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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她不可告人的美强a(GL百合)——涩理

时间:2025-05-07 13:22:07  作者:涩理
  何况这些o里还有最危险的那一位,总是漫不经心却能引诱到人的、她绝对不应该招惹的小小姐南惜。
  ……
  一想到南惜,慕析就越发折磨。
  自从分化成alpha之后,慕析已经经历了很多次的易感期, 但这一次让她有些羞于启齿。
  这是一次可耻的、罪恶的易感期,她自己心里很清楚为什么会突然提前, 又为什么会把自己折磨成这个样子。
  有些欲望根本不是她能够承受得起的。
  -
  南惜偷亲慕析的时候,慕析睡得香甜, 其实一点也没有察觉。
  是她后来咬慕析的一口,确实用了不小的力气, 把慕析咬得由梦转醒。
  只是有苏醒的迹象,也并非完全清醒,否则以她装睡的演技瞒不过南惜。慕析那时候只觉得有什么柔软极了的东西正抚着自己的唇, 忽然间又像是捉弄人那样打了她, 带来一阵甜蜜的痛感。
  半梦半醒的慕析于是笑了起来,这是她回想起来的时候会感到羞耻的事情。
  潜意识里她无比清楚。当时能对她那样做的人只有南惜,但她竟然还是笑了, 而且南惜也肯定看见了……
  再后来南惜离开了那辆车, 慕析独自一人在车里睁开眼睛, 如同被抽空了灵魂一般在车里坐了很久, 眼神空洞。
  许久之后她才看向后视镜, 不自觉抬手摸着自己的嘴唇。
  那两片唇看上去与平常并没有什么不同,可慕析就是觉得它变了,似乎比平时更殷红惹眼,而且温度更高。
  慕析都忘了有多久、她不敢舔自己的嘴巴,哪怕嘴唇干得难受也不敢,好像只要舔了就是打破了什么禁制一样。
  她频繁地打开前置镜头看自己的嘴唇,那时候它们让她愉悦不已,现在又让她羞愧难堪。原来一张嘴还能给人带来这样的负担。
  她失魂落魄地把车开回南家。开始日常工作,只是跟人说话时总是低头或捂住嘴巴,似乎怕被谁看出来的样子。
  她心虚极了,她自己也知道。
  虽然并不是她主动,她什么也没有做。
  繁忙的工作很快就帮助慕析分散开注意力,直到中午,慕析回到管家房里吃了午饭,看着手机上的资讯时——
  南惜发来了消息。
  南惜之前从没有跟她发过消息,如果有事都是电话交流。
  偏偏是今天这个时间,南惜给她发了第一条信息……
  慕析差点把自己的手机甩出去,仿佛那上面沾染了什么骇人的东西。
  她睁大眼睛,大口地呼吸,给足了自己勇气之后才敢点开和南惜的聊天框,生怕她发现了自己今早其实快要苏醒,提起那个让她惊心动魄的唇间相触。
  还好,南惜只是问她有没有吃午饭而已。
  等等。
  午饭,她吃了午饭。
  吃午饭,也就意味着慕析势必已经舔到了自己的嘴唇,战战兢兢坚持了一个上午的信念就这样崩塌了,她已经在无意间和南惜……
  又过了两个小时,慕析才机械地给南惜回了消息:
  “谢谢您,小小姐,我睡得很好,也吃了午饭。”
  已经来不及了。
  早晨时唇上传来的那种奇妙感觉不断在脑海中重现,慕析那时候闭着眼睛没有看见具体的画面如何,可她控制不住一直去想,为自己创造了无数种可能的场景,那些场景交错、随机地出现在她脑海里,占据了她的所有空间。
  下午时所幸只需要陪着南怜就好,否则以慕析当时的状态恐怕将会漏洞百出。
  她已经没有办法正常地工作了,奇异的欣喜、担忧与恐惧一直萦绕在心头,这是家政大学通常不会教授的课程。
  ……好像有的,当时大学里开设了一门伦理课程,好像就是讲如何避免或者处理家庭内部、家庭与家政人员之间的关系,慕析没有选那门课。
  如果能够重来一回,她一定会好好修读那门课。拿到A+的成绩才敢来南家工作。
  种种心绪交错重叠的状态,一直到南惜回家之后结束。
  看到南惜的那一刻,看见沉着、优美、好像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的南惜的那一刻。
  慕析心中当然很复杂,可又忽然诡异地安定了下来,像是沉锚最终在海里落定,一直漂浮不停的心也终于静止。
  她看上去还是那么好。
  慕析心想,就让这件事过去吧,她会装作不知道,那么自己也会这么做。就当早晨那个……吻,只是意外而已,以后她会更谨慎地和她保持距离,都会过去的。
  这就是慕析之后三天都和南惜保持距离的原因,本来也应该继续这么保持下去。
  她小心地斟酌对南惜的每一句回复,力求每一个字都尊敬、真诚、毫无冒犯。她和南惜保持着绝对的躯体距离,绝不会再有任何接触到的机会。她甚至还刻意减少了和南惜的接触,其实如果她努力,她完全可以抽出身来去接送南惜上下班,但她尽量多让司机代劳。
  没想到这些花出去的心力,反而惹恼了南惜。
  南惜在那天早晨直截了当地问出那个问题,问她是不是知道她偷亲,而慕析根本就没有办法撒谎。
  ……南惜也没给她留撒谎的余地。
  南惜的攻势一直很猛烈,仿佛对她志在必得、自己已经成了她的囊中之物。尽管她否认,但只要长了眼睛的人就不难看出她对前任的一往情深。
  就算除去南惜与自己之前那有如云泥之别的社会地位,慕析也对自己被当成另一个人这件事感到如鲠在喉。
  那么后面的状况又是怎么回事呢。
  难道说,哪怕已经知道这份情感畸形、扭曲,自己还是会对它感到……动容?
  被南惜逼迫的那个早晨过去,南惜甫一下车,慕析就趴在方向盘上,感到体内有股向上冲腾的热。
  她原本以为那只是屈辱而已的。
  是该感到屈辱啊,南惜那字里行间,不就是不会放过自己的意思吗?可自己为了职位还是只能忍气吞声,难道这不值得屈辱吗?
  这样被称作“屈辱”的心情怎么能在生长的过程中不断变质、发散,最后竟成了把她自己灼烧的烈焰呢?
  下午监督着家里的帮佣做扫除时,只是一时走神,慕析想起了南惜对她说的那些话,进而想起几天前那个吻。
  马上身体就应激般有了反射,慕析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上。
  大家都吓了一跳,小姜和小季赶紧来搀扶她,询问她是不是身体不适。
  慕析头晕脑胀,腿脚发软。她撑着沙发从地上站起来。可脸色还是红得诡异。
  身体在发热,慕析感到十分难受。但她没有立即往易感期上去想。因为小姜就是o,可她对小姜没有一点渴求。
  “没事的,一时脚底打滑了而已。”慕析对她们笑笑,两人对慕管家的话深信不疑,转身又去忙自己手头的活。
  两个小时后。
  慕析跌撞着冲进自己的管家房,冲进洗手间,不断将冷水往自己的脸上拍打。
  她感到自己的脸颊正在冒着热气,更可怕的是,她还从空气里闻到了帮佣们信息素的味道。平时大家都贴了腺体贴,正常状态下足够掩盖去绝大多数的信息素。
  那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就是她的易感期。
  慕析简单用冷水拍了一会儿后就立刻走出去,从床头翻出早早准备好的抑制剂,替自己注射。
  同时,她向南之涯发送休假报告,说明了自己易感期提前的情况,然后又把自己的工作分派给其他人。
  将工作上的这些事情都安排妥当以后,慕析把房间里的空调打开、温度调到最低,把西装外套脱去,躺在床上冷静。
  抑制剂很快起了效果,慕析体内的热逐渐退去。
  她必须让自己静心,于是从柜子里找了书出来看,读诗、读散文,读一些沉闷的故事。
  该死的是,这些东西写来写去总是绕不过情爱、绕不过欲望。
  当慕析读到“嘴唇”“亲吻”时,她马上感到大事不妙。
  才消散了没多久的欲念很快又在腹中聚集、升腾而起,自下而上冲着慕析的脑海,燥热得她不得不扔了书、还把衬衫西裤也一同脱去,半裸着仰躺在床上喘气。
  脑海里有无数相互矛盾的念头在横冲直撞,搅得慕析处在崩乱边缘。
  等到好了一些后,她艰难起身,去洗手间冲了冷水澡清洁身体,然后随手拿了件睡袍套在身上,又缩回床上继续忍受欲念侵蚀。
  慕析不太清楚现在时间几何,在快要失去理智时,她给自己注射了第二针抑制剂,略微得到一些冷静的机会,靠在床头奄奄一息。
  她的感官正被无限放大,即使房门上锁,她也能嗅到一些微弱的、来自外面帮佣们的信息素味道。她听见有人在谈论自己的易感期提前,说也许是太过操劳了才会这样。
  慕析为自己感到羞愧,旁人觉得她是操劳过度,可她自己知道是怎么一回事,她压根不敢把真正的原因告诉任何人。
  只是一个甚至都算不上吻的接触,就让她成了现在这样,她是一个完完全全的无能的a,连控制自己的欲望都做不到。
  她只能、也只能,独自在空荡荡的房间里,回想着那个让她百般折磨又偷偷欢愉的吻。自渎。
  一片接着一片的混沌里,慕析蜷紧了身体,紧贴床头。大概已经到了第二天,因为期间有很长的一段时间她没听见声音,应该是大家都睡下了。
  没过多久,慕析也睡了过去,她已经精疲力尽。
  促使她再次醒来的,是很危险的东西。
  慕析意识一清醒就警铃大作。
  因为她从空气里嗅到了绝对不能在此时在此地出现的味道,那是来自南惜的信息素。
  之前南惜失控,慕析偶然闻到了南惜的信息素,当时就只能通过打昏自己的方式遏制自己,也记住了南惜信息素的味道。
  ……既然她嗅到了南惜的信息素,那么自是不用多提,南惜就在离她很近的地方。
  在客厅……?
  南惜信息素出现的一瞬间,慕析体内滚烫的那些欲念马上就沸腾起来,让她浑身不知是痒还是疼。
  她……她得赶紧注射第三针抑制剂,要用效果更好的那一种……
  慕析于是伸手去够床头柜里整齐码放的抑制剂。
  也正是此时。
  “咚咚咚。”
  外面传来了冷静的敲门声音。
  那阵柔软的花香愈发明显,慕析指尖颤抖,不敢思考那个可能性。
  可是门外的人又正等着她应答。
  慕析只好沙哑地开口:“哪位?”
  门外很快传来慕析熟悉的声音,但这次却更加轻柔暧昧,也许是慕析在爆发边缘产生的错觉:“慕管家,我是南惜。”
  “慕管家,听说你的易感期提前到了,我们都很担心你……麻烦开一下门好吗?我想进去看看你。”
  慕析死死咬着自己的下唇。
  怎么办。
  她稳了好一会儿才定下心,开口说:“不用了。”
  与此同时,她已经拿到了那支自己需要的强效抑制剂,尽管代价是连人带睡袍一起摔到了地上。
  门外的声音很快发出一声惊呼:“哎呀,慕管家怎么了?别担心,我马上就进来帮你……”
  
  还有两更!在18点和21点哦!
 
 
第21章
  “别、别进来!”
  门内慕析的声音听起来急促又无力, 而且很哑。
  她现在肯定很不好受。
  可还是这么坚决地不让她进去,哎呀。
  南惜还真就把抚上了门把手的五指轻轻拿下,关切问道:“真的吗?你确定自己可以?”
  慕析痛苦地紧闭双眼。
  她可以就怪了。
  但是南惜此时站在门外, 信息素的味道比之前还要更浓重一些,如果再不走的话,她可能挺不到注射强效抑制剂就会失控。
  “小小姐, 我有强效抑制剂,没关系的。”
  “那种东西怎么能行?”南惜马上反驳道,“强效抑制剂的副作用很大,你也不是不知道。不许用。”
  “……”她非得用副作用更大的强效抑制剂是因为谁。
  慕析不说话了, 将针体上的保护头拔掉,对准自己的手臂准备注射。
  强效抑制剂在严重时可能会导致昏厥, 不过慕析觉得,也许昏厥正是她现在所需要的。
  南惜在门口等了两秒, 没听见慕析的声音。
  她也没了逗她的心思,马上把右手拇指放在门上轻触。随着“咔哒”一声, 房门解锁。
  慕析是把门锁上了,可这里是南家,理论上说没有哪扇门是南家人进不去的, 平时只是出于尊重不去随意冒犯而已。
  但今天, 南惜显然是要把慕析冒犯定了。
  门一打开南惜就看见慕析倒在床边。手里正握着一针强效抑制剂。房间内到处充盈着慕析信息素里微微发苦的橘子气味,估计慕析状态差到连腺体贴都忘了,就这么任由气味四散。
  南惜在空气里轻轻嗅了两下, 因为慕析要注射强效抑制剂而产生的怒火很快消退下去, 眼神有些迷离起来。
  “小、小姐?”慕析费力地抬起头来, 隔着眼前凌乱的发丝看向南惜, 立马就被她吓了一跳。
  她握紧手里的强效抑制剂, 又往床边缩了一些,“你怎么……请别过来,求求你。”
  如果南惜敢穿成这样在家里到处跑的话,那么现在大概是深夜吧。
  根本就没怎么穿啊,只是在小小的贴身衣物外面套了件薄款长外套而已,扣子甚至慷慨地敞开,慕析轻易就看见了她的内衣裤。
  南惜一步步朝她走过来,走得很慢,像是在不断割着慕析的肉施以凌迟。
  “你是在求我,任由你现在这样痛苦?慕析,我做不到。”
  她带来的那阵香气,不属于任何一种花、却又比任何一种花都要诱人的花香,正争先恐后占据着慕析的全部感官,让她头晕目眩、两眼昏花。
  慕析别无他法,只能趁着手脚还没有彻底失控前赶紧将那针强效抑制剂扎进自己的手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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