不住心跳异动,撩拨酸涩。
  白发大祭司的手指突然收回了一下,他心底在那一刻,莫名其妙地升起了一道质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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