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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坏被人妻[快穿]——海盐芝士抹茶

时间:2025-05-07 12:56:14  作者:海盐芝士抹茶
  兰开斯特九世在生育上真的没有什么功能性的问题吗?怎么就生了三个?
  看着莫伊塞斯把这只雄虫搬到沙发上,步惊觉这才走近他的身侧,问道:
  “你准备怎么处理?这可是在你的地盘上闹出的事情。”
  莫伊塞斯抓了抓他那酒红色的长发,有些疲惫地开口: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发生。明天会有雄保会的专员过来,将他带走,带他去专门的安置所。”
  步惊觉把莫伊塞斯送他的粉色小花被子拎出来,盖在黑发雄虫身上,转身勾着莫伊塞斯的衣摆,朝着卧室走去。
  “进来说。”
  门没有被关紧,只是虚掩着一条缝,但这并不影响他们之间的谈话。
  步惊觉坐在床边,莫伊塞斯倚靠着墙壁,前者姿态放松地举臂伸腰,活动着有些僵硬的筋骨,有意无意地直切话题:
  “我很好奇,按照你口中的那位大人的宣言,雄保会居然还能在赛尔法星存在?”
  莫伊塞斯盯着他的侧脸,认真道:
  “这是两码事。起义的事情我没能把新波拉下水,因为团里的其他兄弟不同意。他们不同意,我就没有在赛尔法真正地推行大人口中的‘新世界’。”
  呃……拉下水?这种描述,他真的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步惊觉内心疑惑,面上不显。
  “我本来是准备创建一个新的、用来统一管理雄虫的协会,但被老三拒绝了。他说雄保会的专员不用白不用,重新再招一批专员费时又费力。不过我提议给雄虫分配和雌虫一样的工作,倒是被他同意了?”
  “当时新波刚搬来赛尔法,这里原来不是属于那个老贵族的么,不管是雌虫还是雄虫,大部分都是奴隶。老三见多识广,说把这里打造成旅游星球最能赚钱,我和大家都同意了,正好缺劳动力……这下大家都有了工作,不用继续种地了。”
  “我们来的时候,那些雄虫是被圈养在一起的……”莫伊塞斯提到赛尔法的过去,面容上闪过几分深意,“虽然新波在对雄虫的安置上产生了分歧,但最后新波还是收容了他们。”
  莫伊塞斯耸耸肩,“可是我们是星盗啊,又不是伪善的慈善家,怎么可能免费供养雄虫,那是你们帝国该考虑的事情。所以雄虫也得给我们打工。”
  “雄保会也算出了力出了钱吧,反正最后我没把他们赶走。”
  说到这里,莫伊塞斯茫然地看向半空中,喃喃:
  “让雄虫受到伤害绝对不是我的本意。我给了他们工作,让他们可以光明正大地出现在各个场所,有了工作就有了钱,他们可以不必依靠雌虫而生活。我也给他们匹配了伴侣,那些雌虫都是通过系统筛选的,就像你们帝国的匹配系统那样,不可能什么不三不四的雌虫都能过来沾边。”
  “但是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为什么呢?”
  步惊觉观察着他的神情,突然都有点同情这位理想主义者了。比起莫伊塞斯此时此刻对自己的拷问,步惊觉更在意今天晚上的遇到的那群雌虫。
  一只雌虫发青还好说,五只雌虫同一时间,同一地点地发青,还开启了对同一只的雄虫的淫/虐,这会不会有点……太不凑巧,或者说太巧了?
  明明今天晚上第一次见到那只雄虫时,对方还好好的,跟在他身边的五只雌虫虽然看起来不太好惹,但也不至于连一点异样都展现不出来吧?
  反正总有一些地方说不通……特别是……
  “我在那只雄虫的身上发现了一串奇怪的纹身……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那应该是条形码和数字,是商品编码的意思吗?”步惊觉问。
  “这怎么可能???”莫伊塞斯猛地一转头,严肃地对着步惊觉反驳道,“这不可能!走私雄虫的事情我们新波绝对不干!贩卖雄虫在新波有非常明确的禁令和严重的触发。别的星盗可能会为了钱干这么没品的事,但我们新波绝对不可能。”
  “哪怕是在我接手新波之前的三年前,我们星盗团也是禁止走私雄虫的。”
  莫伊塞斯狠决地闭上了眼,似乎是在给自己打定心针,一副斩钉截铁的模样:
  “殿下可能不知道,新波是在我接手之后才更名为新波的,最开始,这个星盗团的首领是埃文,我们都叫他埃文老爹。和我年龄差不多大的现任新波成员,绝大多数都是埃文老爹收养的孩子,因为埃文老爹的伴侣没有生育能力。”
  “他是一只非常温柔的雄虫,但我不记得他叫什么名字了,因为在我们还没长大的时候,他就已经因病去世了。在我仅存的记忆里,他瘦得可怜,并不是因为他在新波吃的不好,而是因为他的身体本来就是被风刺得破烂的一张餐巾纸,沾不得水,也禁不起折皱。”
  “我们都可以叫他雄父。他从不吝啬他的爱。无论是埃文老爹那个粗糙得像块煤渣的老雌虫,还是我们这一群发色和瞳色都不一样的调皮小虫崽。”
  一声苦笑从莫伊塞斯的喉间发出,带着不可置信和一点转瞬而逝的怀念:
  “因为他的存在,新波绝对不可能走私雄虫。”
  “因为我们的雄父,他就是一只被走私的雄虫。”
  步惊觉震惊地愣在了那里,一时间也想不到要说些什么。
  “但殿下或许看到的是真的。我们的雄父身上也有类似的编码,他甚至还被挖去了腺体。”
  “那样的图案和数字我永生难忘,因为雄父给我洗澡的时候,我不小心扯掉了他手腕上的缎带,黑色的烙印丑得像一条一条满地乱爬的蚯蚓,我年纪太小,被吓哭了。”
  “我哭了,雄父也哭了。”
  “他哭得比我更伤心。我不记得了,他是不是觉得我会为了这个害怕他,还是嫌弃他,可是那时候的我根本什么都不知道。我只记得埃文老爹发了好大好大的火,他把我揍了一顿,不许我再碰雄父的手腕,也不许我把这件事情说出去。”
  莫伊塞斯走过来,跪倒在步惊觉脚边,低下头,露出宽阔的、但弯得很深的背,他把自己的头轻轻地放在步惊觉的腿上,脸埋进步惊觉的手心。
  过了一会,步惊觉感觉手心闷闷的,热热的,湿湿的。
  “那是我的噩梦,从那以后,雄父更瘦了,好像风一吹,他就要被吹走了。我跟着叔叔们离开领地去‘打猎’,从星舰返航回来的时候,再看到他已经是他的葬礼了。”
  “我从来没有见过那么白的幕布,一如埃文老爹漆黑的瞳孔,白的,黑的,我的过去好像也就那样了。”
  莫伊塞斯抬起头,露出满是泪痕的脸,步惊觉头一次见到他脸上出现的脆弱。
  “我该怎么办呢?殿下,你说为什么会这样?我一直在很努力地扩大新波的势力,我拒绝像其他星盗或者别的什么势力那样走私雄虫,我们甚至在‘打猎’途中会主动解救和放归那些被当作商品和奴隶贩卖的雄虫……我们现在……新波怎么可能会出现走私的雄虫呢?”
  “我一直觉得是雄父只有埃文老爹那一只没用的雌虫,所以得不到最好的治疗,他才会死的。像他那样好的雄虫,值得更好、更多的雌虫去呵护。”
 
 
第66章
  步惊觉伸手帮他撩开遮住眼睛的长发, 泪水沾在他的指腹,被他的动作连带着从莫伊塞斯的脸上划出一道水痕。
  他微微低头,俯视着明显处于脆弱情绪的雄虫, 开口却是毫不留情的反问:
  “但是你却说,‘每一个雌虫都应该平等地享有雄虫’。这就是你的初衷吗?”
  莫伊塞斯偏着头,目光坦诚。
  “有什么不对吗?如果雄虫脆弱、不堪一折、容易死亡, 那为什么不应该由雌虫来掌控他们的生命?珠宝都被供在陈列柜里,而不会扔在大街上。反正帝国的法律也是把雄虫供起来, 摆在高高的塔里, 要雌虫越过层层的障碍,才能有机会见到他们。现在不用爬塔,直接把雄虫分配给每一只雌虫,矛盾不就解决了吗?”
  “有了雄虫的安抚, 雌虫的精神暴动会大大减少,冲突、暴力、犯罪种种事件也会减少……雄虫不需要再为生活而担忧, 因为有大量的雌虫供养他们。雌虫和雄虫亲密无间,总比陌生虫之间彼此安抚,来得更好吧?”
  “而且雌虫和雄虫的结合本来就是很自然的事情, 为什么雌虫只能压抑自己,听从帝国系统的安排,被数据和数字掌控?数据匹配素不相识的雌虫和雄虫, 数字衡量一只雌虫能不能见到雄虫?”
  他像从未被教导过道德的幼崽,只凭借本能去评判、满足自己的喜好:
  “我为什么不能顺从我的本心,去占有我心爱的雄虫?”
  0725比他还要疑惑:
  “他还好意思说‘为什么’嘞, 好奇怪,他为什么不觉得自己很自私。最简单的问题不就在这里吗?如果他能凭借自己的‘意愿’‘本心’去占有一只雄虫,那雄虫也可以仅凭自己的‘意愿’‘本心’拒绝他的‘占有’啊。”
  “凭什么什么事情他想怎么做, 就应该怎么做啊???”
  “好啦,小宝,去做你的事情吧,教训坏雌虫的事情交给我。”步惊觉催促着0725离开。
  随后他垂眸,只是在想,怎么莫伊塞斯和0725一样,像个孩子。而且还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0725好像还要更懂事一点呢。
  真可惜,莫伊塞斯已经是成年的雌虫了,但他应该为自己的所思所想、所作所为负责。
  于是步惊觉伸手摸了摸他的脸,结合他们之间的姿势,莫伊塞斯觉得这个动作是存在某种暗示性的意味在里面,但他仍旧想不明白,眼前的这只雄虫是什么意思。
  “莫伊塞斯……”雄虫轻轻地呼唤他的名字,这让莫伊塞斯的心陡然一跳,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你真的觉得你‘雄父’的死,是因为没能有更多的雌虫‘占有’他吗?”
  莫伊塞斯不明所以,还是遵从本心,他回答:
  “是的。”
  谁知眼前的雄虫只是轻笑一声,随后低下头,手指勾着他的酒红色长发,大拇指抵在他的唇上。
  这让莫伊塞斯产生了一种被吻了的错觉。
  但温热的唇和香甜的气味都是只幻想,未曾来过。
  “可是,你也看到了,就算有更多的雌虫去‘疼爱’一只雄虫,他也不一定会过得更好。今天晚上的那只黑发雄虫,那群雌虫有好好尊重他,珍惜他吗?他会活得更久吗?他伤痕累累,昏迷不醒……他是自愿的吗?”
  “那你的雄父呢?他是自愿待在那只叫埃文的雌虫的身边的吗?你觉得埃文对他不好吗?”
  莫伊塞斯失神,恍惚片刻,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他抿唇,不语。
  指甲骤然掐进唇间,嘴唇也算雌虫全身上下为数不多柔软的地方了,这样的动作……是惩罚吗?
  “在埃文身边,他快乐吗?”
  莫伊塞斯犹豫,还是回答了。
  “应该是快乐的。在埃文老爹身边,他总是笑得很开心。那时候我们都住在垃圾回收站附近,埃文老爹只把住处收拾得很干净,很多花,很多雄父喜欢的东西……颜料、机械、纸飞机……”
  步惊觉的力道又恢复了温柔,眼神平静得像一湾湖水,偏偏像是有深不见底的漩涡似的,让莫伊塞斯不自觉地被吸引全部注意力,甘愿全身心地踏入湖中,献祭自己。
  他完全想不到步惊觉接下的问题会是什么,如果可以,他真想就此结束这个话题——
  “那我呢,你觉得我是为了什么留在你身边?”
  莫伊塞斯在眼前的雄虫脸上看不见任何外露的情绪,对方的话语如此轻柔,宛若引诱,可是他的心却越来越慌张。
  “因为殿下想离开兰开斯特皇宫,不是吗?你讨厌你的未婚夫,那个冷冰冰总是板着一张脸的家伙,虽然我从来没有和他交过手,但我在别的星盗那里听说他的‘丰功伟绩’。我听说他的虫翅强大无比,但也丑陋得令雌虫也为之害怕。殿下不喜欢他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我想殿下一定讨厌空荡荡的皇宫带给你的寂寞,讨厌皇家礼仪带给你的束缚,讨厌上层虫子之间你来我往利益的纠葛……又或者殿下只是对外面的世界感到好奇,你对卡俄斯之外的一切感到好奇,你好奇我们的平权运动,好奇起义军如何运作……再或者……殿下只是对我感到好奇呢?”
  他毫不收敛地笑起来,即使脸上还是一片湿润的泪痕,极其张狂的笑又回到他的眉和眼,嘴角咧开露出里面白森森的尖牙。
  先前步惊觉就体会过他唇齿的厉害,无论是那张惯是会说些甜言蜜语的嘴,还是啃咬在自己大腿根部的利齿,带着轻微刺痛的印记留在皮肤表面,湿滑的舌头又纠缠上去,反复流连和挑逗,酥酥麻麻的电流感大大方方的、横冲直撞地往身体的每一处乱窜。
  于是步惊觉又笑了出来,嘴角勾起的弧度和初次见面,首次交锋时的嘲讽如出一辙:
  “你自以为很了解我,就像你自以为是很了解你的雄父一样,就连你最想要改变的事实、你的理想,你也什么都不了解,什么都没弄清楚。”
  “我真可怜你,莫伊塞斯。”
  嘲弄和讥讽不加掩饰地,以最大恶意的形式展现在莫伊塞斯面前,他同样不明白,心爱的雄虫怎么突然变了脸,一下子尖酸刻薄了很多。
  或许这才是奥利·兰开斯特真正的嘴脸,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对方甚至觉得他是一只和其他雌虫毫无区别的臭虫,身上低贱的气息是来自下层阶级的恶臭,所以对方感到恶心、眩晕,甚至当着他的面干呕起来。
  此刻,步惊觉什么都没做,但莫伊塞斯觉得自己的脸上被狠狠地甩了两个耳光,声音响亮,力道极重,比起曾经真正落在他脸颊上的无关痛痒的、好似挠痒痒和撒娇的耳光,现在这无声无形、根本没有落下的耳光,更令他羞愧、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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