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屏幕上忽然出现了这几行字,所有人瞬间噤声,无法开口说话。
挺好的,我也想要安静地自闭一会儿。
呜呜呜,你怎么就随意放人心声的,我闭上眼睛都不敢看凤同学和绫辻同学的眼睛,生怕他们两个气得要撕了我。
当所有人都安静下来之后,电影屏幕继续播放影片。
[中原中也]愣愣地抬头看着影片,原来他当时……伤害了那么多的人么。天空和大地都像是被烧得漆黑一片,无人生还。
金发蓝眼的北欧神明无悲无喜和黑发蓝眼的祸津神进行着厮杀,那在画面边缘里挣扎着站起来的孩子有多大,十二岁有吗?
[中原中也]抬手捂脸。
中原中也抬头看向电影屏幕,对于出生之前发生的事情,他一无所知。
难怪春和哥那个时候会那么生气,气到想要宰了兰波。中原中也同时也在心里发誓,自己未来必将用一生守护曾经伤害过的横滨。
真的,对不起。
中原中也不需要其他人对他说那不是他的错,中原中也可以说那种稍微有点认死理的家伙,他决定要守护横滨就不会改变了。
“所以才说你这家伙一点长进都没有。”太宰治在旁边无语地说,他看都不用看就知道那个小矮子心里都在想些什么。
【
……
夜斗将金发男人从坑底逼退出去。
蓝眼睛的神明互相对视。
“为何要阻拦我呢,同胞。”金发碧眼的魏尔伦叹息般对着夜斗说。
“不要在旦那面前胡说八道,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同胞。”夜斗扔掉手上的断刃,他手上的武器总是容易损坏,但是对于这种突发状况,他也早做准备,他从背后又抽出一把刀。
对付这家伙,用不上神器。夜斗眼神沉沉,他才不会让旦那在这个时候就死了的。
春和明帮夜斗备了不止一把刀,磨得他手疼。】
“夜斗先生好强啊。”[中岛敦]感叹。
[虎杖悠仁]赞同,不过他还是有点疑惑,“什么叫做,把我制作成神器啊?”
朋友,我求你闭嘴。土拨鼠无声尖叫.jpg
我捂住心脏,感觉自己马上就要死了。
“呵,神器是由无法成佛的,且没有遭受到污染的死灵制作而成。”凤秋人的声音听上去快要把牙给咬碎了,“在那些死灵被神明赋予新的名字之后,就会忘记自己生前的事情。”
虽然凤秋人讨厌那些神秘侧的东西,但是去搜集情报最积极的人还是凤秋人。
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凤秋人是这么想的。
【我相信,就算是自己变成了什么都不记得的神器,我也会按照计划行事。】
可是,那家伙…那家伙居然真的想过自己死后的安排。凤秋人有一瞬间希望自己不要知道的那么多。
“你以前做的计划书呢?现在放哪里了?”绫辻行人皮笑肉不笑地看着那个把自己身后事事无巨细地安排好了的家伙。
“放在水族馆馆长办公室右手边柜子里,最底下的那一层。”原本是放在家里面的,但是后来这两人经常来家里留宿,放家里感觉不太安全了。于是,我就把原始计划书转移到水族馆了。
“不过,那些计划书都赶不上现在的变化,很多都不实用了……”我急急忙忙地给自己打补丁。
“你计划书做到几年后了?”绫辻行人接着问,冰冷的眼神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看。他就想知道,这家伙瞒着他们做多少事情。
“怕未来发展太快我跟不上节奏,所以我就写了二十年,具体的。”我心虚地摸了摸鼻子,“三个五年计划,一个还在筹备的二十年阶段性计划。”
二十年?!
暗搓搓竖起耳朵的夏装区们感觉自己好像幻视了一只囤囤囤的过冬小仓鼠。
计划要做这么久的嘛?
小明:做人做事都要多做准备,有点远见,不要只顾得上吃短期红利。= =
“我们甚至不是生活在一个和平的国度,战争离我们不远。如果我不幸离世,我希望你们能够拿到最好的船票,然后,活下来。”
我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脸,感觉我说的话都过于狂妄自大了,人能保住自己的命都够呛了,还要去保护其他人——会被人认为是在说大话的。
“虽然我不喜欢混乱的横滨,但是不得不说,横滨是唯一更可能实现破而后立的地方。”
我抬头看和记忆中一致无二满目疮痍的港区,“这么说可能很卑鄙,很残酷无情,但是我确实是因为横滨已经降到谷底了,所以我才会选择她的。”
【虽然但是,小明手动帮夜斗磨刀,这不算是真爱啊,什么叫爱啊!】
【啧啧啧,幼尓伦你现在就狂着吧,后面有你好果子吃】
啊这……弹幕一秒破防,把刚刚的悲伤气息都吹散了。
【“呵,比起阻止他,选择拦下我。你也没有看上去那么在乎这里嘛。”魏尔伦调笑,他的背后是可怖的黑兽……以及瞬间蒸发汽化了一大片土地的巨大坑洞。
而爆炸波及到的范围更大,残破不堪的建筑物,哀嚎的伤者络绎不绝。
“我给了你什么错觉,让你觉得我是个好人。”春和明靠着还没有塌的墙,绕过魏尔伦去看特异点化的荒神。
“那东西大概都要比我纯粹,呼。”春和明忍痛呼出一口气,疼疼疼,闭眼,再睁开。
“驱逐他,夜斗。”】
“很有气势啊。”[森鸥外]刚刚听见了对面的那个春和明的自白,此子不凡。
“哼~毕竟是另外一个世界,横滨的主人嘛~”[太宰治]阴阳怪气地嘲讽了[森鸥外]一句。
“太宰,过于善良的人并不适合当一个领导者,春和那孩子善良而有锋芒……”面对[太宰治]的刁难,[森鸥外]无可奈何地苦笑一声,像是个尽职尽责的好导师那般说到。
“吵死了,港口黑手党。”[绫辻行人]面色不渝地说,“那家伙知世故而不世故,比你这个只会画饼的最优解好多了。”
哇哦。
“绫辻你好凶哦。”我悄咪咪地瞟一眼绫辻行人,偶尔瞄一下,瞄一下的。绫辻行人直接按住我的脑袋,把我的脸掰过去。
“看够了没有,看出来什么了吗?”绫辻行人投下清冷的一瞥,接着转动眼珠看向那个自己的声音传来的方向。很快绫辻行人便失去了探究的兴趣,单手撑着脸继续看旁边那个家伙。
好家伙,夏装区全都被灰雾迷漫,想看什么都看不清楚。
不过,异能特务科局长的那个光头看着还是很显眼的,所以——[绫辻行人]在异能特务科?
绫辻行人皱眉,眼神冰冷,然后他的视野里闯入了一张没有阴霾的笑脸。
“没,绫辻同学你永远都是我的挚友:)”
“笑得傻乎乎的。”
绫辻行人撇过脑袋,无可奈何地说。
“嘻嘻。”
“那边的绫辻同学,谢谢你。”
忽然,我萌生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虽然说电影院说所有人在出去了之后会遗忘在电影院里的记忆,但是万一呢。
坐在文野区的[绫辻行人]听到我的道谢不以为然,然后,他接着听见那个活泼的年轻人说。
“我觉得不论是哪个世界,我和绫辻同学都会成为好朋友,如果在路上碰见我的话,要记得问我,还记得家在哪里吗?然后我就会和你回家哦……嗷呜,凤同学我错了,我不该口嗨的。”我抱头痛哭。
“在场还有很多未成年啊,你这个家伙!”凤秋人忍无可忍地敲了一下我的脑袋。
绫辻行人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小老板,放得真开啊。”伏黑甚尔唯恐天下不乱地吹了一声口哨,“一早就盯上了是吧?”
“嗯,小先生的初恋不是那位小姐吗?”兰波像是在梦游一样,声音飘忽不定。
“不要瞎造谣好不好,我的初恋永远都是那位五千岁的大美人。”我气呼呼的,就差站起来反驳了。
一时间,冬装区充满了愉快地气氛。
第13章
【魏尔伦的脸色凝重起来,“你被他控制了吗?我的同胞。”
“你可能误会了什么,旦那可是给我工作的人。”夜斗挥刀架住魏尔伦的踢腿,帅气地甩出一抹剑花,“你知道在这个年代,工作有多么重要吗?你这个不知人间疾苦的有钱公子哥。”夜斗满含辛酸泪地喊出声。
真·帅不过三秒。
夜斗凭一己之力将整个场面拉入了沙雕欢喜剧场景里。】
【哈哈哈】
【夜斗你在说什么啊夜斗】
【哈哈哈哈哈嗝,夜斗你可是教主座下第一武神啊,教主明说什么都不会委屈了你的,为什么还要这么委屈啊哈哈哈哈哈】
弹幕里又变成了一片欢腾。
“噗,哈哈哈哈哈。”笑得最大声的,大概就是[五条悟]了,作为这个世界上最不愁吃喝不知人间疾苦的有钱公子哥之一,[五条悟]努力工作的原因之一是为了心中的责任感,和那纯粹的,宛如金子般的善意。
“啊这……”饶是[魏尔伦]也有点无语,同胞你要是被人威胁了你眨眨眼啊同胞。刚诞生就被[兰波]救走,跟着加入到了情报员的工作当中,后来又成了震慑欧洲的暗鲨王,[魏尔伦]确实吃喝不愁的,而且有很多功夫去找点乐子让自己享受。
和遇见春和明之前,居无定所,为一日三餐发愁,为没有人供奉而感到孤独的流浪神相比,哪怕[魏尔伦]是魔兽的化身,他依旧像是穿着华美袍子的小王子,过着被牛奶鲜花包围的日子。
夜斗猫对魏尔伦猫喵喵叫。
我现在就只想躺平,猫猫僵硬躺平.jpg
幸好夜斗不在现场……嗯?为什么夜斗会不在现场,难道是因为种族不同吗?可是小鱼都和我一起进来了啊?
我一边摸着自家的胖头鱼,一边摸着下巴思索着。
“夜斗有斩断一切的能力,据说他可以斩伤到【天】……所以,就算是你也惧怕他的能力吗?” 我无语地看了一眼装作瑟瑟发抖的电影银幕一眼。
“哇哦,原来那位祸津神这么厉害的吗?”[五条悟]好奇心重地问,“不过,你们那边的天也太烂了一点吧,这么简简单单地就被一个无名神给伤到了?”
“这就要看你对神是一个什么定义了。岛国地域封闭偏远,神系因为新时代的发展有了各种冲突和冗杂的设定,这个【天】的存在就像是设定好的一层幕布。”我,春和明,AKA完全不敬神的人类主义者。
“当然也有可能是因为末法时代了,残存至今的神明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都说不好……嗯?凤同学你的表情是什么意思?”正在侃侃而谈,大肆抹黑立本神系的我,不小心撞进了凤秋人的眼神里。
“春和同学为什么不去写小说呢?嘶——仔细想想,末法时代和残存至今本体不明的神明,是很好的写作题材诶。”凤秋人捧着我的脑袋,上上下下地打量这颗有着与众不同奇思妙想的脑袋瓜,就差上手敲一敲,表演一下这瓜熟没熟了。
“我写东西写得有多烂,凤同学你又不是不知道,而且我也不是那种擅长演讲说服别人的人。”我微微鼓脸,我口才不好,最多只能说几句宽慰别人的话,但是如何将一件事情有头有尾地讲述出来,对我而言就有点困难了。因为我的思维很跳跃,很可能会跳到另外一个方向上。
不过,据说拥有这种跳跃性思维的人很适合去当艺术家。我?我大概是咸鱼躺平艺术家,如果真的有这个艺术分支的话。
#通常来讲,我们把躺平这个艺术分支叫做哲学,嘛~玩笑话#
“嗯,我知道。”所以春和同学的身边需要类似像他一样的人存在,去帮助春和同学说出自己想说的话,去说服想要说服的人。凤秋人微笑着说。
“小心呀,爱是最扭曲的诅咒。”忽然,[五条悟]意味不明地笑着说了一句。
凤秋人眯眼,不管什么时候,他果然还是讨厌这个白毛。
【那沙雕喜剧场景,就连春和明咳的一声把气都笑岔了,咳出一点血。】
“凤同学,手。”我垂眼看了一下凤同学掐在我脸上的手。
“不好意思,手滑。”凤秋人没有半点不好意思,从容不迫地加重了手的力道,“现在我是真的在掐你了。”
凤秋人咬牙切齿的声音,让我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正当我冥思苦想该怎么哄,啊不是,是好好和凤同学解释的时候,我听见他闷闷的声音。
“当时你伤得究竟有多重?”凤秋人声音低落地环住我的脖子,把脑袋抵在我的肩膀上,看上去情绪十分失落。
还是小孩子呀……只不过,凤同学你怎么还没有松手,这扣在我脖子上的手让人有点害怕。
“不重的。”我心虚地拍着凤秋人的背,男孩子背后的脊椎骨,细细的一条,像是在抚摸小鹿的背,灵巧而轻盈。
【“旦那?!”夜斗始终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他拥有斩断一切的特性,哪怕是与重力的联系。失重确实有点麻烦,但是也不是不能解决,夜斗将魏尔伦逼退,并不恋战回到春和明的身边。
“呼,先想办法把中间那个解决掉。”春和明看魏尔伦同样选择撤退,看来他在这场爆炸里也而并不是毫发无损。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再回来。
荒霸吐还在肆虐。】
“快停下来啊。”[中原中也]喃喃道,焦黑的土地,哭嚎的声音,过去他不曾亲见的诞生之景,注定要在他的灵魂上烙下一笔。
和[中原中也]相比,中原中也就显得从容稳健多了,他可是亲身经历战地医院时期的中也。因为异能力出众,中原中也经常被叫去帮忙搬东西,这个“东西”里面包括但是不限于受伤严重无法行动的患者,打地基用的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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