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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反派如何把主角养成恋爱脑[快穿]/英雄主角又跟着反派跑了(穿越重生)——张青烈

时间:2025-05-07 12:49:51  作者:张青烈
  头顶的灯光由绚烂闪耀渐渐变得暧昧昏暗,中间的舞池被清出来,准备开始一场新的游戏。
  按常规的交际舞来说,跳完一支舞也是会交换舞伴的,但很显然,少爷们想玩的并不止于此。
  在原剧情当中,谢慈就被当作“舞伴”,交换给了别人。但他那时在之前就被萧风遥被折腾得发烧不清醒,有别的人要来撕扯他的衣服时,被他拼死抵抗,慌乱之中,摸到了地上的酒瓶。
  装满酒的瓶子用力砸下来,鲜血直流。
  酒是极其昂贵的,医药与索赔费更是天价。
  原主借此机会,玩得更加变本加厉。
  萧风遥漫不经心地看着舞曲开场,丝毫没有要上去的意思。
  上去了就要交换,交换了在明天之前还不能要回来。
  一旦走上去,不可控的因素太多,他还要维持原主的人设。
  那该死的剧情任务,还明晃晃写着:与主角完成一支舞,并说出关键台词。
  萧风遥对工作的烦躁在这一刻达到了顶点,他低头把玩着谢慈骨节分明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在上面刮蹭着,心里盘算着新的糊弄计划。
  方晓文搂着他的新玩伴儿,在一旁煽风点火:“萧少,怎么,来都来了,舞池就摆在你面前,不上场吗?”
  他这么一问,本来没什么人注意到正在划水的萧风遥,现在却都有意无意把视线投了过来。
  感受到周围似有若无的目光,萧风遥心中暗骂,明面上却朝他扯了下唇:“我都玩了一天了,有点累。”
  他把“玩”字咬得极重,好像这一天里,他把花样玩了个遍,所以才这么“累”。
  见那些视线依旧没有要离去的意思,他扯开衣领,拿起酒杯放在谢慈手里,懒洋洋的劲儿消失,看上去十分浪荡不堪。
  他轻笑一声,向众人展示自己的乐子:“宝贝,把酒喂给我喝吧。”
  谢慈顿了顿,把酒杯递到男人唇边,然后便被握住了手。
  就着这个姿势,萧风遥呷了口酒,把玻璃杯往外推了推,把他压倒在沙发上,精准无误地吻住了身下这个人。
  谢慈整个身体都变得僵硬,手指颤抖得几乎握不住酒杯,萧风遥却边亲吻边命令道:“握着。”
  这一幕看得周围的人脸红心跳,总算知道萧少爷有自己的乐子,纷纷移开了视线。
  方晓文亦面色微僵,幽怨地看了萧风遥一眼,带着自己的玩伴上了场。
  此时音乐过半,交换已经开始了。
  萧风遥早就不想让谢慈在这里待下去,从他身上退开,装作一幅色急难耐的模样,匆匆告别。
  方晓文见状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周围的人劝住了:“哎呀,方少你就别拦他了,萧少爷急着去酒店呢,这时候一刻都不想在这待,不然怎么办事儿啊哈哈哈哈……”
  萧风遥确实一刻都不想在这待,他拉着谢慈直奔自己的车,马不停蹄地就让司机往药店开。
  他大爷的,谢慈发烧了。
  原剧情中就有这么一茬,但上次在比赛上谢慈就没事儿,他以为这次及时换了衣服也会一样,结果刚刚,他刚抵上谢慈的额头,就感觉烫得已经可以煮鸡蛋了。
  都怪他怎么没早点发现,操……
  也不知道烧了多久了……
 
 
第8章
  萧风遥本想去医院的,但最近的医院至少也要再开四十分钟,药店显然更近,十分钟就到了。
  这时候街上的人还很多,药店的牌子在夜色中悠悠亮着光,萧风遥冲下车买了体温计和药,又在店里倒了杯温开水,大步走了回来。
  谢慈似乎已经被烧懵了,沉默地坐在后座上,听见开车门的声音也没有反应,萧风遥叫了他好几声,他才转过头,盯着男人看了好一会儿,耳根忽而烧红了起来。
  萧风遥却以为是他病得更重了,什么人设剧情都不记得了,坐在他身边,把体温计递给他:“知道怎么用吗?”
  谢慈怔怔看着他,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然后就开始玩西装上的扣子。
  萧风遥:……
  看来现在是不知道。
  他把自己的西装大衣披在他身上,让谢慈胳膊抬起来一些,好把温度计放进去,结果谢慈看都没看那根温度计一眼,只盯着他修长的手看了半天,忽然抬手握住,把滚烫的脸颊贴上来,轻轻蹭了几下。
  他唇角抿紧,眉眼下耷,明明还是那幅冷冷清清的模样,却无端显出了几分不高兴。
  萧风遥脑子轰然一下炸开,在原地愣了几秒,忽然用另一只手遮住眼睛,心跳快得不正常。
  妈的。他骂了句脏话。
  怎么这么可爱啊。
  惯会煞风景的系统幽幽地飘出来提醒角色ooc,还被他怼了:“我认为你这种判断ooc的方法不科学,我们符合人设的目的是为了不被世界意识踢出去,但如果周围的人还认为我是那个人,世界意识没有对我产生排斥,那不就是没有ooc吗?”
  “再说了,这种时候,你要我不管他吗?真把主角折腾没了,我上哪做任务去?”
  系统又幽幽飘了回去。
  它看了眼捂着眼睛却能和他义正言辞争辩的宿主,深沉地为自己点了根烟——它早料到会这样。
  萧风遥缓了好一会儿才平静下来,至少终于想起了正事。
  顶着谢慈冷淡的眼神,他给人测量了体温,39.7℃,心说怪不得迷糊成这样。
  他从药盘上剥了两颗胶囊下来,连同温开水一起递给谢慈,还有点不放心地追问:“知道这药怎么吃吗?”
  谢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吃了药,喝了水,双手还捧着喝光的杯子递回来,又重新望向面前的男人,清冷的眸子里闪着细碎的光亮。
  萧风遥一开始还不明白他这是在做什么,见他眼神渐渐黯淡,忽而福至心灵,伸手摸了摸他柔软的发顶,由衷夸赞:“谢慈真棒。”
  低哑的嗓音带着笑意在有限的空间里缓缓流淌,竟显得那样温柔。
  他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去医院,让司机先把车开回最近的一个住处,一路上照顾着处于非正常状态的谢慈。
  谢慈牵着他的手之后就出乎意料的乖,让穿外套穿外套,让喝水喝水,甚至可以毫不顾忌地躺在男人腿上睡觉。
  但只要萧风遥松开他的手,他就会显得很不安,紧蹙着眉靠着窗,好像处于某种警戒状态,一言不发,却浑身尖刺。
  这边的住处没有安排人天天打扫一整栋,只有最中间的两大间主卧室还算干净,萧风遥想了想,干脆把他带回自己房间,也方便照顾。
  想起自家主角生着病,又似乎还没吃晚饭,他让司机去超市选购了一些菜回来,准备自己做。
  他准备先煮个小米绿豆粥让谢慈先吃着,再做个莲藕玉米排骨汤。
  这些都是清淡好消化的,做法也相对简单,对他这种经常做饭的人来说,并不太难。
  只是看见他要出门,谢慈蹙了下眉,自顾自把手指塞进他的指缝,与他十指相扣,一句话没说,但表达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不许走。
  见状,萧风遥有些好笑,逗他:“你知道你牵的是谁吗,嗯?没多久之前被金主亲一下身体还僵成那样,现在倒是蛮横霸道,都敢拦着我了?”
  谢慈被烧糊涂的小脑瓜似乎理解不了这些,他定定望着眼前的人,又扣紧了一些,一个问题也没有回答。
  萧风遥还惦记着做饭的事,准备再和谢慈商量商量,放他先去一趟厨房,话还未说出口,却听谢慈忽然低声喊:“萧风遥。”
  萧少爷调笑的动作一顿:“你知道我是谁……?”
  “……萧风遥。”谢慈垂眸,牵着他的手指不安地松松紧紧,“你今天要碰我吗?”
  萧风遥顿了顿:“你想要我碰你?”
  谢慈好看的薄唇又抿成了一条直线:“我想睡觉。”
  “好,”萧风遥伸出手摸了摸谢慈低下的脑袋,这时候的脾气好得不得了,“那就先好好睡一觉,醒了再想这些事儿。”
  他指了指谢慈身后柔软的大床,“先躺下?”
  谢慈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你要做什么?”
  萧风遥:“我给你做饭。”
  谢慈认真思索了一下这句话的意思,还是那种很冷淡的气质和表情:“我也去。”
  萧风遥又被他这反应惹得想笑:“谢慈,你现在生着病呢,你还要和我一起去?”
  谢慈默然不说话,眼神又开始黯淡了。
  萧风遥:……
  反派果然还是敌不过主角的执拗,给发烧的主角搬来一个小靠椅,让他坐在上面,围观自己如何给他做饭。
  萧风遥动作很熟练,淘洗完绿豆小米,一一下到锅里,盖上盖子,一边等着它们熬得软烂浓稠一些,一边节约时间,开始做其他的准备工作。
  等解冻排骨的间隙回头一看,谢慈已趴在旁边的桌子上,睡着了。
  萧风遥把手洗干净,又在毛巾上搌干,最后走过去,把自家主角抱回了床上。
  谢慈是真的很轻,比萧风遥想象中还要轻一些。
  萧风遥悄悄掂量了一下他的体重,心情略有些复杂,都没有好好吃饭啊,我的大主角。
  他把人塞进被窝就准备回去熬汤了,小米绿豆粥其实已经熬好了,但他不可能现在把谢慈叫起来,便开的保温模式。
  没有了主角的盯梢,他反倒有些无聊,等以最快的速度做完一切,已经过去了两三个小时。
  他想了想,又不放心地上了楼。
  这不看不知道,一打开门,本掖好的被子大半掉落在地上,谢慈发尾微微汗湿,面色苍白,正微弓着背,尽力压抑着喉咙里的痒意,低声咳嗽。
  隐隐的担心成了真,萧风遥神色微变,快步走上去,慢慢把他扶坐起来,又给他倒了一杯温开水。
  谢慈睡了一觉,意识清醒多了,他下意识接过水杯喝了两口,难受的感觉稍平,只是他身体心神都劳累太久,忽然大病,多少有些杯水车薪的意思。
  等他压制住这些难受的感觉,抬起眼,看见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却险些没握住水杯。
  萧风遥——
  他瞳孔微震:“……你怎么会在这?”
  得。
  看来是什么都不记得了。
  萧少爷心说这样也好,免得还要费神去解释为什么要照顾他,但对着这样的谢慈,他也做不出之前那般冷脸,干脆一屁股坐在他身边,挑了下眉,“这是我家,你说我为什么在这儿?”
  谢慈无论面对什么考试都转得飞快的脑子,这时候却不起作用了。
  萧风遥忍住想笑的心情,故作肃然:“你知道你刚刚都做了什么吗?”
  谢慈神色微僵:“……我打了人。”
  打人?
  就他刚刚那个样子能打谁?
  那都已经是原剧情当中的内容喽,他的大主角,不会做了个噩梦反倒把现实忘了吧?
  不过这样的谢慈很少见,萧风遥坏心眼地打算先不告诉他,只是自顾自帮他把衣服披好,飘飘然给人留下一个神秘莫测的眼神之后,就下楼端粥去了。
  谢慈本就还在病中,若是平时还有精力强装体面与淡定,可现在的他,却几乎是最脆弱的时候。
  在萧风遥看来,他只是动了些心思逗了逗人,但对此时的谢慈来说,一个眼神几乎就让他认定了自己打伤人的事实。
  他攥紧床单,闭了闭眼,知道自己接下去会受的磋磨只多不少。
  良久,他忽然自嘲似的一哂,起身下了床。
  相比起其他少爷,萧风遥对他,已经够仁慈了。
  协议上写的那么多东西萧风遥几乎一条也没用,现在他真的做错了事,萧风遥却不可能为了他这么一个玩具,真跟其他人对上了。
  嘴唇又被烧得有些干渴,谢慈已无力去顾及,他拢了拢外套,慢慢走下了楼。
  然后就看见萧风遥正把一个小瓷勺放在嘴边,试了试粥的温度。
  谢慈默了默。
  转头看见他,萧少爷难得有点茫然:“你怎么下来了?”
  不是还在难受吗?
  但这话萧风遥没说出口,他与谢慈认识的时间不长,太过关心就有些越界了。
  若系统能听见萧风遥的心声,恐怕只会送他两个字:呵呵。
  谢慈站在原地没动,萧风遥挑了下眉,主动走过去,想把人牵回房间,然后就听见谢慈说:“他们要多少赔偿。”
  萧风遥一时还没反应过来:赔偿?什么赔偿?
 
 
第9章
  看他这样子,谢慈不知为何,忽然放松了一些。
  他语气平淡:“我打了人。”
  萧风遥愣了一下反应过来,想起自己刚才逗人留下的话柄,突然干咳了好几声,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谁说你打人了。”
  他的手指不自觉摩挲着碗壁,面上却嗤笑着虚张声势,“要真打了人,你以为你还能好好地站在这里?”
  谢慈定定盯着他看了几秒,也不知信没信,最后只偏过头,把痒意压抑在胸腔里,低低咳嗽了几声,没再说什么。
  萧风遥一见他这神态就又装不下去了,连忙把人抱到沙发上,找来一条小毛毯给他搭着腿,语气十分不好:“没有我的允许,不准再动。”
  小碗里的粥已经凉了,萧风遥重新给谢慈盛了半碗,坐到他身边,舀了一勺,递到了他嘴边。
  谢慈看着少见的堪称神色温和的人,却半天没有动作。
  他不是十来岁的孩子,从他拿着协议站到这个人面前的时候,他就从未想过能够全身而退。
  他早听说H市那几个纨绔玩得花样之多,下手之重,哪怕萧风遥看上去似乎比他们好些,他也不可能真的有什么好下场。
  医院走到会所的那段路上,他早已想象过以后自己会承受的无数种场景,但无论什么样的场景,都不该是像现在这样。
  而他找不到任何一个理由,值得萧风遥这样对待他。
  他想,如果那个他打人的记忆是梦,那现在这个亲手给他喂粥,照顾他的男人,又算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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