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做到,她不想叫林茧恒发现她的异常。
她们在精神空间,情绪的变化会更加细致,也更容易露馅。
烟素把自己折叠成为那件衣服,也把自己重塑成撑到裂开的行李箱。
终究是没让林茧恒看出异常。
“主人还有十分钟到的话,我先去收拾一下自己。”烟素混沌着,低下头,收敛好不容易克制的精神力。
“不用吧?我想你陪陪我呢。”林茧恒却不肯放过她。
这一句话,叫烟素不好拒绝,心口一跳一跳的,突突着。
“可,可是……”她快生出无法藏匿的酸楚,暴露她的情绪了。
她却,又为林茧恒这番话而喜悦,好想满足主人的一切要求。
“我想好好侍奉主人……”烟素的声音小下去,猫似的,像一阵嘤咛,低低的呜咽。
好可爱的反应。林茧恒瞅着她泛红的眼窝,静默了三秒。
多少带上些想逗她的情绪,一瞬不瞬的盯着她看。
用的是精神力。
上一次她们如此用精神力“交流”,还是林茧恒拿精神力看烟素的shenti。
烟素总感觉自己被全然揭穿,一丝不gua着,必须要迎接主人的审视。
她咬牙,仰头露出自己的脖颈。
——那里什么都没有了。项圈,林茧恒的名字,甚至于烟素不太明显的喉头。
只有一片youhuo的杏色。带了些莫名的暧昧,细嫩的粉。
林茧恒那边传来一阵笑,熙熙攘攘的,敲着烟素的头皮。
“哎呀哎呀,逗你的,可爱姐姐。”林茧恒搓着精神力,变成一只猫猫爪,去挠烟素的脸。
“去吧,记得来迎接我~”林茧恒放了烟素一条生路。
烟素躲闪对视,逃似的跑开了,断掉精神连接。
林茧恒回到现实,发出一阵舒坦的吐息。
和烟素交流一会儿,无论是刚刚得知的身世,还是被明明应该亲近的人隐瞒,带来的烦恼都烟消云散。
可能有的人就是有这样的魔力,所以才叫她心生好感。
黎昭歌还坐在旁边,依旧是那副温和的模样,像个文雅的淑女。
只有掌心摊开在座位上,稍稍抓动,暗示着什么。
“哎,干嘛呀。”林茧恒去拍她的掌心。
“我们没有牵手过?”这可能吗?她们好歹也是名义上的未婚妻妻。
“……未曾。小恒可是殿下,我又怎敢越界。”黎昭歌清泠一笑,雪花似的晶莹。
林茧恒这才发现她眼角有一颗蓝色的泪痣,真像眼泪,又像水晶,或者璀璨的珠宝。
“可你不是我的骑士吗?”林茧恒反而没有用未婚妻这个称呼,挑眉扬笑看着她。
黎昭歌一瞬怔神,没有料到过林茧恒的反应。
“那为何没有跟我牵手过?骑士不应该在每一场舞会里带着她的小殿下入场?”
话语暧昧如初。黎昭歌反而呼出一丝笑音。“可是某人……身边莺莺燕燕成堆,怎能轮到我呢?”
细听还有点酸。
林茧恒张嘴尬在原地。
天奶,她忘了她在这个世界的人设是随便在外撩姐的渣女。
林茧恒不跟黎昭歌说话了,到家后里面跳下车。
“什么时候想清楚怎么说,什么时候喊我,晚了的话……”林茧恒指的是她穿越的事。
她跟黎昭歌眨眼,看起来可好亲近。
“后果自负。”说出的话多少有点可怕。
……这才是她甘愿侍奉的君主。
黎昭歌目送林茧恒上楼,想着那个时刻跟林茧恒腻在一起的魅魔,再次闭上眼,转身离去。
林茧恒毫无负担的进了家门,果然接到一团软乎乎的草莓小布丁。
烟素的头发是草莓的红,身上还带着蜜梨的甜,桃花的清淡。
又软又热,完全是刚刚烤好的焦糖草莓布丁。
林茧恒一把抱住她,好好偿还了在精神空间没能肢体接触的遗憾。
“烟姐姐,烟姐姐……”还埋在烟素的头发里,猛烈一吸。
早上才吸过烟素的纹身,这会儿吸她的头发也没什么吧?
林茧恒想她经常埋头在烟素发间。不过大多时候是背上,颈窝。
这还是第一次,她提着扑过来的姐姐团子,嗅闻她的头顶。
从额头蹭过去。
“主,主。人……”意识到喜欢以后,一点拥抱都能叫烟素折了腰。
今早被嗅过的侧fu轻颤抖着,好像同时在被亵。渎一样。
林茧恒的动作太像小狗,是热情的金毛,会蹭会闻。
……如果什么时候会舔就好了。
烟素还有力气分神去抵抗shenti的异常。
她不能再深入,她怕她真的压抑不住。
那是控制不住的。很多次了,却没有一次真正得到主人的爱抚。
是的,烟素是属于林茧恒的。烟素的……当然也该献给主人。
“洗过了吗?”林茧恒当然是顺着烟素离开精神空间前的话在问。
她哪儿有别的意思,真是好奇烟素说她要去收拾自己,具体是怎么收拾的。
虽然她真是皇室后裔,是个小皇帝,但烟素又不知道,哪儿至于在见她之前焚香沐浴,三拜九叩。
烟素要是听到的话,会很想做这种事的。
林茧恒到底没说,就抱着她,鼻尖还在她发梢轻轻拱。
烟素慌了神,不明白林茧恒是否有深一层的含义。
洗什么?怎么洗?为什么要洗?
她说的收拾不过是收拾心情和掉牙造出来的狼藉。林茧恒不会是在问这个。
烟素每时每刻,都在想。的事。
也不知道林茧恒是否嗅到,或者看出。
或者在她们一秒钟的精神力交织里,感受到了她的心情,今天觉醒的浓烈喜欢。
所以想要满足她,帮助她,因为主人也抱有同样的情感。
烟素心跳都因为这个猜测骤然加速,到了要把她变成粉红的桃花的地步。
而林茧恒只手抓住烟素的头,是捧着,指尖却利索的cha入她的发丝。
另一只手拦着烟素的腰,扣的很紧,防止她掉下去。
头贴着烟素的头,唇瓣都快印在烟素的头皮上了。
嗅闻点动作异常明显,烟素却以为林茧恒是在亲吻,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
她,她要……
不行,她得,得赶紧喘口气。
林茧恒抱得还很紧,yao上的那只不自觉的上下挪动,寻找着最好的位置,去抓住试图逃跑的烟素。
另一只手贴着烟素的头皮,发烫得彻头彻尾。叫烟素也生出些滚烫的泪意,已经聚拢在眼底。
“果然好香……”林茧恒给予烟素最终一击,唇瓣不自觉的,贴到了烟素的头发上。
柔软瞬间穿透烟素蓬松的头发,透过头皮,直击大脑。
就好像林茧恒其实亲吻的,是烟素的脑仁,一点点给予她战栗,试探哪一个大脑对应她的动q。
“姐姐有认真洗过呢。”林茧恒还在加码。
可怜的魅魔已经彻底没了理智,只剩些咿咿呜呜的鼻音,是被玩。坏的小猫。
“真乖啊,是我的好姐姐。”亲吻不过转瞬,林茧恒根本没有意识到那算一个吻。
或者说,她还没有生出亲吻同性这个概念,就算上次亲烟素,今早吸她的魅魔小猫,也只觉得是亲昵。
烟素终于在一句话的攻势下放弃了自己。
变成任人宰割的鱼肉,滑溜溜的脱离林茧恒的掌控。
坐在了地上,愣愣的看着林茧恒。
她原本冷感的五官配上这一不明所以的表情,翘着竟然有些呆萌可爱。
林茧恒想到那被亲了还没反应过来的小猫,心下一阵欢喜,伸手去拉。
“别摔坏了,我们姐姐好不容易xi干净等着我呢。”一句话说的烟素差点又倒下去。
她不明白林茧恒今天怎么了,说的话如此奇怪。
她却希望林茧恒是真的做好了决定,打算在今夜,不,就这会儿。
在这里这会儿就好。她回家以后确实xi干净了,也确实在等林茧恒。
主人说的怎么能不算正确呢?
烟素的眼染上渴望,无尽的yu火烧透她。
给它加温,她会用最好的状态去迎接的,不去凉到主人的手。
烟素在期待。
林茧恒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是捏了把烟素的耳朵——看那耳朵发红了,每次都忍不住去捏。
这是传说中的前xi?烟素绷紧了shenti。
林茧恒却松开了她。
心跳落回地面前,烟素又被林茧恒牵到沙发上。
烟素坐着,林茧恒也在沙发上,找着空挡跪在烟素面前。
如此她比烟素高了整个头,俯视着烟素,就好像俯视她的心跳。
“要给你检查口腔情况呢。”林茧恒还记得烟素掉的牙。
怪可怜的小猫,怎么就无意磕掉牙了。
林茧恒找来一副干净的医用手套,抚上烟素的嘴唇。
有意识,又克制着动作,抚过那一寸饱满的唇峰。
橡胶隔绝着触感,带来稍许陌生。
烟素心跳重新加速,慢慢的意识到林茧恒要替她检查方才掉牙的情况。
原本是一件无比正常的事。她是林茧恒的魅魔,身上有了伤,哪怕只是牙齿脱落,自然要交给林茧恒检查。
可这一次fu.mo。
方才的一次轻wen。
都带给烟素无言的ai昧,火热的烧着她的头脑。
……
整个口腔毫无保留的展现在林茧恒面前。
林茧恒脑海里窜出方才在精神空间查看的留影。
她低头,她们在这一瞬重合,水嫩的唇瓣触手可及。
光泽感很漂亮,真像自带一层唇蜜。
林茧恒没能忍住,再一次伸出手。
触碰了min感的唇珠。
指尖向nei,kou住烟素的牙床。
或许你知道,人体中,口腔和yinhu共享同一套发育逻辑。
所以林茧恒抚上的唇瓣,并不单纯。
第25章 彻底占有她
它就像是小小的花瓣,两片分或合,只消微微张开就能引人注目。
想把目光投入,把它当作某种手指。
或者说蝴蝶的翅膀。只是粉色的,会随着呼吸扇动,柔软到飞不起来,泠泠落下,有生机与going的意味。
林茧恒现在抚上的,就是这样的存在。
烟素很乖,颤抖着睫毛一动不动,身体却不断在因为过度紧张而颤抖。
带动着唇齿也在不停轻颤。
像极了蝴蝶振翅。
林茧恒就是捉住她的顽皮小孩,食指贴合拇指,轻而易举的捏住蝴蝶的半边翅膀。
烟素有很明显的抖动,像要落泪。
林茧恒低头看着她的眉眼。光线被全然遮挡,却还能隐隐窥见眼底一寸亮,就像翅膀上下的粘连。
某种粘液。
林茧恒将它抚去,掐断这相牵的藕丝。
就好像她成了精细科学院的工程师,在操作什么工艺品。
她要小心翼翼,专注那微米级别的准确度。
轻巧,精准的安放零件——她的手指。
林茧恒慢了动作,垂落的睫毛却没有遮挡视线。
她没有避开这一幕。
只是利用睫毛,把焦点放在了烟素的嘴里,圈出一个框。
林茧恒看见自己一双手是橡胶的乳白。手套紧绷,贴合整只手的线条。
甚至隐隐还能看见优秀的骨节,清晰分明的血管凸起。
乳白色融入口腔的嫩粉里,突出又跳跃。就好像她成了烟素的某种芝士零食。
烟素仰着头含着泪什么也看不见,这幅画面却在林茧恒眼中愈发深刻。
她可以……随意触碰这一团粉红空间里的任何部位。
毕竟,她正在检查烟素的健康情况。
除去那最明显的缺陷,别的地方,是否也需要检查?
林茧恒终于有了动作,不再按着烟素的唇珠不放,又一言不发,只叫min感的魅魔心跳加速。
她的拇指顺着那饱满的樱桃珠子,无意识往下拨弄,像在拨算盘。
烟素的唇有明显的晃动——魅魔的唇瓣自然是柔软的,可人的。
别说林茧恒如此明显的拨弄,就是轻轻碰过,都能感受到柔软的弹晃。
而后林茧恒按住烟素的硬腭,迫使她再度张嘴。
顺便,无名指和小指压着她的舌头。
就位置来看,那恰好是舌头最厚的地方。
同样也最软。
林茧恒想要心无旁骛,想要告诉自己她们这样是正常的。
暧昧的火依旧油然而生,发自她心底。
此刻烧在无名指的指节上。
也疼着烟素。
这是她第一次,被人如此检查口腔。
异样的na.ru让她心紧到发酸发麻。头脑无法思考任何事情。
只能配合着林茧恒的动作,却因为预料不到下一步而每次心脏都一抽。
此刻本该灵活的舌中被如此压迫,怎么可能舒服。
烟素的本能叫她想要挣扎,去做那绝不屈服的猎物。
爆发的情感又压抑着她,让她变成最愚蠢的兔子,假死着等待猎豹的厮杀。
不痛的。烟素干脆闭上眼,告诉自己。
实际也确实如此。林茧恒再没有分寸,也不会把烟素压得很疼。
烟素只是被她们接触时的温度辣到,mingan的软rou下意识想退缩。
林茧恒终于松了手,有声音传进烟素耳朵里。
此刻她闭上眼,其余的感官比往日要更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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